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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不动了小说

唐筱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改革魂灵是《卷不动了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唐筱悦”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地府鬼魂数量爆炸式增阎王被迫开启996加班模连续300年无休他发现自己患上了“阳气过敏症”,一碰生死簿就起红判官建议引入阳间KPI考孟婆研发自动化灌汤流水直到有一阎王在忘川河边抽烟发现水面上飘着一本《当代资本论他召集十殿阎拍桌怒吼:“我们被剥削了!阳间卷完阴间这是跨维度压迫!”幽深似海的阎罗正如今挤得像个早高峰的地铁换乘通无数半透明的、散发着微弱...

主角:改革,魂灵   更新:2025-10-15 15: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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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鬼魂数量爆炸式增长,阎王被迫开启996加班模式。连续300年无休后,

他发现自己患上了“阳气过敏症”,一碰生死簿就起红疹。判官建议引入阳间KPI考核,

孟婆研发自动化灌汤流水线。直到有一天,阎王在忘川河边抽烟时,

发现水面上飘着一本《当代资本论》。他召集十殿阎罗,拍桌怒吼:“我们被剥削了!

阳间卷完阴间卷,这是跨维度压迫!”幽深似海的阎罗正殿,

如今挤得像个早高峰的地铁换乘通道。无数半透明的、散发着微弱各色光晕的魂体,

摩肩接踵,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从殿内一直蔓延到殿外那望不见尽头的台阶,

嘈杂的、包含各种语言的呓语、哭泣、辩解声混合成一片沉闷的嗡嗡背景音,永无休止。

空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属于魂灵的阴冷潮气,还混杂着陈年纸张和过量墨汁的味道。

高踞于森然墨玉案后的阎王,整个人——不,整个神——几乎要陷进堆积如山的卷宗后面。

他那张原本颇具威严的阔脸上,此刻只有浓得抹不开的疲惫,眼袋沉甸甸地坠着,

里面仿佛塞满了三千年的夜班。象征至高神权的平天冠被他随手丢在脚边,上面落了层薄灰。

他身上那件繁复庄重的玄色衮龙袍,也皱巴巴的,袖口甚至蹭上了一块墨迹。

他伸出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肉眼可见的抗拒,捻开了面前一卷新的竹简。

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竹片,手背上突然毫无征兆地冒起一片细密的、带着刺痒的红疹。

阎王的动作僵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侍立一旁的判官,穿着一丝不苟的深绛色官袍,

见状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陛下,

您这‘阳气过敏症’……又犯了?要不,先歇歇手?反正也……批不完。”“歇?

”阎王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沙哑的音节,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三百年来没睡过一个整觉,

“你看看下面这阵仗,本王歇得起吗?阳间那帮小兔崽子,是越来越能生了,

也越来越能作了!”他烦躁地用那长着红疹的手挥了挥,指向下方无边无际的魂海,

“三百年前,本王还能轮个休,去东海龙王那儿喝杯薄酒。现在?哼,连续三百个年头,

天天对着这些哭丧脸,批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不是偷鸡就是摸狗,

要么就是为了一斗米骂街气死自己的!本王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滔天的俗气腌入味了!

”他越说越气,猛地想抓起案几上的惊堂木,结果指尖刚碰到,又是一阵刺痒传来,

惊堂木“啪嗒”一声掉在墨玉案上,滚了两滚,毫无气势。判官的眼皮跳了跳,

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卷明显新很多、散发着淡淡法力的玉简,双手奉上:“陛下息怒。

总怎么熬着也不是办法。属下参照阳间如今最流行的管理模式,

草拟了一份《地府灵魂轮回绩效考核与流程优化试行办法》,或许……能提升些效率。

”阎王撩起沉重的眼皮,没什么兴致地瞥了一眼:“说人话。”“呃,就是引入KPI考核,

”判官清了清嗓子,开始照本宣科,

魂数量及误差率、各殿审判结案周期与上诉率、孟婆汤灌服达标率、轮回通道准点投胎率等。

与年终功德奖金、地府编制晋升直接挂钩。另外,孟婆那边也提交了报告,

她研发的‘自动化孟婆汤灌服流水线’已进入最后调试阶段,预计可提升八成效率,

能极大缓解奈何桥拥堵……”阎王听着,

脸上的疲惫渐渐转化成一种更深的、近乎麻木的荒谬感。他摆了摆手,

打断了判官的滔滔不绝:“行了行了,你们看着弄吧。

只要能把这该死的班给本王减下去一点,别说KPI,就是OKR也行。

”他实在不想再待在这令人窒息的正殿里,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阵阴风,

卷起几案上几页纸片飞扬。他一声不吭,径直穿过魂群自动分开的狭窄通道,走向殿后。

忘川河畔,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老样子。腥浊的血黄色河水无声流淌,

河面上偶尔冒起几个粘稠的气泡,啪地裂开,散发出一缕缕若有若无的怨念气息。

岸边那些红得妖异的彼岸花,在永恒的昏暗天光下,像是泼洒的血点。

阎王熟门熟路地走到一块光滑的巨石后,这里算是他难得的“吸烟区”。

他背对着那无边无际的魂灵队伍,

略显笨拙地从衮龙袍的内衬口袋里摸出一支细长的、特制的“安魂香”,叼在嘴上。

指尖“噗”地冒出一小簇幽蓝色的鬼火,点燃。他深深吸了一口,

那香燃烧产生的是一种青灰色的、带着冷冽药草味的烟雾。他闭上眼,

试图将肺里积压了三百年的浊气一并吐出去。就在这时,

一阵微弱的、不同于寻常阴风的卷动,在忘川河面拂过。有什么东西,随着一个不大的浪头,

被推到了岸边,轻轻撞在了他脚边的岩石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阎王皱着眉,

极不耐烦地低头瞥去。浑浊的血黄色河水荡开,

那东西半沉半浮——不是地府常见的竹简、玉简或绢帛,而是一本……书。纸质,长方形状,

封面是某种奇怪的硬壳,已经被河水泡得有些发胀、变形,

但依旧能看清上面印着的几个清晰大字:《当代资本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论剩余价值与系统性剥削”。阎王嘴里的安魂香差点掉下来。

他瞳孔微微收缩,死死盯着那几个字。阳间的书籍偶尔会因强烈的执念或意外落入阴间,

并不稀奇,多是些话本小说、经史子集,运气好还能捡到带插图的《春宫图》。

可这种名字的书……他还是头一回见。鬼使神差地,他弯下腰,用两根手指,

极其嫌弃地捏着书角,将那本湿漉漉、沉甸甸的书捞了起来。书页黏连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用那长着红疹的手指,勉强捻开了几页。

的铅字:“劳动时间的绝对延长……实质是剥削的强化……”“劳动者在必要劳动时间之外,

被迫提供剩余劳动……”“资本家通过占有生产资料,

无偿占有剩余价值……”“这是一种结构性的压迫,而非个体命运的偶然……”墨玉案上,

那本封面肿胀、边缘还滴着浑浊水珠的《当代资本论》,像一块灼热的火炭,

烫得所有鬼神的眼睛都生疼。十殿阎罗,地府最高权力核心,

此刻围站在这张象征阴司律法威严的案几旁,神态各异。秦广王拧着他那把威风凛凛的虬髯,

楚江王抱着胳膊,眉头能夹死苍蝇,宋帝王则是不住地捻着自己的长须,眼神飘忽。

其余几位,有的面露疑惑,有的隐含不屑,

更多的是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深入骨髓的麻木。“都看看!”阎王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一种久违的、几乎要破音的火气,他那只长着红疹的右手,

“啪”地一声拍在硬壳封面上,水珠四溅,“都给本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没人动。

空气凝固得如同冻实的忘川冰面。“陛下,”最终还是资格最老的秦广王清了清嗓子,

打破了死寂,“此乃阳间之物,妄论经济,与我等地府运转,怕是……风马牛不相及。

何必为此劳神?”“不相及?”阎王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秦广王,“老秦,

你掌管人间夭寿生死,你告诉本王,近三百年来,阳间凡人平均寿数几何?

猝死、郁结而亡者,比例又涨了多少?”秦广王张了张嘴,虬髯颤动,却没发出声音,

只是默默从袖中摸出一本更厚的、以金线捆扎的玉册,轻轻放在《当代资本论》旁边。

那玉册自动翻开,无数细小的光字流动,勾勒出触目惊心的曲线——一条陡峭上升的死亡线,

旁边标注着“过劳”、“心郁”、“业障深重”。“再看看这个!”阎王又指向楚江王,

“你掌活大地狱,剥衣亭寒冰狱近来‘业务量’暴增,里面冻着的,

有多少是阳间那所谓‘工贼’、‘内卷之王’?他们生前替老板拼命压榨同僚,

死后倒要来老子这里体验被冻成冰棍的滋味!”楚江王抱着胳膊的手放了下来,

脸色更加难看,闷声道:“陛下明鉴,寒冰狱扩建了三次,依旧人满为患。

属下……属下都快没地方下脚了。”“还有你!”阎王的目光扫向负责轮回井的转轮王,

“六道轮回,尤其是那人道通道,堵成什么样子了?排队排到奈何桥尾!投胎指标年年加码,

本王问你,阳间如今生育率连年走低,新生儿肉身都快成稀缺资源了,

我们这边还在拼命往里塞魂!塞进去干嘛?接着卷吗?让他们一出生就背着几十年的房贷,

啊?!”转轮王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声音发虚:“指标……天庭下的指标……说是要维持阴阳平衡,

促进……促进灵魂循环活力……”“狗屁的循环活力!就是把人当柴火,烧完一茬又一茬!

”阎王怒吼,抓起那本《当代资本论》,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红疹在手背上显得更加刺眼,“看看这本书里写的!‘绝对剩余价值’!‘系统性剥削’!

我们呢?我们他妈的就是在给上面提供‘绝对剩余魂值’!”他猛地将书摔在案上,

发出沉重的一声响。“阳间的凡人,被他们的老板、他们的生计压榨,活得像个陀螺,

停不下来!死了,总该解脱了吧?啊?结果呢?落到我们手里!我们呢?

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鬼神,又他娘的成了什么?成了这条跨维度剥削链条上的最后一环!

还是最苦最累、连过敏了都不能请假的那一环!”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环视着被他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的同僚们。“他们卷完了阳寿,

我们来收拾残局,审判,灌汤,送他们再去投胎,

然后等着下一批被卷得更狠、怨气更重的魂下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我们地府,

成了阳间那套吃人逻辑的垃圾处理厂和零件回收站!我们自己,也成了这流水线上,

一颗颗锈迹斑斑、却不得不转的螺丝钉!”阎王的声音在森罗殿内回荡,

震得殿顶的幽冥鬼火都在晃动。他看着案上那本来自阳间的、湿漉漉的书,

又抬起自己那只布满红疹、一碰生死簿就刺痒难当的手。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又滚烫的明悟,混杂着积压了三百年的怒火,在他胸腔里炸开。

他不再看那十位沉默的阎罗,目光仿佛穿透了殿顶,穿透了阴曹的层层壁垒,

直刺向那虚无缥缈、却又无处不在的“上面”。“这规矩……”他喃喃道,

随即音量陡然拔高,化作一声震动整个地府的咆哮,“这他娘的破规矩!

该改改了!阎王那声石破天惊的咆哮,如同在死寂的万年寒潭里投下了一颗烧红的烙铁,

整个森罗殿先是陷入了一种真空般的寂静,连忘川河水的呜咽声都仿佛被掐断了。下一秒,

无形的冲击波以正殿为中心,轰然扩散开去。十殿阎罗,

这些执掌阴司权柄不知多少岁月的老牌鬼神,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秦广王的虬髯不再威风地翘着,而是无力地耷拉下来;楚江王抱着胳膊的手松开了,

指尖微微颤抖;宋帝王捻须的动作僵住,差点揪下几根宝贵的胡须。

震惊、茫然、一丝被说破真相的恐慌,还有那积压了千万年、连自己都已习惯的疲惫,

在他们眼中交替闪烁。“陛……陛下慎言!”秦广王最先反应过来,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干涩,“此言……此言恐惊动上天啊!”“上天?”阎王猛地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混合了绝望与亢奋的火焰,“上天要是真开眼,

就该看看这地府被他们那套‘平衡’、‘循环’的理论搞成了什么鬼样子!

我们是他敕封的正神,不是他娘的血汗工厂的包工头!”他不再理会同僚们的劝阻,

一把抓起案上那本湿漉漉的《当代资本论》,像举着一面战旗,大步流星地走下墨玉高台。

玄色衮龙袍的袍袖带起阴风,刮过挤挤挨挨的魂灵,引得一片无形的骚动。“判官!

”他吼声如雷。一直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判官一个激灵,

连滚爬爬地上前:“属下在!”“拟旨!不,拟公告!给本王贴遍酆都城头,通告十殿八狱,

所有阴差鬼吏!”阎王的声音在空旷却拥挤的大殿中回荡,“地府,从即刻起,

进行全面工作制改革!首要一条:废除无尽期加班!实行……实行……”他卡壳了一下,

低头飞快地瞟了一眼手里的书,找到一个词,“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双休轮回’!”“啊?

”判官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八小时?双休?这词儿听着就陌生得可怕。

“啊什么啊!”阎王不耐烦地一挥手,“立刻去办!还有,

召集各殿主事、地狱典狱长、奈何桥管委会主任……所有中层干部,一个时辰后,

议事殿开会!谁敢迟到,扣发本月功德奖金!”命令一下,整个地府的官僚机器,

在经历了短暂的宕机后,被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慌乱和不确定性的速度运转起来。

判官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回自己的判官殿,召集手下所有文判、书吏。

平日里磨墨都能磨出禅意的老书吏们,此刻被催得胡子都快着火了。

一张张以幽冥兽皮特制的、带有法力的公告被飞快书写、盖章,

由速度最快的无常鬼差骑着幽冥马,送往地府各个角落。“闻地府运转,积弊已久,

各级阴神鬼吏,劳苦困顿,魂灵积压,轮回壅塞……为体恤臣工,提升效率,保障阴阳有序,

兹决定:自即日起,实行新工作制如下……”公告贴在酆都那黑沉沉的城墙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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