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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边的《斧声烛影赵光义》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是赵匡大宋第二任皇世人说我窃位而可我一辈子都记我赵匡胤的弟我要讲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斧声烛广政殿的龙涎香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腐我指尖抚过龙椅扶手上蟠曲金龙鳞那本应冰凉玉石触感竟黏腻如脂仿佛有无数无形手指正顺着木纹攀援而上缠上我手殿外廊庑下铜鹤香炉青烟扭曲成诡异形像极了那年陈桥驿帐中二哥递过来黄袍上绣的龙纹——它们不是升是挣“官户部...
主角:赵德昭,开封 更新:2025-08-25 11: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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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赵匡义,大宋第二任皇帝。世人说我窃位而居。可我一辈子都记得,我是,
赵匡胤的弟弟。我要讲的,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斧声烛影。
广政殿的龙涎香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腐味。我指尖抚过龙椅扶手上蟠曲金龙鳞片,
那本应冰凉玉石触感竟黏腻如脂膏,仿佛有无数无形手指正顺着木纹攀援而上缠上我手腕。
殿外廊庑下铜鹤香炉青烟扭曲成诡异形状,
像极了那年陈桥驿帐中二哥递过来黄袍上绣的龙纹——它们不是升腾,是挣扎。“官家,
户部奏请减免江南秋税的折子。”内侍尖细嗓音刺破沉寂。我猛地回神,掌心已沁出冷汗。
案头铜镜映出张鬓角染霜脸,眼角细纹比去年深了三分,
可那双眼睛……镜中自己正咧着嘴角,露出抹与二哥如出一辙诡异笑意。“烧掉。
”我听见自己声音干涩如枯叶摩擦。世人皆道我赵匡义觊觎这龙椅半生,
可他们何曾见过这九五之尊座下,藏着多少秘密?乾德元年那个雪夜,
比今年开封府的雪更冷三分。我缩在府邸后门廊柱后,靴底积雪融化成冰水顺着脚踝往里渗,
可这点冷意远不及窥见大堂景象时从脊椎窜起寒意。
二哥新封的归德军节度使府邸刚落成半年,青砖墙面还带着新窑火气。可那夜,
整座府邸像被浸在冰窖里,连廊下红灯笼光晕都冻得凝滞。
我借着雪光看见母亲正亲手为客座上道人斟茶,
她素日梳理得一丝不苟发髻竟有几缕散乱垂在鬓边——母亲自父亲过世后,
二十年未尝如此失态。那道人坐在二哥下首,背对着我,
只能看见他佝偻的脊背和条明显短一截的右腿。件洗得发白青布道袍下摆沾着泥雪,
可露出的左手手腕上,竟戴着串鸽卵大的黑色珠子,在昏暗堂内泛着幽幽光。我正想凑近些,
二哥忽然转头,目光如淬毒冰锥直直射来。“滚回去!”他低吼,
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那不是平日教我兵法时的严厉,
也不是战场厮杀时的凶悍,是种混杂着恐惧与狂热的颤抖。我看见他握着茶杯的指节泛白,
茶水溅出几滴在紫檀木桌面上,竟像活物般蜿蜒着爬向那道人。戏法?或许是我看花眼了。
我踉跄着退回雪地里,听见大堂内传来道沙哑笑声,像两块生锈铁片在互相刮擦。
等我再从雪堆后探出头,那道人已站起身,正侧过脸——深陷的眼窝像两个无底黑洞,
鼻梁塌陷处覆盖着层灰败皮肤,可嘴角却咧到耳根,露出两排细密如锯齿的牙齿。
他朝我藏身方向瞥了眼,我顿时觉得魂魄都被那目光吸住,耳边响起无数细碎低语,
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脑髓。翌日清晨,二哥在书房找到我时,眼底红血丝还未褪去,
可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日天气。二哥说“时候到了”。他将卷黄绫布包着的东西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竟是件金线绣成的龙袍,针脚细密,可那龙的眼睛却是用两颗暗红色宝石镶嵌,
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大军离京那日,天空是种诡异的铅灰色。我勒住马缰回望开封城门,
朱雀楼上飘着后周的龙旗,可城头侍卫的甲胄在晨光下泛着青黑,像刚从坟里挖出来的古物。
二哥骑马走在队伍最前方,银甲白袍,腰悬佩剑,
背影挺拔如松——可我总觉得那背影有些不真切,像隔着层晃动水波。“都点检似有心事。
”赵普策马凑近我,压低声音道。这位日后的宰相当时还是个不起眼的掌书记,
八字胡上沾着露水,眼神却亮得惊人。我顺着他目光看去,二哥正抬手拢了拢披风,
那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军报是三日前递到开封的。蜡丸里的纸条墨迹未干,
写着“契丹与北汉联兵南下,兵锋直指镇州“。范质那老匹夫捧着纸条手抖得像秋风落叶,
当庭就哭出声来,说什么“世宗尸骨未寒,强敌已至“。顺理成章,派遣二哥出征迎战。
他有了调动大军的正当理由。我站在殿角,看着二哥出列领命时,嘴角那抹一闪而逝的笑,
忽然想起雪夜那道人的锯齿牙。大军行至陈桥驿时,已是第五日黄昏。营寨扎在片荒坡上,
野草长得比马腹还高,风一吹过就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刚在中军帐外立住脚,
就听见帐内传来二哥的怒吼:“滚!给我滚出去!”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挑帘而入时,
看见二哥正背对着我站在地图前,双手紧握成拳。案上酒盏碎了一地,
酒液在羊皮地图上晕开,正好浸湿了“开封”的位置,像滩凝固的血。他转过身,
眼睛里布满血丝,可瞳孔深处却燃着团幽火。“知道吗?昨夜我梦见那道人了。不,
是他来找我了。”他蹲下身,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说,
这天下本就该是赵家的,只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
“他从怀中掏出件东西塞进我手里——正是那件雪夜见过的黄袍。布料粗糙得像砂纸,
贴在掌心竟微微发烫。我低头看着那龙袍上的暗红色宝石眼睛,忽然觉得它们动了下。
我耳边又响起那夜的低语声,这次更清晰些,像是无数人在念同一句咒语:“鲜于九霄,
倬彼云天……曀曀其夜,参昂维定……”“廷宜赵匡义,字廷宜,
”二哥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像小时候教我射箭时那样,“你知道该怎么做。”我抬起头,
看见他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又浮现出来,这次没有掩饰,狂热而笃定。陌生,这不是我哥哥。
帐外忽然传来阵阵喧哗,赵普带着一群将领冲了进来,个个拔刀出鞘,甲胄上还沾着草屑。
“都点检当为天子!”他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帐顶灰尘簌簌落下。我被推到二哥面前,
黄袍被强行塞进我怀里。当我颤抖着将它披到二哥身上时,指尖触到他的脖颈,
竟冰得像块寒铁。他再三推辞,连连叹息“你们害苦我了”,
可我分明看见他嘴角诡异的笑意。山呼万岁声响起时,二哥抬头望向天空。恍惚间,
我看见铅灰色的云层裂开道缝隙,露出片血红的天。有几只乌鸦从云层下掠过,
发出凄厉的叫声,羽毛飘落。二哥登基后,宫里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我住在晋王府,
与皇宫只隔条御街,可每夜都能听见宫墙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像有无数冤魂在徘徊。
有次我深夜惊醒,看见窗纸上映着个巨大的影子走向皇宫深处。“官家近来常失眠。
“内侍王继恩私下对我说,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眼神却飘忽不定。“昨夜在福宁殿烧符,
说要驱邪。“他压低声音,“奴婢看见那符纸烧完后,灰烬堆里现出个‘义’字。
”我心中一凛,捏紧了袖中的玉佩。那是母亲去年给我的,说能辟邪。可玉佩触手冰凉,
上面刻的“平安”二字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归命”。乾德二年六月,母亲病重的消息传来。
开封城里正流行一种怪病,患者浑身长出黑疹,最后皮肤会像树皮一样开裂。
太医说是“天行时疫“,可我在宫门口看见辆运尸车,盖尸布下露出只手,
指甲竟长得有三寸长,隔着数十步竟有腐臭。母亲的殿门从早到晚都紧闭着,
只许二哥和赵普进入。我守在殿外三天三夜竟不得入内,只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的咳嗽声,
二哥的低语,还有翻动书页的沙沙声。第四天清晨,殿门忽然打开,赵普走出来,
脸色惨白如纸,看见我时眼神躲闪,匆匆行了个礼就走了。二哥随后出来,眼睛红肿,
可神情却异常平静。“母亲去了。”他说,声音沙哑,“她有遗命。”我跪在地上,
心脏狂跳。母亲会说什么?是斥责我助纣为虐,还是……“待我百年之后,传位于你。
”二哥扶起我,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这是金匮之盟,我与母亲、赵普共同立下的誓约。
”他从怀中掏出个金匣子,打开来,里面是卷黄绸,母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墨迹发黑,
像是用血写的。我惊骇欲绝,伏在地上连连叩首:“臣弟万万不敢!陛下春秋鼎盛,
何出此言?”二哥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明。我忽然发现他鬓角竟生出了几缕白发,
可不过半年前,他还能拉开三石的弓。“起来吧。”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殿内,“你不懂。
有些事,你以后会明白的。”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他的后颈上,
有片皮肤变成了青黑色,形状像朵莲花。七月的开封异常炎热,蝉鸣声嘶力竭,像是在哭丧。
二哥在御花园设宴,召了石守信、高怀德等禁军将领。我站在回廊下,
看着他们在凉亭里推杯换盏,笑谈风生。二哥穿着件紫色常服,手持酒壶为诸将斟酒,
神情温和,仿佛还是那个陈桥驿前的都点检。“朕最近常做噩梦。”酒过三巡,
二哥忽然放下酒杯,语气幽幽,“梦见当年在战场上,那些死去的敌兵都变成了厉鬼,
向朕索命。”石守信等人脸色微变,纷纷放下酒杯。“陛下乃真命天子,自有神明庇佑。
”石守信起身拱手,声音有些发颤。二哥笑了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朕倒不怕厉鬼,
只怕……”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诸将,“只怕身边亲近之人,日后也会像朕当年那样,
被黄袍加身,身不由己。“凉亭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看见石守信的额头渗出冷汗,
高怀德握着酒杯的手在发抖。蝉鸣声不知何时停了,御花园里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无数人在窃窃私语。“臣等绝无二心!“诸将齐刷刷跪倒,
声音带着哭腔。在某个瞬间,我亲眼看到石守信表情出现明显的空白。那是不正常的空白,
眼神失去光彩,仿佛在瞬间变成死尸。而某个不知名的存在借此随意拨弄,
好似匠人用细棍拨弄,上演皮影戏。他仿佛一具傀儡,呆滞张口:“恳请陛下指条明路。
”二哥扶起他们,笑容变得真切了些:“朕知道你们忠心。不如这样,你们解了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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