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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包拯听书

樊花似锦觅安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樊花似锦觅安李的《少年包拯听书》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雨声轰几乎盖过了一“这鬼天气!说是瓢泼都算客气这简直是天河决了口子往咱们头上倒!”“展护慎天地之非你我能妄加评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天色墨道路泥泞难确是个难”“公孙先你就别之乎者也说点实在包大你看这地湿得快烂下一个驿站在五十里咱们这马深一脚浅一走到天明也到不”“地图给嗯……这附近似乎有一处宅院标”“宅院?荒郊野...

主角:展昭,包拯   更新:2025-09-07 12: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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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声轰鸣,几乎盖过了一切。“这鬼天气!说是瓢泼都算客气了,

这简直是天河决了口子往咱们头上倒!”“展护卫,慎言。天地之威,非你我能妄加评议。

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天色墨黑,道路泥泞难行,确是个难题。”“公孙先生,

你就别之乎者也了,说点实在的。包大哥,你看这地图,湿得快烂了,

下一个驿站在五十里外,咱们这马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天明也到不了。”“地图给我。

嗯……这附近似乎有一处宅院标识。”“宅院?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宅院?别是画错了,

或是哪个山匪窝子的标记?”“非也。你看这小字,墨迹虽糊,尚能辨认……‘林氏别业’。

看来是户富家早年修建的山庄别院。”“管他别业不别业,是间屋子能躲雨就成!

总比在这荒地里淋成落汤鸡强。这雷打得我心慌,马也惊了。”“展昭,稍安勿躁。

既是别业,或有人家,我等贸然闯入,于礼不合。”“我的包大哥诶!这雷暴雨的天,

这荒山野岭的道,哪还顾得上礼数?先活命要紧!你听这风嚎的,跟鬼叫似的,

我这身武艺也挡不住天雷啊!”“展护卫话虽粗直,却也在理。包兄,君子趋利避害。

若真是无主之宅,我等暂借一宿,明日离去时留下银钱细细打扫,也算不亏主人。”“也罢。

性命攸关,确非拘泥之时。展昭,你目力最佳,可能望见何处有灯火?”“黑黢黢一片,

除了树影就是雨帘子,啥也瞧不见!等等……那边!那个山坳子拐过去,

好像是有个黑乎乎的轮廓,比山影齐整些,像是个大宅子的屋顶!”“可能寻路过去?

”“路是没了,坡陡泥滑,牵着马慢慢下应该能蹭过去。嘿,总算有点指望了。这鬼地方,

阴气森森的。”“展兄,子不语怪力乱神。”“公孙先生,你是读书人,不信这个。

我走江湖可见过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这地界,这天气,冒出个大宅子,我心里直打鼓。

”“心中有正气,何惧邪祟。走吧,小心脚下。”“嚯!好大一座山庄!

就是……也太破败了些。这匾额都朽了一半了,‘林……园’?字都快掉光了。

”“门廊结满了蛛网,石阶上青苔滑得很,诸位小心。看来废弃已久。”“门锁着呢,

锈死了。展昭,看看有无侧门或破损处可入内。”“交给我!这围墙不高,

旁边有个偏院的小门,门板都烂了一半,一推就开。进来吧,里头院子更破落,

但正厅那屋檐看着还结实,能躲雨!”“多有打扰了……明日定当好生修缮门户,以作补偿。

”“包大哥,你跟谁说话呢?这分明是座空宅,耗子都不稀得来住。你看这荒草,

长得比人都高!”“即便无人,礼不可废。公孙兄,你脸色有些发白,可是受了风寒?

”“无妨,只是这宅院……规模不小,构建也见匠心,何以荒废至此?你看那窗棂雕花,

是西番莲纹样,非寻常百姓家用得起的。还有那边倾倒的假山石,乃太湖石品相,价值不菲。

弃之如敝履,着实奇怪。”“许是家道中落,举家迁走了吧。富不过三代,常有事儿。

”“或许……展护卫,且慢!”“怎么了?”“你听。”“听什么?

除了雨声还是雨声……等等……好像……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声?”“像是……音乐声?

”“这鬼地方怎么会有音乐声?公孙先生你是不是听错了?是风吹过破窗户的呜咽声吧?

”2“非也。绝非风声。音律井然,似是丝竹……不,更清越些,像是一种西洋乐器……对,

钢琴!是钢琴声!我曾游学粤地,于洋商处听过一次,绝不会错!”“钢……琴?在哪?

”“声音极微弱,被雨声掩盖,断断续续……似是从那深处院落传来。”“真有声音!

我也听见了!幽幽怨怨的,听得人心里发毛……这绝对不对劲!这宅子废了起码十年,

哪来的钢琴声?莫非……莫非真有……”“展昭!镇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或许是风吹动某种机括发出的异响。”“包大哥,这响动能成调子?还能成曲子?你听,

它还在响!这调子悲悲切切的,从来没听过!”“奇哉怪也。此旋律甚是精妙,幽婉深沉,

绝非机括所能奏出。其作曲法似中似西,融合得极妙,非大家不能为。

只是……为何总是重复这一段?且每到那高亢转折之处便戛然而止,如鲠在喉,

令人闻之怅然。”“就像……话没说完?”“正是此意!包兄果然明察。似有无尽心事,

欲说还休。”“管它什么心事!这地方邪性!我看这厅堂还能挡雨,咱们就在此将就一晚,

莫要去深究那怪声了。我的职责是护二位周全,这探幽寻秘的事,还是免了吧!

”“展护卫所言,不失为稳妥之计。包兄,你我皆是赶考书生,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嗯……罢了。先在此生火取暖,再从长计议。展昭,劳你去寻些干燥柴火来。”“好嘞!

这活儿实在。我这就去廊下看看有没有破门窗能拆来烧。”……“火生起来了,

总算有点暖乎气。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多谢展兄。公孙兄,你博闻强识,

可能辨出方才那曲调出自何处?”“恕我才疏学浅,此曲从未听闻。其情感之浓烈悲怆,

若曾现世,必不会籍籍无名。倒像是……私人所作的倾诉之曲,未曾流传。

”“私人所作……倾诉之曲……在这荒废山庄深夜奏响……”“包大哥,

你别用那种调子说话,怪吓人的。咱们说点别的吧,比如……明日若能放晴,路程还需几日?

”“若是顺利,再有三日便可抵达京城。只是这雨……”“只是这雨若不停,困于此地,

误了考期,便是十年寒窗尽付东流了。”“公孙兄不必过于忧心,天无绝人之路。

”“但愿如此……嗯?你们可曾又听见什么?”“没有啊,除了火堆噼啪声,

就是外面……”“嘘——!”“……”“……”“琴声……又响了。

”“比刚才更清晰了些……好像……离我们近了?”“胡说!分明还在那个方向!

只是雨声好像小了一点?”“并非雨声变小,而是琴声……更执着了。

仿佛……仿佛非要人听清不可。”3“调子还是那段调子,

可这回……我感觉它好像在哭……”“音律不会哭,展护卫。是演奏者倾注了极强的情绪,

闻者心生共鸣罢了。”“能弹出这种曲子的人,得有多大的伤心事啊……”“展昭,

拿上烛台。公孙兄,你我同去。”“什么?包大哥!你真要去?万万不可!这分明是陷阱!

是鬼怪引诱生人的伎俩!”“是陷阱,亦或是有冤屈欲诉?不去亲眼看个明白,

在此妄加揣测,与掩耳盗铃何异?若真有冤,我辈读书人,遇之岂能坐视不理?

”“包兄……唉,也罢。吾辈岂是畏神畏鬼之人。展护卫,你武艺高强,有你在旁,

想必无恙。”“你们这些书生……真是……唉!罢了罢了!刀山火海我也陪你们闯!跟我来!

声音是从那边回廊尽头传来的!”“小心脚下,地板朽烂了。

”“门廊越来越窄了……看那边!有扇门!门上雕花最是精美,

却结满了蛛网……声音就是从这门后传来的!”“钢琴声……就在眼前了。如此真切。

”“门好像……从外面锁死了。锁头都锈透了。”“让我来!区区一把锈锁……嘿!

”“展昭!不可破坏……”“咔哒——”“锁开了。也坏了。”“门……要推开吗?”“推。

”“吱呀——” …… “……”“……”“琴声……停了。”“里面……没有人。

”“只有一架钢琴……盖着厚厚的白布,积满了灰。”“看那琴键!

”“琴键上……没有灰尘?有一排琴键……干净得像是……刚刚被人反复弹奏过一样。

”“就在我们推门进来的一瞬间……”“窗子都从内钉死了。除了我们推开的那扇门,

没有任何出入口。”“地上积灰均匀……没有一个脚印。”“除了我们刚才踩出来的。

”“那刚才……究竟是谁……在弹琴?”4烛火在我们手中剧烈地跳动,几乎要熄灭,

将我们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布满蛛网的墙上。“没人……怎么可能没人?那声音明明就在这儿!

就在这屋里!”“展护卫,噤声。仔细听。”“听什么?已经没了!我们一进来就没了!

”“不……不是完全没了。你听那余音,似乎还在梁上绕着,极细微,极哀怨,不肯散去。

”“公孙兄,你看这钢琴。除了那几枚琴键,其余部分皆覆盖着厚厚的尘埃,

这白布也朽烂发黄,绝非近期有人动过。”“确是如此。仿佛……仿佛只有那几根手指,

是真实存在过的,按下了琴键,而后便消失了。”“鬼……一定是鬼!我们快退出去!

把门关上!”“展昭,站稳。若真是鬼魅,一道破门岂能阻隔?你看那钢琴凳。”“凳子?

凳子怎么了?也盖着布,积着灰……”“灰尘的分布,是否有些异样?凳面中央,

似乎比四周略微……凹陷一些?像是不久前曾有人坐在那里留下的压痕,

只是被迅速落下的新灰勉强掩盖了。”“你这么一说……像是真有……不不不,

定是你看花了眼!是老鼠!对,是肥老鼠跑过去压的!”“何等硕鼠,能坐出人形?展护卫,

自欺欺人矣。”“那你们说!这是什么?啊?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公孙兄,

你方才说,那曲子总是中断在同一处?”“是。每每行至华彩段落,即将奔涌而出之时,

便骤然停止,如悲泣哽咽,令人闻之扼腕。”“像是……有话未尽,有力未逮?

”“正是此意!包兄形容得极是。仿佛有莫大的冤屈或憾恨,凝聚于此,不得抒发。

”“冤屈……憾恨……这宅子姓林……公孙兄,你博闻广记,

可曾听过此地有何关于林姓人家的传闻?特别是……与音乐、与钢琴相关的?

”5“容我想想……林姓……音乐……啊!莫非是那位林素问小姐?”“林素问?是谁?

”“约莫七八年前,京中乐坛曾短暂流传过一个名字,说是一位深居简出的才女,

作得一手融贯中西的好曲,尤其一首自谱的《雨霖铃》,堪称绝调。

但后来……似乎便悄无声息了。有传言说,她是抄袭了其未婚夫婿的曲谱,事情败露,

无颜见人,便随家眷迁回江南祖宅了。难道……便是此地?”“未婚夫婿?抄袭?”“嗯。

据说那位未婚夫婿,本是寄居林家的寒门学子,颇通音律,

后来却凭着一曲《雨霖铃》声名鹊起,如今……似乎已在京城乐苑任职了。”“寄人篱下,

反窃主人之作?若果真如此,其行可鄙。”“但也只是市井传闻,做不得准。

或许其中另有隐情。”“隐情?我看就是那林家小姐心里有鬼!做了亏心事,郁结于心,

死在这宅子里阴魂不散!这才弹出那鬼气森森的调子!”“展护卫!逝者为大,

不可妄加揣测。”“那他为何缠着我们?我们又没偷她的曲子!”“或许……她并非纠缠。

或许……她只是太孤独了。那琴声里的悲伤,不像是戾气,更像是……一种渴望。”“渴望?

”“渴望有人倾听,渴望有人明白那未尽的乐章里,藏着什么。”“包大哥,

你莫不是动了恻隐之心,想替这……这位小姐申冤?”“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目前一切仅是猜测。但若真有冤屈,沉埋于此,日夜鸣响不得昭雪,我等既然听闻,

便是缘法。读书人明理辨是非,岂能因畏惧鬼神而佯装不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罢了罢了!你说怎么办吧!

反正我是不会一个人待在外面的!”“今夜暂且退回厅堂。此事需从长计议。展昭,

你守夜时,务必留意任何异动,尤其是……那琴声是否会再起。”“还要听?!

我宁愿去听打雷!”“公孙兄,明日若雨势稍歇,我们需得分头查探。

你细察这宅邸中是否留有书信、乐谱或其他文字记录,特别是书房一类所在。”“包兄放心,

考据辨析,正是我所长。”“那我呢?包大哥,我做什么?总不能只守着你们发呆吧?

”6“展昭,你的任务最要紧。你要将这宅院内外仔细勘查一遍,

特别是门窗锁钥、是否有他人近期活动的痕迹、是否有……不同寻常的物件或印记。

务必谨慎小心。”“查案?这个我在行!交给我!定把这宅子翻个底朝天,

看看到底是人是鬼在作怪!”“嘘——”“又怎么了?”“你们看……书房的方向。

”“书房?那本……那本摊开的书?”“我们方才离开时,它似乎……不是翻在这一页。

”“是风!一定是穿堂风!”“今夜并无风。只有雨。

”“那……那是……”“那一页上……好像有字迹被烛光照着,反光有些不同。

”“过去看看。”“……”“……”“珠玉蒙尘,清音谁识……”“是这句诗?

方才似乎也见过。”“看这句诗的旁边……看那纸页的空白处……”“好像……有些印记?

极淡极淡的……水渍?像是……像是有人对着这一页,滴落了泪水?”“泪痕?

七八年前的泪痕,早该干透了!”“这不是旧的。这是……新的。”7烛火摇曳,

将那几行诗和旁边可疑的湿润痕迹照得忽明忽暗。寂静在破败的书房里蔓延,

压过了窗外的雨声。“新的……泪痕?”展昭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像是拉满的弓弦,

“这怎么可能?除非……除非刚才我们出去那会儿,有‘人’进来过,就站在这儿,

对着这本书哭?”“门窗皆是从内闩死,积灰未动。”包拯的声音低沉而稳定,

目光却锐利地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除非它能穿墙而过。”“它就是能穿墙而过!

我们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那钢琴!”展昭几乎要跳起来,“这地方不能待了!现在!立刻!

马上就走!淋雨也比被鬼缠上强!”“走去哪里?”公孙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却异常清晰,“暴雨未歇,夜深路滑,贸然闯入荒山,与自寻死路何异?

况且……”“况且什么?”“况且,若林小姐真有冤屈,我等一走了之,这深夜琴音,

这诗页泪痕,又该向何人诉说?岂非令其沉冤永埋,抱憾长终?”包拯接口道,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书页,并未触碰那泪痕,眼神却愈发深邃,“你看这诗,‘珠玉蒙尘,

清音谁识’。方才那未尽的琴曲,岂不正是‘清音蒙尘’之叹?”“包大哥!

你怎知它一定是蒙冤?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心虚!”“展护卫,你细想那琴声。

”公孙策向前一步,烛光在他清癯的脸上投下思索的阴影,“若真是心虚抄袭之人,

其心必是惶惶不安,其曲调多半是杂乱浮躁,或刻意炫耀以掩心虚。可你听方才那旋律,

幽深婉转,情意真挚,尤其那中断之处,悲愤不甘之意沛然盈耳,绝非心虚者所能奏出。

倒像是……像是倾注心血之作被夺走、被玷污后的泣血之声。”展昭张了张嘴,

没能立刻反驳,只是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公孙兄所言,深得我心。

”包拯颔首,“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若林家小姐真是因抄袭丑闻而羞惭离去,

为何这宅邸荒废得如此彻底,像是骤然被遗弃?这些书籍、摆件,甚至那架昂贵的钢琴,

为何都未曾变卖带走?仿佛主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一阵寒意掠过三人背脊,

比穿堂风更冷。“你是说……林小姐她可能根本没走?”展昭的声音低了下去。“或许,

她走不了。”包拯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本诗集,“我们需要知道更多。公孙兄,

这书房看来是线索最多之处。劳你细细翻阅,看看能否找到日记、信函,

或是乐谱手稿之类的东西。”“义不容辞。”公孙策立刻应道,走到书架前,

小心地拂去积尘。“展昭。”“在!”展昭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应道,身体绷得笔直。

“你与我再去一次琴房。”“还去?!”展昭的脸垮了下来,“包大哥,那地方邪门得很!

”“正是因为它邪门,才要再去。方才我们被琴声所惊,未能细查。”包拯拿起另一支烛台,

语气不容置疑,“你武艺高强,阳气旺盛,正好为我壮胆。

或许……我们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痕迹。”展昭苦着脸,但看着包拯坚定的神色,

只得硬着头皮:“好……好吧!但说好了,一有不对,我们立刻撤!

”两人再次踏入通往琴房的回廊。雨声似乎小了些,但走廊里更暗了,空气凝滞而冰冷,

带着一股旧木和尘埃混合的沉闷气味。琴房的门依旧虚掩着,

被展昭踹坏的门锁无力地垂挂着。包擎高烛台,缓步而入。钢琴静静地立在房间中央,

盖着白布,像一座沉默的墓碑。“仔细看地面,展昭。除了我们的脚印,还有没有别的痕迹?

比如……拖动什么的痕迹?或者特别干净、特别脏的地方?”展昭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心头的毛躁,依言低头细看。他目光锐利,很快便有了发现。“包大哥,你看这儿!

”他指着钢琴凳附近的地板,“这块地方的灰尘,好像比旁边薄一点?

形状……像是个略小的脚印,看方向,是朝着窗户那边去的……但到墙根就没了。

”8包拯蹲下身,烛光凑近。那痕迹极其模糊,若非展昭眼力过人,几乎无法察觉。

“像是女子的绣鞋印……被匆匆擦拭过,但未能完全抹净。”包拯沉吟道,

“到墙根就没了……窗户是从内钉死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那扇被封死的窗,

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还有……”展昭的声音有些发干,他指着钢琴下方,

“那底下……好像有个东西闪着光?”包拯将烛台放低,几乎贴到地面。

在钢琴底座与地板的缝隙里,一点微弱的金属反光隐约可见。他伸手探入,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细小的物件,小心地取了出来。那是一枚银质的发簪,样式精巧,

簪头嵌着一颗小小的、已经失去光泽的珍珠。簪身有些弯曲,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或踩过,

沾满了灰尘。“这绝不是遗弃在这里七八年的样子。”包拯用手指抹去一点灰尘,

露出底下还算明亮的银质,“像是……不久之前才掉在这里的。

”“是……是那‘东西’掉的?”展昭感觉头皮发麻。“或许。

”包拯将发簪小心地用手帕包好,放入怀中,“这是一个物件。有物件,就有线索。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微的、仿佛叹息般的声音似乎从书房方向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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