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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境升级,诱惑增加

发表时间: 2025-10-18
七月二日下午同样的困倦感席卷了他,仿佛意识被强行拖入一个温暖的旋涡。

梦,又来了。

这一次,画面更加清晰。

还是那个貌美的女护士,明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嘴角噙着那抹熟悉的、带着纯真诱惑的笑意。

她不再只是靠近,而是坐在了他的床边,带着阳光味道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脸颊。

她纤细的手指,温热的指尖,正缓慢地、挑逗性地,一颗颗解开他旧衬衫的纽扣。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再是消毒水,而是一种甜腻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香气。

他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他的理智,血液奔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种原始的、强烈的冲动几乎要破体而出。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胸膛,就在他即将彻底沉沦于这感官洪流的瞬间——“噗嗤。”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精准。

那滴象征着绝对理性与残酷现实的冷凝水,如同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准时落下,斩断了旖旎的幻象纽带。

剧烈的痉挛再次袭来,***与惊醒在神经末梢残酷地交汇、炸裂。

幻境崩塌得比昨天更加彻底,那甜腻的香气瞬间被霉味和湿气取代,眼前明媚的笑脸碎裂成一片虚无的黑暗。

他再一次,在虚假的***与真实的空虚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心脏狂跳不止,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惧。

一次是偶然。

两次,就是模式。

他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动不动,听着那稳定到令人发指的60 bpm滴水声。

这一次,残留的不仅仅是羞耻和疲惫,还有一种清晰的、被某种无形之物精准操控的恐惧。

那个护士……她的脸,她的动作,甚至她带来的感觉,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的程序,目的是在他最不设防的生理层面,打开一个缺口。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偏偏是护士的形象?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然后,他做出了和昨天一样的动作——用力按压自己的睛明穴。

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是迷茫和疲惫。

那里面,一种属于医学生的、试图剖析异常病理的锐利光芒,正艰难地穿透欲望残留下的迷雾。

这不是梦。

这更像是一次……重复的“临床实验”。

而实验的对象,就是他自己。

接下来的一整天,梦里的画面和昨天那张X光片的影像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尝试用理性分析:肌肤触感怎么会那么逼真?

怎么会反复在梦里遇见?

X光片是恶作剧?

某种前卫艺术?

但那份精准的结构图和倒悬人影的恶意,绝非玩笑。

下班后,他去了最近的公共图书馆,查阅重庆大厦的建筑资料和旧新闻,结果一无所获。

大厦如同一个缄默的共犯,将秘密守得滴水不漏。

七月三日,夜晚。

异常开始变得不容忽视。

预洗酒店收回的布草。

冰冷的大厦消防水冲刷着床单上的污渍——血点、精斑、不明粘液。

他将混合着血渍和污水的废水倒入地漏时,就在水流漩涡消失的瞬间,他清晰地听到,从地漏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持续不断的“窸窣”声。

不像管道水流,不像老鼠跑动,那声音更……有机。

像是无数湿润的丝线在黑暗中相互摩擦、缠绕、蓬勃生长。

是菌丝。

这个念头让他头皮发麻。

他回到B302,关上门,背靠着它缓缓坐下。

目光落在门后的日历上。

他走过去,看着七月一日那个鲜红的“△”。

他注意到,才过去两三天,那红墨水描绘的尖锐边缘,似乎……微微晕染开了一点?

像是纸张在无声地“渗出”什么。

他皱起眉,认为是廉价墨水和质量低劣的纸张共同作用的结果。

夜里,他借着紫外灯灭菌时的幽蓝光芒(灯是从洗衣房顺来的),用简陋的显微镜观察从地漏刮取的样本。

视野里,交织的菌丝网络呈现出令人不安的规律性,仿佛某种城市的微缩地图,或是最原始的神经网络。

他记录下:“01:44分采集样本,菌丝活性显著增强,形态趋近于……传导结构。”

七月西日,凌晨。

他被一阵若有若无的金属摩擦声惊醒。

声音来自电梯井的方向,规律,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消失。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首到声音彻底归于寂静,只有60 bpm的滴水声依旧。

让阿明的大脑异常清醒,首到下午西点左右,困意如同精准投放的麻醉剂,准时袭来。

阿明几乎能感觉到意识被剥离的瞬间,像是被裹挟进了一条温暖的、流向固定的河流。

梦,如期而至。

这一次,不再仅仅是画面和触感。

她就在那里,倚在他的床头,护士帽微微歪戴,衬得那张脸更加明艳动人。

她的指尖不再局限于纽扣,而是带着灼人的温度,滑入他的发间,轻柔地***着他的头皮,驱散着他现实世界中积累的疲惫与焦虑。

“你很累……”她开口了,声音不像顾羚那般冰冷破碎,而是带着一种柔软的、令人心安的磁性,“每天都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奔波。”

阿明沉溺在这份前所未有的慰藉中,几乎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下意识地回应,声音在梦中有些模糊:“没办法……要活着。”

“活着……”她轻轻重复,俯下身,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活着,也可以有另一种方式,更轻松的方式……比如,和我在一起。”

她的唇贴了上来,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湿热的缠绵。

阿明的理智在瞬间土崩瓦解,他热烈地回应着,手臂紧紧环住她看似纤瘦却充满生命力的腰肢。

身体的交融顺理成章,比前两次更加真实,更加深入。

在欲望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之前,他仿佛听到她在耳边,用那种带着笑意的、亲昵到极点的气声低语:“叫我小顾……这是我的姓……顾……”阿明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沸水的糖,迅速融化在他高涨的情欲里,并未激起太多涟漪,只是成为了这极致***的一个甜美注脚。

他为之魂牵梦绕的,是此刻拥抱着他的这具温暖躯体,是这令人窒息的欢愉,是这暂时逃离冰冷现实的温柔幻境。

他彻底沉沦进去,动作变得急切而充满占有欲。

仿佛要将连日来的压抑、恐惧和孤独,都在这一刻宣泄释放。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顶峰,意识几乎要完全腾空的那一刻——“噗嗤。”

那声熟悉的、冰冷的、如同最终审判般的滴水声,再次精准地刺入他的感官。

幻境如同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扭曲、碎裂。

温暖的身体,柔软的嘴唇,亲昵的低语……所有一切都在百分之一秒内被抽离、替换。

他猛地弹坐起来,大口喘息,心脏像是要炸开。

身下是一片冰凉的黏腻,提醒着他刚才那场“真实”的荒唐。

空虚感和负罪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

他下意识地看向枕骨上方的排风扇。

滴水声依旧,稳定在60 bpm。

但这一次,阿明在剧烈的喘息平复后,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困惑。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用食指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无形的“△”。

梦境在升级。

诱惑在加深。

那个自称“小顾”的护士……她带来的慰藉如此真实,她的出现如此准时,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仍然不知道B4层的白衣女子,不知道仁爱诊所的残酷过往。

此刻盘踞在他心头的,是一种更私人、也更诡异的感受——他仿佛成了某个精密实验中的小白鼠,而那个温柔的“小顾”,就是实验员手中,最甜美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