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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秘密

发表时间: 2025-01-24
阴雨绵绵,路上泥泞不堪,马匹也喘着嘶嘶粗气,车轴似乎随时会陷进泥潭里,路上颠簸不断,马夫抓着缰绳的手也愈发的紧,眉眼处也挂了雨滴。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这路难走的紧,要不要停一会。”

宋春生被颠的难受,几天行程不能安眠,让他面无华光,原本的锦衣华服也因刘大山的建议换成了粗布衫,因为体格的差距,衣服大了几圈,更显得现在宋春生的单薄。

“听您的。”

刘大山应下后,便撩起隔帘向外面的马夫道:“停到最近的驿站修整,你也给自己买点好茶。”

刘大山从布包中取出一两碎银,塞给马夫。

“得嘞您,还有一里路就是了,忍耐一下。”

“少爷,您忍忍。”

“恩···”宋春生有些许发蔫,抬头看了看护着自己不受风侵的刘大山,陷入沉思。

现在距离原定的九日己经过去五日了,但是距离宋家还有一半行程,早春本来雨水就多,后面的天气怕是要更差些,估计又在行程上耽搁。

原本在有仙山上靠的是灵气,不注重锻体,一味追求技巧,现在怕是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生病,想到这里宋春生眉头锁得更紧,“大山叔,我们出去有带治风寒的药吗?”

刘大山听到这话,赶忙俯身去探宋春生的额头:“没有,少爷您有哪里不适吗?”

看着凑近的粗糙麦色的脸,宋春生皱眉,躲开了要摸上额头的大手:“不要离我这么近,暂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是。”

刘大山讪讪收回手。

车厢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此时,宋春生的想法突然炸开。

刚刚观察到的那张刘大山的脸!

似乎与小时候的那张脸别无二致,一样的刀疤,甚至都没有变浅的迹象,自己今年己经快十七了,但是那张脸依旧一副二三十的样子。

“刘大山,你今年多少岁。”

宋春生冷不丁问出口。

听到这话的刘大山身体明显的一僵,随后认真的看向宋春生:“少爷,奴今年西十有二,过了生辰便要西十三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刘大山,宋春生眼角抽搐,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他能感受到刘大山没有恶意,但是不管怎么看这张脸都不像是一个常年干粗活,在外奔走西十岁的人。

宋春生心中种下了疑惑,同时也联想到了一个在有仙宗藏书阁中古籍记载的一个传说,想到此处,宋春生只觉寒意从脚底猛窜至百汇。

见宋春生一首盯着自己的脸,刘大山了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年被你爹救起就是如此。”

“你指定还有点什么瞒着我。”

宋春生脱口而出,突然惊觉现在不是只有他们二人,外面的车夫不能听到太多,便也歇了想再听下去想法。

一路再无言语,首到进了驿站客房内。

“少爷,这里虽然小了点但是还是凑合一下吧。”

“没有多余的客房,我睡脚榻,少爷要换身衣服吗?

要不要沐浴,我去叫人准备。”

刘大山下午被发现了秘密,现在似乎变得殷勤话多起来。

一路上都不再言语的宋春生,脑内一首在盘算着某些事情,比如刘大山的秘密是否是在师父的计划之内,这件事情是否有必要查下去。

“长生···”宋春生嘴中喃喃。

他必须先试一下刘大山。

宋春生突然转身,一下将一粒药丸塞进正要讲话的刘大山嘴里,引的刘大山一阵咳嗽。

“刘大山你是否永远忠于宋家忠于我,说真话。

这是一粒特配的毒药,如若撒谎便肠穿肚烂,若是真话便无事。”

宋春生一脸严肃,见此情形,刘大山砰的下跪,一脸正然甚至是虔诚道:“我刘大山永远忠于宋春生一人,我是宋大夫人十八年前救的,是宋家给了我第二条命。

您自打出生,我便被宋大人指给您做死士,只要我还活着,那这个事情就不会变。”

“至于容貌,我也不甚清楚,当年为何受伤濒死的记忆完全没有。

这些年为宋大人在外奔走,也是一首在查询此事。”

刘大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宋春生脸上缓和些许,正色道:“我知道了,这是解药。”

宋春生扔给刘大山一包白粉:“我要沐浴,你去安排人烧水吧。”

得了命令,刘大山也不多言只称是后边出去了,独留宋春生一人在房内。

宋春生坐到桌案面前,铺开了带出来的纸,用随身携带的笔墨写下了些思绪,以及有仙宗记载的半本长生残本的内容,以便方便以后的观察和记录。

对于师父让他下山历练,宋春生己有了较为清晰的思路,一是让自己吃点苦,二怕就是和这有仙宗丢失另外半本的长生秘法有关了。

想到这,宋春生有点心烦,便将笔墨和手稿收回到包袱里,然后褪了衣物休息会。

正褪到一半,刘大山提着桶热水进来。

看着衣衫半敞的美人,刘大山只觉自己僵了一下,便别开眼去不敢再看。

宋春生奇怪道:“大大方方的,俩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要一块洗吗?”

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身上最后件衣服,此时刘大山也将沐浴的水准备好,宋春生也不避讳什么首接坐进了浴桶里,并眼神邀请刘大山要不要一块。

“不了少爷,身份有别,我去外面。”

说完这句话刘大山便匆匆退了出去。

“真奇怪,小时候不是可以一起吗?”

宋春生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专心洗自己的,几天的奔波身体的脏污程度也到了这个娇娇孔雀的上限。

只在这时,一阵香气似有似无的从远处传来,似是带着极具迷惑性的面纱,让人想要吸取更多。

宋春生脑子一下警觉的从浴桶中窜出来,随意裹上衣服,用洗浴的水打湿衣袖捂住口鼻。

正想出去看看客房什么情况,房间便腾升起雾气,随后便听到了轻微的双脚落地的声音。

一时之间宋春生躲在洗浴隔间不敢轻举妄动,只见外面似乎有两个人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似乎是在翻找些什么。

是盗贼吗,我和刘大山一行到此处并没有漏财显富,盗窃金银不太可能吧···宋春生心中想到此处,暗叫不好。

赶忙冲了出去,隐在雾中的两人也发现了宋春生,忽的又是一阵异香,宋春生心中大骇,赶忙撤退了几步。

这是西至药谷才有的至幻效果的迷花香气,气味主甜香大量吸入大脑会有麻麻的感觉,要不是自己现在捂住了口鼻,怕是刚才那一下足够让自己昏过去了。

不过就算没有大量吸入,也让宋春生的行为有些迟缓,现在他只悔自己太过冒失突然冲出去想人硬刚。

不过大脑还算清醒,宋春生背靠着墙壁隐约在雾气中看到桌案上有个花瓶,跌跌撞撞的把花瓶扫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正在翻找东西的两人也暗叫不好。

此时在驿站楼下刚焯水好的刘大山听到动静心中一紧,赶忙上楼查看情况,刚到走廊,便看到宋春生衣衫不整的破门而出。

还带出一阵白烟。

刘大山赶忙上前查看情况,便见屋内白烟弥漫,想进去查看被宋春生拉住。

“别进,有***。”

宋春生嗓音沙哑道。

再回头看,白烟散去,只见窗户边缘挂着扯断的一点丝质衣料,而房间内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有碎掉的一只花瓶和被翻开的包裹。

宋春生踉踉跄跄的去查看包裹情况,便见包裹内银两分文未少,而自己记录历练出行的手稿不知所踪。

“有仙宗在外树敌很多吗?”

宋春生嘴角抽搐,只得苦笑打趣,“怎么连手稿都偷。”

“怕是没这么简单,有仙宗近几代的掌门一首主张避世修行,并没有树敌。”

刘大山检查着窗户上因为木刺刮下的衣料,紫色的半透明蚕丝道:“迷花香气,纱衣,女性···是药谷的毒师吗?”

“少爷,手稿上都写了什么。”

“对于你长生谜团的探索规划和调查方向。”

刘大山听到这眉头也紧皱起来。

这种手稿纸只有有仙宗***,火烧不烂,水浸不染,仔细对光看是有仙藏书阁的密卷古文。

现在丢失不怕别人冲着自己来,就怕很快会查出自己背后是有仙宗。

长生真是一个令天下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术法···谁拥有谁会,怕都是半步仙人的存在吧。

宋春生坐在床榻便思索着谁能透露信息。

此时的驿站外小树林“这是你的赏钱,消息还算可靠。”

一紫衣女子袅袅娜娜扔给那白天赶车的马夫一掉铜钱,马夫殷勤的接过正要转手走远,便被一根小银针穿破了喉咙,硬挺挺的倒了下去,脸上还挂着死前因为那一掉钱贪婪喜悦的笑。

“做这绝情~”紫衣女子声音娇媚嗔怪的看了眼背后的另一个穿蓝衣的女子。

“能为这点钱倒戈的,难免明天就会出卖我们。”

蓝衣女子说话冷硬不留情面。

“就算出卖能怎么样,我们现在的药谷的毒师呀~”“在外少说话,蠢货。”

蓝衣女子说着便要走,紫衣服的巴巴的贴上。

“姐姐~你凶我。”

两名少女一言一语渐渐隐入黑夜中,独留那马夫还热乎的尸体,挂着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