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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梦回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大神“一只麻团”的代表赵磊张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张伟蜷缩在发霉的被褥指尖掐进掌心的茧窗外的雨丝斜斜切进在墙皮剥落的地方洇出深褐色的渍像某种正在蔓延的溃他盯着天花板上蛛网般的裂那些纹路在昏黄的灯泡下明明灭时而化作大学图书馆里整齐的书时而扭曲成盘结的血第七天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喃喃自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桌上的搪瓷碗还剩着半碗凝固的米浆上浮着层灰绿色的霉像极了梦里那尊神像眼角的分泌手机在枕头...
主角:赵磊,张伟 更新:2025-08-05 18: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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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蜷缩在发霉的被褥里,指尖掐进掌心的茧子。窗外的雨丝斜斜切进来,
在墙皮剥落的地方洇出深褐色的渍痕,像某种正在蔓延的溃烂。
他盯着天花板上蛛网般的裂纹,那些纹路在昏黄的灯泡下明明灭灭,
时而化作大学图书馆里整齐的书脊,时而扭曲成盘结的血管。"第七天了。
"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桌上的搪瓷碗还剩着半碗粥,
凝固的米浆上浮着层灰绿色的霉斑,像极了梦里那尊神像眼角的分泌物。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时映出张伟眼下的青黑。是辅导员李老师的视频电话,
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总是在上午十点准时出现,
背景永远是办公室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张伟啊,今天感觉怎么样?
"李老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电流特有的杂音,"你的休学申请学校已经批了,
手续我让同学帮你办......"张伟突然注意到李老师身后的文件柜,
第三层抽屉的缝隙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暗红色的,像一截被切断的舌头。他猛地眨了眨眼,
再看时那里只有一叠牛皮纸档案袋。"我没事。"他低下头,避开屏幕里李老师担忧的目光,
"就是还在做梦。""医生不是说了吗,你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引起的睡眠障碍。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等情绪稳定些就好了,要不我再帮你约个心理医生?"张伟没说话,
只是盯着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左手虎口处有道浅浅的疤痕,是上个月打碎啤酒瓶时划的,
但此刻那道疤正在蠕动,像条快要破茧的虫子。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挂了电话后,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张伟掀开被子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地板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他低头看去,
只见无数细小的黑色蠕虫正从砖缝里钻出来,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又是幻觉。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蠕虫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地板上几处发黑的霉点。
这种情况从七天前开始出现,那天他从一场漫长的噩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出租屋的床上,
而不是大学宿舍的高低铺。他走到桌边拿起那半碗发霉的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梦里的食物从来都是腐臭的,那些煮得软烂的肉块里总藏着白色的蛆虫,可他必须吃下去,
否则就会被祠堂里的"长老"用竹签刺穿舌头。"醒醒,该去上早课了。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张伟吓得手里的搪瓷碗摔在地上,粥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他猛地回头,只见室友赵磊正站在门口,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书包带子斜挎在肩上。
"你发什么呆呢?"赵磊皱着眉踢了踢地上的碎瓷片,"这都什么啊,都发霉了还不扔?
"张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到赵磊身后的景象正在变化,
斑驳的墙壁变成了贴着篮球明星海报的白墙,发霉的被褥变成了蓝色的宿舍床品,
空气中弥漫着洗衣粉和泡面混合的味道。"快点,今天是马哲课,老王点名贼严。
"赵磊转身往外走,白球鞋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咚咚"声。张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虎口的疤痕消失了,皮肤白皙得不像个常年在外奔波的人。他摸了摸口袋,
掏出的是一部崭新的智能手机,屏幕上显示着2021年9月17日,星期三。"我回来了?
"他喃喃自语,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七天的经历难道只是一场梦?
出租屋、发霉的粥、会蠕动的疤痕......"发什么愣啊,再不去真迟到了!
"赵磊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张伟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了出去。
宿舍楼道里挤满了穿着校服的学生,喧闹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
映出浮动的尘埃。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和那个昏暗潮湿的出租屋形成鲜明对比。
可当他走到楼梯口时,却发现原本应该通往操场的出口变成了一道黝黑的拱门,
门楣上雕刻着扭曲的花纹,像无数缠绕在一起的蛇。拱门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那声音尖利刺耳,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赵磊,
你看......"张伟拉了拉室友的胳膊,可转过头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原本喧闹的楼道变得寂静无声,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门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诵经声越来越响,他看到拱门下站着一个人影,穿着洗得发白的对襟褂子,
手里拄着根雕满符咒的拐杖。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正汩汩地往外流着浓稠的黑血。"阿伟,该回去了。
"那人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长老们在等你供奉呢。"张伟猛地后退,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
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发黑,指甲变得又长又弯,像鹰隼的利爪。
"不......这不是真的......"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变得异常沉重,
地板像沼泽一样开始吞噬他的四肢。拱门下的人影越来越近,嘴里的诵经声变成了尖利的笑,
那些缠绕在门楣上的蛇形花纹活了过来,顺着地面向他爬来。"啊!
"张伟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冷汗淋漓。窗外依旧在下雨,出租屋的墙壁上霉斑点点,
桌上的搪瓷碗摔在地上,碎瓷片散落一地。他喘着粗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虎口的疤痕还在,
皮肤虽然苍白但还算正常。"又是梦......"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
大学宿舍的阳光、赵磊的声音、楼梯口的拱门......一切都清晰得仿佛亲身经历。
七天前,他也是这样从梦里醒来,只是那时的梦更加漫长。他记得自己穿着粗布麻衣,
跪在阴冷潮湿的祠堂里,面前是一尊用黑泥雕塑的神像,神像的脸模糊不清,
只有七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祠堂里挤满了和他一样穿着粗布麻衣的人,
他们都低着头,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烂的气息,
放着各种祭品——断手、眼珠、剥了皮的婴儿......每当"长老"用拐杖敲击地面时,
所有人都会俯伏在地,任由那些黑色的蠕虫爬满全身。张伟记得自己拼命想站起来,
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按住,一只肥硕的蠕虫钻进他的耳朵,在颅腔里钻来钻去,
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供奉开始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张伟浑身一僵,
缓缓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对襟褂子的老头站在门口,手里拄着根雕满符咒的拐杖,
脸上布满皱纹,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正流着浓稠的黑血。
和梦里那个拱门下的人影一模一样。"你是谁?"张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想后退,
却发现后背抵住了墙壁,冰冷的触感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老头没有回答,
只是缓缓抬起拐杖指向张伟的脸。拐杖顶端镶嵌着一颗黑色的珠子,
珠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当拐杖抬起的瞬间,张伟听到了熟悉的诵经声,
和祠堂里的咒语一模一样。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墙壁上的霉斑在眼前晃动,
渐渐汇聚成祠堂里那尊神像的轮廓。老头黑洞洞的眼眶里流出的黑血在地板上蔓延,
形成一条蜿蜒的小溪,溪水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白色虫子。"该回去了,阿伟。
"老头咧开嘴笑了,露出嘴里参差不齐的黑牙,"你的供奉还没完成呢。
"张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四周的景象开始扭曲、重叠。
出租屋的墙壁变成了祠堂的石墙,发霉的被褥变成了冰冷的地面,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血腥味。他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穿着粗布麻衣,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所有人都低着头,嘴里念着咒语,供桌上的祭品散发着恶臭。
那尊七眼神像就立在他面前,幽绿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他的灵魂。"很好,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张伟抬起头,看到那个眼睛流着黑血的长老正站在供桌前,
手里捧着一个青铜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把锋利的石刀。"轮到你了,阿伟。"长老举起石刀,
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用你的心头血来供奉神主,祂会赐予你永恒的安宁。
"周围的诵经声变得狂热起来,所有人都抬起头,露出一张张麻木的脸,
他们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张伟拼命想站起来,
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是被钉在了地上。长老一步步向他走来,
石刀上的寒光越来越亮。张伟看到自己的胸口正在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仿佛要挣脱束缚。他闻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温热而腥甜。"不——"他猛地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学宿舍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暖洋洋的。
赵磊坐在对面的书桌前打游戏,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地响着。"你醒啦?做噩梦了?
"赵磊转过头,嚼着口香糖说,"刚才看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大喊大叫。"张伟愣了愣,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干净,没有疤痕。
宿舍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
墙上的海报、桌上的课本、空气中的泡面味......"我没事。"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你都睡了一下午了,
"赵磊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快六点了,晚上有社团招新,去不去看看?"张伟点点头,
掀开被子下床。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
他扶着桌子站稳,看到赵磊的脸在眼前扭曲变形,
游戏屏幕上的人物变成了祠堂里那些白色眼睛的人影。"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赵磊走过来扶住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很真实。"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张伟摇摇头,
眩晕感渐渐消失了,眼前的景象也恢复了正常。晚上的社团招新在体育馆举行,人声鼎沸,
各个社团的摊位前都围满了人。张伟跟着赵磊在人群中穿梭,耳边是各种叫卖声和音乐声。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和那个阴冷压抑的祠堂形成鲜明对比。"去看看文学社吧,
听说今年招新有活动。"赵磊拉着张伟往一个挂着"文学社"牌子的摊位走去。
摊位后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女生,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正在低头写着什么。
当她抬起头时,张伟的呼吸突然停滞了——那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脸,皮肤白皙,
眼睛像秋水一样清澈。"同学,对文学社感兴趣吗?"女生微笑着问,声音像风铃一样悦耳。
张伟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颊有些发烫。他注意到女生胸前别着个徽章,
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只眼睛被蛇缠绕着。"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他指着徽章问。女生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怪异:"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社团的标志而已。"就在这时,体育馆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
周围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张伟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身边的人都不见了,
只有那个穿白裙的女生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你终于找到这里了,阿伟。
"女生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不再是刚才的悦耳动听,"神主一直在等你。
"她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像融化的蜡一样往下滴落,露出底下蠕动的肌肉组织。
那双清澈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和祠堂里的长老一样,汩汩地流着黑血。
胸前的徽章活了过来,那只眼睛眨了眨,蛇形的花纹顺着她的脖颈往上爬。张伟转身想跑,
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阴冷的祠堂。周围的人影都抬起头,白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供桌上的祭品开始腐烂、蠕动,那颗剥了皮的婴儿头颅突然睁开眼睛,发出尖利的啼哭。
"供奉不能停。"长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伟猛地回头,看到石刀正刺向自己的胸口。
剧痛传来,他低头看去,石刀已经没入胸口,鲜血汩汩地涌出来,染红了粗布麻衣。
长老那张没有眼睛的脸凑近他,黑洞洞的眼眶里渗出黑血,滴落在他的脸上。
"神主会保佑你的。"张伟感到意识正在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他看到那尊七眼神像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亮,幽绿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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