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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1 神秘的古宅夜色,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将这座名为“栖水镇”的古老城镇紧紧包裹。

连绵数日的阴雨刚刚停歇,湿漉漉的青石板路面在惨淡的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泽,

像一条条蜿蜒的毒蛇,潜行在鳞次栉比的破旧屋舍之间。风,不再是轻柔的抚慰,

它穿过空无一人的街巷,卷起几片枯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仿佛有无形的幽灵在低语,诉说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晓紧了紧身上的冲锋衣领口,并非全然因为寒冷,更多的是一种源自心底的寒意。

作为一名《都市探秘》杂志的记者,她以挖掘都市传说和奇闻异事背后的真相而小有名气。

这一次,她的目标直指栖水镇边缘那座声名狼藉的“沈家古宅”。

传说那里在二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发生了一场离奇的大火,

沈家上下十几口人无一幸免。自那以后,古宅便成了禁忌之地,镇上的老人常告诫小辈,

深夜时分,常能听到宅邸中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杯盘摔碎声,

甚至能看到摇曳的、非人间的烛火。林晓站在古宅那扇巨大的、已然腐朽的柏木大门前,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蔓藤如同巨蟒般缠绕着门柱和斑驳的墙壁,

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夜色中绽放,散发出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

门上的铜锁早已被岁月侵蚀得不成样子,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绿油油的铜锈。她深吸一口气,

那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植物的***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陈腐味道,直冲肺腑。

“吱呀——嘎——”她用力一推,门轴发出的尖锐嘶鸣,像垂死病人的最后***,

瞬间划破了夜的死寂。这声音如此刺耳,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门洞开,

门内是无边的、粘稠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兽的口,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踏入古宅的那一刻,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着霉菌、灰尘、朽木和某种动物尸体腐烂的气味,

如同实质的墙壁,迎面撞来。林晓忍不住用手掩住口鼻,另一只手迅速掏出了强光手电。

光柱像一柄利剑,刺破了黑暗,瞬间勾勒出大厅的轮廓。这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厅堂,

挑高极高,手电光几乎无法触及天花板的深处,那里只有无尽的幽暗。大厅中央,

果然如传闻所言,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八仙桌,但原本朱红的漆面早已剥落殆尽,

只剩下木头的本色,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如同绒布般的灰尘,蜘蛛网像破败的纱幔,

从桌角连接到四周的梁柱。四周墙壁上,依稀可见一些曾经精美的木雕窗棂,

但大多已经断裂、缺损。地面上铺着的青砖,因为潮湿和年久失修,许多已经碎裂、翘起。

林晓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落下一步,

脚下的木地板都会发出一连串“嘎吱……嘎吱……”的***,这声音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中,

被放大了无数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某种活物的脊椎骨上。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嗡嗡声。

手电光缓缓扫过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残破的画卷,画中的人物面容模糊,

只能勉强辨认出是些穿着明清服饰的男男女女,他们的眼神空洞,仿佛正透过画布,

冷冷地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墙角立着一座西洋座钟,钟摆早已停止,

玻璃罩上布满了裂纹和污渍。突然,一阵毫无征兆的阴风从不知名的缝隙中钻入,

吹得林晓一个激灵。这风冰冷刺骨,带着地窖般的寒意。

风拂动了悬挂在里间门洞上的一块早已褪色、破烂不堪的厚重窗帘,

露出了后面一扇紧闭的、颜色深沉的檀木房门。那扇门,仿佛具有某种魔力,

吸引着林晓的目光。她犹豫了,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退出这个鬼地方,

但记者追寻真相的本能和内心深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却驱使着她向前。她咽了口唾沫,

喉咙干涩得发疼。最终,她还是迈开了脚步,朝着那扇门走去。越靠近,

空气中那股刺鼻的气味就越发浓烈。那不仅仅是腐朽的味道,更夹杂着一丝……甜腥气,

像是某种东西正在缓慢地变质、发酵。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门板,

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积满了油垢般的灰尘。她轻轻用力。

“咿——吖——”房门应声而开,发出比大门更为沉闷嘶哑的声音。门内的景象,

借助从破损窗格透入的、更加微弱的月光,朦胧地展现在她眼前。这是一个卧室。

房间中央是一张挂着残破帷幔的拔步床,床的木质结构已经发黑,雕刻的图案扭曲变形。

那股刺鼻的气味,在这里达到了顶点。林晓屏住呼吸,手电光颤抖着移向床铺。

破败、污秽的被褥堆叠在那里,颜色难辨。而就在那被褥之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一大片,白花花的,如同沸腾的米粥。她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脚步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移动。她强迫自己再靠近一步,将手电光聚焦。瞬间,

她的瞳孔急剧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根本不是米粥,

而是成千上万条肥硕的、不停翻滚扭动的白色蛆虫!它们在腐烂的棉絮和被褥中钻营、啃食,

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死神的低语。一些蛆虫甚至从床上掉落,

在地板上缓慢地爬行。“呕……”林晓再也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强烈的恶心和恐惧让她头晕目眩。她猛地转过身,想要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然而,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砰!!”一声巨响在她身后炸开!那扇她刚刚推开的房门,

竟以巨大的力量猛地关上了!巨大的声响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林晓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扑到门前,双手抓住冰冷的门把手,拼命地拉扯、转动。但门把手如同焊死了一般,

纹丝不动。她又用肩膀去撞门,厚重的实木房门只是发出沉闷的回应,岿然不动。

“不……不!开门!开门啊!”她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

就在她陷入绝望,疯狂拍打房门的时候,一阵低沉、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笑声,

毫无征兆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嘿……嘿嘿……嘿嘿嘿……”那笑声并不响亮,

却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它不像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她的大脑皮层中回荡。

它充满了恶意、戏谑和一种积压了无数岁月的怨毒。林晓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她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是……是谁?!谁在那里?!快出来!”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声音在狭小、充满恶臭的房间里撞击、回荡,却得不到任何理性的回应。回答她的,

只有那持续不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以及身侧床上,

那万虫蠕动发出的、细微而持续的“沙沙”声。她知道,自己不仅被困住了,而且,

正有一个看不见的、充满敌意的存在,就在这个房间里,窥视着她,玩弄着她。

她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加危险的绝境。2 诡异的画像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林晓的心理防线。那低沉的笑声仿佛拥有了实体,

像无数只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的脖颈,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遍体生寒,几近窒息。

她背靠着冰冷刺骨的房门,身体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无法站稳。“放我出去!求求你,

放我出去!”她的哭喊声带上了绝望的颤音,

双手因为持续拍打坚硬的门板而变得通红、疼痛,甚至破皮渗出血丝。然而,回应她的,

只有那如同附骨之蛆般萦绕在耳边的冷笑,它时而贴近,仿佛就在她颈后呼吸;时而飘远,

又像是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响起。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形的压力逼疯的时刻——“哐当!

”一声突兀的脆响从房间的角落传来。这声音不同于木头的***或风的呼啸,

而是某种硬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林晓猛地一颤,惊恐地循声望去。借着窗外那点惨淡的月光,

她依稀看到,靠近内墙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墙上掉了下来。是幻觉吗?

还是……那个“东西”新的把戏?好奇心,这人类最原始也最危险的本能,

在此刻竟然微弱地压过了恐惧。她死死地盯着那片阴影,

手电筒的光柱因为手的颤抖而晃动着,如同风中残烛。犹豫了几秒,求生的本能告诉她,

任何变化都可能意味着转机。她深吸一口那混合着腐臭和甜腥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挪去。每靠近一步,

脚下的地板发出的“嘎吱”声都像是在为她敲响丧钟。终于,在手电光圈的边缘,

她看清了那掉落之物——那是一幅厚重的、带有鎏金雕花画框的油画。

画框的一角似乎因为撞击而开裂了。光柱颤抖着,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了画布上。

刹那间,林晓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止了。画中是一个穿着清末民初风格旗袍的女人。

她的身姿曼妙,旗袍是暗红色的,如同凝固的血液。但她的脸……那张脸完全扭曲变形,

超出了人类表情的极限!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眼白占据了绝大部分,

瞳孔却缩成了两个小小的、充满无尽怨恨与痛苦的黑点,仿佛正穿透画布,

死死地锁定在林晓的身上。她的嘴巴张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黑洞洞的椭圆形,

嘴角甚至撕裂到了腮边,整张脸的肌肉都呈现出一种极度痉挛的状态,

像是在发出一种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这不仅仅是恐怖,

更是一种直击灵魂的怨毒与绝望。林晓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真的凝固了,四肢冰凉。她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画中女人的眼神像是有某种魔力,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呃……”一声短促的惊呼卡在她的喉咙里,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就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幅诡异画像吸引的瞬间!“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她身后炸开!那扇之前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房门,

此刻竟被一股无法形容的、狂暴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撞开!厚重的门板狠狠砸在墙壁上,

碎片四溅。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力量如同重锤,结结实实地轰在林晓的后背上!

“啊!”林晓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抛飞起来,重重地向前摔去。

她本能地用手护住头部,手电筒脱手飞出,“啪”的一声撞在墙上,灯光瞬间熄灭。

世界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她的额头不知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一阵剧痛传来,

耳边“嗡”的一声长鸣,眼前金星乱冒,意识瞬间模糊了一半。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是几分钟,林晓才从剧烈的撞击和眩晕中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

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尤其是后背和额头,***辣地疼。她挣扎着,

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手脚酸软无力。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周围的环境变了。房间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弥漫起了一层浓密的、灰白色的雾气。这雾气粘稠而冰冷,

能见度不足一米。它隔绝了月光,吞噬了一切光线和声音,

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噩梦空间。她甚至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地板纹路。

“手电……我的手电……”她喃喃自语,双手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胡乱摸索着。

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记得自己是面朝下摔倒的,现在必须找到光源,

必须弄清楚自己在哪儿,必须离开!她勉强支撑起身体,在浓雾中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跌跌撞撞地试图寻找房门的方向。然而,她转了好几圈,触手所及,不是冰冷的墙壁,

就是一些看不清形状的、硬邦邦的家具。那扇刚刚被暴力撞开的门,

仿佛从这个房间里彻底消失了。空间似乎被这诡异的雾气扭曲了,

她像是在一个无限循环的迷宫里打转。绝望再次如同冰冷的蛇,缠上了她的心脏。

就在她因为迷失方向和体力不支而几乎瘫软在地时,一只冰冷、僵硬、毫无生气的手,

悄无声息地从浓雾中伸了出来,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触感,

并非活人的温暖柔软,而是像一块在冰窖里埋藏了千年的寒铁,冰冷刺骨,

并且带着一种潮湿的、类似皮革的质感。“啊——!”林晓终于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但声音仿佛被浓雾吸收,显得沉闷而微弱。她全身的肌肉在瞬间僵硬如铁,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被触碰的肩膀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她想挣扎,想逃跑,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她想放声大叫,

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

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

“你不该来这里……”一个阴森、缥缈、仿佛由无数碎片拼凑起来的声音,

直接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不带有任何人类的感情,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年的寒意,穿透她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林晓的牙齿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疯狂打颤,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关相叩的“咯咯”声。

“我……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她用尽肺里所有的空气,

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真相?

”那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嘲讽的波动,“这里没有你要的真相,

只有……死亡……”“死亡”两个字,被那声音说得异常缓慢而清晰,像两把冰冷的锥子,

狠狠扎进了林晓的心脏。3 恐怖的回忆“死亡”二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在林晓的脑海中轰然回荡。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冰冷的手,仿佛有千斤之重,

不仅压制着她的身体,更在汲取她体内残存的热量和勇气。她拼命地扭动身体,

想要挣脱这恐怖的桎梏,但那只手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五根冰冷的手指甚至微微收紧,

指甲几乎要掐入她的皮肉。极致的恐惧如同海啸,淹没了她的理智。在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的脑海里突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一连串破碎而混乱的画面。这些画面并非她自己的记忆,

而是像被强行植入的老旧电影片段,带着强烈的色彩和情感冲击,

呼啸而来——画面一: 不再是如今这般破败阴森,沈家古宅灯火通明,张灯结彩。

大厅里觥筹交错,穿着锦袍马褂的男人们和身着艳丽旗袍的女人们谈笑风生。

一个穿着西洋燕尾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沈老爷正满面春风地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