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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斩驸马定江山

比奇堡的水母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长公主斩驸马定江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比奇堡的水母”的创作能可以将比奇堡谢云衡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长公主斩驸马定江山》内容介绍:故事主线围绕谢云衡展开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小说《长公主斩驸马定江山由知名作家“比奇堡的水母”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32: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斩驸马定江山

主角:比奇堡,谢云衡   更新:2025-10-15 01: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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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母后薨逝,父皇病重,幼弟登基,朝局动荡。是我,力排众议,

选中了那个在琼林宴上,虽衣衫简朴却眼神清亮、对答如流的寒门进士谢云衡。倾尽资源,

为他铺路,将他从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一路扶植至礼部尚书,天子近臣。如今,

我的好驸马,借我的势养他的外室,还打着我的旗号贪墨敛财?你当真以为,

我李昭华是那等被情爱蒙蔽双眼,可以随意欺瞒愚弄的深闺妇人?

01 凤穿牡丹指尖拂过凤穿牡丹的织金锦缎,那冰凉的触感,竟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窗外,暮色四合,将公主府的飞檐斗拱渐渐吞噬。我是李昭华,大曜王朝的嫡长公主。案上,

摊开着今日刚从户部调来的,驸马谢云衡近三个月的用度记录。一行墨色小字,

刺入眼帘“丙辰年腊月,城外落梅别院,月例,三百两。”三百两。

足够京中一户中等人家数年嚼用。“锦书。”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身影如墨,悄无声息地自屏风后转出。锦书,我的影子,我的刀。她跟随我十余年,有些话,

无需我明说。“殿下,查清了。”她声音极低,带着夜色浸染过的凉意,“别院主人,姓柳,

原籍江南,曾是教坊司舞姬。两年前被秘密安置于此。去岁冬月,产下一子。

”烛火噼啪一声,爆开一朵灯花,映得账册上那个柳字,愈发狰狞。柳姨娘。私生子。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缓慢地碾过,不疼,只是一种沉甸甸的,冰冷的麻木。三年前,

母后薨逝,父皇病重,幼弟登基,朝局动荡。是我,力排众议,选中了那个在琼林宴上,

虽衣衫简朴却眼神清亮、对答如流的寒门进士谢云衡。我看中他的才干,他需要我的权势。

一场各取所需的婚姻,我从未奢求过举案齐眉,只求一个稳字。我倾尽资源,为他铺路,

将他从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一路扶植至礼部尚书,天子近臣。他曾跪在我面前,

指天誓日:“臣谢云衡,此生绝不负公主知遇之恩,必竭尽驸马,辅佐陛下,安定社稷。

”言犹在耳。如今,这不负,竟成了城外别院里的娇妾爱子,

成了这账册上每月三百两的雪花白银。“还有”锦书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拉回,

“奴婢发现,谢大人近半年,常以公主府的名义,接受几位地方官员的孝敬,其中大半,

化作了柳姨娘房中的珠宝头面,城外的田产地契。”呵。我轻轻合上眼,

指尖抵着微痛的额角。谢云衡啊谢云衡,你借我的势,养你的外室,

甚至还敢打着我的旗号贪墨敛财?你当真以为,我李昭华是那等被情爱蒙蔽双眼,

可以随意欺瞒愚弄的深闺妇人?“殿下,是否……”锦书的话未说完,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直接拿下,问罪处置。“不。”我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沉静的死水,不起波澜,“打草,

惊蛇。本宫要看的,是他谢云衡,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我要看看,这匹我亲手喂大的狼,

獠牙究竟有多利。“继续盯着。他所有的银钱往来,与哪些官员接触,说了什么话,

见了什么人,一字不漏,给本宫记下来。”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另外,

去请御史台的张谏之张大人,明日本宫要在城南的青云观进香,偶遇一番。”张谏之,

当年因直言获罪,是我保下了他。他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更懂得,

什么叫……投名状。锦书领命,悄然而退。书房里重归寂静,只有烛火摇曳,

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投在冰冷的地面上,孤寂而威严。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是贴身侍女的声音:“殿下,驸马回府了,正往书房来。”我迅速将账册掩在一叠公文之下,

随手拿起一本《资治通鉴》,指尖刚触到微凉的纸页,书房门便被推开了。一股夜风的微寒,

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桂花头油香气,扑面而来。

这香气……与我素日用的清冽梅香截然不同。它像一条冰冷的蛇,倏地钻入我的鼻腔,

与账册上那个柳字,与锦书口中教坊司舞姬的身份,严丝合缝地对上了。“公主还在忙?

”谢云衡的声音依旧温润,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云纹锦袍,

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依旧是那个引得京城无数贵女倾慕的探花郎,礼部谢尚书。他走近,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书卷上,笑道:“公主勤于政事,也当注意凤体。”说着,

便很自然地伸手,想为我整理颊边并不存在的碎发。我微微侧首,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随即又化为更深的温柔:“是臣疏忽了,

手染了外间寒气。”他自顾自地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

“今日在友人处得了一幅前朝大家的《婴戏图》,笔触灵动,童趣盎然,特带来与公主共赏。

”画轴徐徐展开,几个白白胖胖的稚童在园中嬉戏,或扑蝶,或蹴鞠,笑得天真烂漫。

我静静地看着,心头的冷意,一层层漫上来。“瞧这些孩子,多惹人怜爱。

”谢云衡状似无意地感叹,目光却紧紧锁着我的脸,“若我们府中也能添上如此孩啼之声,

该有多热闹。公主,你说呢?”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指甲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他是在试探我。用这幅画,用这些话,试探我对子嗣的态度,为他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铺路。我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眼底却无半分笑意:“驸马今日,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国事繁忙,陛下年幼,

本宫尚无暇考虑这些。”他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是臣思虑不周了。

公主心系社稷,是万民之福。”他收起画轴,语气依旧温和,“夜已深,公主早些安歇吧。

”他躬身告退,姿态恭敬无比。直到书房门重新合上,隔绝了他的身影和那令人作呕的甜香,

我才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掌心,四道半月形的指甲印,深深嵌入,几乎要渗出血来。

谢云衡,你的戏,才开始,就唱得如此迫不及待了吗?也好。我走到窗边,推开菱花格窗。

夜风涌入,吹散了室内残留的异味,也吹动了我鬓角的碎发。天际,一弯冷月,清辉遍洒,

将公主府的亭台楼阁照得一片澄澈,也照见了暗处潜藏的、蠢蠢欲动的阴影。

我的目光越过重重屋脊,望向皇城的方向。那里,有我年仅七岁的皇弟,大曜年幼的君主。

阿璟,皇姐答应过母后,会护你周全,会守住李家的江山。任何蛀虫,任何威胁,

我都会……亲手拔除。02 暮色合朔日大朝,太极殿内,百官肃立。珠帘后,

我端坐于御座之侧,听着底下臣工们一条条陈述政事。小皇帝李璟坐在龙椅上,

略显单薄的身板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天子的威仪,偶尔会偷偷侧过头,

用眼神向我寻求肯定。我微微颔首,给予他无声的支持。目光掠过丹陛之下,

谢云衡身着尚书官服,手持玉笏,站在文官队列的前列。他低眉顺目,姿态恭谨,

与昨夜那个用《婴戏图》试探我的男人,判若两人。“陛下,长公主殿下,

”吏部官员奏报完毕,谢云衡出列,声音清越沉稳,“臣,礼部尚书谢云衡,有本启奏。

”来了。我指尖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今岁秋闱在即,臣观现行科举取士之法,

仍有局限。天下寒门学子,苦于无人引荐,难以崭露头角。”“臣恳请陛下与殿下恩准,

改革科举细则,增设荐贤一科,由五品以上官员联名保举确有实才的寒门子弟,

直接参与殿试……”他侃侃而谈,条分缕析,将此举描绘成广纳贤才、稳固国本的良策。

殿中不少出身寒门的官员,眼中已露出激动与赞同之色。好一个荐贤科。如此一来,

他这位提出此策、又身居要职的礼部尚书,必将成为无数寒门学子争相巴结的对象。

这是要借此机会,大肆培植他自己的势力,收买人心。我静静听着,不动声色。

“谢爱卿所奏,事关国本,需从长计议。”待他奏毕,我缓缓开口,声音透过珠帘,

传遍大殿,“众卿,有何见解?”殿中一时议论纷纷。有赞成的,自然也有反对的。

几位世家出身的老臣,对此议明显不满,认为此举会扰乱现有的选官制度。争论声中,

我瞥见谢云衡微微蹙起的眉头。他大概以为,凭借他如今的声望,

以及我这位长公主夫君的身份,此议当能顺利通过。他太心急了。心急,就会露出破绽。

“科举改革,非一日之功。”我最终一锤定音,“此事交由礼部、吏部会同翰林院详细商议,

拿出具体章程,再行定夺。”谢云衡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便收敛起来,

恭敬领命:“臣,遵旨。”散朝后,我并未直接回府,而是转道去了御书房,

检查小皇帝的功课。阿璟很用功,小小的身子趴在宽大的书案后,一笔一划地临摹着碑帖。

见到我,他立刻放下笔,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扑过来:“皇姐!”我接住他,

摸了摸他的头:“今日朝上,怕不怕?”他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有皇姐在,阿璟不怕。

”他顿了顿,小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不过……皇姐,为什么谢姐夫今天说的那个荐贤,

你不直接答应他呢?他说是为了国家好呀。”孩子的问题,单纯而直接。我心中微涩,

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阿璟,你要记住,朝堂之上,很多人说的话,做的事,

并不一定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有些人,是为了国家好;而有些人,可能只是为了他自己好。

”阿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纯净的眼眸,我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我必须保护好他,

保护好这片江山,不能让任何别有用心之人,有可乘之机。回到公主府,锦书已在书房等候。

“殿下,张御史那边已有回音。他表示,一切但凭殿下吩咐。”锦书低声道,“另外,

奴婢查到,谢大人近日与靖安侯夫人往来密切。”“靖安侯夫人?”我蹙眉。

靖安侯府是世袭的爵位,但在朝中并无实权。“是。这位侯夫人,是柳姨娘的亲姐姐。

”原来如此。借由这层关系,搭上靖安侯府,进而结交更多勋贵吗?谢云衡的网,

撒得倒是不小。“继续盯着。”我吩咐道,“尤其是他与边境将领、乃至外国使节的接触,

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是。”锦书退下后,我独自在书房中踱步。谢云衡的野心,

显然超出了我的预估。他不仅要权,要钱,似乎还在谋划着更危险的东西。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我正在花园中散步,远远看见谢云衡与府中一名管事在假山后低声交谈。

那名管事,是负责采买的外院管事,并非他的心腹。我心中一动,示意身后的侍女停下,

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些。风送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打点好了……守将……那边……”是谢云衡的声音,压得很低。“大人放心,

消息已经送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管事的声音带着谄媚。他们很快分开。

我站在原地,看着谢云衡离去的身影,心头笼罩上一层阴霾。守将?消息?

他到底在暗中进行着什么?看来,仅仅是收集他贪墨、养外室的罪证,还不够。

必须挖得更深。当晚,我召来了另一名安插在府外的暗卫。“去查,谢云衡最近半年,

所有通过非官方渠道传递出去的信件,接触过的所有边军相关人员。

特别是与北境那边有关的。”“是,殿下。”暗卫领命而去,融入夜色。我坐在妆台前,

卸下发间的珠钗。镜中的女子,容颜依旧年轻,眉眼间却已染上了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冷厉。

权力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李昭华能走到今天,凭的从来不是运气。谢云衡,

你若安分守己,我尚可容你享有荣华富贵。但你既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就休怪本宫……不讲往日情分了。03 落梅别院锦书带来的消息,像一块寒冰投入我心湖,

激起层层暗涌。“殿下,查清了。谢大人通过那名管事,

与北境镇守副将王贲有秘密书信往来。这是截获的信件抄本。”锦书将一张薄纸呈上,

上面是模仿商队密语的记录,经破译后,内容触目惊心。信中虽未明言,

但多次提及货品、通路、边市利厚,甚至隐晦地询问北狄部落今岁草场丰茂否。

王贲是谢云衡的同乡,当年亦是由谢云衡举荐,才得以升任副将之职。边将私通外族,

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谢云衡身为礼部尚书,竟敢暗中插手军务,甚至可能……通敌?!

我捏着那张纸,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怒火在胸中翻腾,却比怒火更甚的,

是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寒意。我早知他野心勃勃,却不知他已狂妄愚蠢至此,

为了一己私利,竟敢动摇国本!“证据原件,可能拿到?”我声音低沉。

“王贲那边守卫森严,原件难以得手。但送信的渠道已被我们控制,后续信件,皆可截留。

”“很好。”我将那张纸凑近烛火,看着它蜷曲、焦黑,化为灰烬,“让他传,

一字不漏地传。但要确保,最终落到王贲手中的,是我们想让他看到的内容。

”锦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奴婢明白。”“还有,”我抬眼,目光锐利,“那个柳姨娘,

她姐姐靖安侯夫人,最近在忙什么?”“靖安侯夫人近日频繁出入各府邸茶会,言语间,

似乎对殿下……多有微词。”我冷笑。果然开始了。谢云衡正面受阻,便想利用后宅妇人,

散播对我不利的流言,毁我名声,给我施加压力。“由她去。蜉蝣撼树,徒劳无功。

”我顿了顿,“不过,是时候,给我们的柳姨娘,送一份大礼了。”几日后的皇家家宴,

设在御花园的澄瑞亭。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和乐融融。我端坐上位,

与几位太妃说着闲话,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席间的动静。谢云衡与靖安侯坐在一处,

相谈甚欢。靖安侯是个没什么脑子的纨绔,几杯酒下肚,便拍着谢云衡的肩膀,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邻近几桌听见:“云衡啊,不是我说,你如今位高权重,

这子嗣之事,也该上心了。堂堂尚书,岂能无后?”席间霎时一静。无数道目光,

或明或暗地投向我和谢云衡。谢云衡面露难色,叹了口气:“侯爷有所不知,此事……唉,

终究要看公主殿下的意思。”他将一个软钉子,轻飘飘地抛给了我。潜台词便是,非他不想,

而是我这长公主善妒,不容子嗣。我执起白玉酒杯,浅啜一口,并未立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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