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月薪三十万的金牌月嫂。新雇主是当红女星,她的影帝男友却把我往死里折腾。
他将我精心炖煮的月子餐倒进马桶,骂我做的东西猪狗不如。他当众羞辱我,
指着我的鼻子吼:“一个下人,谁给你的胆子碰我儿子?”他不知道,
我是他那素未谋面的亲妈。按照林家祖训,我必须以月嫂的身份照顾他妻儿满月,
方可母子相认。满月宴上,他为博美人一笑,豪掷千金拍下一颗粉钻。
主持人高声宣布捐赠者:“感谢‘金牌月嫂’林女士。”他脸色煞白时,
我走上台:“这颗‘海洋之心’,我点天灯,送我未来儿媳,就当是改口费了。
”1我拎着行李箱,站在一栋别墅前。这是我儿子,林修远的家。二十年前,
我因家族联姻被迫生下他,却因林家严苛的祖训,母子分离。林家血脉的母亲,
必须在孩子成家立业后,亲自作为“月嫂”照顾孙辈满月,体验养育之苦,方可正式认亲。
这是林家主母必须通过的考验。如今,他成了万众瞩目的影帝,和女星夏晚晚未婚生子。
我化名王姨,通过中介,成了他家的金牌月嫂。门开了。林修远站在门口,他比照片上更高,
眉眼间有我熟悉的轮廓,神情却冷漠疏离。“你就是王姨?”“是的,林先生。”我低着头,
掩饰着内心的波涛汹涌。他没让我进门,而是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满是挑剔和不信任。
“月薪三十万,你最好值这个价。”“否则,我会让你滚蛋。”他的话像刀子,扎在我心上。
我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指节泛白。“林先生放心,我会照顾好夏小姐和宝宝。
”他冷哼一声,侧身让我进去。客厅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坐在沙发上,她就是夏晚晚。
她对我笑了笑,笑容很虚弱。“王姨,辛苦你了。”“不辛苦。”我连忙回应。
林修远却一把将我推开,挡在我跟前。“离她远点。”“你身上都是外面的细菌。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管家张妈连忙扶住我,低声说:“林先生就是这个脾气,
您别介意。”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林修远抱起襁褓里的婴儿,动作生疏又僵硬。
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林先生,宝宝可能是饿了,
或者尿了,我来看看。”这是我的孙子。林修远却像防贼一样抱着孩子后退一步。
“用不着你。”“一个下人,别想碰我儿子。”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僵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夏晚晚看不下去了。“修远,别这样,王姨是请来照顾宝宝的。
”“你闭嘴!”林修远冲她吼道,“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夏晚晚的眼圈瞬间红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楚。“林先生,我是专业的,
请您相信我。”“专业?”他嗤笑一声,把孩子塞到张妈怀里,“那就先去做饭,
我倒要看看,三十万的月嫂,能做出什么山珍海味。”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径直上了楼。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口一阵阵地抽痛。这就是我的儿子。
我盼了二十年,等来的却是这般光景。2我压下所有情绪,走进厨房。按照营养师给的单子,
我花了三个小时,精心炖了一盅花胶鸡汤,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饭菜刚端上桌,
林修远就下楼了。他看了一眼餐桌,眉头紧锁。“就这些?”“是的,林先生。
这些都是根据夏小姐产后恢复的身体状况专门定制的。”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汤,
刚放进嘴里,就“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手背上,***辣地疼。
“这是什么东西?猪食吗?”他猛地将汤碗扫到地上。“啪”的一声,瓷器碎裂,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太腥了!你想齁死谁?”我看着一地狼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这汤我明明尝过,火候味道都恰到好处。
他分明是故意找茬。夏晚晚被吓了一跳,连忙劝道:“修远,我觉得挺好喝的,
你是不是太累了?”“你懂什么!”林修远根本不听劝,“她就是个骗子!什么金牌月嫂,
我看连保姆都不如!”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三十万一个月,你就给我老婆孩子吃这种垃圾?
”“立刻,马上,给我重做!”我忍着手背的烫伤,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碎片。“好,
我马上去重做。”林修远却一脚踢开我的手。锋利的瓷片划破我的指尖,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家的地板。”他抽出几张纸巾,扔在我脸上。“擦干净你的血,
别脏了我家的地。”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对不起。
”我捡起纸巾,狼狈地擦掉手上的血迹。然后,我一言不发地回到厨房。一碗汤,
我重做了十次。第一次,他说太咸。第二次,他说太淡。第三次,他说太油。第四次,
他说不够香。……每一次,他都只是尝一小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倒进水槽。
夏晚晚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却又不敢多说什么。直到第十一次,我端着汤走出来。
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摇摇欲坠。他终于没再挑剔,
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整碗汤。我以为,这次总算过关了。他却将空碗重重地放在桌上。“记住,
这是你分内的工作。”“做不好,就滚。”说完,他起身,看也不看我和夏晚晚一眼,
拿起外套就出了门。别墅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夏晚晚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我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她抬起泪眼,哽咽着对我说:“王姨,对不起,
他……他以前不这样的。”我摇摇头,递给她一张纸巾。“没关系,产后情绪波动大,
我能理解。”我理解的不是她,而是我的儿子。年少叛逆,被家族抛弃,
一个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他心里的苦,一定比我多。是我对不起他。这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么。3半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是林修远。他满身酒气地站在门口,
眼神冰冷。“孩子哭了,你是死的吗?”我立刻起身,连外套都来不及穿,
跟着他跑到婴儿房。宝宝果然在哭,哭得小脸通红。夏晚晚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哄着,
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上前熟练地检查了尿布,是干的。又试了试奶温,也正好。
我轻轻抱起孩子,颠了颠。“宝宝可能是胀气了,我给他揉揉肚子。”我隔着衣服,
用温热的手掌在宝宝肚子上顺时针画圈。没过多久,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
在我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夏晚晚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我。“王姨,谢谢你,还是你有经验。
”我把孩子放回婴儿床,掖好被角。“夏小姐,您也快去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正准备离开,林修远却拦住了我。“谁让你走了?”他指着一旁的沙发,
“今晚你就睡在这儿。”“万一我儿子再哭,你也能第一时间听见。
”婴儿房的沙发又小又硬,连腿都伸不直。我愣了一下。“林先生,我的房间就在隔壁,
宝宝一哭我就能听见。”“我让你睡这儿,你就睡这儿!”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还是说,
你想让我扣你工资?”夏晚晚拉了拉他的衣袖。“修远,别这样,让王姨回房睡吧,
沙发太不舒服了。”“舒服?”林修远冷笑,“她是来享福的吗?拿了三十万,
就该二十四小时待命!”“你要是心疼她,那这三十万你来出?”夏晚晚顿时哑口无言。
我不想让他们夫妻因为我争吵。“好,我睡这里。”我默默地在沙发上躺下。
林修远这才满意地拉着夏晚晚回了主卧。房间里静悄悄的,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后半夜,我因为着凉,开始发烧。头痛欲裂,浑身发冷。我挣扎着想去客厅找点药,
却发现婴儿房的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我拍着门,声音虚弱。“有人吗?
开开门……”无人应答。绝望中,我蜷缩在冰冷的沙发上,意识渐渐模糊。第二天一早,
是张妈来开的门。她看到我烧得通红的脸,吓了一跳。“王姨!您怎么了?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妈赶紧扶我起来,要去叫医生。林修远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大清早的,吵什么?”张妈急道:“林先生,王姨发烧了,
烧得很厉害!”林修远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充满了嫌恶。“发烧了?
”“那就离我儿子远点,别把病气过给他。”他一把将我推开。“滚出去!病好了再回来!
”我被他推得撞在门框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4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张妈守在旁边,见我醒了,又是倒水又是递药。“王姨,您总算醒了,吓死我了。
”“医生说您是劳累过度加上着凉,引起了急性肺炎,要住院观察几天。”我挣扎着要起来。
“不行,我得回去照顾宝宝和夏小姐。”张妈按住我。“您可别!林先生说了,您病没好全,
不准回去。”“他还说,您住院这几天的工资,全扣!”我的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林修远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仿佛我这个人,
从未来过他家一样。只有张妈每天会偷偷来看我,给我带些吃的,告诉我一些家里的情况。
她说,夏晚晚产后抑郁的状况越来越严重,经常一个人偷偷哭。她说,宝宝总是哭闹,
谁哄都不行。她说,林修远请了两个新月嫂,都被他骂走了。我听着,心如刀割。第四天,
我烧一退,就坚持办了出院手续。当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别墅时,迎接我的,
却是更大的羞辱。客厅里一片狼藉。夏晚晚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林修远则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指着一个新来的小月嫂破口大骂。“废物!都是废物!
连个孩子都看不好!”看到我回来,他把怒火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他冲过来,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还敢回来?”“我老婆孩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有脸回来?
”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林先生……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赤红着双眼,“晚晚的钻石手链不见了!家里就你一个外人,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钻石手链?我脑子“嗡”的一声。那是夏晚晚最喜欢的一条手链,是她母亲的遗物。
“我没有!”我急忙辩解,“我一直在医院,怎么可能偷东西!”“还在狡辩!
”林修远根本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了,趁我们不注意下的手!
”他粗暴地推开我,开始翻我的行李箱。我那只旧皮箱里的几件换洗衣物,
被他一件件扔在地上。最后,他在箱子的夹层里,找到了那条手链。他举着手链,
冷笑着看着我。“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如遭雷击。手链怎么会在我的箱子里?
我明明……我突然明白了。是他。是他栽赃嫁祸。他就是想找个理由,把我赶走。
夏晚晚也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王姨……真的是你?”我百口莫辩。所有的解释,
在“证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林修-远走到我面前,眼神狠戾。“小偷。
”“我林家,绝不容许有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现在,立刻,给我滚!”他指着大门。
“还有,你这个月的工资,一分也别想拿到!”“就当是赔偿晚晚的精神损失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他看我的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还要冰冷,
还要厌恶。我的心,彻底死了。我没有再做任何解释。我默默地蹲下身,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一件件叠好,放回箱子里。然后,我拉着箱子,一步步走向门口。在我转身的瞬间,
我听见夏晚晚微弱的声音。“修远,会不会……是搞错了?”“闭嘴!
”林修远的声音里满是暴躁,“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这种人骗!”“以后家里的事,
你少管!”我没有回头。我挺直了背脊,走出了这栋让我受尽屈辱的别墅。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的眼泪,终于决堤。5离开林家后,我住进了林氏旗下的酒店。
管家老陈很快就赶了过来,他是我父亲留给我最信任的人。“夫人,您受委屈了。
”老陈看着我憔悴的模样,眼眶都红了。“家规如此,我必须遵守。”我擦干眼泪,
声音沙哑。“可是少爷他……他太过分了!”老陈气得浑身发抖,“我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
让他给您跪下认错!”“不必了。”我拦住他,“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恨我也是应该的。
”“当年,是我抛弃了他。”老陈叹了口气。“夫人,这不是您的错。当年的事,
您也是身不由己。”我苦笑一声。对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满月之期就快到了。
我必须想办法,完成最后的考验。“老陈,帮我查一下,修远最近有什么公开活动。”“是,
夫人。”很快,老陈就查到了。三天后,是宝宝的满月宴,林修远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酒店,
还联合慈善基金会,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届时,全城的名流都会到场。我的机会,来了。
这三天,我没有再回别墅。我让老陈密切关注着家里的情况。听说,林修远又换了几个月嫂,
但都做不长久。夏晚晚的产后抑郁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自残。宝宝也因为照顾不周,
生了病,住进了医院。林修远焦头烂额,公司的事务也一团糟。我听着老陈的汇报,
心里五味杂陈。我既心疼,又觉得这是他应得的教训。如果不是他刚愎自用,
把所有人都当成敌人,事情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满月宴当天。我换下了那身朴素的月嫂服,
穿上了老陈为我准备的高定礼服。镜子里的我,容光焕发,气场全开,
再也看不到半分“王姨”的影子。老陈为我戴上一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夫人,今晚,
您会是全场最耀眼的。”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走吧。”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