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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失踪十五年的妈妈回来了,还给我留了张死亡规则纸条!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叫沈默,一个在逻辑学世界里寻找秩序,却在现实生活中彻底失序的人。我的人生,

就像我修复的那些古老档案,布满了需要小心翼翼才能触碰的裂痕。

而在收到我妹妹沈晴那条短信后,我整个人生,连同那些勉强粘合的裂痕,被彻底撕碎。

短信很短,只有七个字:“哥,妈妈回来了。”我的指尖瞬间冰凉,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我们的母亲,和父亲一起,早在十五年前,就在那栋我们再也不愿提起的郊外老宅里,

人间蒸发。官方档案上那两个冰冷的“失踪”字样,是我童年噩梦的终点,

也是我病态地迷恋“规则”与“秩序”的起点。妹妹沈晴,

在那场变故中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创伤,患上了严重的心因性失忆。关于父母,关于老宅,

她的记忆被一键清空,像一张纯白的纸。这些年,她一直住在城郊一家顶级的疗养院里,

那里环境清幽,与世隔绝,是我能为她提供的、唯一的“安全区”。我立刻回拨她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机械女声。一遍,两遍,

十遍……每一次重复,都像一把小锤,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狠狠敲击。

一种名为“恐慌”的野兽,在我的胃里疯狂翻滚。我抓起车钥匙,连外套都来不及穿,

冲出了我那间堆满档案卷宗、散发着旧纸和修复剂味道的小小工作室。一路狂飙,

城市璀璨的灯火在我眼中扭曲成模糊的光带。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沈晴。

疗养院的夜班护士认识我,看到我一脸煞白地冲进来,有些惊讶。我抓住她的手臂,

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发抖:“我妹妹呢?沈晴在她的房间吗?

”护士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和困惑。“沈先生,您不知道吗?沈晴小姐三天前已经出院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出院?谁接走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是……是她的母亲。”护士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位女士带来了所有合法合规的手续,

包括亲子关系证明的电子档,还有您的……您的授权签字。我们核对过很多次,

完全没有问题。”我?授权签字?家人们谁懂啊,我当时就破防了。

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她长什么样?”我追问,心脏狂跳不止。

“一位非常温柔漂亮的女士,看起来很年轻,她说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现在回来接女儿回家。

”护士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旧的牛皮纸信封,“哦对了,那位女士特意交代,

如果您来了,就把这个亲手交给您。”信封没有封口,边缘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旧书和淡淡香樟味道的气息钻入鼻腔。这是……我记忆里,

母亲衣柜的味道。我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娟秀而有力,

每一个笔锋的转折,都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我记忆最深处。我至死都不会忘记,

这是我母亲的笔迹。纸条上没有一句问候,只有几行冰冷、诡异的文字,

标题是——《给亲爱孩子的居家安全守则》。1. 永远相信你的妹妹。

但如果她开始画蝴蝶,请不要吃她给你的任何东西。2. 下午5:55分,

必须准备好两人份的晚餐,摆放在餐厅桌上。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绝不能提前食用。

3. 你的房间是绝对安全的。但切记,凌晨1点到3点之间,若听到敲门声,切勿开门,

也切勿回应。那不是妈妈。4. 妈妈爱你。如果发现妈妈的五官在流动,请立即闭上眼睛,

反复背诵规则,直到她恢复正常。5. 地下室的门锁绝不能打开。如果发现门锁消失,

请不顾一切地在日落前,带着妹妹逃离这个家。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一路攀上天灵盖,

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这都是些什么?疯人院里才会出现的呓语吗?

妈妈真的回来了?她为什么要带走沈晴?

还有这栋我发誓永不踏足的老宅……十五年前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逻辑和理性在我脑中尖叫着,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恶劣的骗局。可那熟悉的笔迹,

那只有我们家人才知道的老宅地址,还有我那被凭空抹去记忆的妹妹……我没有选择。

为了沈晴,我必须回去。回到那个吞噬了我父母,也吞噬了我整个童年的怪物巢穴。

第二天清晨,我开着车,停在了那栋被浓密爬山虎和巨大香樟树层层包裹的老宅前。

它像一只蛰伏在城市边缘的巨兽,安静、阴森,散发着腐朽与潮湿的气息。然而,

当我推开那扇沉重的、会发出“吱呀”***的雕花木门时,我愣住了。屋子里没有一丝灰尘,

地板光洁如新,空气中甚至还飘散着淡淡的柠檬味清洁剂香气。这里……仿佛一直有人居住。

“哥,你回来啦。”一个清甜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沈晴正坐在那张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在上面打滚的米色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弧度完美,

却像用尺子量过一般,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她的眼神,还是我熟悉的清澈,

可在那清澈的深处,却沉淀着一层我无法解读的、玻璃珠般的麻木。“小晴。

”我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厉害,“你……还好吗?”“我很好呀。”她歪了歪头,

笑容不变,“妈妈在厨房做饭呢,她说哥哥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用我那引以为傲的逻辑去分析眼前的一切。是某种高科技的集体幻觉?

还是一个针对我们兄妹的、布局精密的骗局?我走到她身边坐下,试探着问:“小晴,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很好啊,和妈妈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她对答如流,

语气轻快,却完美地避开了“疗养院”这三个字,仿佛那十几年的时光,

在她生命里***净利落地剪掉了。就在这时,她突然拿起茶几上的彩色画笔,

在一张白纸上专注地画了起来。我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画的,

是一只蝴蝶。一只色彩斑斓,翅膀却明显不对称的蝴蝶,一只翅膀大,一只翅膀小,

看起来怪异而扭曲。规则第一条,在我脑海里用血红色的大字疯狂闪烁:如果她开始画蝴蝶,

请不要吃她给你的任何东西。我真的会谢,这到底是什么地狱级开局?傍晚时分,

厨房的门开了。一个系着碎花围裙的女人端着两盘菜走了出来,

脸上挂着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笑容。“小默,小晴,准备吃饭了。”那张脸,

确实是我记忆深处,母亲模糊影像的完美复刻。一样的柳叶眉,一样的杏仁眼,

嘴角还有一颗小小的痣。只是……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张用AI精心修复过的老照片,

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没有一丝人间的烟火气。她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像一个披着人皮的精致蜡像。我强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感,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挂钟。

5点50分。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机械地按照规则第二条的要求,将碗筷摆好,

把她端出来的菜,连同我从冰箱里找到的两份速食米饭,

在5点55分准时摆放在餐厅的红木长桌上。“妈妈”和沈晴安静地在桌边坐下,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餐厅里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是在为某个诡异的仪式倒计时。当分针与时针重合,精准地指向12和6的交界处时,

她们两人才像接收到某种指令一样,同时拿起了筷子。我惊恐地发现,餐厅的那个老式挂钟,

指针诡异地停在了5点55分,一动不动。仿佛从这一刻起,这个家的时间,被永远凝固了。

这顿饭,我吃得食不下咽。每一口米饭都像在咀嚼沙砾。席间,

我偷偷观察着对面的“母亲”。她会细心地给沈晴夹菜,会温柔地提醒我多吃点,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温馨。但有一次,当我无意中与她目光相接时,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她眼角和嘴角的皮肤,边缘部分,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烧的蜡烛,

开始微微地扭曲、融化,像流动的液体!规则第四条!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我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脑子里疯狂地、大声地背诵着纸条上的规则。

“永远相信你的妹妹。但如果她开始画蝴蝶……”“下午5:55分,

必须准备好两人份的晚餐……”“你的房间是绝对安全的……”我像一个溺水者,

死死抓住这几根救命稻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几乎要冲破我的肋骨。“小默,怎么了?

不舒服吗?”“母亲”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十几秒,

才缓缓睁开眼睛。她已经恢复了正常,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仿佛刚才我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是幻觉,是骗局。但我的感官,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却在不断地接收着这些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人逼疯的信息。对妹妹的担忧,

对父母失踪真相的渴望,与眼前这超自然现象带来的极致恐惧,像三股无法调和的力量,

在我的神经里疯狂拉扯,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快要撑不住了。深夜,

我逃回了二楼自己旧日的房间。根据规则第三条,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我反锁了房门,

用一张书桌死死抵住。我不敢开灯,也不敢睡觉,像一只惊弓之鸟,蜷缩在床上,

竖起耳朵听着屋外的一切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寂静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凌晨两点左右,它来了。“咚……咚……咚……”轻微的敲门声,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和节奏感,在死寂的走廊里响起。就是我的房门。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规则里说的“那不是妈妈”……那“祂”是谁?是什么?

我用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欲望。

我咬紧牙关,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仿佛门外的东西知道我醒着,知道我在害怕。

它在享受这个过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规则第三条在反复回响:切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