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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2
苏小月的阁楼飘着檀香,这味道让我想起殡仪馆的追悼厅。

她拽着我的领带往雕花床柱上缠时,我后颈突然触到一团湿冷,像有人往衣领里塞了块冻猪肉。

"姐夫,你抖什么呀?"她贴着我的耳朵呵气,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正在解我第三颗衬衫扣。

月光从老虎窗斜***来,照得她锁骨上贴的碎钻十字架明明灭灭。

我喉结动了动:"空调是不是开太低了?"话音未落,梳妆台上的珐琅首饰盒突然弹开。

十几条珍珠项链蛇一样游出来,在实木地板拼出歪扭的"死"字。

苏小月尖叫着往我怀里钻,她冰凉的胸脯贴在我心口,我却觉得脊椎骨结了层霜——那些珍珠正在渗血。

"你房间..."我瞥见床幔后贴着的黄符,朱砂画的符咒被撕掉大半,"怎么会有镇邪符?"苏小月突然僵住。

她的美甲掐进我肩膀,瞳孔在黑暗里缩成针尖:"半年前有个租客在这上吊,他们说...说怨气还没散。

"话音未落,床头挂的桃木剑"咔嚓"裂成两截。

我感觉有东西在挠我脚踝。

低头看见个巴掌大的木偶,穿着褪色红嫁衣,眼窝里嵌着两粒黑纽扣。

它正用麻绳缠住我的皮鞋,棉线嘴角咧到耳根。

我抬脚要踹,木偶突然开口:"新郎官,该喝交杯酒了。

""***!"我甩开苏小月就往门口冲,却发现雕花木门变成了砖墙。

墙皮下渗出暗红液体,渐渐凝成一行血字:负心人永堕无间。

苏小月突然咯咯笑起来。

她不知何时换上了戏服般的红裙,鬓边簪着白绢花:"姐夫,你听说过冥婚吗?"梳妆镜里映出她身后重叠的鬼影,十七八个新娘盖头垂地,绣鞋上的珍珠正滴滴答答落着血。

床幔无风自动,露出藏在里面的牌位。

描金小楷写着"苏氏婉容之位",生辰正是二十年前的今天。

我突然想起老婆说过,她有个胎死腹中的双胞胎妹妹。

阁楼温度骤降,哈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霜花。

苏小月的嘴唇开始发紫,她脖颈浮现出青黑色指痕,像是被无形的手掐着往上提。

桃木剑的残骸突然飞起,直刺她咽喉——"卡!"天花板传来扩音器的杂音,吊灯大亮。

苏小月扯掉假发套,冲墙角监控镜头比耶:"直播间的老铁们,整蛊姐夫大成功!"我这才发现床柱里藏着液氮管,木偶是遥控的,那些"血"闻着像番茄酱。

但当我要掀开牌位红绸时,苏小月突然变了脸色。

她死死按住我的手,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暗格里,真有一撮用红绳缠着的胎发。

我瘫在雕花木床上,冷汗把衬衫浸成半透明。

苏小月举着***杆转圈,直播间弹幕雪花般飞过屏幕。

那些"血珍珠"被保洁机器人吸走时,我注意到地板缝隙里嵌着暗红色结晶,像是经年累月渗进去的。

"至于玩这么大吗?"我扯开黏在胸口的符纸,发现背面真有模糊的朱砂咒文,"你姐要是知道......""知道姐夫和小姨子深夜剧本杀?"苏小月往我嘴里塞了块薄荷糖,指尖划过我喉结时冷得像冰锥。

她耳后飘来若有若无的腐木味,让我想起老家祠堂里虫蛀的祖宗牌位。

阁楼四角的铜铃突然齐鸣。

这串五帝钱拴着的铃铛本该纹丝不动——苏小月才亲口说这是拍视频用的道具。

但现在它们疯狂震颤,铜绿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暗刻的往生咒。

檀香味突然浓得呛人,混着某种发酵的甜腥。

"新环节?"我攥紧拳头,发现苏小月的直播手机不知何时黑屏了。

她背对着我整理假发套,后颈有道紫痕正在皮下蠕动,像条急于破土而出的蚯蚓。

"别动!"我抄起桃木剑残片挑开她衣领。

她雪白的皮肤上浮着团青黑胎记,正是镇邪符缺失的那角咒文。

胎记突然睁开只血瞳,冲我眨了三下。

苏小月猛地转身,口红蹭在我下巴:"怎么,姐夫还想加戏?"她睫毛膏晕成黑泪,掌心却悄悄亮出把青铜钥匙,钥匙齿上沾着新鲜香灰。

窗外传来唢呐声。

八抬大轿悬在十二层高的窗外,纸扎轿夫的脸被雨水泡得发胀。

轿帘掀开时,我望见个和苏小月一模一样的新娘,盖头下滴着尸蜡。

她手腕系着红绳,另一端赫然缠在我无名指上。

"现在跑还来得及哦。

"苏小月突然咬破指尖,在我额头画了道血符。

她的血竟是墨绿色,渗进皮肤时带起钻心灼痛。

床底传来指甲抓挠声,二十三个指甲盖从木板缝里钻出来,拼成我老婆的身份证号码。

我抄起羽绒被裹住头往门外冲,却在玄关撞见正在输密码的老婆。

她提着蛋糕盒,烛光透过包装映出"结婚七周年"金箔字。

更恐怖的是,她身后电梯间站着十八个穿寿衣的老太太,正用黄表纸折我的生辰八字。

"惊不惊喜?"老婆笑着扯开领口,她锁骨上也有个碎钻十字架,但倒影在墙上是口黑漆棺材。

蛋糕盒里传出婴儿啼哭,奶油裱花正在融化,露出颗长满尸斑的胎儿头颅。

苏小月的尖笑从防火通道传来:"姐夫,该喝交杯酒了!"她拎着个鎏金酒壶,壶嘴插着我和老婆的婚纱照相框。

相片里的海突然掀起巨浪,咸腥的雨水灌满楼道。

我转身撞碎落地窗,却发现逃生梯变成了青石台阶。

每一阶都刻着我和苏小月的名字,石缝里开满白色彼岸花。

花蕊里嵌着微型摄像头,红光闪烁如百鬼夜行。

暴雨中传来微信提示音。

业主群里弹出物业公告:"12楼苏女士家突发燃气泄漏,请各位业主立即疏散。

"配图是烧成焦炭的阁楼,雕花木床的残骸上,两个炭化人形正保持着拥抱姿势。

我挂在逃生梯上的手突然刺痛,青石台阶缝隙里钻出无数透明丝线。

这些闪着磷光的细丝缠住腕表,表面突然映出殡仪馆灵堂。

我的黑白遗照前,苏小月正往骨灰盒里倒红酒。

"这是AR特效!"我扯断丝线大吼,却闻到指尖灼烧的焦糊味。

台阶开始融化,青石变成粘稠的沥青,咕嘟咕嘟冒着人脸形状的气泡。

十八层楼下传来唢呐变调,那顶纸轿正在逆着重力往上飘。

苏小月的红裙角突然垂到我眼前。

她倒挂在逃生梯外侧,长发像海藻般漂浮,口红晕染到耳后:"姐夫,你的三围数据正在直播间拍卖哦。

"她晃了晃手机,弹幕清一色是"买他左手无名指"。

我这才发现羽绒被里缝着黄符,每道皱褶都用金线绣着生辰八字。

被芯绒毛粘在汗湿的后背,渐渐聚成个人形轮廓。

那轮廓正伸出透明的手,往我裤兜里塞冥币。

"你玩够没有!"我甩开羽绒被,却带倒了消防栓。

高压水柱冲碎玻璃幕墙的瞬间,整栋楼的灯光开始频闪。

每个窗口都映出穿嫁衣的女人,她们机械地重复梳头动作,发丝间缠绕着带血的珍珠。

苏小月突然正经起来。

她拽着我钻进通风管道,青铜钥匙在黑暗中泛着绿光:"不想死就学猫叫。

"管道壁渗出粘液,爬过手肘时浮现出荧光字迹,全是不同笔迹写的"快逃"。

我们卡在管道拐角时,她突然咬住我耳垂:"其实我姐..."腐臭味扑面而来,我摸到她后颈胎记在发烫,那只血瞳正疯狂转动。

通风口外传来指甲刮黑板的声音,三十七个贴着黄符的快递箱正在自动堆砌成祭坛。

"收件人都是你。

"苏小月用钥匙划开最近纸箱,涌出的居然是我童年照片。

每张照片都在褪色,画面里的我正被橡皮擦一点点抹去。

最底下压着张产科病历,产妇姓名栏赫然填着我亡母的名字。

我浑身发冷。

病历夹层掉出枚钻戒,内圈刻着"致婉容",正是阁楼牌位上的名字。

苏小月突然抢过戒指戴在无名指,她的指甲瞬间暴长十厘米,在混凝土墙面刻出星象图:"看,你的本命星宫在移位。

"整栋楼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我们顺着管道滑向地下室。

冷藏库铁门自动开启时,我望见二十台冰柜整齐排列,每个柜门都贴着我的证件照。

7号柜正在震动,霜花在玻璃窗上凝成"替身已过期"。

苏小月突然把我推进13号冰柜。

在柜门闭合前的刹那,她往我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含着能见鬼。

"冷气涌入肺叶时,我看见冰柜内侧写满血字,最新一行还在往下淌:"第三个死者会是你妻子"。

黑暗中传来撕胶带的声音,冰柜正在被某种东西层层缠绕。

手机突然恢复信号,家族群弹出条三年前的视频——婚礼上,我和妻子切蛋糕的刀分明插在苏小月胸口,而所有人都在鼓掌欢笑。

冰柜里的寒气像无数根钢针刺入骨髓。

我蜷缩在冻肉堆里,发现那些裹着冰霜的肋排竟是人形,其中一块还戴着我的婚戒。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家族群视频自动播放:三年前的蜜月旅行,我和妻子在冲绳海滩的合影里,苏小月正从珊瑚礁阴影中浮出,鱼群组成她脖颈上的掐痕。

"叮——"一颗薄荷糖滚到脚边,糖纸在低温中舒展成黄符。

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下符咒,冰柜内侧的血字突然活了。

它们扭动着爬满全身,在皮肤上拼出殡仪馆平面图,标红的位置正是此刻存放我躯体的冷藏柜。

柜门突然被利刃划开。

苏小月举着消防斧,斧刃沾满彩色纸屑:"惊喜升级!"她身后走廊飘满婚礼请柬,每张都印着我和林婉容的名字。

请柬落地便化作灰烬,灰堆里爬出指甲盖大小的蜘蛛,背甲纹路竟是我和妻子的结婚证编号。

"这他妈一点都不好笑!"我撞开她冲向安全出口,却发现防火门变成了祠堂木门。

香案上供着二十八个骨灰坛,电子蜡烛映出二维码,扫描后跳转到苏小月的直播间——观众正在用寿命值竞拍我的器官。

苏小月的嬉笑从供桌下传来:"姐夫,你左肾现在值二十年阳寿哦。

"她掀开桌布,下面堆着成山的硅胶内脏,每个都贴着价码标签。

我的肝脏模型突然睁开眼,瞳孔是烧焦的婚纱照相底片。

整面墙突然渗出水墨,宣纸般卷起现实的一角。

褪色的民国街道在墨迹中浮现,穿长衫的我在当铺前典当怀表,正是此刻我裤兜里震动的手机。

当铺掌柜抬起脸,分明是碳化前的苏小月。

"该续费了。

"她蘸着朱砂在我掌心写下一串数字,正是直播间在线人数。

手机突然发烫,电量图标变成倒计时,每减少1%就有个观众ID变成墓碑照片。

我砸碎消防栓玻璃取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