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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我叫季鱼,嫁进王家三年,当了三年的傻子。婆婆骂我,我冲她笑。丈夫冷落我,

我给他端洗脚水。家里来了个想上位的表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还是笑。

他们都觉得我蠢,好拿捏,是个任人摆布的物件。他们不知道,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把他们所有人的脸,按在地上摩擦的机会。他们更不知道,我嫁进来,

就没打算活着当他们王家的人。我要的,是他们的钱,和我的自由。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

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笔账,都记在我的脑子里。我在等风来。等那场能把王家这艘破船,

吹得底朝天的风。而我,会是那个点火的人。1.我那读过书的相公,

嫌我身上有葱味儿王文彬,我名义上的相公,第六次把他自己关进书房。

原因是我给他端点心的时候,手指头上沾了点葱花味儿。他说圣贤书是香的,

不能被我这股腌臜味儿给熏了。我没说话,端着盘子退出来,顺手把门给他带上。门外,

我婆婆,王家主母李氏,正拿眼白剜我。“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

我们王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让你这种傻子进了门。”她嗓门尖细,像没上油的门轴,

刺啦刺啦的。我低着头,手指搅着衣角,做出那副他们最熟悉的、怯懦又愚笨的样子。“娘,

我错了。”李氏哼了一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盘子,摔在旁边的丫鬟托盘里。

“滚去厨房刷碗,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我哦了一声,慢吞吞地往厨房挪。脚步声很轻,

像只猫。我嫁进王家三年了。所有人都知道,王家的二少奶奶,是个脑子不灵光的傻子。

是我爹,一个靠着投机倒把发了点财的商人,硬塞给王家的。王家是书香门第,

祖上出过举人,虽然现在败落了,但架子还在。他们看不上我,更看不上我爹。

但他们看上了我爹手里的银子。这是一场交易。我爹出钱,给王文彬捐个功名,

再填上家里生意的窟窿。王家娶我,给我爹一个“皇亲国戚”的虚名,好让他出去吹牛。

我就是那件交易的货品。一个傻子货品。这是我爹告诉王家人的。也是我进门三年来,

一直扮演的角色。厨房里,张妈妈正在打盹。她是婆婆的陪嫁,

也是这个家里最会看人下菜碟的老油条。见我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二少奶奶,

那堆碗瓢可都等着您呢。您仔细着点,别又给打了。上回那个青花碗,可是老太爷最喜欢的。

”她嘴上说着“您”,语气里全是轻蔑。我没理她,走到水缸边,挽起袖子。水很凉,

刺得皮肤有点疼。我慢慢地洗着碗,一个一个,很仔细。脑子里却在过着另一本账。

王家这个月,公中支出了三十七两八钱银子。其中,给我相公买笔墨纸砚花了十二两。

给我婆婆买胭脂水粉花了五两。给我公公请客喝酒花了十两。剩下十两八钱,

是全家上下几十口人的嚼用。我爹当初陪嫁过来的五千两银子,不到三年,

就快被他们掏空了。而我那个相公王文彬,连个秀才的边儿都没摸到。

我爹倒是靠着王家的名头,又搭上了几条新商路。他来看过我一次,隔着屏风,

让我不要给他丢人。我当时就笑了。他大概忘了,我十岁就能帮他算清铺子里一整年的烂账。

也忘了,是我提醒他,城南那块没人要的洼地,雨季一过就能连上漕运码头。他靠着那块地,

赚到了给王家填窟窿的第一桶金。他怕我太聪明,压过他未来儿子的风头,不好掌控。

所以他告诉所有人,他女儿烧坏了脑子,是个傻子。把我远远地嫁到这个地方,

用我换他的锦绣前程。挺好的。真的。傻子这个身份,有时候比聪明人好用多了。比如现在,

我就能听见张妈妈正和新来的小丫鬟咬耳朵。“看见没,就是那个傻子。命好,

摊上咱们家这么个好亲事。不然就她那德行,早被卖进窑子里了。”小丫鬟问:“她真傻呀?

我瞅着眉清目秀的。”“真傻!不傻能让咱们太太搓磨成这样?还有那个从京城来的表小姐,

你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这二少奶奶的位置就得换人。”表小姐,刘潺潺。

我婆婆娘家的侄女,半个月前投奔来的。长得水灵,嘴也甜,一来就把我婆婆哄得天花乱坠。

这会儿,她正端着一盅参汤,袅袅娜娜地往书房走。路过厨房门口,她停下来,

柔柔地叫我一声:“姐姐。”我抬起头,手上还沾着泡沫,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捂着嘴笑,

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姐姐辛苦了。表哥读书累,我给他送碗汤。你放心,

有我照顾表哥呢。”说完,扭着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低下头,继续洗我的碗。

水面倒映出我的脸,眼神清明,没有一丝浑浊。刘潺潺,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想把我踩下去,取而代之。可惜啊。你不知道,你那点宅斗的段位,在我眼里,

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你更不知道,王家这条破船,马上就要沉了。而我,

非但不会跟它一起沉,还要在沉船之前,把我的嫁妆,连本带利,全都捞回来。

洗完最后一个碗,我擦干手,走出厨房。天色暗下来了。

我该去给我那位“贤良淑德”的婆婆,请安了。今晚,她又要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我呢?

有点期待。2.那位叫潺潺的表妹,演技比唱戏的还好我婆婆李氏的屋子里,

熏着上好的安神香。可她今天,不怎么安神。我进去的时候,她正歪在榻上,

让刘潺潺给她捶腿。“姑妈,您就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心疼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晚辈?

”刘潺潺的声音,像抹了蜜糖。李氏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风扫过我。“我能不气吗?

养了这么个东西在家里,看着就堵心!潺潺啊,还是你好,贴心又懂事。不像某些人,

木头桩子似的,屁都打不出一个。”我低眉顺眼地站着,像真的没听懂她在骂谁。

刘潺潺抬起头,冲我温婉一笑。“姐姐,你来啦。快坐,我给你倒茶。”她起身,

真就去给我倒茶。那姿态,活像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只是个来做客的亲戚。

李氏更满意了,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好孩子,委屈你了。”我没动,就那么站着。

因为我知道,这茶我不能喝。果然,刘潺潺端着茶杯过来,脚下“一崴”。

一整杯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全朝着我的裙子泼了过来。“哎呀!”她惊呼一声,

满脸歉意,“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躲。热水透过裙子,烫在皮肤上,

***辣地疼。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呆呆傻傻的表情。我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氏“噌”地一下坐起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这个丧门星!潺潺好心给你倒茶,

你躲都不躲一下?是不是存心要看她出丑?你安的什么心!”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练了三年,越发炉火纯青。刘潺潺赶紧上来打圆场。“姑妈,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姐姐肯定是被烫懵了。”她一边说,一边拿帕子假惺惺地要来给我擦裙子。

手碰到我胳膊的时候,指甲却悄悄在我皮肉上掐了一下。很疼。我缩了缩手,还是不说话。

心里却在冷笑。段位太低了。就这种栽赃嫁祸的戏码,我八岁的时候就不玩了。

李氏还在那骂骂咧咧,说我不懂规矩,说我给王家丢人。刘潺潺就在旁边劝,明着劝,

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姑妈您别骂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反应慢了点。

”“姐姐刚嫁过来的时候,还打碎过爹最喜欢的茶碗呢,您不也原谅她了吗?

”她们俩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坐实“又傻又坏”的名声。

好为她们下一步的计划铺路。她们的计划是什么,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再过十天,

就是我公公王老爷的五十岁寿宴。王家虽然败落了,但面子工程一向做得足。这次寿宴,

肯定要大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她们就是要在那天,让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出个天大的丑。到时候,李氏再哭一哭,闹一闹,说家里容不下我这个傻媳妇了。

再让刘潺潺表演一下她的“贤良淑德”。两相对比之下,休了我,再娶她,

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可惜啊。她们的算盘,打得太响了。响到我在厨房刷碗都能听见。

等李氏骂累了,喝了口茶,才摆摆手让我滚。我瘸着一条被烫伤的腿,

慢慢地往自己的小院走。我的院子,在王家大宅最偏僻的角落,又小又潮。

下人都不愿意往这边来。这正合我意。回到屋里,我关上门,立刻脱下裙子。大腿上一片红,

已经起了几个燎泡。我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木匣子。里面是我自己配的烫伤膏。

我爹虽然把我当货物,但在吃穿用度上,从没亏待过我。我从小就跟家里的账房先生学算术,

跟厨房的大师傅学烹饪,还偷偷跟一个路过我们那儿的游医学了点皮毛。他教我认药草,

教我配些简单的药膏。他说,女孩子家家的,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现在看来,

他说的真对。我小心地给自己上了药,清清凉凉的,疼痛感缓解了不少。然后,我坐到桌边,

摊开一张纸。那不是普通的纸,是记账用的毛边纸。我没点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用一根烧过的炭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我在复盘。复盘王家这三年的所有账目。

大到一笔生意的亏损,小到李氏今天买的一根珠花。每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还记得,

王家在城外有三百亩水田,去年收成不好,只勉强交了租子。我还记得,

王家在城里有三间铺子,一间米铺,一间布庄,一间杂货铺。米铺和杂货铺勉强维持,

只有那间布庄,是王家现在最主要的进项。而刘潺潺的爹,也就是我婆婆的亲哥哥,

就是这间布庄的掌柜。有意思吧。我把最后几笔账记下,吹了吹上面的炭灰,

然后小心地把纸折好,塞进墙角的一块松动的砖头后面。做完这一切,我躺回床上。

腿上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心里,却很平静。李氏,刘潺潺。你们尽管演。我喜欢看戏。

等戏看够了,我就会亲自上场,把这个戏台子,给你们拆了。月光下,我闭上眼。嘴角,

勾起一抹谁也看不见的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3.我那爱面子的公公,

快被寿宴逼疯了离王老爷的寿宴,还有七天。家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

尤其是我的公公,王德昌。这几天,他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原因很简单:没钱。

王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外面看着光鲜,里子早就被蛀空了。

偏偏王德昌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五十岁大寿,他想办得风风光光,

把这些年丢掉的脸面都挣回来。可风光是需要银子来堆的。今天一大早,

我就看见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请帖都发出去了,

总不能临时取消吧?”“福满楼的席面,一桌就要五两银子,至少得摆二十桌,

这就是一百两。”“请戏班子,买贺礼,里里外外,没个三百两下不来。

”“账上……账上哪里还有三百两?”他急得直搓手。我婆婆李氏从屋里出来,

也是一脸愁容。“老爷,要不……就从简办?”“糊涂!”王德昌眼睛一瞪,“从简办?

那不是让全城的人看我们王家的笑话吗?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李氏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

不敢说话了。这时候,救星来了。刘潺潺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粥,从月亮门后转了出来。

“姑父,姑妈,一大早的,怎么就唉声叹气的?”她把粥放在石桌上,巧笑嫣嫣。

“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潺潺给您分分忧。”王德昌看见她,脸色缓和了些。“哎,

还不是为了我的寿宴。家里……手头有点紧。”刘潺潺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姑父,

这有何难?我爹前两天刚从布庄支了些月钱,我那儿还有些体己。虽然不多,但也能应应急。

”说着,她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递了过去。“这里有二十两银子,您先拿着。

”王德昌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李氏更是感动得快要掉眼泪,拉着刘潺潺的手就不放。

“好孩子,真是我们的好孩子!比那个丧门星强多了!”她又拿眼白剜我。我正站在不远处,

拿着扫帚扫落叶,跟个隐形人似的。我心里门儿清。刘潺潺这二十两银子,不过是抛砖引玉。

她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果然,王德昌推辞了几下,半推半就地收了银子,

脸上的愁云却没散。“潺潺啊,你的心意,姑父领了。可这二十两,也是杯水车薪啊。

”刘潺潺“噗嗤”一声笑了。“姑父,我当然知道。我这只是个引子。

真正能解咱们家燃眉之急的,另有其人啊。”她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我这边。

王德昌和李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看到我,他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对啊!

家里不是还有个冤大头吗?我!季鱼!我那个有钱的商人爹!李氏一拍大腿。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个老东西,最是要面子!他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他脸上也无光。

我们只要……”她压低了声音,和王德昌、刘潺潺三个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起来。

我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我能猜到。无非就是想个法子,在我身上弄出点伤,

或者制造点别的什么“委屈”,然后去找我爹要钱。这个法子,他们过去两年,

用了不下五次。每次都能要来百十两银子。我爹也乐得给。他觉得,

这是花钱给我买在婆家的地位。蠢得可笑。我低下头,继续扫我的地。一片枯黄的叶子,

在我脚边打着旋儿。我用扫帚尖,轻轻地把它碾碎。下午,计划就开始了。

李氏让我去后院的库房里,找几匹绸缎出来,给王老爷做寿袍。王家的库房,又黑又潮,

里面堆满了杂物,好几年没收拾过了。这是个圈套。我知道。她肯定在里面安排了什么东西,

等着我踩上去。比如一个松动的箱子,或者一滩打翻的桐油。让我摔一跤,弄出点伤,

他们就好去唱戏了。我提着灯笼,慢吞吞地往库房走。刘潺潺跟在我身后,

美其名曰“帮我照明”。她脸上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了。我心里叹了口气。真的,

太没新意了。就不能换个高级点的玩法吗?推开库房沉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走了进去,高高地举起灯笼。刘潺潺紧随其后。“姐姐,你小心点,这里黑。

”她柔声提醒。我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一直锁定在我脚下的一块区域。那里,堆着几个半开的木箱,旁边还有一个倒了的梯子。

只要我走过去,她就会“不小心”撞我一下。然后我就会被梯子绊倒,撞在木箱的尖角上。

头破血流。完美的剧本。可惜,我不是个好演员。就在我快要走到那个陷阱前面的时候,

我停住了。我转过身,看着刘潺潺。脸上还是那副傻乎乎的表情。“妹妹,”我开口,

声音有点含糊,“我怕。”刘潺潺一愣。“怕什么?”“黑。”我说。她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姐姐别怕,有我呢。”“你走前面。”我指了指那个陷阱的方向,

“你给我照着路。”刘潺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4.她想让我头破血流,

我让她***开花刘潺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让她走前面?走在她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前面?

她当然不干。“姐姐,这怎么行?我是妹妹,理应跟在您后面。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摇摇头,很固执。“你走前面。亮。

”我把灯笼往她手里塞。那样子,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跟姐姐撒娇。

却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不走,就说明她心虚。她走,那倒霉的就可能是她自己。

旁边的李氏等得不耐烦了,在门口催促。“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

”刘潺潺急得额头都见了汗。她眼珠子乱转,想找个借口。我没给她机会。我往前一步,

直接把她往陷阱的方向推了一把。力气不大,刚刚好。“妹妹,走呀。

”我的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刘潺潺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尖叫一声,

眼看就要踩进她自己布的局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能力。

她猛地一扭腰,硬生生避开了那个倒地的梯子。但她忘了,为了让陷阱更逼真,

她还在旁边洒了一层豆子。圆滚滚的黄豆。她一脚踩上去。脚底一滑。“噗通”一声,

她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蹲儿。“哎哟!”那声惨叫,撕心裂肺。我赶紧跑过去,

蹲在她身边,满脸“关切”。“妹妹,你怎么了?你摔倒了?”我一边说,

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扶她。我的手,精准地按在她刚刚摔疼的地方。还用力碾了碾。“啊!

”刘潺潺又是一声惨叫,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氏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一看到这场景,

她整个人都懵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怎么摔倒的不是那个傻子,而是她的宝贝侄女?

“潺潺!你怎么了?”她扑过去。刘潺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姑妈……疼……我的***……”她想说是我推的。可她怎么说?说一个傻子,

看穿了她的计谋,还反过来算计了她?没人会信。所有人只会觉得,是她自己不小心,

或者是我这个傻子无意中撞了她。不管哪种,她都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我站在一边,

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们。眼睛里,充满了傻子该有的茫然和无辜。心里,已经笑翻了天。该。

让你算计我。让你想让我头破血流。现在好了,你***开花了。这场闹剧,

最后以刘潺潺被两个婆子一瘸一拐地扶回去告终。李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也只能骂一句“蠢货”,然后甩手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库房里。

慢悠悠地,从一堆布料里,挑出了一匹宝蓝色的云锦。这是王德昌最喜欢的颜色。

抱着绸缎走出库房,外面的天已经擦黑了。我路过刘潺潺的窗前。

能听见里面传来她压抑的哭声,和李氏恨铁不成钢的咒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连个傻子都斗不过,我怎么就指望你!”我停下脚步,

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我笑了。斗不过我?这就对了。因为从一开始,你们的段位,

就跟我不在一个层级上。我回到自己的小院。王文彬居然在。他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本书。

但他没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很复杂。我进门的时候,他好像想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

又没说出来。我没理他,把绸缎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去倒水喝。他终于忍不住了。

“今天库房的事,我听说了。”我喝水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哦。”就一个字。

多一个字都懒得说。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对我的冷淡很不满。“季鱼,我知道你不傻。

”他突然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他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我。他的眼睛里,有探究,有怀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到底是谁?”他问。我放下茶杯。

看着这个名义上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现在才来问我是谁?

晚了。我冲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相公,你说什么?”“我是季鱼啊。”王文彬的眼神,

瞬间变得失望。他大概觉得,刚才那一瞬间的清明,只是他的错觉。

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读书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他摇摇头,转身走出了房间。那背影,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萧索。我看着他离开,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王文彬。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们王家的好日子,

到头了。5.寿宴开场,我的好婆婆送了我一份“大礼”王德昌的五十岁寿宴,

终究还是风风光光地办起来了。那三百两银子的窟窿,是李氏厚着脸皮,

去当了自己最后几件像样的陪嫁首饰才凑齐的。为此,她看我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样。

好像是我把她的金簪子给吃了。寿宴当天,王家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王德昌穿着我挑的那匹宝蓝色云锦做的新衣,满面红光地招呼着客人。李氏也穿金戴银,

虽然大部分是镀金的,但架势十足。王文彬跟在他爹身后,像个小大人一样,跟人拱手作揖。

刘潺潺的***还没好利索,走路姿势有点怪,但脸上的妆容精致,笑容甜美,

忙前忙后地帮着招待女眷,俨然一副未来女主人的派头。而我,作为王家的二少奶奶,

被勒令待在后院,不许出来见客。李氏的原话是:“别把你那股傻气过给贵客们!

”我乐得清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嗑着瓜子,听着前院传来的喧闹声。真热闹啊。

像极了一场盛大的葬礼。葬送王家最后脸面的葬礼。太阳快下山的时候,

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二少奶奶,不好了,太太让您赶紧去前厅!

”我慢悠悠地吐掉嘴里的瓜子壳。“什么事?”“寿、寿礼!”小丫鬟喘着气,

“给老太爷准备的寿礼不见了!”哦。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跟着小丫鬟往前厅走。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这份“大礼”是谁给我准备的。王家的前厅,此刻挤满了人。所有宾客都围着,交头接耳,

议论纷纷。王德昌的脸,比锅底还黑。李氏正坐在主位上,拿着帕子抹眼泪,雷声大雨点小。

刘潺潺站在她身边,一脸焦急地安慰着。我一走进去,所有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李氏一看见我,哭声立刻拔高了八度。“我的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家里出了家贼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指着我。“就是她!就是这个傻子!一定是你!

你把给老爷准备的寿礼藏到哪里去了!”这顶帽子,扣得又快又狠。王德昌也铁青着脸,

瞪着我。“说!那幅《松鹤延年图》呢?那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特意请张大家画的!

”五十两?我心里冷笑。那幅画,我见过。城东书画斋的仿品,最多值五两银子。报五十两,

无非是想在宾客面前充面子,顺便再从公中多支点钱。我看着他们,

还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好像被这阵仗吓坏了。“画……我不知道……”刘潺潺走上前来,

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姐姐,你别怕。你要是拿了,就赶紧交出来。姑父不会怪你的。

你是不是看那画好看,就拿去玩了?”这话听着是给我台阶下,实际上,

是坐实了就是我偷的。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原来王家的二少奶奶真是个傻子啊。

”“不止傻,手脚还不干净。”“啧啧,王家这门亲事,结亏了。”这些话,像一根根针,

扎在王德昌和李氏的心上。他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定罪。然后再以“偷盗”的名义,名正言顺地休了我。完美。

李氏看火候差不多了,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这个孽障!今天你要是不把画交出来,

我就……我就请家法!”她说着,就给旁边的婆子使眼色。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

立刻朝我围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搜我的身,再搜我的院子。只要从我那儿搜出画来,

我就百口莫辩了。我站在包围圈中间,看着周围一张张或鄙夷、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脸。

我突然觉得,这出戏,该到我上场的时候了。我抬起头,看着李氏。脸上,

第一次没有了那种傻乎乎的表情。我的眼神,很冷,很静。静得让李氏心里莫名一慌。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娘,你说画是我偷的,可有证据?”6.一幅假画,

炸出了一家子的牛鬼蛇神我这一句话,让整个前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