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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我给青梅夏悠悠当了三年恋爱军师,帮她递情书、出谋划策,亲手把她推向各路男神。

直到我代笔的“灵魂情书”意外撩动了高冷校草,他却当众宣布:“写这封信的人,

才是我想要的。”一场精心告白沦为修罗场,

夏悠悠醉酒后把我堵在墙角:“你教别人头头是道,怎么不来撩撩我?

”我才恍然醒悟——原来她所有的别有用心,目标从来都是我。好吧,从今天起,

金牌僚机正式转正,我的女孩,换我来撩。1. 金牌僚机我叫林枫,人生最大的悲哀,

不是高考落榜,也不是出门踩狗屎,而是成了夏悠悠的死党,

并且在她丰富多彩的恋爱生涯里,

扮演着那个永远站在幕后、名字都不会出现在演职员表里的——首席工具人。

更精确一点的职位描述是:首席恋爱军师、首席情报分析师、兼首席情绪垃圾桶。下午三点,

学校奶茶店最靠里的卡座,阳光透过百叶窗被切割成一条条,懒洋洋地洒在桌面上。

夏悠悠咬着吸管,心不在焉地搅动着杯子里所剩不多的珍珠,

那双平时总是弯成月牙的大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里面闪烁的光芒,

我称之为——“狩猎前的兴奋”。“所以,结论是?”她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

像是在进行什么地下接头。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命名为“陈默观察日志”的加密相册,推到她面前。屏幕上,

是校草陈默打球的十八连拍,角度刁钻,画质却异常清晰,

充分体现了一个“情报人员”的专业素养。“根据我为期三天,

累计六小时二十五分钟的非接触式近距离观察,”我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科教频道的主持人,“目标人物陈默,男性,十八岁,

身高目测一八五,拥有稳定的行为模式:每天下午五点零三分会准时出现在二号篮球场,

偏好场地最东侧的篮筐;运动后补充水分只选择蓝色包装的‘劲爽’功能饮料,

购买地点固定为体育馆旁第三排自动贩卖机;投篮命中后,

左手手腕会有一个习惯性的、快速的甩动,疑似旧伤形成的肌肉记忆……”我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放大几张关键照片,指出饮料瓶的细节和那个微不可查的甩腕动作。

夏悠悠的眼睛越来越亮,像塞了两颗星星进去。“哇!林枫!你太神了!

这简直比私家侦探还厉害!”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小,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塞进卫衣口袋,

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综上所述,你的‘偶遇’最佳地点是小卖部冷藏柜旁,

最佳道具是一瓶同款‘劲爽’,开场白可以设计为:‘好巧,你也喜欢这个?

听说这款电解质补充效果最好。’自然,不刻意,还能展现你的细心。”“完美!

”夏悠悠兴奋地一拍桌子,引得旁边几桌同学侧目。她毫不在意,双手合十,

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就这么办!林枫,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这话她说过很多次,每次锁定新目标时都会说。我扯了扯嘴角,

心里那点因为她依赖而升腾起的微小得意,迅速被一种更庞大的、酸涩的无奈淹没。厉害?

是啊,我可真是太厉害了。厉害到能把自己藏在心底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亲手剖析干净,

打包送到别的男人面前。这种荒唐透顶的事,我他妈居然干了整整三年。从高一开始,

她情窦初开,目标从篮球队长换到学霸班长,再到文艺社的吉他手……而我这个“死党”,

永远是那个在她身后递弹药、制定作战计划、分析敌情,最后看着她为别人的进球欢呼,

为别人的拒绝哭泣,再回到我这里,汲取安慰和下一次冲锋的勇气的……超级备胎?不,

连备胎都算不上,

顶多算个全天候待命的多功能 roadside assistance路边援助。

“这次不一样!”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腹诽,夏悠悠信誓旦旦地抓住我的小臂,

眼神灼热得几乎要烫伤我,“陈默他……他跟以前那些人都不一样!他站在那里,

就好像……好像会发光!我一定要追到他!林枫,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帮我写封情书,

要那种……能直击他灵魂深处的!”又是“最后一次”。这三个字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每次都有下一个。还有,“直击灵魂”?这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我连自己的灵魂在哪都还没搞明白呢。看着她那双充满期盼、毫无杂质的眼睛,

那句盘旋在舌尖的“凭什么”、“老子不干了”滚了又滚,最终还是伴随着奶茶的甜腻感,

一起咽回了肚子里。

我认命地拿过旁边空白的便签纸和那支她递过来的、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笔。

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我努力把自己代入夏悠悠的角色,

倾注着我所能想象到的、一个怀春少女最赤诚、最热烈的恋慕。

写他眉眼间的清冷如同远山覆雪,可望而不可即;写他运球突破时,

绷紧的肌肉线条下蕴藏着的、不容小觑的爆发力;写他独自坐在看台角落时,

那份与周遭欢呼雀跃格格不入的、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的孤寂感……写着写着,

我忽然感到一阵心悸。这些词句,与其说是夏悠悠对陈默的想象,

不如说……是我透过她的眼睛,或者说,是我自己,在观察他时,

内心深处那些无法言说、甚至不敢细想的触动。我怎么会注意到他眼底的孤寂?

我为什么要去描绘他力量感下的脆弱?“搞定。”我强迫自己停下这种危险的思绪,

把写得密密麻麻、几乎要透纸而出的信纸递给她,语气尽量装得轻松平常,

“照着这个抄一遍,字写好看点,保证能打动他。”夏悠悠接过情书,看得无比认真,

脸颊慢慢染上绯红,像天边醉人的晚霞。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一把抱住我的胳膊:“林枫!你真是个天才!这写得太好了!简直……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

”她兴奋地摇晃着我,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发丝间的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鼻尖,

让我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就这么定了!周末,周末我就去跟他告白!

在老地方那家咖啡馆!你陪我一起去,给我壮胆!你不去我不行的!”这时,

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她发来的消息: 拜托啦,我最信任你了!

后面跟了个可怜兮兮的小猫表情包。我看着那行字,

再抬头看看她近在咫尺、毫无阴霾的笑脸,心里像猛地被塞进一颗没熟的青梅,

酸涩的汁液瞬间在胸腔里炸开,浸透了五脏六腑,连呼吸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苦味。

我最信任你了。 是啊,信任到把我当成她通往名为“陈默”的幸福之路上,

一块最好用、最顺手、也最没有感情的踏脚石。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好。”2.情书与乌龙周末的午后,那家名为“转角”的咖啡馆,

仿佛被浸泡在一种甜腻而粘稠的尴尬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灰尘照得无所遁形,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和糕点过分的甜,背景播放的轻柔爵士乐,

此刻听来却像是对接下来这场闹剧的无声嘲讽。我坐在我们惯常坐的那个最靠里的卡座,

脊背僵硬得像块钢板。夏悠悠坐在我对面,精心打扮过,

穿着一条我从来没见过的、缀着蕾丝花边的淡蓝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但她此刻的状态,与这身精心装扮毫不相称。她紧张地攥着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封由我主笔、她花了半小时工工整整誊抄在精致信纸上的“灵魂情书”,

此刻就躺在她手边的桌面上,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她的呼吸又急又浅,

脸色苍白得吓人,目光时不时地瞟向门口,又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林枫,

我……我好像不行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下意识地伸出手,

冰凉的手指抓住了我的手腕,寻求着支撑,“我心跳得好快,

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要不,我们……我们改天吧?”她手心的冰凉和话语里的退缩,

奇异地让我混乱的心跳平复了一丝。我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心里那点卑劣的庆幸和巨大的酸楚再次交织成网。我甚至恶毒地想,要是她一直这么害怕,

一直不敢去,是不是就好了?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我不能这么自私。

“稳住。”我深吸一口气,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迅速收回,

仿佛那细腻的触感会灼伤我。我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努力维持着军师的冷静,

也像是在说服自己那颗同样躁动不安的心,“深呼吸。记住我教你的,眼神要真诚,

语气要尽量自然,把信递出去,说清楚你的心意,然后……别犹豫,转身就走。给他,

也给你自己一点空间。”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拔腿就跑,

或者干脆拉着她一起逃离这个即将对我进行公开处刑的地方。帮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去向一个可能比我优秀千百倍的情敌告白,这种感觉,远比凌迟更折磨人。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就在夏悠悠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咖啡馆门口挂着的风铃,

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咚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门被推开,陈默走了进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T恤和灰色运动长裤,身姿挺拔如白杨。

午后的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耀眼的金边,他清冷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咖啡馆内部,

没有半分迟疑,径直朝我们……不,更准确地说,是朝着夏悠悠所在的方向走来。

他的步伐沉稳,表情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波澜,仿佛只是来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夏悠悠瞬间僵住了,抓住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停滞了。我的心跳也如同擂鼓,

在胸腔里疯狂叫嚣。我看着他越走越近,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在光线中逐渐清晰,然后,

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在掠过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夏悠悠之后,并没有立刻移开,

反而……越过了她紧绷的肩膀,精准地、毫无偏差地,捕捉到了坐在阴影角落里的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疑惑,反而带着一种……早已预料到的探究,

和一种让我心底发寒的笃定。他为什么会看我?而且是用这种……仿佛早已认识我,或者说,

早已透过夏悠悠看到了我的眼神?下一秒,夏悠悠像是被无形的线猛地拉扯了一下,

豁出去般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引得旁边几桌原本就在偷偷打量这边的同学,立刻投来了更加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目光。

她双手捧着那封粉蓝色的情书,因为过度用力,信纸的边缘微微有些褶皱。她走到陈默面前,

深深地鞠了一躬,头几乎要埋到胸口,结结巴巴地开口,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陈、陈默同学,这、这个给你!请、请你看一下!

”整个咖啡馆安静得只剩下背景音乐慵懒的萨克斯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三人构成的奇特场景上。陈默的视线终于从我身上移开,他低下头,

看着面前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夏悠悠,以及那封递到眼前的、承载着少女心事的信笺。

他没有立刻去接,那双骨节分明、适合弹钢琴也适合打篮球的手,只是随意地垂在身侧。

时间仿佛又凝固了几秒,就在夏悠悠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勇气快要耗尽的时候,

他才终于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用一种近乎优雅的缓慢,接过了那封信。

他的指尖在信封光滑的表面上,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那个细微的动作,

却莫名地让我心头一跳。他终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展开了信纸。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然后提到了悬崖边上。那上面的每一个字,

每一个标点,都出自我手,都浸透着我在书写时,

那些连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复杂而隐秘的情绪。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看得很慢,

很仔细,逐字逐句,仿佛在解读什么深奥的密码。他的眉头时而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

时而又缓缓舒展开,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难察觉的、意味不明的弧度。完了。

我绝望地想,他是不是在嘲笑这封信的矫揉造作?

还是在酝酿着该如何礼貌而不失风度地拒绝,才能不伤害到这个鼓起巨大勇气的女孩?

周围的空气几乎要凝结成冰。夏悠悠维持着鞠躬的姿势,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

显然也到了承受的极限。就在她眼眶泛红,泪水即将决堤的前一秒,

陈默终于从信纸上抬起了头。他没有看面前泫然欲泣、姿态卑微的夏悠悠,而是再次,

毫不犹豫地,将目光投向了我。那目光锐利得像淬了冰的箭矢,穿透咖啡馆略显昏暗的光线,

牢牢地钉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某种发现了有趣事物的玩味。

他扬了扬手中那张此刻显得无比沉重的信纸,清越而冷静的声音,

在寂静的咖啡馆里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千层浪:“写这封信的人,”他的目光锁住我,一字一顿,

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才是我真正想认识的人。”3.修罗场开幕陈默的话音,

像一块巨石砸进死水,激起的不是涟漪,是海啸。

时间仿佛在他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被彻底冻结,

连背景音乐那慵懒的萨克斯风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掐断了喉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凉。

我能清晰地听见旁边那桌女生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声,以及更远处杯碟轻轻碰撞的脆响,

在这极致的寂静里被无限放大。夏悠悠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

从脸颊到耳根,最后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她猛地回过头来看我,

那双总是盛满笑意、闪烁着狡黠或依赖光芒的大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震惊。那震惊深处,迅速裂开一道缝隙,

涌出被当众羞辱的难堪,

以及……一种更深的、仿佛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尖锐刺痛。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却没能组成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像一条被无情抛上岸,

濒临窒息的鱼。“不……不是的!陈默,你搞错了!你听我解释!

”我终于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石化状态中惊醒,几乎是弹跳着从卡座里站起来,

动作太大以至于膝盖撞到了桌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也顾不上疼。

我的声音因为急切和慌乱而变了调,语无伦次地指向夏悠悠,又指向自己,

“那信是悠悠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她抄上去的!是她喜欢你!从头到尾都是她!

我……我只是……我只是帮她参考了一下……”我只是什么?

我只是个可笑的、自作聪明的***? 还是个阴差阳错,

用自己的“才华”莫名其妙撩动了校草的蠢货?陈默却完全无视了我的慌乱,

也无视了面前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碎裂开的夏悠悠。他径直朝我走来,步伐沉稳,

目标明确。咖啡馆本就不算宽敞的过道,因为他挺拔身形的逼近而显得更加逼仄。

他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爽的洗衣液清香,

混合着一丝阳光曝晒后干净温暖的味道。

他再次扬了扬手中那张此刻显得无比讽刺的粉蓝色信纸,眼神锐利如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我所有的伪装。“笔锋里藏不住的、对人心的洞察力,”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

“对目标行为细节的精准捕捉和共情……”他顿了顿,

目光在我因震惊而略显僵硬的脸上细细逡巡,

像是在鉴赏一件突然引起他浓厚兴趣的、意料之外的藏品。

“还有这种……刻意用轻松调侃掩饰下的、深刻的孤寂感。”他微微偏头,

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笃定,“林枫,对吧?建筑系1班的。我不认为,

夏悠悠同学能写出这样的文字。这封信的灵魂,属于执笔的人。”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精准而沉重的耳光,不仅扇在我***辣的脸上,

更狠狠地扇在了夏悠悠苍白如纸的脸上。他不仅认定了是我,

甚至还从那些我倾注了复杂心绪的字里行间,

自己都未曾细想、或者说不敢细想的东西——那种源于长期作为旁观者、作为影子而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