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18岁的处女献祭给河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和全村人平安堂姐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
神志不清，身上都是咬痕和抓痕村里人却说这是堂姐的福气堂姐意外死亡后，
村里人把我推了出来河神发怒，村长疯了，
长老的身上开始长鱼鳞1我们村子外面有一条大河，波涛汹涌，河边上有个河神庙。
村志记载，七百年前河里来了一条毒蛟，村子被淹没了一半，所到之处民不聊生。
后来河里的河神显灵，和毒蛟斗了七天七夜，终于收服了毒蛟，
村民们自发在河边建了河神庙，来纪念河神的功德。可大河还是每年都会发大水，
淹没庄稼和房屋。那天村里来了一个白发老道，说想要村子平安，
第一步先要加高两岸的堤坝，第二步每年要献祭18岁的少女，方可保村子平安。
村民们也严格的执行着，成了村里的规定，一直流传了七百年。2我叫陆娇，因为是女孩，
出生的时候，差点被妈妈掐死，并不是我妈重男轻女，而是她明白村里的规定，
不想我被献祭给河神。在我们村里出生的女孩，16岁必须回到村子，20岁之前不得离开，
相貌端正的，都要被选中去祭祀。我的小脸被妈妈掐得青紫，妈妈双目含泪和我说对不起，
手上不断的发力。门外的爸爸发现不对劲，赶忙冲了进来，一巴掌把妈妈掀翻在地，
我发出了刺耳的哭声。爸爸指着妈妈破口大骂：“你个小***，你想干什么？
”妈妈瘫坐在地上，看着床上的我，放声大哭：“怎么是个女娃娃啊，她以后是要受苦的，
不如让我送她走，让我掐死她。”爸爸又上前扇了一巴掌，
恶狠狠的盯着妈妈：“你就不怕河神怪罪，河神一旦怪罪下来，
整个村子都要被你这个***给毁了，你死了没关系，不要拖累全村人。
”说罢爸爸气呼呼的把我抱了出去，交给了村长和6位负责祭祀的长老。
村长和长老把我抱到河神庙，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哪里有残缺，才把我抱回给爸爸，
让爸妈好生养着。我妈也被我爸打怕了，不敢再有掐死我的念头。只是时常抱着我流眼泪。
35岁那年，我无意中闯进了河神庙，那河神像威严冷峻，正低着头，
那双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河神像这个时候却动了，
一步步向我逼近，张着血盆大口，马上就要把我给吞进肚子里，我被吓得哇哇大哭。
关键时刻村长闯了进来，把受到惊吓的我抱了出去，并斥责我爸妈没有看管好孩子，
私自闯入河神庙，扰了河神清修。万一河神发怒的话，整个村子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在村长和6位长老的带领下，我爸妈带着我来到河神庙，给河神下跪道歉，我看着河神像，
被吓得昏死了过去。之后我就病了，发了好几天的高烧，好悬没给烧傻。自那之后，
我再也不敢独自从河神庙经过，实在没办法时只能快速的奔跑。村长见我这样，
告诉我不用害怕，他说河神已经原谅我了，可以慢慢走，不要摔跤了。可我仍心有余悸，
还是不敢正视河神庙。直到我长大了，还是对河神庙避而远之。416岁这年，
我从城里回到了村子，堂姐陆轻比我大几个月，还有我的发小陆蓉都回来了，
我们本来是在城里念书的，可是村规如此，只能回来了。这天是正月十五，
又到了河神祭祀的日子，河神庙外围满了村民，个个伸长了脑袋往里看。我本不想去围观的，
可被堂姐和陆蓉给硬拉去了，我硬着头皮，挤进了人圈里。只见同村的陆小小被绑住手，
蒙上了眼睛，放在河神庙外的供桌上。6位长老开始围着陆小小念咒，
用竹子沾水打在她的身上，我能明显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眼泪打湿了蒙住眼睛的黑布。
念完咒语后，村长拿来一碗黑乎乎冒着气的药，灌进了陆小小的嘴里，她被呛得疯狂咳嗽，
可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直直的躺在供桌上，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
长老们又围着她念了一段咒语，就宣布礼毕了，让人把陆小小抬进河神庙。
以后每月的十五日，陆小小都要来到河神庙，陪伴河神。直到来年换人。
村长再次和大家说起，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不许出门，更不许靠近河神庙，
如果惹怒了河神，将会给村子带来灾祸。村民们见陆小小被抬进了河神庙，都各自回家去了。
陆蓉一把拉过我，在我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你看到陆小小哭了吗？”我看了她一眼，
压低了音量：“看到了。”“你难道不好奇吗？你真的相信河神这个事情？
”陆蓉狐疑的往河神庙看去。“我小时候被河神吓过，我还记得呢。
”我想起这件事还觉得后怕，把经过都告诉了陆蓉。而陆蓉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半信半疑的点点头。5“娇娇。”背后传来村长的声音。“村长，怎么了？
”我听到声音转身往回看，只见村长大步朝我们走过来，脸上露出和蔼的笑。
“你们晚上一定不要乱走动，老实呆在家里知道吗？你5岁那年如果不是我路过，估计你啊，
早就被河神给吃了。”村长戳了一下我的脑袋，笑得眼尾都皱了起来。“好，我知道了，
村长。”我朝着村长微微点头，拉着陆蓉和一旁的堂姐快步走了。当晚我又梦到了河神，
他张着血盆大口，就要把我给吃了，危机关头一个人闯了进来，是村长，又是村长救了我。
醒来的我满头大汗，看着黑漆漆的窗户，钻进了被窝，大气都不敢喘。第二天早上，
村民又在河神庙外围成一圈，心里明明很害怕，可我还是忍不住跟着队伍前进，
来到了河神庙外。只见6位长老穿戴整齐，在河神庙外做法，祈求河神保佑，风调雨顺，
六畜兴旺。长老们念完咒语，祭祀宣告结束，叫来了几名大汉把河神庙的门打开。没一会儿，
只见几人抬着陆小小出来了，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子，露出来的胳膊和腿上都是淤青，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嘴角还流着血丝，胸口微微起伏，十分瘆人。
看着她的惨状，我不禁头皮发麻，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感谢河神显灵，
村子今年一定风调雨顺，平平安安。”为首的长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在他的带领下，
村民们朝着河神庙下跪，我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
几名大汉这才把陆小小放下，她的妈妈扑了上去，抚摸着她的脸，心疼的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村民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听到了长老们发话了，说村子会平安无事，
于是都心满意足的走了。陆小小这才被她的爸妈抬回了家。我看着她的样子，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好难受。上学的时候，我被男同学欺负，还是她给我出的头。
她的性格活泼仗义，和现在奄奄一息的她判若两人。6我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心里乱糟糟的，难道两年后，我也会和她一样吗？“娇娇。”我还在愣神的时候，
堂姐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怎么了？姐姐？”我回过头，明显能看到她脸上的慌乱。
她把我拉到一边，在路旁的树下坐了下来，低着头小声哭泣：“娇娇，
你说我们也会和她一样吗？我好害怕！”我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晃动：“姐姐，
这是村里的规矩，我们也没办法改变。”说着我的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紧紧的抱住了她。
“你们两丫头哭什么呢？”一个步履蹒跚的婆婆走了过来。“王婆婆，怎么是你呀？
”我寻声望去，只见王婆婆朝着我们走了过来。王婆婆平日里神神叨叨的，
村里的人都不太愿意搭理她。“嗯，看到陆小小的样子，害怕了？
”王婆婆猜中了我们的心思，眼睛滴溜溜的朝我们身上打量。“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堂姐依偎在我的肩头，喃喃低语，泪水沁湿了我的肩膀。“唉！”王婆婆杵着拐杖，
往地上狠狠的戳，无奈的摇着头。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一会儿。
王婆婆突然拉起我们的手，让我们跟她走。我和堂姐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任由她拉着，
跟着她往她家里走。王婆婆把我们领进了家门，东张西望的朝门外看，确保没人看见之后，
把门关上了。“王婆婆，你这是做什么？”我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太明白。
王婆婆没有说话，而是把我们拉进了房间里，把门关上。“你们想走吗？
”王婆婆昏黄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们两个。“走？去哪？”我不明所以。“离开这里，
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王婆婆眼神十分坚定。“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河神不会放过我们的。”堂姐声音哽咽，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听我的，闺女，要想活命，
就要往外走，不要回来，永远不要。”王婆婆再次拉起我们的手，把我们拽得生疼。
我们看着她，她苍老的脸上一脸的坚毅，目光如炬。“我们这一辈祭祀的女人，
就剩我一个了，那滋味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你们趁现在，赶紧跑，听我的，有多远走多远，
不要回来，只有走出这里，才能活命。”王婆婆力气越来越大，把我们疼得直蹙眉。
我们越发觉得她不对劲，拼命的挣扎，甩开她的手，跌跌撞撞跑出了她的家，
只听见她在后面喊，让我们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来了。7晚上睡觉的时候，
我想起了王婆婆的话，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往外走，才能逃离吗？
如果被河神发现了怎么办？就这样想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
发现村民都往河边跑，我不明所以，也跟着跑了过去。
只见村长和几位大汉在河边打捞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们拉上来一具尸体，
看着有些眼熟。看清楚之后，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浑身汗毛直立。这不是王婆婆吗？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在河里？身体好像被雷击了一样，动弹不得。
堂姐站在我的对面，也和我一样，被吓得脸色惨白，惊得嘴巴都合不上。“村长，
老王婆怎么会掉到河里去？”人群里有人发问。“她惹怒了河神，这是河神的惩罚。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是长老。“什么？她怎么惹怒河神了，我们不会受牵连吧？
”村民纷纷议论起来，都怕河神怪罪到自己头上。“她做的事情，实在可恶，
河神已经亲自惩罚了，不会牵连到其他人。”长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
又看向了堂姐，堂姐被他看得身体微微发颤。“她做了什么了？”我爸爸在一旁怒目圆瞪，
十分着急。长老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我和堂姐。堂姐后退了两步，瑟瑟发抖，
赶紧跪了下来，指着王婆婆的尸体：“是王婆婆，她让我和陆娇走，让我们有多远走多远，
不要再回来，她和我们说的，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活命。”人群中瞬间传来一片骂声，
骂得十分难听，都说王婆婆想要拉着全村人去死。我爸听到我堂姐这样说，
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我被他打得摔到地上，耳朵嗡嗡的，脑子也晕乎乎的。“你这小***，
我好吃好喝养你长大，你还想给村子里惹麻烦，看我不打死你。”爸爸说着又扬起手，
就要朝我打来，被村长拦了下来，他气不过，又给了我一脚，踹得我小腿发麻，失去了知觉。
“陆通，你冷静一点，娇娇也是被王婆婆蒙骗，这不是没有走吗？”村长安抚好爸爸，
把我拉了起来护在身后。堂姐也被伯伯打了一顿，还好有其他村民帮忙拉着，
不然看他的架势，非要把堂姐打死不可，堂姐就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嘴巴还在往外流血。在众人的商议下，打算把王婆婆弄到后山喂野兽，也算对她的惩罚了。
8回到家之后，爸爸拿着竹枝把我抽了一顿，把所有的脏话都骂了出来，脸也被他扇肿了。
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越反抗，就会被打得越厉害。当晚我被他关进了柴房，
妈妈在他睡着之后，偷偷的进来给我送吃的，看着我浑身的伤，不停的抹着眼泪，
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带着我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第二天村长来了，
和我爸在院子里说话，我隔着门依稀可以听得见一点。“陆通啊，我听说你昨晚打娇娇了，
你可别把孩子给打坏了。”村长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那一刻他如同天神下凡，
救我于水火。在村长的劝说下，我爸爸才同意把我从柴房放了出来，村长看着我浑身的伤，
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又教训起我爸来，我爸连连点头承认错误，
表示下次再也不下这么狠的手了。我也对村长十分感激，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在他走的时候，我追了出去，对他表示感谢，他则是让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河神祭没有那么可怕。让我老老实实呆在村子里，只有在这里，才能保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