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签到处)(寄存脑子,爽就完了)“到底是谁?!”
苦杏仁味的剧痛撕裂五脏六腑,拥有十五亿家产的赵源,像条狗一样蜷缩在不见天日的囚室里,喉咙被一只无形的铁腕死死扼住。
他终于明白,三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跨省抓捕”,是瞄准他财产的猎杀。
......2025年,秋。
赵源站在***顶层的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城市。
窗外霓虹闪烁,勾勒出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轮廓,源通集团,资产十五亿,横跨物流、地产,是他负债起家,用二十年血汗和无数个不眠之夜打拼出的独资企业。
他刚结束一场谈判,拿下了东部沿海一个港口的部分运营权。
这将是源通腾飞的新起点,是他冲击百亿富豪行列的通天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疲惫中带着一丝久违的轻松。
终于,能稍微喘口气了......“砰!”
办公室大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
一群陌生面孔、面容冷硬、眼神凌厉的壮汉,如同黑色的潮水般瞬间涌入,操着襄省口音大喊:“警察,不许动。”
他们动作迅猛,训练有素,没有出示任何本地警方的协查通报,更没有给赵源任何反应的时间。
“赵源!”
为首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浅疤的警官厉声喝道,“你涉嫌特大非法集资案!
跟我们走一趟!”
他亮出的证件上,是襄省建宁市经侦支队的证件,没等赵源看清楚就迅速收了起来。
非法集资?
赵源瞳孔骤缩!
源通集团资金链健康,所有融资项目都经过严格审计和备案,怎么可能?!
“你们搞错了!
我是合法商人!
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需要本地公安局在场……”赵源试图辩解,同时伸手去抓桌上的手机。
“铐上!”
疤脸警官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声令下。
两名如狼似虎的便衣闪电般扑上,反剪他的双臂,冰冷沉重的手铐“咔嚓”一声锁死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手机被粗暴地夺走,砸在地上,屏幕碎裂。
“带走!”
疤脸警官面无表情地挥手。
没有解释,没有程序,没有本地警方的任何人在场。
赵源像一个麻袋,被这群来自湘省的“警察”粗暴地推搡着,塞进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商务车。
车窗贴膜漆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
引擎咆哮,车子迅速汇入车流,驶向未知的方向。
他被秘密押解到了襄省。
没有审讯,没有***书,没有探视,甚至没有告知羁押的具体罪名。
他被首接丢进了一个单人囚室。
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和希望。
囚室狭窄、潮湿、散发着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息。
头顶一盏昏黄的白炽灯,24小时亮着,灼烤着他的神经。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时间在绝望中缓慢流淌。
从最初的愤怒咆哮、申诉无门,到后来的麻木沉寂。
他像一块被扔进遗忘角落的石头。
唯一的“交流”,是每天定时从铁门下小洞塞进来的、难以下咽的牢饭。
三年!
整整三年!
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死寂。
这三年,足够一个野心勃勃的对手,在阳光下,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拆解、吞并、消化殆尽!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里时,一个念头劈开他逐渐麻木的意识!
非法集资?
跨省抓捕?
不审不问?
三年囚禁?!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杀!
他价值十五亿的源通集团,是被更上层、更庞大的权势,当成了一块肥美的肉!
他们需要他“消失”,需要他的产业“合理合法”地易主!
他们是真的警察?
还是绑匪?
还是黑涩会?
一股冰冷的寒意,混合着愤怒和不甘,席卷全身!
原来,他二十年的奋斗,在权力面前,不过是一场笑话!
“看守!
看守!”
赵源扑到冰冷的铁门前,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手掌拍打着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喉咙干涩嘶哑,像破旧的风箱。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双冷漠的眼睛出现在观察口。
“我要见你们领导!
我要问清楚!”
赵源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看守。
“告诉我,我到底得罪了谁?
要多少钱?
开个价!
只要能出去,多少钱我都给!”
看守透过观察口看着他,眼神复杂。
没有惯常的鄙夷和不耐,反而是隐晦的……怜悯?
像看一个早己被宣判***而不自知的可怜虫。
看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他移开了视线,脚步声渐渐远去。
那眼神,如同最后的判决书,浇灭了赵源心中刚燃起的希望火苗。
几天后。
一份和往常一样寡淡无味的牢饭被塞了进来。
饥饿让赵源暂时抛开了绝望,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今天的饭,有股淡淡的杏仁味。
一阵剧烈如同刀绞般的腹痛猛然袭来!
他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浑身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囚服。
喉咙像被烧红的烙铁堵住,火烧火燎,呼吸困难。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发黑……“呃……嗬......嗬……” 他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剧毒!
饭菜里有毒!
他们等不及了!
他们连让他继续“消失”在监狱里都不愿意了!
他们要他立刻、彻底地“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