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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大婚当夜,我的夫君,传说中能止小儿夜啼的靖北王萧玦,没有来。我非但不恼,

甚至松了口气。就在我准备就寝时,陪嫁的妆奁里,

那面我三两碎银买来的“水月镜”却毫无征兆地亮起血光。镜中映出的,

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爱猫,而是一间血腥的密室。一个浑身布满狰狞伤疤的男人,正背对着我,

一刀刀割开自己的手臂,将鲜血滴入瓦罐。随即,他将那罐血,一饮而尽。

在他缓缓转身的瞬间,我认出了那张俊美如修罗的脸——正是我的夫君,萧玦。

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他仿佛穿透了镜面,精准地与我对上视线,然后,

勾起一抹带血的、充满杀意的笑。“看到了?”冰冷的声音,不是从镜中,

而是从我身后响起。1喜烛“噼啪”一声,爆开一朵小小的烛花,然后缓缓淌下红色的泪。

红帐空垂,满室寂静,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拔步床上。我非但不恼,甚至长长地,

长长地松了口气。陪嫁的侍女春禾为我卸下那顶重逾千斤的凤冠时,眼圈都红了,

满脸忧心忡忡:“小姐,这王爷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您!大婚之夜,竟然……”“无妨。

”我摆摆手,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我示意她退下,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一个人的新房,于我而言,是难得的自在与安全。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京城干燥凛冽的风瞬间灌了进来,拂过我发烫的面颊,带着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粗粝感。

我心中挂念的,不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夫君,而是我从江南带来的爱猫“霜影”。

它是一只通体雪白、唯有四爪踏墨的异瞳灵猫,一金一蓝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是我在这座陌生而冰冷的京城里,唯一的温暖。初来乍到,

它便有些萎靡不振,被我安置在偏殿的暖榻上,让我日夜悬心。鬼使神差地,

我想起了陪嫁妆奁的夹层里,那面我用三两碎银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水月镜”。

那商人神神秘秘,用黑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他说,此镜能映照心之所向。

我当时只当是江湖骗术,图个新奇,此刻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从妆奁最底层的夹板下,摸出那面古朴的铜镜。镜面灰扑扑的,

边缘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握在手中,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我握着它,

心中默念:“霜影,霜影……让我看看我的霜影……”然而,毫无征兆地,

古朴的镜面竟“嗡”的一声轻颤,自行亮起一团妖异的血光!那光芒如此刺眼,

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色。镜中映出的,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猫儿,

而是一间遍布诡异符文的血腥密室!墙壁上、地面上,都用朱砂画满了扭曲的符号,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一个浑身布满狰狞伤疤的男人,正赤着上身,

背对着我。那宽阔的脊背上,新旧伤痕交错,宛如一条条盘踞的蜈蚣,丑陋而恐怖。

他手中握着一柄匕首,正一刀、一刀地,面无表情地割开自己的左臂!鲜血汩汩流下,

滴入他身前一个黑色的瓦罐。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动作沉稳而机械,

每一次刀锋划破皮肉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脏随之狠狠抽搐,头皮阵阵发麻。

这是什么邪门的仪式?!我吓得几乎要将镜子扔出去,手却像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

极致的恐惧之中,又生出一丝病态的好奇。就在这时,瓦罐中的血似乎满了。那人停下动作,

拿起瓦罐,竟将那满满一罐温热的鲜血,一饮而尽!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他喝完血,像是终于餍足的野兽,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

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当我看清那张脸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剑眉入鬓,

凤目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那是一张俊美到极致,也冰冷到极致的脸。正是我的夫君,

靖北王,萧玦。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目,

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穿透了冰冷的镜面,直直地、精准地,与我对上!然后,

他勾起一抹带血的、充满杀意的笑。“啊!”我尖叫一声,魂飞魄散,

手中的水月镜“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看到了?”冰冷的声音,不是从镜中,

而是从我身后响起!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脖子像生了锈一般,一寸寸僵硬地转过头,

撞上那双刚刚在镜中见过的、淬着冰雪与杀气的凤目。萧玦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

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带来了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和死亡的寒意。他手里,

还握着那把沾血的匕首。“王……王爷……”我的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牙齿都在打颤。

他没有理会我的惊恐,而是弯腰,捡起我脚边那面摔落在地的水月镜。

他用布满厚茧的指腹摩挲着古朴的镜面,眼神晦暗不明。“竟是‘阴镜’……有趣。

”他低语,随即抬眼看我,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好东西。就是它的主人,不太安分。

”话音未落,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像铁钳一样,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颌骨捏碎。“沈未央?”他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太傅教你的规矩,就是用这种东西,在新婚之夜,

窥探夫君的隐私?”剧痛让我眼泪直流,我被迫仰头看着他,

近在咫尺的俊脸此刻比恶鬼还要可怖。“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地辩解,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猫……”“猫?”他唇角的嘲讽愈发深了,

那双凤目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机。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再让本王发现一次,你的猫,和你,

就一起去做一对亡命鸳鸯。”冰冷的刀锋,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我的脸颊。我吓得浑身一僵,

连呼吸都停滞了。“或者,”他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本王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血染镜子。”***裸的威胁,让我如坠冰窟。

他不是在开玩笑。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是真实不虚的杀气。说完,他松开我,

像扔掉什么垃圾一样,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房门被重新关上,紧接着,

外面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我被囚禁了。在这座名为“清心苑”的华美牢笼里,

从新婚第一夜开始。2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玦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小小的院落,连春禾都被隔绝在外,

每日只有一个眼神麻木的哑巴婆子负责送饭。那些饭菜,永远是冰冷坚硬的,如同我的处境。

那面水月镜,被我藏在了床底最深处。我怕它,怕得要死。可每当夜深人静,

那种噬骨的恐惧和被当场抓包的屈辱就会将我吞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后?

他怎么知道我在用镜子看他?他称那镜子为“阴镜”,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问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我意识到,坐以待毙,

只会被这份未知的恐惧活活逼疯。我不能死,我死了,远在江南的沈家该怎么办?

我那为了江山社稷,以死相谏,才换来我这场婚事的父亲又该怎么办?

一股从未有过的求生欲从心底涌起。我必须知道真相。在一个深夜,我颤抖着手,

再次从床底翻出了那面水月镜。这一次,我没有再用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回想那个西域商人含糊不清的法诀,试着将全部精神集中于镜面。“霜影,

霜影……”我心中默念。镜面毫无反应。我咬了咬牙,换了一个目标。

那个让我恐惧到骨髓里的名字。“萧玦。”镜面猛地一颤,泛起淡淡的涟漪,

随即缓缓亮了起来。我心中一惊,原来,这镜子竟是靠意念催动的!而催动它,

会消耗大量的精神,我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几分。

我死死盯着镜面,这一次,不再是那间血腥的密室。镜中映出的,是王府的书房。

萧玦端坐在书案后,正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军务。他换上了一身玄色常服,神情专注,

眉头紧锁,丝毫没有了那晚的狰狞可怖,只是一个被公务缠身的寻常男人。我屏住呼吸,

像个卑劣的窃贼,贪婪地窥视着他的一切。恐惧依旧,但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好奇,

占据了上风。我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二次窥探。我看到他并非传说中那般冷血。

他会在无人时,独自走到庭院中,对着一轮孤月,吹奏起苍凉萧瑟的笛声。那笛声里,

藏着无尽的孤寂与哀愁,穿透镜面,听得我心口发闷。他会用那双沾满鲜血、布满厚茧的手,

笨拙而温柔地为一只翅膀受伤的信鸽包扎。那专注而轻柔的神情,

与他“杀神”的名号格格不入。他背上的每一道伤疤,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九死一生的过往。

我曾亲眼看到,他在沐浴时,因为牵动旧伤而痛苦地闷哼出声。那张永远冰冷的脸上,

第一次流露出脆弱。我对他的认知,开始产生剧烈的动摇。那个饮血自残的怪物,

和这个会为伤鸽包扎的温柔男人,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我开始像一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

每天都控制不住地拿出镜子。我告诉自己,我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想找到他的弱点,

想自保。可或许,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我的动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我看到他与心腹议事时的雷厉风行,看到他练武场上挥汗如雨的坚毅,也看到了他独处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深不见底的疲惫与落寞。原来,卸下战甲与防备的他,

只是一个被沉重职责压得喘不过气的孤独男人。我对他,从最初的恐惧,渐渐转为好奇,

再到一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我开始期待每天通过水月镜与他“相见”的时刻,这成了我被囚禁的枯燥生活中,

唯一的色彩。然而,这种病态的“亲近”,却被一个女人的名字,彻底击碎。

3那是一个雨夜。京城的秋雨,比江南要冷得多,带着萧瑟的寒意。我裹紧了单薄的衣衫,

照例催动了水月镜。镜中映出的,是萧玦的卧房。他没有睡,而是坐在窗边,

手中摩挲着一枚通体温润的白色玉佩。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更衬得他身影孤寂。

他喝了很多酒,俊美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双总是结着冰的凤目,

此刻竟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像淬了火的寒冰,脆弱得惊人。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他将那枚玉佩紧紧地贴在心口,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动作珍视而虔诚。然后,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喃喃地念出了一个名字。

那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痛楚,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穿透冰冷的镜面,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清雪……林清雪……”林清雪。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她是已故镇国公的嫡女,名满京城的才女佳人,也是……萧玦的青梅竹马。

传闻他们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可三年前,林清雪却在一场意外中香消玉殒。

也是从那时起,本就冷酷的靖北王,变得愈发不近人情,

身上的煞气重得能让三尺之内草木不生。原来,他不是没有心,只是他的心,

早就随着那个叫林清雪的女子,一同死去了。而我,沈未央,不过是一个皇权博弈下,

被强行塞给他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替代品。

一个他厌恶至极的、时时刻刻提醒他身不由己的符号。我所以为的“孤独”,

不过是他失去了挚爱的哀伤。我所以为的“脆弱”,不过是他触景生情的感怀。一切,

都与我无关。镜子里,他将那枚玉佩吻了又吻,仿佛那就是他此生的挚爱。

那双曾让我感到心疼的凤目里,此刻盛满了我不曾见过的、足以溺死人的温柔。可那温柔,

不属于我。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冷,从心底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悲凉。

我算什么呢?一个被囚禁的偷窥者,一个连靠近他三尺之内都会被厌弃的“王妃”,

一个……可笑的、自作多情的傻瓜。我猛地切断了与镜子的连接,将它狠狠塞回床底。够了,

真的够了。沈未央,你不该再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从那以后,

我逼着自己不再去看那面镜子。我开始在小小的院落里读书、作画、弹琴,

试图用这些来填满空虚的生活,麻痹自己那颗不该动摇的心。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他是杀神,是怪物,是囚禁我的仇人。可越是压抑,那份窥探的欲望就越是疯长。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梦里全是他那双盛满哀伤的眼睛,和他口中那个温柔的名字。

身体也日渐消瘦,哑巴婆子送来的饭菜,我难以下咽。短短一个月,我便憔悴得不成人形,

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嫉妒和不甘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我的心。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死了,还能占据他全部的心神?凭什么我这个活生生的人,

却要像个鬼魂一样被囚禁在此?终于,在一个深夜,那份疯狂的念头再次战胜了理智。

我还是没能忍住。我颤抖着手,再次拿出了水月镜。这一次,我倒要看看,

那个叫林清雪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

4我怀着一股近乎自虐的报复心态,再次催动了水月镜。这一次,我没有再想萧玦,

而是集中我全部的精神,想着那个让我嫉妒成狂的名字。“林清雪。”镜面剧烈地扭曲起来,

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挣扎着什么。许久,才终于稳定下来。映出的,

却不是我想象中的牌位或坟墓。而是一间雅致的厢房,熏香袅袅,陈设精美。

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那女子身形纤弱,面色苍白,

却难掩其绝色容颜。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我见犹怜。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王府里?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去。是萧玦。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玄色的衣袍上绣着金色的麒麟,显然是刚下朝便直接赶了过来。

他走到那女子身后,动作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象牙梳,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

他的动作,温柔缱绻,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清雪,”他的声音,

柔情似水,“今日感觉如何?”清雪……那女子,竟是林清雪!她没有死!我如遭雷击,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干,手脚冰冷得像死人。

镜中的林清雪从镜中看着他,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阿玦,

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胡说。”萧玦放下梳子,从身后轻轻拥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后怕,“太医说,你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生死有命。

”林清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能这样陪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不!

”萧玦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红血丝,透着一股偏执到极致的疯狂,“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绝不!”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而我,隔着一面冰冷的镜子,

看着他们“两情相悦,生死相依”的感人画面,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将她藏在王府,金屋藏娇。却将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囚禁在一方小院,视如敝屣。

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他只是,不近我而已。那个雨夜的悲伤,那些孤独的笛声,

全都是为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女人。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在这里像个囚犯一样苟延残喘,而她却能享尽他的温柔与爱意?

我死死地盯着镜中相拥的两人,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从心底疯狂滋生。就在这时,

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哇”地喷了出来,

溅红了身前的素色衣襟。镜中的画面,也随之剧烈晃动起来。模糊中,

我看到萧玦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那双凌厉的目光仿佛再次穿透了镜面,

与我对上!而他怀中的林清雪,也缓缓转过头。她不再看萧玦,而是对着镜子的方向,

对着我,露出了一抹诡异而得意的微笑。那个微笑,充满了挑衅与***,

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看到了吗?你这个可怜虫。他,是我的。”那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她也知道!她也知道我在看!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5再次醒来,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个陌生的老大夫正在为我诊脉,

春禾在一旁焦急地抹着眼泪,眼睛肿得像核桃。“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见我睁眼,春禾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挣扎着坐起身,嗓子干得像要冒火,

哑声问:“我怎么了?”老大夫收回手,捋着胡须,

面色凝重地对一旁的管家说:“王妃这是心力交瘁,郁结于心,加上气血两亏,

才导致急火攻心,吐血昏厥。若再这么下去,恐怕……神仙难救。”管家是王府的老人,

此刻也是一脸为难,叹着气退下了。我没有理会他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萧玦呢?

他发现我的窥探,会怎么对我?林清雪的那个微笑,又代表了什么?然而,一连几天,

清心苑都风平浪静。萧玦没有来,甚至连一句斥责都没有。仿佛那晚的一切,

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但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不安。这不是放过,

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他在等,等我自乱阵脚,

等我被这份恐惧和绝望彻底逼疯,自我了断。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死,太容易了。我要活着,

我还要活得比那个女人好!身体稍稍好转,我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复盘所有的事情。

萧玦新婚夜的自残饮血,林清雪的“死而复生”,那面诡异的水月镜,

以及她最后那个充满挑衅的微笑……这其中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直觉告诉我,

这件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我的目光,落在了蜷缩在我脚边,

用脑袋蹭着我脚踝的霜影身上。霜影……我的灵猫。我突然想起,

当初卖给我水月镜的那个遮头盖脸的西域商人。他行踪诡异,却一眼就看出了霜影的不凡。

他说:“小姐,您这只猫,可是个宝贝啊。这‘水月镜’,也只有配它,

才能发挥真正的用处。”当时我只当是商人的吹嘘之词。可现在想来,处处透着蹊跷。

为什么这面镜子,会让我看到萧玦的秘密?为什么它消耗的,是我的精气神?它和霜影之间,

又有什么联系?我将霜影抱进怀里,仔细端详着它。它那双一金一蓝的异色瞳孔,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藏着宇宙的星辰。一个大胆的念头,

在我脑中形成。我试探性地,将一滴血滴在水月镜上,然后,将镜面对准了怀里的霜影。

这一次,我心中想的,不再是萧玦,也不是林清雪,而是这面镜子的来历,以及霜影的秘密!

镜面泛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柔和白光,不同于之前的血红,圣洁而温暖。光芒中,

一幅幅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看到了那个西域商人,看到了古老的羊皮卷轴,

看到了上面用我看不懂的梵文写就的文字。最后,画面定格在一行字上——“同心双镜,

血脉为引,一窥魂灵,一映凡尘。然,魂之所向,心之所往,镜之所现,皆为虚妄,

亦为真实。”同心双镜!原来这镜子,竟是一对!我手中的,是“水月”,能映照凡尘万物。

而另一面,必然在萧玦手中!那面镜子,能窥探魂灵!我们都在用各自的镜子窥探着对方,

却又因为镜子的不同,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真实”。他用那面镜子,

看到了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魂魄,所以他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发现我的窥探。而我,

看到的却是他…… 等等…… “魂之所向,心之所往,镜之所现”……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每次想看霜影,看到的却是萧玦。难道说……在我内心深处,我真正想看的,

从来都不是我的猫,而是那个男人?这个认知让我脸颊发烫,心乱如麻。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将手放在霜影的头顶,将自己的一丝精神力,

试探着探入它的体内。就在我的精神力触碰到它的瞬间,一股庞大的、古老的信息洪流,

猛地涌入我的脑海!“九命通灵,血解万蛊……”原来,霜影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灵猫,

而是上古异兽“九命天猫”的后裔!它的血,天生便能解除天下奇毒,尤其是南疆的蛊毒!

而我,作为沈家的女儿,

身上流着的是世代相传的、能够与九命天猫缔结契约的“通灵血脉”。所以,

我才能在无意中催动水月镜。每一次窥探,镜子消耗的,其实是霜影的力量,

再通过我这个媒介反馈出来,才让我感到精疲力竭。那个西域商人,他根本不是什么商人,

他或许是某个守护着这个秘密的族群。他将镜子卖给我,是想通过我,或者说,通过霜影,

来介入萧玦这件事!一切都说得通了!萧玦中的,是蛊!一种名为“同心蛊”的邪门蛊术!

林清雪没有死,她只是用假死骗过了所有人,而萧玦每夜进行的血腥仪式,根本不是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