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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亲手为妻子准备了烛光晚餐。她却当着我的面接了个电话,

语气温柔:“等他离婚就娶我。”我手里的红酒瓶差点砸在地上。“你刚才说……等谁离婚?

”我声音发抖。她漫不经心瞥我一眼:“反正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三个月后,

我挽着新女伴在她最想去的米其林餐厅相遇。新女伴突然踮脚在我耳边说:“要接吻吗?

她正在看我们。”红酒瓶在我手里猛地一滑,冰凉的液体和着瓶身沉重的质感,

差点就脱手砸在铺着白色桌布的地上。我下意识地收紧手指,指节绷得发白,才堪堪稳住。

烛光在那片狼藉的深红液面上狼狈地跳了一下。“……你刚才说,等谁离婚?

”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林薇已经收回了视线,

纤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她甚至没再看我,语气淡得像是拂过桌面的风:“没什么。反正,”她顿了顿,

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曾经盛满我整个天空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那桌我耗费一下午心血准备的菜肴,中央那束她最爱的香槟玫瑰,

甚至那摇曳的、本该浪漫无比的烛火,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原来在她眼里,只是一场等待别人离婚的……空耗?她站起身,

椅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纪念日快乐,陈默。”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包,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留恋,“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渐行渐远。大门“咔哒”一声合拢。偌大的房子里,

只剩下我,和一具冰冷的、名为“纪念”的残骸。烛火还在跳动,映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映着那杯她一口未动的红酒。我站在原地,很久。直到腿脚发麻,

直到那半瓶差点摔碎的红酒,被我仰头灌进了喉咙。冰凉的酒液划过食道,

却点燃了胃里一团灼烧的火焰。她想要什么?事业上的助力?更体面优渥的生活?

还是……仅仅是那个能给她这些,却让她“等离婚”的男人?我不知道。我突然发现,

我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第二天,我搬出了那个所谓的“家”。

没带走多少东西,一个行李箱而已。林薇不在,大概是在那个“需要处理”的公司,

或者……别的地方。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公寓,四十平,朝北,终日不见阳光。挺好,

符合我此刻的心境。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砸进了工作里,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

不给自己任何喘息和回想的时间。下属们私下叫我“冷面阎罗”,我无所谓。

只有不断地向前冲,用成堆的项目报表和会议填满每一秒,

才能暂时压制住心底那个不断塌陷的黑洞。偶尔,会在深夜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梦里反复是林薇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和那句“等他就离婚”。痛吗?钝刀子割肉一样。恨吗?

也许。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全盘否定的茫然和自我怀疑。三年婚姻,我倾尽所有,

原来在她看来,一文不值。一个月后。我在酒吧见一个客户,环境嘈杂,灯光迷离。

谈完正事,客户被人叫走,我独自坐在卡座里,晃着杯子里琥珀色的威士忌,

看着冰块慢慢融化。“一个人?”一个女声在旁边响起,不算特别柔美,带着点干净的磁性。

我抬眼。一个穿着黑色吊带长裙的女人站在卡座边,手里也端着一杯酒。她长得很好看,

不是林薇那种精心雕琢的柔美,而是更大气、更明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飒气。眼神很亮,

直视着我,没有丝毫闪躲或怯懦。“等人。”我收回目光,语气没什么起伏。

没什么心情应付搭讪。她却自然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等的人好像走了。我看你一个人坐这儿半小时了。”我皱眉,

看向她。“别误会,”她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比我还需要喝一杯。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叫苏晴。”“陈默。”“嗯,看出来了。”苏晴点点头,

“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失恋?还是……失业?

”她饶有兴致地猜测着。“比那糟点。”“哦——”她拖长了语调,一副了然的样子,

“婚姻触礁。”我猛地看向她,眼神锐利。她却不怕,反而迎上我的目光:“猜对了?放心,

我跟你的礁石不认识。纯粹是,”她晃了晃酒杯,“女人的直觉,外加一点观察。

你无名指上有戒痕,虽然现在没戴了。而且,你刚才看舞池里那些搂搂抱抱的男女,

眼神像是想把他们全都发射到外太空。”我沉默了一下,戒痕……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看来我观察力不错。”苏晴笑了笑,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这杯你请?”我看着她,

这个女人直接得有点……出乎意料。但奇怪的是,并不让人讨厌。

或许是因为她眼里没有同情,没有探究,只有一种坦然的、甚至带点戏谑的了然。“我请。

”我招手叫来服务生,给她点了一杯同样的。那晚我们没聊太多,

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喝酒,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但那种无声的陪伴,

奇异地冲淡了一些我周身的孤寂和戾气。离开时,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当交个朋友,

”苏晴拉开车门,回头看我一眼,“看你顺眼,比那些装模作样的男人强。”车子汇入车流。

我站在原地,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戒痕……我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左手无名指根部,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不存在的束缚感。苏晴的出现,像是一道强光,

猝不及防地照进了我灰暗压抑的世界。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有时是一条简短的信息,有时是一个突然的邀约。

她不像林薇那样需要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猜测,她直接、热烈、目标明确。

她知道我和林薇的事,知道那场失败的婚姻。我偶尔会在喝多了之后,断断续续地说一些。

她从不评价,只是听着,然后给我倒满酒,或者递过来一支烟。

“忘掉一段旧感情的最好方式,要么是时间,要么是新欢。”有一次,她叼着烟,

眯着眼看我,烟雾模糊了她的轮廓,“时间太慢,试试新欢?”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嗤笑一声,把烟摁灭:“开玩笑的。我苏晴还不至于趁人之危。”但我们之间的联系,

确实越来越频繁。她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

提着一份热腾腾的宵夜出现在公司楼下;会在我因为应酬喝得烂醉时,开车来接我,

毫无怨言地把吐得一塌糊涂的我弄回公寓。她像个仗义的兄弟,又带着女人特有的细腻。

我清楚地知道,我心里那扇被林薇狠狠关上的门,正在被苏晴以一种粗暴又直接的方式,

撬开一条缝。两个月过去。我和林薇的离婚协议拖拖拉拉,主要是财产分割的问题。

她似乎并不着急,偶尔联系,语气也是公事公办的冷淡。直到那天,

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陈先生吗?我是林薇小姐的朋友。”对方是个女声,

语气有些迟疑,“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薇薇她……最近和一位姓赵的先生走得很近,就是那个搞房地产的赵总……他们好像,

不是一天两天了……”姓赵的?赵天华?那个脑满肠肥,据说背景不太干净,

但确实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我握着手机,听着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讲述,

关于林薇和赵天华如何在各种场合出双入对,如何亲密,

赵天华如何一掷千金为她买包买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原来那个让她等待离婚的男人,是赵天华。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输给的人。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那种***裸的、毫无底线的粗俗。我坐在办公室里,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耻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我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冲出了办公室。

我需要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引擎轰鸣声中,我把车开得飞快,

城市的霓虹在窗外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只是想逃离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手机响了,是苏晴。我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停在跨江大桥的中间。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在哪儿?”苏晴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很安静。“桥上。”“……又想起那些破事了?

”她敏锐地问。我没吭声。“等着。”她说完就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她的车停在我后面。

她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带来一阵淡淡的、好闻的香气。她没问我怎么了,

只是递过来一罐冰啤酒。我们并排坐着,看着桥下漆黑的江水和远处璀璨的灯火。“陈默,

”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你想不想……赢一次?”我转头看她。

夜色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跳动着某种近乎野心的火焰。“不是跟她争,

不是跟那个姓赵的胖子比谁钱多。”她一字一句地说,“是赢你自己。让她看看,离开她,

你陈默活得比以前更牛逼,更耀眼。”我的心猛地一跳。“下周末,‘云顶’餐厅,

我订了位置。”苏晴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张扬,

“听说,那是她一直求着你带她去,你都没舍得的地方?”“云顶”,

本市最难预订的米其林三星,人均消费足以让过去的我皱眉。林薇提过好几次,

我都以“华而不实”为由拒绝了。现在想来,或许在她眼里,

那又是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一个证据。我看着苏晴,

她眼里的火焰似乎也点燃了我心底某些沉寂已久的东西。不甘,屈辱,

还有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想要彻底宣泄的破坏欲。“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种决绝。接下来的几天,苏晴像个最顶尖的造型师兼战术顾问。

她给我挑了一套剪裁一流的深灰色西装,价格不菲,我刷卡的时候眼皮都没眨。“人靠衣装,

佛靠金装。第一步,气势上就不能输。”她绕着我走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衣冠禽兽的范儿出来了。”我:“……”她又拉着我去做了发型,

甚至给我选了一款低调但极具品味的腕表。“细节决定成败。”她捏着我的手腕,

端详着那块表,语气认真,“要让那个女人一眼就看出,你离开她,

品位和身价都坐着火箭往上蹿了。”我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苏晴,

你不用这样……”“怎样?”她挑眉看我,“我乐意。我就喜欢看打脸的戏码,

尤其是打那种有眼无珠的女人的脸。”她凑近我,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过来,

眼神里带着狡黠,“再说,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帮你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卖了个关子,转身去挑领带了。一切准备就绪。去“云顶”的那天晚上,

我开着新提的车,载着苏晴。她穿了一条宝蓝色的露背长裙,衬得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妆容精致明媚,挽着我的手臂,笑容恰到好处地夺目。

我们就像任何一对般配的、准备享受顶级晚餐的精英情侣。走进餐厅富丽堂皇的大厅,

柔和的钢琴声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食物与香氛交融的奢华气息。

侍者恭敬地将我们引向预定的位置。几乎是同时,

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靠窗那个熟悉的身影。林薇。她果然在这里。和对面的赵天华一起。

赵天华穿着紧绷的西装,硕大的啤酒肚几乎要顶到桌子,粗壮的手指上戴着枚晃眼的金戒指,

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而林薇,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依旧是那副温婉柔顺的样子,

微微低着头,小口吃着东西。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明显愣住了,

拿着叉子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瞬间睁大,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