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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倒计时小说正版

芊月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生命倒计时小说正版》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芊月岁岁”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泽季沉宴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攥着那张写着“胶质母细胞预计生存期30天”的诊断指尖冰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他回家想吃什么吃什想做什么就去做手机震是我的豪门男友顾“晚宴马上开始你怎么还没到?我跟你说过多少要懂不要在这种场合给我丢”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笑懂事?去他妈的懂我将诊断单揉成一连同那条他为我挑选的、端庄得体的白色长裙一扔进了垃圾转从衣柜最深翻出...

主角:顾泽,季沉宴   更新:2025-09-19 01: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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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那张写着“胶质母细胞瘤,预计生存期30天”的诊断单,指尖冰凉。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说,回家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手机震动,

是我的豪门男友顾泽。“晚宴马上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到?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懂事,

不要在这种场合给我丢脸。”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笑了。懂事?去他妈的懂事。

我将诊断单揉成一团,连同那条他为我挑选的、端庄得体的白色长裙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转身,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一条压箱底的黑色吊带裙。半小时后,

我出现在了全城最燥的夜店。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把重锤,

砸碎了我过去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躯壳。我冲进舞池中央,在迷离的灯光里肆意摇摆,

直到汗水浸湿了长发。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能暂时忘记死亡的阴影时,一只冰冷的手,

像铁钳一样攥住了我的手腕。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出舞池,重重地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耳边,一个熟悉的、却又让我战栗的低沉嗓音响起,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和一丝隐秘的快意。

“终于,”季沉宴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而下,“你不是他的了。

”1.季沉宴。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炸开。

他是顾泽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一个传闻中手段狠戾、偏执成性的疯子。

我曾不止一次在商业酒会上见过他,他总是站在角落,

用一种近乎贪婪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

而像在审视一件早已被他烙上印记的私有物。顾泽曾警告我,离他远一点,

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而此刻,这个变态正用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

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拇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

“放开我!”酒精和濒死的绝望给了我勇气,我奋力挣扎。“放开你?”季沉宴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嘲弄和势在必得,“温软,从你选择走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

你再也回不去了。”他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将我彻底吞噬。“你疯了!

”我感到一阵恐惧,这恐惧甚至压过了对死亡的麻木。“我是疯了。”他坦然承认,

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灼热的气息里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冷冽的松木香,

“从三年前,在顾泽的订婚宴上,第一眼看到被他当作炫耀资本带出来的你,我就疯了。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你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三年前,顾泽为了家族联姻,有过一个短暂的订婚。后来联姻失败,

他才找到了家世清白、性格温顺、最适合做他“贤内助”的我。原来,从那么早开始,

我就被这头恶狼盯上了。“季沉宴,你这是绑架!”“随你怎么说。”他毫不在意,

打横将我抱起。我尖叫,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

周围喧闹的人群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没有人敢上前来。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抱出了夜店,塞进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落锁的瞬间,

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也就是在那一刻,顾泽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

季沉宴慢条斯理地从我手中抽走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着我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温软!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顾泽愤怒又急切的声音传来。季沉宴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惩罚性的吻。

电话那头的顾泽瞬间噤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几秒后,他几乎是咆哮着吼道:“温软!

你跟谁在一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季沉宴终于松开了我,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角,

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顾泽,她现在是我的了。”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将我的手机从车窗扔了出去。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地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和我那所剩无几的生命。2.我不知道车开了多久,

最后停在了一处私人码头。夜色中,一艘巨大的游轮静静地停泊着,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

我被季沉宴强行带上了游轮。船舱内灯火通明,奢华程度堪比五星级酒店。

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一切,我只觉得这里像一个华丽的牢笼。“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声音嘶哑地问。“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他将我扔在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领带。我惊恐地向后缩:“你别过来!”他一步步逼近,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温软,别怕。”他的声音罕见地放柔了一些,

但眼中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我不会伤害你。从今天起,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凭什么?”我红着眼质问他,“就凭你比顾泽更有钱,更有权势吗?季沉宴,

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一样,以为女人就是可以用金钱和权力衡量的附属品?

”“我和他不一样。”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哪里不一样?”我冷笑,

“他想让我当一个听话懂事的金丝雀,而你想让我当一个被你囚禁的禁脔,

本质上有什么区别?”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他沉默了片刻,随即俯下身,

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臂弯之间。“区别就是,”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他随时可以为了利益放弃你,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地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哈哈哈哈……活下去?季沉宴,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

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你知道医生是怎么跟我说的吗?”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指着自己的脑袋,状若疯癫:“这里,长了个东西,医生说,神仙难救!

我只剩下不到三十天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甩了顾泽!我不想再当什么懂事的女朋友,

我只想在死前放纵一次!你懂吗?”我以为,我说出这一切后,

季沉宴会露出震惊、或者嫌恶的表情。毕竟,没有人会想要一个即将死去的女人。然而,

他没有。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而痛苦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地,近乎虔诚地,

拂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温软,

我比你更早知道。”3.我彻底懵了。他比我更早知道?这怎么可能?我拿到诊断报告,

也不过是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

季沉宴没有解释,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睡吧。

”他直起身,替我拉了拉被子,“明天你就都明白了。”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卧室,

还体贴地为我关上了门。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证实了我依旧是个囚徒。这一夜,

我彻夜未眠。季沉宴的话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将我紧紧包裹。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病情?他说要让我活下去,又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一早,游轮靠岸了。

我透过舷窗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座风景优美、与世隔绝的私人岛屿。岛屿中央,

矗立着一栋现代化的白色别墅。我被带进了别墅。让我意外的是,别墅里除了几个佣人,

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神情严肃的男男女女。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医生,

更像是顶尖的科研人员。为首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眼睛都在放光。“Mr. Ji,这就是你说的病例吗?

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为我们的‘普罗米修斯’计划量身打造的!”季沉宴点了点头,

用流利的英语和他交谈。我听得云里雾里,

只隐约捕捉到“实验性药物”、“临床一期”、“高风险”之类的词汇。我的心,

一点点沉了下去。我被带进一个堪比顶级ICU的房间,那些人开始给我做各种各样的检查,

抽血、扫描、基因测序……我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原来,

这就是季沉宴说的,让我活下去的方法。他不是要救我,他是要把我当成医学实验的小白鼠。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更让我感到寒冷和绝望。“季沉宴!

”我终于在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爆发了,“你这个恶魔!你把我带到这里来,

就是为了拿我做实验?”“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避开我的问题,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用这种方式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歇斯底里地嘶吼,“我告诉你,我宁愿死,

也绝不会让你得逞!”我开始绝食抗议。我以为这样能逼他就范,

但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批程度。第一天,他冷眼旁观。第二天,他亲自端着食物进来,

命令我吃下去。我将餐盘打翻在地。第三天,当我因为虚弱而昏昏沉沉时,

他直接叫来了医生,给我强行注射了营养液。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进我的血管,

也流走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我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眼泪无声地滑落。

季沉宴就坐在我的床边,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描摹着我的轮廓。他伸出手,

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我却厌恶地偏过头去。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很久,我听到他用一种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声音,

低低地问:“温软,你就这么……这么讨厌我吗?”4.我没有回答。不是不想,

而是没有力气。我的沉默,似乎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让他受伤。他收回手,

紧紧地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休息吧。”他最终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起身,

踉跄着离开了房间。那背影,竟有一丝狼狈和落寞。我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先是被顾泽当作一个装点门面的花瓶,

现在又被季沉宴当成一个延续生命的实验品。难道就因为我无权无势,

就活该被这些上位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我的生命,我的尊严,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接下来的几天,季沉宴没有再出现在我的房间。但我的“治疗”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每天,我都会被要求吞下各种颜色各样的药片,接受各种仪器的照射。

我的身体状况似乎真的有了一些好转,至少,头痛的频率降低了。可我的心,

却一天比一天沉寂。我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虽然平淡,虽然要看顾泽的脸色,但至少,

我是自由的。而现在,我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落,皮肤溃烂,

最后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干尸。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地洒进来。我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是季沉宴。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做噩梦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有理他,只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他叹了口气,走过来,

在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没有试图靠近我,只是和我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温软,

再给我一点时间。”他说,“我保证,你会好起来的。”“如果好不起来呢?”我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实验失败了呢?你会怎么处理我?像处理一件失败的实验品一样,

把我扔进海里喂鱼吗?”“不会!”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情绪激动得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永远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死!”他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我有些错愕。

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他这几天,过得似乎也并不好。“为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旋在我心底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非亲非故,

我甚至还是你死对头的女朋友……你这么不惜代价地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因为,我欠你一条命。

”5.我欠你一条命。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引爆。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和季沉宴之间,

有过什么能和“救命之恩”扯上关系的交集。“我不明白……我不认识你。”我喃喃地说。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季沉宴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悠远而沉重的怀念。“十五年前,南城福利院,后山。”他只说了几个关键词。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十五年前……南城福利院……尘封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是个孤儿,

从小在南城福利院长大。十五年前,我十岁,福利院里来了一个新男孩。他比我大几岁,

性格孤僻,不爱说话,总是被其他孩子欺负。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哑巴”。有一天,

那群坏孩子又在后山欺负他,把他推下了一个陡坡。我正好路过,看到他摔在下面,

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血,一动不动。我吓坏了,以为他死了。我没敢告诉任何人,

只是偷偷地跑下山,用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去小卖部买了一瓶碘酒和一包棉签,

还有几个我最爱吃的奶糖。我笨拙地帮他清理了伤口,又把奶糖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你别死呀。”我记得当时我抽噎着对他说,“吃了糖,伤口就不疼了。你要是死了,

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糖了。”那个男孩从始至终都紧闭着双眼,我以为他昏过去了。

后来,院长发现了受伤的他,把他送去了医院。再后来,我听说他被一个很有钱的家庭收养,

离开了南城。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难道……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沉宴,

声音都在发颤:“那个男孩……是你?”他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如果不是你,

我那天可能就真的死在那个山坡上了。”他说,“后来我被季家收养,改了名字,

成了现在的季沉宴。我一直在找你,可是福利院拆迁,资料遗失,我找了你好多年。

”“直到三年前,在顾泽的订婚宴上,我再次看到了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悔恨。“可是那个时候,

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我看到他对你颐指气使,看到你为了他委曲求全,

我嫉妒得快要发疯。我无数次想冲上去,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可是我不敢。

”“我怕吓到你,更怕你已经爱上了他,会恨我。”“所以我只能等。

我一边发展自己的势力,一边等着一个能把你从他身边带走的机会。我以为我只要再等等,

等到我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不顾一切……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你生病的消息。

”他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在我面前,

脆弱得像个孩子。“是我没用,是我发现得太晚了……”他痛苦地用手捂住脸,

“如果我能早一点……早一点把你带走,你就不会……”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我从没想过,我和季沉宴之间,

竟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我更没想过,我年少时一个微不足道的善举,竟然会被一个人,

记了整整十五年。原来他对我病态的占有欲,不是源于变态的征服,

而是源于失而复得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执念。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6.那天晚上之后,我和季沉宴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不再抗拒治疗,

开始主动配合医生。而他,也似乎放下了那层坚硬的伪装,

不再用强制和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他会每天陪我吃饭,耐心地哄我吃下那些味道古怪的药。

他会在我因为药物副作用而呕吐时,笨拙地拍着我的背,递上温水。

他会整夜整夜地守在我的床边,在我做噩梦时,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别怕,

我在这里”。我们之间,很少有言语的交流,但一种莫名的情愫,却在沉默中悄然滋生。

我发现,抛开他“疯批总裁”的外壳,季沉宴其实是一个很孤独的人。这座岛屿,

就像他的内心世界,华丽,却又冰冷,与世隔绝。而我,似乎是唯一一个,

被允许走进他内心世界的人。有一天,我身体状况比较好,他便推着轮椅,

带我到别墅外的花园里散步。阳光很好,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季沉宴,

”我看着他被阳光勾勒出的英俊侧脸,轻声问,“你说的那个‘普罗米修斯’计划,

到底是什么?”他脚步一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那是我三年前,

得知你的家族有遗传性脑瘤病史后,就秘密投资组建的一个医疗科研项目。”我的心,

又是一震。他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为我铺路了?“这个项目的目标,

就是研发出一种能够精准靶向并清除胶质母细胞瘤的特效药。”他继续说道,

“只是我没想到,病魔来得这么快,药物的研发,却迟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所以,

现在给我用的,是……?”“是尚未完成的实验性药物。”他没有隐瞒我,“它有风险,

但也是目前唯一的希望。”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把我强行带到这座岛上,

不是为了囚禁,而是为了保护。因为这项实验一旦公之于众,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甚至会触及到某些医疗巨头的利益。他必须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保密的环境下,

为我进行治疗。他用最强制的手段,做着最卑微的事。他是在和死神赛跑,赌上他的一切,

为我争夺那万分之一的生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看着远方的海平面,

声音有些发涩,“如果最后还是失败了,怎么办?”他停下脚步,转过身,蹲在我的轮椅前,

仰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深情。“那我就陪你一起去。”他说得云淡风轻,

却让我心如刀割。我伸出手,第一次主动地,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有些凉,

下巴上的胡茬有些扎手。“季沉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答应我,

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地活下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不许说这种话!”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说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说如果!”我固执地看着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你也要好好活着。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我们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许久,

他才败下阵来,颓然地松开了我的手,将头埋在了我的膝上。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

滴落在我的裙摆上。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哭了。

7.就在我和季沉宴的关系逐渐缓和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岛上的宁静。是顾泽。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找到了这里。他乘坐着一艘快艇,在离岛屿不远的海域,

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温软!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温软!

你回来吧!我原谅你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温软!

你是不是被季沉宴那个疯子囚禁了?你别怕,我来救你了!”他的声音,穿透海风,

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坐在别墅的露台上,远远地望着那艘在海面上打转的快艇,

只觉得无比讽刺。原谅我?他有什么资格说原谅我?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只知道指责我“不懂事”。在我被病痛折磨、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在哪里?现在,

他却摆出一副深情款款、前来拯救公主的骑士姿态,不觉得可笑吗?季沉宴站在我的身后,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要不要,我让他永远闭嘴?”他声音冰冷地问。我摇了摇头。

“不用。”我说,“让他喊吧,反正他也上不来。”这座岛屿的安保系统,是世界顶级的。

别说是一艘快艇,就是一艘军舰,也未必能轻易靠近。顾泽在海上喊了整整一天,

喊到嗓子都哑了,也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到了晚上,海上起了风浪,

他才不甘心地驾着快艇离开。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没想到,第二天,

网络上就铺天盖地地出现了关于“季氏集团总裁为爱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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