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妹上学

游泳池，一对双胞胎请我教游泳。看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姐妹花，

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勉强答应。我喜欢上了姐姐。但妹妹却说，命中注定，

我要跟她在一起。1 泳池双姝夏天燥热。一口气游了 20 几圈。

精疲力尽地靠在泳池边喝葡萄糖酸锌口味的苏打水。突然同时听见两个声音。

可以教我游泳吗？我转过头，发现是一对双胞胎。她们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

只不过一个是短头发，染了跟泳池一样的蓝色。另一个是黑长直。

一个穿着比基尼款式的泳装。一个穿着正统的连体泳装。我还没有回答，

短头发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喂，黑哥哥，你看看我的泳姿正确吗？

短头发狗刨式的泳姿让我没憋住笑出声来。你笑屁啊，哪里有问题？我没有理睬短头发，

岸上的黑长直还等我回答呢。我温柔而又礼貌地冲黑长直笑笑说：可以啊。

你扶着这个梯子下来吧。谢谢。我叫林茉。林茉冲我一笑，

谨慎地扶着梯子背对着走下来。一阵茉莉花香沁入鼻孔。

我陶醉间听见林莉扯着嗓子大吼：我叫林莉，问你话呢！我的姿势怎么样？

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女孩，故意不去搭理她。你会换气吗？我们先来换气吧。

我演示了一遍换气的动作给林茉看。林莉狗刨过来，掀起巨大的水花。

她冲我叫嚷：你是故意不教我是吗？那好，我们走。林莉拉着林茉的手要走，

被林茉甩开。并呵斥道：林莉，别闹了。林莉看到姐姐生气了，嘴里嘟囔着，没再说话。

场面有些尴尬。我尝试缓和气氛。看来如果要接近林茉，这个累赘林莉也要应付好。

而且对林茉的好感不能太明显了。欲速则不达。我两个都教，让两姐妹为我吃醋为我癫狂。

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那不是更有意思吗？我故作为难地说：没关系，

你们两个我都可以教的。2 醋意横生林莉的醋意很大，我教了林茉之后 5 分钟不到，

她就要我开始教她。而且每次占用我半个小时。多次我都想发作。

但我不想给林茉树立一个没有耐心的大男子形象。我只能强忍情绪。林茉每次来找我。

都会带两瓶葡萄糖酸锌味的苏打水。我一瓶，她一瓶。但每次我的这瓶水都被林莉喝了。

第一周，我先让林茉熟悉水性。教了她换气和漂浮。林茉很聪明，一学就会。因为她很听话。

我说抬头用嘴巴吸气 1 秒。入水用鼻子吐气 3 秒。快吸慢呼。每次她都照做。

我让她做多少遍她就做多少遍。但林莉跟我说的反着来。她用鼻子吸气，用嘴巴吐气，

慢吸快吐。被呛了好多次水。看着林莉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接着教了林茉水母漂。

她只能用手抓住膝盖，漂了几次，有一次抽筋了。她在水里乱动了几下。

我没多想就把她抱起来扶上岸。一只手抓住她抽筋侧的脚趾向身体方向拉，同时伸直膝盖。

过了十来分钟，她说好了。谢谢你，子霄哥。这时林莉在水里也一阵扑通。

边扑通边冲我挥手大叫。救我，混蛋！我也抽筋了。我丢了个游泳圈给她。她狗刨上岸，

有些气急败坏。见死不救啊你，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放心，你死不了，

你真死了……我真死了，你就可以跟我姐在一起了是不？我不会让你得逞。

林莉抢了我的话尾，并且说出了我的心声。场景非常尴尬。林茉假装轻咳一声，打破宁静。

你是做什么的呀？游得这么好。我妈说过，漂亮的女人不可信。虽然我喜欢林茉，

但毕竟刚认识，我不可能说实话。我打算编个故事，看看林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品。

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爸妈又是农村的，帮不上忙，所以只能投奔大伯，他们家开厂子，

说下个月有个拧螺丝的工作可以介绍给我，一个月能挣 4000 块。我们村是平原，

但有很多山沟，山沟里有水。农村没啥玩的，春夏秋冬都喜欢在山沟沟里玩水，夏天游泳，

冬天滑冰。我就是在山沟沟里学会的游泳。听完，林莉撇了撇嘴角。原来是个穷小子啊，

怪不得那么黑。林茉瞪了一眼妹妹，帮我解围。英雄不问出处，

人生的起点并不代表终点。很多厉害的人出身都很普通，但普通并不代表着平庸。

我喜欢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向上的人。听到林茉的话我差点哭出来，都是一个爹妈生的。

为什么一个物质肤浅，另一个却体贴有爱呢？我对林茉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3 初吻风波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太痛快了。吃喝拉撒脑海里都是林茉。

躺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个胎儿状。胃很痛，很想呕吐。我伸手想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抓不住。

撕心裂肺的失落感让我整夜难以入眠。天终于亮了。但——林茉没有来。来的人是林莉。

她学着林茉的样子给我带了一瓶苏打水。她看起来很得意。我姐有事来不了了，

我来替代她。我很不开心，恶狠狠地嚷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替代得了吗？

林莉把头伸向泳池，泳池隐约显露出林莉玲珑的曲线和姣好的面容。替代得了，

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最受不了别人话说一半，脱口而出把话补齐。有过之而无不及。

傻瓜。林莉听我骂她，反而兴奋起来。傻瓜配混蛋，绝配啊。我没心思游泳了，

从水里出来，穿上拖鞋，想要离开。被林莉叫住。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姐为什么没有来？

我当然想知道。我停住脚步，盯着林莉，等着她说出答案。你的眼神太吓人了，

你冲我笑一个。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但我太想念林茉了，大丈夫能伸能屈，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笑得太勉强，你要大笑，像我这样。林莉说完，张大嘴巴，

双手叉腰，夸张地笑起来。像极了邵氏电影里坏人干坏事前的丑恶嘴脸。我等不及了，

气急败坏起来。再不说，我就把你丢下水。好啊，我们来玩水呀。林莉说着，

一脚把我踹下水，我喝了一大口水。我游向岸边，林莉用脚抵住我的头，不让我上岸。

我拽住林莉的脚，把她也拉下水。她慌乱地扑腾起来。我故作镇定，打算上岸。

听见她喊……我不会游泳，救命救命！身边几个游泳的人目光都聚拢过来。

救生员从梯子上下来，跑着过来。我不想惹事，无奈抱她上岸。林莉躺在岸上，一动不动。

我立马对她进行心肺复苏操作。双手交叠，按压两乳头连线中点，

频率 100-120 次/分钟，深度 5-6 厘米。不可能不碰到她的胸部。

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要配合人工呼吸，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救生员用着急的语气和眼神看向我。人工呼吸？每次吹气持续 1 秒以上，

观察胸廓起伏，按压与通气以 30:2 比例交替进行。快！救生员直接下命令。

周围人多起来，全部用焦灼的眼神看向我。妈的，把我当成林莉的男朋友还是老公了。

没办法，我只能亲上去。不，是对着嘴输送氧气。我跟林茉都没拉过手，

凭什么跟她妹妹嘴都亲上了。我充满了负罪感。我知道我在救人。

但我感觉我慢慢在失去林茉。10 分钟后，林莉一口水吐到我脸上，醒过来了。

林莉看着我，悠悠然的表情带着坏笑的嘴角。这是我的初吻啊，混蛋！你得负责到底。

我紧张地胡言乱语，害怕她讹上我。我隔空吹的，没碰到你嘴，别误会。林莉爬起来，

突然精神了。今天教我什么？还教，回家！不叫我，我就躺在这里不起来。

林莉耍赖起来。周围的大爷大妈们抿着嘴笑着离开了。救生员悠悠地撇下一句话。

年轻人玩得太花了。我无奈，开始教她腿部动作。收翻蹬夹。收翻要用小腿，

但林莉老是大腿发力。这个时候我会在她耳边大吼。还是改不过来，

我会用苏打水瓶拍拍她的大腿。我做事情很认真。不做就不做。要做一定会全力以赴。

一个半小时后，林莉居然可以蹬腿配合换气游起来了。我有了小小的成就感。林莉也很开心，

请我吃早餐。我犹豫了一下。她补上一句。你不想知道关于我姐的花边新闻吗？

我来了兴致。就这样，她每天都找我来上游泳课。每天帮我带瓶水。游泳完毕请我吃早饭。

然后跟我讲关于林茉的故事。我听得很仔细。甚至做了笔记。林茉下个月就要过生日了。

计划给她送个一生难忘的生日礼物。过了 11 天。我们去森森买三明治和牛奶当早餐。

没想到居然碰见了林茉。4 误会重重看见林茉的一刹那。林莉挽住了我的胳膊。

头靠在我的怀里。低眉垂笑。脸泛红晕。俨然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林茉看着眼前的一切，

张大了嘴巴。她幽怨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然后转头不无指责地看着妹妹。林莉，

你像什么样子？林莉没说话，居然抱得更紧了。紧得让我有些窒息。

林莉带着幸福的神色高调地说：我是什么样子？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啊。

我慌乱地推开她。力气太大，她整个身体撞向了货架。货架上的零食摇晃着跌落一地。

林莉也被反弹的货架撞了一个趔趄。林莉爬起来给我屁股一脚。混蛋！别闹！

说出别闹后我后悔了。我们俩像极了情侣打闹。林茉仿佛对我失望透顶，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悻悻然离开了。我愣在原地，突然灵魂出窍，又喊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喊完我就后悔了，越描越黑。我追出去，林茉已经不知去向。林莉并肩跟我站一起。

得意地说：我姐咋了？见到老师也不打个招呼，她一向很有礼貌的。听到这话，

我气炸了。咋了？你不知道咋了？我的声音很大，

森森的店员从收银机后面探出个脑袋看热闹。我把林莉拉进一个小巷。我要跟她彻底清算。

你说，为什么抱着我？人家想抱来着。你问过我吗？你亲我，

也没问过人家嘛。林莉的语气故意娇滴滴的，分明以为我在跟她过家家。你别闹了，

严肃点，你这样说话，我揍你！我伸出手掌，作势要扇林莉耳光。你打啊，最好打死我。

告诉你，我和我姐你只能选一个，不能一会儿端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心开始慌乱起来。跟林莉相处的日子里，也很多次发现了她的可爱之处。

男人对可爱没有抵抗力。我诚实地问自己。如果地球上只剩下两个女人。而你只能选一个。

你会选谁？我的答案是？两个都选。或者两个都不选。我看向林莉，这个多巴胺女孩，

就像一个大太阳。我的心思她总能一针见血地说出来。林茉就像月亮，皎洁月色，

适合过中秋节，一家团圆。我是想要家的，而不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

我下定决心彻底跟林莉划清界限。她了解我的心思，我也能看出她的恐惧。

你觉得你配我吗？配啊，你是穷小子，我是富家千金，配得不要不要的。你不配，

我不是穷小子。你听说过听说过《三生有幸十里菊花》吗?我写的，稿费 100 万，

你听说过现在大火的《书剑一梦》吗？我写的，稿费 300 万。我是爆款金牌编剧。

前途无量。好厉害，但我也不差啊。你听说过胸大腿长肤白貌美说的是谁吗？我。

你听说过温柔体贴上得厨房下得厅堂的人是谁吗？我。最重要的是，你是编剧，

而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演员。你是一个演员，笑死了，你演一个给我看看。

演什么？你给我哭一个？林莉立马梨花带雨地哭起来。给我笑一个？

林莉立马含情脉脉低眉捂嘴娇羞地笑起来。你给我滚！林莉蹲下来又站起来。

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我不滚，我赖着你，赖到天涯海角。

天涯海角四个字她是唱出来的。看来，不给林莉说些重话，她是不会死心了。好吧，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这是林莉逼我的。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我认为最恶毒的话。

我不喜欢你，死都不会喜欢你。你又肤浅又自以为是，把无聊当可爱，把身体当工具，

不知羞耻天天做梦。你只是一个花瓶，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花瓶。别人看一眼就丢掉了。

而你姐是钻石，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随着我语言的变化，

林莉的脸上出现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表情。她哇地一声哭出来，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看着我，我知道她想让我安慰她。她还有期待。想知道我是不是故意气她。

我打算给她致命一击。我爱的人是你姐，林茉！我的语气平静，眼神坚毅。

哀莫大于心死。林莉哭了好一会儿，跑开了。终于摆脱了这个粘人精。我松了一口气。

但又很失落，总感觉心突然空了。对，我的心属于林茉。我现在应该去找林茉。

向她说明我的情况。并向她表白。5 表白之夜给小区物业送了一瓶茅台。

拿到了林茉家的住址。我在一个拐角处盯着 13 号楼进进出出的人。晚上 10 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