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名为“天鹅蜕变”的系统绑定了。攻略对象，是清冷如月的学霸校草沈清辞，
和桀骜不驯的野性校霸江灼野。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当系统逼我做出最终选择时，我才明白：我驯服了野火，也弄脏了月光。而这场攻略游戏，
从一开始，沦陷的就不止我一个。
第一章攻略值：-100当这个血红色的数字和冰冷提示音在我脑海炸开时，
我正趴在刚刚扶起我的校草沈清辞的脚边，姿势狼狈得像一只被抽掉骨头的虾米。
事情是这样的。三分钟前，我抱着新领的辅导书穿过篮球场，
一个高速旋转的篮球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直冲我的面门。我吓得闭眼，脚下一滑，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冽的皂角香气和一个温热的、颇具韧性的触感——我的右手，好死不死，
正正按在了跑来想扶我的沈清辞的小腹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紧实腹肌的轮廓。
“嘶……”头顶传来他吃痛的抽气声。下一秒，我直接被自己绊倒，彻底趴窝。
就在我社死到想当场蒸发时，那个机械音响了：检测到强烈接触与执念，
天鹅蜕变系统绑定。初始攻略目标：沈清辞。当前攻略值：-100。-100？！
我还没从这玄幻展开中回过神，一个更加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哇哦，新型碰瓷？手感如何啊，同学？”我抬头，
对上校霸江灼野那双看好戏的桃花眼。他双手插兜，嘴角咧到耳根，
仿佛目睹了年度最佳喜剧。沈清辞已经退开一步，眉头微蹙，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优雅地拍打着校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只对江灼野淡淡说了句：“走了。”两人转身离开，一个清冷疏离，一个张扬不羁。
我瘫坐在地上，脑海里只剩下系统冰冷的警告：攻略值为负，将触发小霉运惩罚，
请宿主尽快提升。所以，-100只是开始？我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这见鬼的天鹅蜕变，第一步竟然是先让我在泥里打滚吗？
攻略值：-99看着脑海里终于不再是-100的数值，我差点喜极而泣。天知道，
为了这区区1点好感度，我这一周过得是什么日子。事情要从七天前说起。
那个该死的系统在发布完一周内，
使任意一位目标对象的好感值变为-99的初始任务后，就彻底装死，
任凭我怎么在脑海里呼喊都不再回应。而霉运，如约而至。走路必踩水坑，
吃饭必被加“料”，就连写作业，笔芯都能连续断三根。我怀疑再这么下去，
走在楼下被鸟粪精准投喂都是迟早的事。我必须行动。首要目标，
自然是看起来更讲道理的沈清辞。我挑了个他独自在图书馆看书的午后，攥着瓶冰镇矿泉水，
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柔软的头发上镀了层浅金，
他垂眸看书的样子安静得像一幅画。“沈、沈同学，”我把水递过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那天……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他抬眼看我，目光清凌凌的，没什么温度。“不用。
”声音也是淡淡的，然后便重新低下头，目光落回书本上。我僵在原地，
伸出去的手收回来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沈清辞攻略值：-101我：“……”行，
此路不通。我把目标转向另一位。第二天课间，
我在走廊堵住了正和几个哥们儿插科打诨的江灼野。他斜倚着栏杆，
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看见我，眉梢一挑，露出个“你又来搞什么幺蛾子”的表情。
他那些哥们儿也默契地发出几声起哄的怪笑。我硬着头皮，试图解释：“江灼野同学，
关于那天篮球场的事，其实是个误会，我……”“误会？”他打断我，
嘴角扯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手都摸上去了，还能是误会？同学，你这碰瓷技术不太行啊，
下次记得找个软点的地方摔，比如……”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胸口，笑得更加张扬，
“……哥哥我的怀里？”周围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我脸颊瞬间烧透，又气又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灼野攻略值：-105我彻底绝望了。
这任务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就在我自暴自弃，准备迎接一周后未知的严厉惩罚时，
转机出现了。那是任务期限的最后一天。物理课上，老师讲解完一道复杂的力学题后，
照例问了句：“都听懂了吗？”教室里一片寂静。我习惯性地低头装鹌鹑，
却无意间瞥见斜前方的江灼野，他眉头拧得死紧，盯着黑板上的解题过程，
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一脸“这他妈是什么天书”的表情。紧接着，
我听到他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哥们儿抱怨：“操，
下礼拜小测验老班说要是我再不及格就告诉我爸……”他哥们儿回以同情的目光。就在这时，
那个沉寂已久的机械音，
终于再次响起：触发限时机遇任务：帮助目标对象江灼野通过下周物理小测及格即可。
任务奖励：江灼野攻略值+10，开启“肤质优化初级”。任务失败：无惩罚。
机遇任务！奖励还如此丰厚！+10点好感度！还有……肤质优化！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熬夜和压力冒出的几颗红肿痘痘，心动了。
虽然我物理也只是中上游水平，但教一个基础几乎为零的江灼野及格……好像，
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拼了！下课铃一响，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向正准备离开的江灼野。
他看见我，明显不耐烦：“怎么又是你？没完了是吧？
”他身边的哥们儿也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嘲笑。我赶在他们开口前，
语速飞快地说：“我能帮你物理及格！”空气瞬间安静。江灼野脸上的不耐烦凝固了，
转而变成一种极其荒谬的表情，他上下打量我，嗤笑：“你？就你？”“对，就我。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怀疑的目光，“条件是，未来24小时内，你不能对我恶语相向，
不能嘲讽我，不能……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他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抱着肚子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
“哈哈哈哈……行啊！”他笑够了，直起身，那双桃花眼里闪着兴味和毫不掩饰的轻视，
“小老师，口气不小。成交！”他伸出手，作势要跟我击掌为盟，却在手掌即将碰到我时，
猛地收回，***裤兜里，只留下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不过，要是你没做到……”他俯身，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悠悠地补充，“惩罚，可要加倍。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带着点薄荷糖的清凉气息，让我浑身一僵。
江灼野攻略值：-95数值跳动了一下。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不好惹”的俊脸，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这第一步，
总算是……迈出去了？然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在教室的另一端，沈清辞合上了手中的书，
清淡的目光掠过我和江灼野过于接近的距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沈清辞攻略值：-103我：“……”好吧，革命尚未成功。
第二章江灼野攻略值：-80看着脑海里跳动的数字，我捏着物理笔记的手指微微发紧。
这10点好感度，赚得比我预想的还要艰难。约定的补习地点是学校后街一家嘈杂的奶茶店。
江灼野迟到了十五分钟，来了之后就把书包往旁边椅子上一甩，大爷似的坐下，
满脸写着“老子不爽”。“开始吧，小老师。”他翘着二郎腿，语气敷衍，
“让我看看你怎么化腐朽为神奇。”我深吸一口气，摊开笔记。
我知道跟他讲牛顿定律和能量守恒无异于对牛弹琴，只能从最基础的公式和概念入手，
用最笨的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磨。“你看这道题，
其实考的就是一个受力分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受力？”他嗤笑一声，
手指点着题目里的斜面和小木块，“这破木头滑来滑去的有意思？出题的人是不是有病？
”我忍住把笔记拍在他脸上的冲动，
在心里默念“+10点好感度+肤质优化……”“有没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会做。
”我把草稿纸往他那边推了推，“画受力图，重力，支持力，摩擦力……”他皱着眉，
拿起笔，潦草地画了几笔，线条歪歪扭扭。“摩擦力方向画反了。”“……操。
”他低声骂了句，把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重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基本就是在这种“他暴躁画图——我指出错误——他骂骂咧咧重画”的循环中度过。
他脑子其实不笨，甚至称得上聪明，很多点稍微一提就能反应过来，但耐心极差，
态度极其不端正。“这什么破公式，记不住。”他把笔一丢，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摆明了要撂挑子。“F=μFN，”我耐着性子，“动摩擦因数乘以正压力。
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想象成什么？”他忽然凑近，手臂撑在桌面上，
把我半圈在他和桌子之间，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痞气的笑，“想象成我跟你之间的摩擦力？
嗯？系数是多少？”太近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刚才喝过的薄荷苏打水的气息。他的睫毛很长，
瞳孔是浅褐色的，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带着点戏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心跳也跟着乱了节拍。“系数是……是你要及格就得把它记住！
”我猛地向后靠，拉开距离，抓起旁边的冰奶茶喝了一大口，冰得我牙根发酸，
才勉强压下脸上的热意。他看着我慌乱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低低地笑了起来，
没再逼近，但也没再抱怨，居然真的拿起笔，重新看向那道题。
江灼野攻略值：-85接下来的进程莫名顺利了不少。他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但至少愿意听我讲了。偶尔我讲到一个他觉得特别“反人类”的难点时，
他会拧着眉骂一句“变态”，然后认命地低头演算。夕阳的余晖透过奶茶店的玻璃窗洒进来，
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他咬着笔帽，眉头紧锁，
和平时那个张扬肆意的校霸判若两人。我忽然觉得，这家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限时机遇任务完成。奖励发放：江灼野攻略值+10，开启“肤质优化初级”。
几乎是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脸上原本有些红肿发痒的痘痘，
传来一阵细微的、清凉的舒适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触手一片光滑。“喂，发什么呆？
”江灼野用笔敲了敲桌面，打断了我的愣神，“这道题，下一步是不是该用这个公式了？
”他指着草稿纸上的一个公式，居然说对了。我压下心中的惊喜，点了点头：“对，
代入计算就行。”他低下头，刷刷地写起来。额前几缕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眉眼，
竟显出几分难得的乖顺。江灼野攻略值：-80一周后，物理小测成绩公布。江灼野，
61分。他拿着那张卷子，表情像是见了鬼。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名字和分数，然后抬头，
目光穿过嘈杂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极了，有难以置信，
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但更多的，是一种重新打量的审视。他拿着卷子朝我走过来。
周围的同学都好奇地看着我们。“行啊，小老师。”他把卷子拍在我课桌上，嘴角勾起，
那笑容比以往少了几分嘲讽，多了点实实在在的……大概是欣赏？“说话算话。
”江灼野攻略值：-70“肤质优化初级”的效果是显著的。几天过去，
我脸上的痘痘不仅消了，连毛孔都细腻了不少，整张脸看起来干净透亮了许多。
虽然还戴着那副土气的黑框眼镜，但底子的改变，已经开始引来一些若有若无的目光。
这天课间，我去图书馆还书，居然在书架间碰到了沈清辞。
他正伸手去拿高处的一本英文原著，指尖刚刚触碰到书脊。“沈同学，需要帮忙吗？
”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是隔壁班的文艺委员，长得挺漂亮，平时也挺活跃。
沈清辞动作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回答，目光却越过那个女生，落在了我身上。他看了我两秒，
然后淡淡地开口：“不用，谢谢。”他轻松地取下了那本书，然后，出乎意料地，
朝我走了过来。“苏念。”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清冽如玉。我愣住了。
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他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虽然很快移开，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他手里拿着另一本数学参考书，翻到某一页，
指向一道复杂的函数题。“这道题，”他语气平静无波，“你的解题思路很特别。
能分享一下吗？”我低头看去，那是我上次月考卷子上的一道压轴题，
我用了种和标准答案不太一样，但同样能解出来的方法，步骤写在卷子边缘，有点乱，
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紧张，磕磕巴巴地开始解释自己的思路。
他听得很认真，偶尔点头，偶尔提出一两个关键问题，都精准地切中要害。和他交流，
感觉像是在和一台精密运行的计算机对话，高效，但也……很有距离感。
沈清辞攻略值：-88虽然还是负值，但比起之前的-100，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而且，他主动来找我说话！我心里刚刚升起一点小雀跃，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旁边插了进来。“哟，这么用功？图书馆里开小灶呢？
”江灼野不知何时靠在了对面的书架上，双手抱胸，眼神在我和沈清辞之间扫来扫去，
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沈清辞合上书，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淡淡说了句：“讨论问题。”“讨论问题啊……”江灼野拉长了语调，走过来，
极其自然地把手臂搭在我旁边的书架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
把我笼罩在他的气息范围内。他低头，凑近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气音说，
声音却足够让旁边的沈清辞听清：“小老师，教他干嘛？他那种天才用得着你教？有这时间，
不如再给我讲讲下次测验的重点？嗯？”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薄荷糖的味道，
痒痒的。我的脸瞬间又红了，下意识地想躲开。沈清辞的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泛红的耳尖上，眼神似乎沉了沉。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我微微颔首：“谢谢，
打扰了。”然后便拿着书，转身离开了。背影依旧挺拔清冷。
沈清辞攻略值：-85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说不清的失落。“还看？
”江灼野不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明显的不爽，“人都走了。”我回过神，
推开他几乎要压到我身上的手臂，瞪他：“你干嘛？”“不干嘛，”他直起身，耸耸肩，
脸上的表情有点臭，“就是提醒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头号客户’。”他顿了顿，补充道，
“下次补习，地点我定。”说完，他也不等我回答，插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走了。
江灼野攻略值：-65我看着脑海里两个又开始波动的数值，一个清冷疏离，
一个霸道强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攻略之路，怎么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第三章解锁新功能：眼神光，体态优化。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对着洗手间镜子发呆。
镜子里的人，皮肤光滑细腻，原本有些油腻暗沉的肤色也变得透亮。虽然还是那张脸，
那副黑框眼镜，但整个人气色好了不止一点半点。随着提示音，
我感觉到双眼似乎被注入了一丝清泉，原本有些无神的目光变得清亮了些。同时，
肩膀不由自主地向后打开，脖颈微微挺直，一种难以言喻的舒展感贯穿全身。
我看了一眼旁边隔间门下露出的、属于白晓晓的那双***版运动鞋，默默收回了目光。
有些变化，自己知道就好。然而，变化是藏不住的。课间操时，
隔壁班一个几乎没说过话的女生突然跑来问我用的什么护肤品。体育课上，
总爱使唤我捡球的男生，居然破天荒自己跑去捡了。就连最严厉的数学老师，
点名让我回答问题时，语气似乎都缓和了一点。这些细微的不同，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原本平静或者说无人问津的高中生活里，漾开了一圈圈涟漪。当然，
也引来了更大的风浪。“啧，看她那样子，真以为变好看了点就能飞上枝头了？
”“听说她最近跟江灼野走得很近啊，还给他补课？”“真的假的？江灼野能看上她？
别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类似的议论，开始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围绕在我周围。
源头不言而喻——白晓晓和她的小团体。自从沈清辞在图书馆主动跟我说话后，
她看我的眼神就带上了明晃晃的敌意。我选择无视。系统的存在让我有了更明确的目标，
没空理会这些无聊的雌竞。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稳定提升那两个起伏不定的攻略值。
沈清辞那边，自从图书馆偶遇后，他似乎默认了我是一个可以“讨论问题”的对象。
偶尔在走廊遇见，他会微微颔首；我去办公室问问题，如果他在，有时会安静地站在一旁，
等我问完，再上前和老师交流。我们之间的对话依旧仅限于学术，
但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对我似乎减弱了些。沈清辞攻略值：-80进展缓慢，
但稳中有升。相比之下，江灼野那边就“精彩”得多。
他单方面宣布了下次补习的时间和地点——周六下午，市体育馆的露天篮球场。
“为什么是篮球场？”我看着脑海里江灼野攻略值：-60的数字，试图挣扎一下，
“那里怎么学习？”电话那头，他理直气壮：“小老师，劳逸结合懂不懂？再说了，
球场边空气好，视野开阔，有利于激发我的学习潜能。”我：“……” 我信你个鬼。
周六下午，我抱着物理书和笔记，顶着大太阳，准时到了体育馆。
远远就看见江灼野穿着宽松的篮球背心和运动短裤，在空无一人的球场上练习投篮。
汗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手臂和脖颈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光，
充满了蓬勃的、几乎有些灼人的生命力。他看到我，停下动作，抱着篮球走过来，
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和肆意的笑：“还挺准时。”他把篮球随意往旁边一扔，
接过我手里的书，看都没看就丢在长椅上，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先别学，陪我热个身。
”“哎？我不……”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拉到了球场中央。“很简单的，我教你。
”他不由分说地把另一个篮球塞到我手里，站到我身后，几乎是半环抱着我，
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带着我做出投篮的动作。“手腕发力，像这样……”他的声音就在耳边，
带着运动后的微喘，热气毫无阻隔地喷在我的颈侧。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被他触碰的手背和紧贴的后背上。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懂了吗？”他问。我胡乱地点头，
只想赶紧结束这令人窒息的亲密接触。“那你自己试试。”他松开我，退开一步。
我僵硬地举起球，脑子里全是刚才他靠近时的画面，手腕一软，球歪歪扭扭地飞出去，
连篮板的边都没碰到。“噗——”他毫不客气地笑出声，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动作自然得像对待一只宠物，“笨死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嘲讽，反而带着点……亲昵？
他又示范了几次，看我实在不是打篮球的料，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我，
拉着我在场边长椅坐下，拿起我带来的水，拧开瓶盖，极其自然地仰头灌了几口。
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和瓶口那明显是他嘴唇碰过的地方，脸更红了。“看什么？
”他放下水瓶，挑眉看我，嘴角噙着坏笑，“想喝？给你。”他把水瓶递到我面前。
我猛地摇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缩。“嫌弃我？”他眼睛眯了眯，
故意把水瓶又往前送了送。“没有！”我赶紧否认，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把水瓶收回去，自己又喝了一口，然后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对我说：“间接接吻而已，怕什么。”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江灼野攻略值：-50接下来的“补习”效果可想而知。
我全程心神不宁，讲题颠三倒四。江灼野倒是没再捣乱，支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目光却总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事物。快结束时，他突然问：“喂，
你最近……是不是变好看了点？”我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有吗？
可能……最近睡得比较好。”“是吗？”他拖长了语调，显然不信，但也没深究，
只是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小老师……”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夕阳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下周末，老地方，别忘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篮球，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夕阳走去，
背对着我挥了挥手。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刚才覆上来的温度和触感，心跳久久无法平息。
江灼野攻略值：-45外貌的改变和与江灼野愈发“亲密”的接触，
像投入平静水面的两颗石子，激起的涟漪终于汇聚成了波浪。周一一早，我刚进教室，
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许多同学看我的眼神带着异样，窃窃私语声在我出现时戛然而止。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脚步顿住了。我的课桌上，被人用红色马克笔，写满了侮辱性的词语。
“心机婊”、“学人精”、“不要脸”、“照照镜子”……而在这些词语中间，
贴着一张我高一入学时拍的证件照，照片上的我戴着厚重的眼镜，皮肤黝黑，表情呆滞。
旁边还用更大的字写着：“丑八怪也想攀高枝？”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教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着我，目光里有同情，
有好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抠着书包带，指甲陷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一种巨大的、无处遁形的难堪和愤怒，几乎要将我淹没。就在这时，
教室后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江灼野单手插兜，嚼着口香糖，
漫不经心地走进来。他看到我僵立在座位前，以及课桌上那一片狼藉，脸上的懒散瞬间消失，
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几步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和那张丑照，
周身散发出一种骇人的低气压。全班鸦雀无声。他什么也没问我，直接伸手，“刺啦”一声，
狠狠地将那张照片连同下面的纸张一起撕了下来，在手里揉成一团，然后转身，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缓缓扫过教室里每一张脸。“谁干的？”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敢做不敢当？嗯？”他冷笑一声，
将那个纸团精准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我再说最后一遍，谁再传这种垃圾，
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是跟我江灼野过不去。”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后果，自负。”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先前那些议论纷纷的人都低下了头，
不敢与他对视。我抬头，看着挡在我身前这个高大挺拔、仿佛带着煞气的背影，
鼻子忽然一酸。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清冽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王老师，
我认为这件事性质恶劣，严重影响了班级风气和同学的身心健康，应该立刻上报年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