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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皇帝是我发小,天天求我当摄政王。

我拒绝三连:“你那破位子狗都不坐,天天加班还没加班费!”

边境战事告急,我拎着意大利炮策马救场。

匈奴可汗叫阵:“中原人就只会耍花枪!”

我抬手架起105榴弹炮,笑问:“见过天降正义没?”

一炮轰平了匈奴大营,顺手活捉了匈奴公主。

回宫把公主往皇帝怀里一塞:“暖床的来了,别再烦我!”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跪求我登基。

龙椅上的发小两眼放光:“兄弟,龙袍我给你暖好了!”   

大暑的天,日头毒得能晒裂青石板。

李睿,当朝天子,正没形象地瘫在沉香亭的美人靠上,领口扯开大半,露出底下明黄的里衣。他手里攥着一卷边境加急军报,指关节捏得发白,可脸上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丧气样。

“热死了热死了…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嘟嘟囔囔,一脚踹翻了旁边搁冰盆的小几,哐当一声,冰块和切好的瓜果滚了一地,吓得周围侍立的太监宫女哗啦啦跪倒一片,脑袋抵着滚烫的地面,大气不敢出。

“滚滚滚,都滚远点,看着就烦!”李睿不耐烦地挥手。

宫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到亭子外十几步远,垂手肃立,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却没人敢抬手擦一下。

亭子里只剩下了李睿,和他对面那个与他这天子姿态形成惨烈对比的家伙。

赵北辰。

当朝唯一的异姓王,逍遥王。名头听着威风,实则是个连早朝都懒得去的甩手掌柜。此刻,这位爷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青色细棉布长衫,翘着二郎腿,靴子尖还一点一点的,身子陷在另一张铺了玉簟的美人靠里,手里捧着一本封面花里胡哨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旁边小几上摆着冰镇过的酸梅汤,他时不时端起来吸溜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做派,这惬意,比皇帝还像皇帝。

“北辰…”李睿把手里皱巴巴的军报往赵北辰那边递了递,声音带着点哀怨,“你看看,你看看嘛…北边,匈奴那边,又不消停了。那个新上位的冒顿单于,狂得没边了,集结了八部精锐,号称二十万铁骑,已经破了雁门关,兵锋直指河东…这这这…眼看就要打到朕的鼻子底下了!”

赵北辰眼皮都没抬,翻过一页书,慢悠悠地念出话本上的句子:“…只见那仙子柳眉倒竖,呵斥道,负心薄幸之徒,也配谈真心?啧,写得好,骂得痛快。”

“赵北辰!”李睿猛地坐直身体,把军报拍得啪啪响,“军国大事!火烧眉毛了!朕的江山要完蛋了!你还有心思看这些情情爱爱的破书?”

“你的江山,关我屁事。”赵北辰总算舍得把目光从话本上移开,斜睨了李睿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嫌弃,“还有,小声点,吵着我看书了。”

李睿被他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憋得通红,猛地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像一头焦躁的困兽。最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个箭步冲到赵北辰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

“兄弟!我的亲兄弟!算我求你了!你来当这个摄政王吧!朕封你为摄政王,总揽朝政,兵马大权全都归你!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朕…朕给你打下手,端茶倒水都行!”

这话一出,连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太监总管王德全都吓得一哆嗦,差点没瘫软在地。摄…摄政王?陛下这真是病急乱投医,什么都敢往外许诺啊!

赵北辰被他晃得书都拿不稳了,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把话本子往怀里一揣,站了起来,指着李睿的鼻子就开始数落。

“李睿!我说你是不是被太阳晒傻了?还是被那匈奴人吓破了胆?又开始说胡话!”

他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掷地有声:

“第一,你那破皇位,狗都不坐!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吃得…”他顿了顿,扫了一眼亭外战战兢兢的宫人,勉强改口,“…吃得也就那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在加班,还没加班费!傻子才干!”

李睿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赵北辰抬手打断。

“第二,当皇帝有什么好?天天被那帮老头子御史盯着,放个屁都能被他们说成是紫气东来需要斋戒三日!走路不能快,说话不能响,笑不能露齿,哭不能有声。想溜出宫喝碗豆汁儿都得被他们写成罪己诏!这他娘的是人过的日子?”

他越说越气,仿佛受这些委屈的是他自己。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赵北辰凑近李睿,压低了声音,却字字清晰,“你忘了咱们小时候掏鸟窝,你从树上掉下来,是谁在下面给你当肉垫?你忘了先帝考校功课,你屁都放不出来,是谁偷偷给你递小抄?你忘了你第一次偷看宫女洗澡,被侍卫追了八条街,是谁帮你打掩护说你是在夜跑锻炼身体?”

李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讷讷道:“是…是你…”

“对啊!是我!”赵北辰一拍大腿,“咱们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交情!我给你当臣子?我给你下跪?我呸!想想都膈应!这摄政王,谁爱当谁当去,反正老子不干!你想把我绑在这金銮殿上跟你一起受罪?门都没有!”

他这一番连珠炮似的抢白,酣畅淋漓,把李睿那点刚刚鼓起的勇气彻底打没了。李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又瘫坐回去,哭丧着脸:“那…那怎么办嘛…匈奴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朝里那群武将,不是老了就是怂了,文官更是只会之乎者也,嚷嚷着什么仁义教化…教化个屁!匈奴人的刀都快架到他们脖子上了!”

赵北辰看他那副怂样,嫌弃地撇撇嘴,重新坐下,端起酸梅汤又喝了一大口,冰得他眯起了眼睛。他望着亭外被烈日炙烤得有些扭曲的空气,沉默了片刻。

就在李睿以为他彻底没辙,准备开始写遗诏的时候,赵北辰忽然开口了,语气轻松得像是决定晚饭吃什么。

“行了行了,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几个匈奴蛮子嘛,看把你吓的。”

李睿猛地抬头,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兄弟,你…你有办法?”

赵北辰没直接回答,反而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甚至带着点兴奋的笑容:“说起来,那个新冒出来的什么冒顿单于,听说他有个妹妹,叫什么萨仁公主的,号称是草原上的明珠,骑射功夫了得,性子烈得很?”

李睿一愣,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扯到匈奴公主身上去了,茫然地点点头:“是…是有这么个说法…探子是这么回报的…”

“哦。”赵北辰点点头,随即大手一挥,语气豪迈得如同要去郊游打猎,“那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兄弟我亲自去一趟边境,会会那帮蛮子。顺便…”

他冲李睿挤挤眼,笑容变得有几分促狭,几分不羁:“顺便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什么草原明珠,给你抓回来暖暖床。省得你一天到晚闲得发慌,尽琢磨些有的没的来烦我。”

“啊?!”李睿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抓…抓匈奴公主回来暖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是想让赵北辰解决兵患,不是去给他抓女人啊!而且…这能行吗?赵北辰是有些歪才,小时候打架就没输过,捣鼓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厉害,可这是打仗!是真刀真枪,尸山血海的战场!

“不是…北辰,你等等!这太危险了!那可是二十万匈奴铁骑!不是咱们小时候打的架!你带多少兵马去?朕这就给你调兵符,让骠骑将军…”

“打住!”赵北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噼啪的轻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懒洋洋却又危险的气息,像一头即将苏醒的猎豹,“带什么兵马?累赘。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一个人?!”李睿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疯了?!那可是千军万马!”

赵北辰低头,看着自己修长干净,指腹却带着些许薄茧的双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是一种绝对的、近乎傲慢的自信。

“年轻人,时代变了。”

他轻声说,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早就不是光靠耍膀子力气,玩枪弄棒的时代了。”

他抬起眼,看向北方,目光似乎穿透了亭台楼阁,跨越了千山万水,落在了那片即将被血与火染红的草原上。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紧张,只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和一种冰冷的、俯瞰众生的漠然。

“现在,是玩这个的时代了。”

他没有解释这个到底是什么,只是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拍了拍还在懵逼状态的皇帝发小的肩膀。

“行了,我回去准备准备。你呢,就在宫里安心待着,该吃吃,该喝喝,睡不着就数羊,别瞎琢磨。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他也不等李睿回应,转身就走,青衫飘动,背影潇洒得不像话,仿佛不是要去奔赴生死未卜的战场,而是去赴一场风花雪月的约会。

走到亭口,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冲着还在石化中的李睿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阳光下晃眼得很。

“对了,记得让人把我那意大利炮,还有那几门105榴弹炮检查保养好,弹药备足。嗯…机枪也多带几挺,子弹管够。我回头让府上的人来拉。”

一连串古怪陌生的名词砸过来,李睿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意大利炮?什么榴弹炮?什么机枪?听起来像是某种军械,可他又从未听闻工部或兵部造办过这些东西。

他还想问,赵北辰却已经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晃悠悠地走远了,很快消失在宫墙的拐角处。

沉香亭里,只剩下一个彻底凌乱在风中的皇帝,和一地狼藉的冰碴瓜果。

太监总管王德全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看着皇帝失魂落魄的样子,低声唤道:“陛下…陛下?逍遥王他…他就这么走了?这…这匈奴大军压境,王爷他一个人…能行吗?”

李睿缓缓回过神,目光还盯着赵北辰消失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担忧,有茫然,但最终,却慢慢沉淀为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信任。

他了解赵北辰。这家伙,从小到大,虽然看起来极度不靠谱,满嘴跑马车,行事放荡不羁,但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小时候是整蛊先生的恶作剧道具,长大后,似乎变得越来越…危险,也越来越神秘。

他曾经亲眼见过,赵北辰用一个黑乎乎的铁疙瘩,把城外一座废弃的土山包给炸平了半边。那惊天动地的巨响,那腾空而起的烟尘,至今想起,仍让他心有余悸。

也许…也许这家伙,真的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

李睿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把胸腔里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吐出去。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卷被自己揉得不成样子的边境急报,慢慢将其抚平。

“传朕口谕。”他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着内帑…不,着朕的私库,拨黄金千两,不,拨五千两!立刻送往逍遥王府!王爷所需一切用度,无论是什么,倾尽全力满足!任何人不得阻拦,不得询问!”

王德全浑身一震,虽然满心骇然与不解,但还是立刻躬身领命:“老奴…遵旨!”

李睿挥挥手,示意他也退下。

亭子里再次只剩下他一人。他走到亭边,扶着朱红的栏杆,眺望着北方。天际线上,万里无云,一片晴好。可他仿佛已经听到了来自遥远边关的金戈铁马之声,闻到了那即将弥漫开来的血腥气。

“兄弟…”他低声喃喃,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栏杆上的油漆,“你可别真玩脱了啊…朕这江山,还有朕的小命…可都押在你身上了…”

“还有…”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古怪又期待的神色,“那个萨仁公主…暖床…”

他甩了甩头,把某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念头甩开,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妈的,这***生活,总算有点乐子了。”

而此刻,逍遥王府,地下。

一间远比地上王府更加庞大、更加恢弘的秘密工坊内,灯火通明。巨大的鲸油灯盏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如白昼。空气里弥漫着金属、机油和一种淡淡的、刺鼻的硝石味道。

赵北辰已经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正站在工坊中央。他面前,是几尊被厚重油布覆盖的庞然大物,勾勒出冰冷而充满力量的狰狞轮廓。油布边缘,隐约可见黝黑的金属光泽。

几十名穿着统一工装、眼神锐利、动作麻利的工匠,正沉默而高效地围绕着这些钢铁巨兽进行最后的检查、擦拭、装填。扳手、改锥与金属构件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这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回荡,交织成一曲奇特的、充满工业力量的战前序曲。

赵北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尊巨物冰冷的炮管,眼神温柔,如同抚摸着情人的肌肤。

“老伙计们,”他低声自语,嘴角噙着一丝冷酷而期待的笑意,“躺了这么久,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见见血了。”

“让那些还在挥舞弯刀、仰仗马匹的草原蛮子们好好看看…”

他的手指划过炮身上那些精密复杂的刻度与机簧,声音陡然变得森寒,带着一种宣告末日般的威严。

“什么,他妈的,叫做!天!降!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