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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陛下为救他的白月光,下旨烧死我和刚满月的女儿。我抱着女儿跳入火海前笑道:别后悔。

五年后,敌国皇后带着三个孩子归朝,满城轰动。

陛下红着眼求我原谅:朕寻了你们五年。长子拔剑相向:狗皇帝,

我娘等你咽气等五年了。次女笑盈盈递上毒酒:弑父上位才最名正言顺呀。

小儿子奶声奶气补刀:娘说啦,你的皇位和脑袋——我们都要。火舌舔上房梁时,

浓烟已呛得人睁不开眼。我死死搂住怀里刚满月的女儿阿暖,

她细弱的哭声像钝刀子割在我心上。殿门被人从外面落了重锁,泼了油的木料烧得噼啪作响,

热浪裹着圣旨上冰冷的余音,反复灼烧我的耳膜——“皇后沈氏,包藏祸心,

以巫蛊之术谋害皇嗣。今废其后位,焚其宫室,以儆效尤。”真可笑啊。

昨日他还是我的夫君,会亲手为产后虚弱的我喂药。

今日就能为了他的白月光苏雪儿一句“心口疼,怕是被克着了”,将我们母女活活烧死。

“阿暖别怕。”我咳出一口黑烟,用湿布捂住女儿的口鼻,目光扫过梳妆台暗格的位置。

那里藏着我入宫前就备好的退路,三枚淬过毒的银镖,足够在火场中开出一条血路。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苏雪儿娇柔的声音穿透烈焰:“陛下别进去!

为了臣妾不值得……”“滚开!”是萧彻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暴怒。门栓被利刃劈开,

火光中撞进一个明黄身影。萧彻眼底布满血丝,龙袍下摆燎着火苗,竟真孤身闯了进来。

他一把攥住我手腕:“跟朕出去!”我猛地甩开他,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滚烫的殿柱。

怀里的阿暖被惊动,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萧彻目光扫过孩子,闪过一丝复杂,

随即被焦躁取代:“沈知意!雪儿中了蛊,只有你的心头血能解!你交出血引,

朕保阿暖平安!”心头血?原来如此。苏雪儿哪里是怕什么“巫蛊相克”,她是想要我的命,

还要借萧彻的手来取!梳妆台的暗格就在萧彻身后三步之遥。只要拿到银镖……我强压恨意,

惨然一笑:“陛下,这五年,你可曾有一刻信过我?”萧彻眉头紧锁:“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先救雪儿……”“她死不了!”我厉声打断,趁他愣神,猛地将阿暖塞进他怀里!

婴儿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僵住。就是现在!我旋身扑向暗格,指尖勾开机关。三枚银镖入手,

冰凉刺骨。可就在我回身的刹那,瞳孔骤缩——萧彻竟像捧着烫手山芋,

下意识将啼哭的阿暖往旁边一搡!小小的襁褓脱手而出,直直飞向熊熊燃烧的纱幔!

“阿暖——!”我目眦欲裂,银镖脱手射向萧彻面门!他本能偏头躲闪,趁这间隙,

我合身扑向那片火海,用后背硬生生挡住砸落的火焰,将女儿死死护在身下!

皮肉烧焦的剧痛瞬间吞噬了神智。浓烟灌入肺腑前,我拼尽最后力气,

仰头对着那个僵立的身影,一字一句碾出血来:“萧彻,今日你选了她……”“千万别后悔。

”火浪彻底吞没视野的瞬间,我按下了腕间玉镯的机括。五年后。朱雀大街人声鼎沸,

百姓踮着脚,争相目睹那支缓缓入城的仪仗。玄黑为底的车辇绣着金色凰鸟,

四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昂首前行,车辕上高悬的旗帜猎猎作响,赫然是北狄皇室的狼头图腾。

“听说了吗?车里是北狄新封的皇后!”“何止啊!这位可是咱们大梁人!

五年前葬身火海的那位废后沈氏!”“天爷!她没死?还成了敌国皇后?”“何止没死,

看见车辇后面跟着那三个金童玉女般的孩子没?都是她生的!北狄皇帝爱重,赐了国姓!

”细碎的议论汇成嗡嗡的潮水,拍打着明黄仪仗中的御辇。萧彻端坐其中,指节捏得发白,

目光死死锁住那辆越来越近的玄黑马车。五年,整整五年!他几乎掘地三尺,

翻遍了皇陵每一处可能的地宫暗道,却只找到半截烧焦的玉镯。所有人都说她死了,

连史官都记下了“废后沈氏焚毙于冷宫”。可她竟活着!还成了北狄皇后!

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起。我扶着女官的手步下车辇,玄色凤袍压着金线,

裙摆掠过青石路面,无声无息。朱雀大街瞬间死寂,无数道目光钉在我脸上。

五年时光未曾在眉目间留下风霜,只沉淀下深潭般的冷寂。我抬眼,目光掠过御辇中的萧彻,

如同扫过路旁一块顽石,无波无澜。“娘亲!”三个孩子从后面精巧的小马车上跳下,

乳燕般扑过来。长子萧承弈一身墨蓝骑装,小脸绷得严肃,腰间竟悬着一柄未开刃的短剑。

他九岁了,眉眼轮廓像极了萧彻,气质却截然不同,带着过早淬炼出的冷冽。

次女萧月见穿着鹅黄襦裙,笑靥如花,蹦跳着挽住我手臂,甜糯的声音响彻长街:“娘亲,

这就是您从前住的笼子吗?好小好破呀!”最小的萧云昭才三岁,雪团子似的,

被我单手抱起。他好奇地啃着手指,奶声奶气地补刀:“娘说啦,金笼子也是关鸟儿的!

”萧彻的呼吸陡然粗重。他推开内侍,几乎是踉跄着冲下御辇,明黄龙袍在风中鼓荡。

“知意……”他停在我三步之外,声音嘶哑得厉害,

眼底翻涌着狂喜、痛悔和难以置信的猩红,“真的是你……朕、朕寻了你们五年!

”五年相思蚀骨,五年悔恨焚心!他无数次梦回那场滔天大火,惊醒时冷汗淋漓。

苏雪儿的心疾是假的,所谓“巫蛊”是她自导自演,

甚至当年阿暖被他失手抛向火海……也是她暗中派内侍撞了他手肘!真相一层层剥开,

血淋淋的,逼得他夜夜难安。他伸出手,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想碰碰我的脸。“铮——!

”一声刺耳的清鸣!萧承弈的短剑骤然出鞘,虽未开刃,

剑尖却精准无比地抵在萧彻喉前一寸!少年眸色如寒星:“北狄皇后凤驾在此,梁帝陛下,

自重。”空气瞬间冻结。御林军刀剑齐出,北狄使团护卫的弯刀也同时出鞘!

森然寒光在长街上交错。萧彻浑身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儿子。

那眼神里没有孺慕,只有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敌意,如同看一个死物。“承弈,不得无礼。

”我淡淡开口。萧承弈手腕一翻,利落收剑入鞘,退至我身侧,动作行云流水,

显是习练已久。萧彻的目光艰难地从儿子脸上移开,落回我身上,

痛楚几乎要溢出来:“知意,当年是朕昏聩,被奸人蒙蔽!朕知道错了!这五年,

朕没有一日……”“陛下。”我打断他,唇角弯起一个极其浅淡、毫无温度的弧度,

“故人重逢,当饮一杯。月见。”“来啦!”萧月见笑盈盈应声,

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笼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玉壶和一只夜光杯。

她动作灵巧地斟满一杯猩红液体,双手捧到萧彻面前,声音甜得能沁出蜜来:“梁皇陛下,

请呀。这可是北狄宫廷秘制的‘相思引’,最配悔不当初的伤心人呢。”那酒液红得妖异,

在阳光下泛着不详的微光。萧彻瞳孔骤缩。他身后的内侍总管尖声厉喝:“放肆!

陛下岂能饮来路不明之物!”“啧,”萧月见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看向我,“娘亲,

梁皇陛下嫌弃我们呢。”萧彻死死盯着我,像是要从我眼中找出半分过去的痕迹。

可那双曾经盛满星河与温情的眸子里,只剩一片荒芜的冰原。他忽然笑了,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一把夺过那杯酒!“朕喝!”他仰头,猩红酒液尽数灌入喉中!

辛辣中裹着诡异的回甘,如同烧红的刀子滚过脏腑。他咳得撕心裂肺,却死死攥着酒杯,

赤红的眼盯着我:“够不够?知意,若不够,朕把命赔给你……”“陛下言重了。

”我抚摸着云昭柔软的胎发,语气平静无波,“一杯薄酒罢了。叙旧也叙了,酒也喝了,

本宫倦了。烦请梁帝陛下安排驿馆,安置北狄使团。”疏离的“本宫”,

客气的“梁帝陛下”,像无数根针扎进萧彻心里。他看着她转身,

玄色凤袍在风中划过冷硬的弧度,三个孩子簇拥着她,仿佛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将他彻底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驿馆,疏影阁。厚重的宫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窥探。

承弈挥退北狄侍从,亲手关上房门。“娘亲,”他转过身,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凝重,

“我们在梁宫的人传回密报,狗皇帝……萧彻,他快死了。”我正提笔蘸墨的手微微一顿,

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小团阴影。月见凑到书案边,拈起一块桂花糕,声音依旧甜脆,

内容却淬着毒:“他当年喝下苏雪儿那杯‘救心药’,其实是南疆奇毒‘千机引’。

无色无味,沉在腑脏,日渐掏空精血。太医院那帮蠢货,还当他只是忧思过重呢。

”她咬了一口糕,满足地眯起眼,“算算日子,也就这几个月的光景啦。

”“死……”一直安静玩着九连环的云昭忽然抬起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

奶声奶气地接话,“娘说,狗皇帝死了,我们就能……”“云昭。”我搁下笔。

小团子立刻捂住嘴,大眼睛骨碌碌转,含糊不清地嘟囔:“昭儿乖,昭儿不说。

”承弈走到我面前,低声道:“娘,北狄大军已陈兵边境。一旦萧彻驾崩,幼帝登基,

梁国必乱。届时……”他眼中闪过锐利的光,“我们便是拨乱反正,承继大统的‘正统’!

”我拿起那张洇了墨的纸,随手团起,丢入火盆。火舌卷舔,瞬间化为灰烬。“正统?

”我看着跳跃的火焰,五年前那场焚身烈火似乎又在骨髓里灼烧起来,“娘要的,

从来不是虚名。”我抬起头,目光扫过三个孩子。承弈坚毅,月见慧黠,云昭懵懂。

他们是我从地狱爬回来时唯一的火种,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更是我精心打磨了五年的、最锋利的复仇之刃。“娘要萧彻活着,”我缓缓开口,一字一句,

清晰冰冷,“活到他亲眼看着,他拼死守护的江山,他萧氏的百年基业,是如何一寸寸,

被我们捏在手里,碾成齑粉。”“要让他尝尽众叛亲离、无力回天的绝望。”“要让他知道,

死,是恩赐。”“而活着,才是他萧彻的——无间地狱。”疏影阁的烛火摇曳至深夜。

萧承弈仔细检查过门窗,确认无虞,才从怀中取出一枚蜡丸捏碎,将里面细小的纸条递给我。

“梁宫暗线急报,”他声音压得极低,眉宇间凝着超越年龄的冷肃,

“萧彻已密令龙武卫包围驿馆。明为护卫,实为监视。”纸条上是蝇头小楷:“帝疑心重,

恐对殿下及小主子不利。药引将尽,其症愈凶,夜咳不止,已见咯血。”“呵,

”萧月见凑过来,只扫了一眼便嗤笑出声,指尖把玩着一缕发梢,“他怕了。

怕娘亲回来索命,更怕我们这三个‘野种’动摇他的江山。

”她眼底掠过一丝与她甜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狠戾,“可惜啊,他的命,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

”“千机引”毒性刁钻,深入骨髓脏腑,中毒者看似寻常虚弱,内里却如沙塔般缓慢崩塌。

萧彻当年为救苏雪儿饮下的那杯“解药”,成了如今勒紧他自己脖颈的催命索。

窗外传来极轻微的、瓦片被踩动的细响。承弈瞬间警觉,无声按上腰间短剑。月见指尖微动,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滑入指缝。我抬手止住他们动作,神色淡漠如常,

只将手中茶盏往桌沿轻轻一磕,发出清脆声响。“夜深了,都歇息吧。”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窗棂。外面细微的动静立刻消失。“娘亲,狗皇帝派了这么多耳朵,

”云昭揉着惺忪的睡眼,抱着我的腿,小脸在我裙摆上蹭了蹭,“昭儿怕。”我将他抱起,

轻拍他的背,目光却锐利如刀锋扫向窗外浓稠的夜色:“昭儿不怕。记住,这里是梁都,

不是北狄。有些戏,该开场了。”翌日,天色阴沉。驿馆大门刚开,

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青布马车便疾驰而至。车帘掀开,一个裹着素色斗篷的身影匆匆下车,

帽兜下露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正是苏雪儿。五年过去,她褪去了几分少女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