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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女帝剜我眼废我武功,扔进乱葬岗等死。她冷笑:“贱奴,也配肖想阳光?”可她不知道,

我体内流着南疆蛊王的血。她以为斩草除根,实则亲手唤醒了归来索命的修罗。八年后,

我换身份回归,她惊恐发现,满朝文武皆中我蛊。当年负我的白月光皇夫跪求复合,

我捏起他下巴轻笑:“现在知道谁才是你该跪的人?”这江山和她的命,我都要亲手拿回!

1. 剜目之痛“——啊!”钻心的剧痛从眼眶传来,温热的液体瞬间模糊了我半边脸。

不是泪,是血。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匕首尖端,在我眼球上轻轻一转,然后猛地剜出!

“呃……”我疼得浑身痉挛,被铁链锁住的手腕脚踝磨得血肉模糊,却死死咬住下唇,

没让自己惨叫出声。眼前彻底陷入一片血红,继而是无边的黑暗。我努力“望”向那个方向,

那个我效忠了十年,曾给我一丝虚幻温暖的方向。“陛下……为、为什么?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云曦,大燕的女帝,我侍奉了十年的主人。她站在几步外,

一身明黄凤袍,依旧圣洁得如同九天玄女。只是手里那柄镶满宝石的匕首,

正滴滴答答落着我的血。“为什么?”她轻笑,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淬着毒,“影,

你不过是个替身,是朕捡回来的一条狗。狗,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主人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我瞬间明白了。是谢珩。那个三个月前被送来的敌国质子,云曦一眼就看中,

要立为皇夫的男人。就在今天下午,御花园,我奉命暗中保护。谢珩经过我藏身的假山时,

脚步微顿,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就这一眼,

被云曦捕捉到了。“他说你眼睛生得美,像藏着星星。”云曦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着刻骨的嫉妒和厌恶,“一个影子,一个工具,也配拥有‘美’这种东西?你的存在,

就是为了模仿朕,代替朕承受一切危险!而不是勾引朕的男人!”我心头一片冰凉。十年。

我为她挡过明枪暗箭,为她潜入敌国窃取机密,为她双手沾满血腥,在无数个深夜里扮演她,

承受着本该属于她的刺杀和毒药。她曾摸着我的头,在我为她挡下一剑几乎丧命时,

红着眼眶说:“影,再等等,等朕彻底坐稳这江山,就给你自由,

让你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自由……阳光……那是我从七岁被她从死人堆里捡出来后,

就再也不敢奢望的东西。是她亲手,在我黑暗的世界里,点燃了这么一丝微弱的火苗。

可现在,她亲手把它掐灭了。连同我的眼睛一起。“陛下……”我喉咙腥甜,

强忍着碎裂般的痛楚,声音发颤,“您说的自由……是骗我的吗?”“自由?

”云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走近,染血的匕首拍了拍我的脸,冰得我一阵颤抖,“影,

你真是天真得可爱。知道了朕那么多秘密的人,朕怎么会让你活着离开?”她俯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而残忍地说:“朕的好姐姐,你以为,

你真是朕从路边随手捡来的乞儿吗?”我浑身猛地一僵!姐姐?什么姐姐?

“看在你替朕死了这么多次的份上,让你做个明白鬼。”她直起身,居高临下,

如同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虫子,“你,是前朝那个蠢货皇后生的嫡长女,

唯一的皇位正统继承人。朕的母亲,不过是她的洗脚婢!”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我……是前朝帝姬?那个在十几年前宫变中,

被满门屠戮的前朝?“朕的母亲好不容易弄死了那个蠢皇后,把你偷换出来,

本想让你自生自灭,谁知你命大没死。后来找到你,不过是觉得,

用先帝的嫡亲血脉来做朕的替身挡箭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云曦的笑容越来越大,

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现在,你没用了。而且,你这张脸,越来越像那个死鬼皇后了,

朕看着,实在碍眼。”原来如此。原来十年的忠心,十年的舍生忘死,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和利用!我不是替身,我根本就是她踩在脚下,

用来证明她胜利的垫脚石!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瞬间焚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痛楚!

“云!曦!”我猛地抬起头,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但我依然死死“瞪”着她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你、不、得、好、死!”“呵。”云曦轻蔑地笑了,

她挥了挥手,“废了她的武功,挑断手脚筋,扔去乱葬岗,让她自生自灭。”“是!

”内力被粗暴地震散,四肢传来筋脉被挑断的剧痛。我像一滩烂泥被从刑架上解下,拖行着,

扔上了一辆散发着腐臭的马车。颠簸中,无尽的黑暗和疼痛吞噬着我。意识模糊间,

我仿佛听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绝望和仇恨的浇灌下,“咔嚓”一声,碎了。

一股陌生而灼热的力量,开始从心脏深处,顺着破碎的经脉,野蛮地生长。耳边,

似乎响起了一个古老而诡异的声音,

带着蛊惑的低语:苏醒吧……我的……继承人……用仇敌的血与骨……献祭……云曦,

你以为你赢了?你错了。你亲手,释放了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鬼。

当我从尸山血海中爬回来那一天,我要这整个皇城,为你陪葬!

2. 蛊王觉醒我像块破布一样被扔进了乱葬岗。身体砸在冰冷、黏腻的尸堆上,

腐臭的气味瞬间钻入鼻腔,几乎让我窒息。痛,无处不在的痛。眼眶的空洞,

四肢筋脉被挑断的绵软无力,内力被废后丹田的空虚……还有,那颗被彻底碾碎的心。

“云曦……云曦……”我无声地嘶吼着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血和恨。

雨水冰冷地打在我脸上,混合着血水,流进嘴里,是铁锈般的咸腥。我要死了吗?

像这些无人问津的尸体一样,在这里腐烂,发臭,最终化为白骨?不!我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她云曦窃取了我的身份,我的皇位,将我利用殆尽后,

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属于我的一切?凭什么她就能和那个谢珩双宿双飞,

而我却要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肮脏之地?恨意如同野火,在我残破的躯体里疯狂燃烧。

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咔嚓!”我清晰地听到,体内深处,

仿佛有什么禁锢被这股滔天的恨意硬生生冲碎了!一股灼热、蛮横、带着古老气息的力量,

如同沉睡的火山,猛地从我心脏位置爆发出来!“啊——!”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

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那力量所过之处,

我断裂的筋脉竟然被一种诡异的方式强行粘合、重塑,不是以前那种温顺的内力,

而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和毁灭欲的狂暴能量。更让我惊骇的是,我那空洞的眼眶里,

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生长。剧痛和奇痒交织,

我蜷缩在尸堆里,浑身痉挛。脑海中,那个古老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满意的叹息:以至亲之绝情为引,以自身之绝望为祭……吾之后裔,

你终于苏醒了……南疆至高无上的蛊王血脉!南疆?蛊王?我是……前朝帝姬,

怎么会是南疆蛊王的后裔?没等我想明白,那灼热的力量已经席卷全身,

我残破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修复着,虽然武功未能恢复,但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

却比之前更加诡异和强大。我尝试着“看”向四周。奇迹发生了。尽管没有眼球,

但我却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无数细微的、无形的“触须”,

像是无数只微小的虫子,将周围的景象反馈到我的脑海!

尸山、血海、盘旋的秃鹫、甚至泥土下蠕动的蛆虫……所有的一切,

都清晰地印刻在我“眼”中。这就是……蛊王的力量?“咦?

”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好强的蛊力波动……在这乱葬岗,竟有同族觉醒?

”我猛地“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破烂黑袍、身形佝偻的老妪,她手里拄着一根蛇头拐杖,

正惊讶地“望”着我。她身上,散发着和我同源,但微弱许多的气息。她一步步走近,

那双浑浊的眼睛我甚至能“看”到她眼底寄宿着的一只细小蛊虫上下打量着我,

尤其是在我空洞的眼窝处停留良久。“天生蛊瞳被挖,

反而成了孕育‘万蛊之眼’的最佳温床……小丫头,你是什么人?

”老妪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我警惕地没有回答,只是用我那无形的“视线”锁定着她。

老妪却不介意,自顾自地说道:“老身是南疆遗民,巫月。奉先知之命,

在此等候身负皇族血脉的蛊王继承人苏醒,已经等了整整二十年。”先知?继承人?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消化。“您认错人了。”我哑声开口,“我是前朝帝姬,

不是什么蛊王继承人。”巫月婆婆闻言,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前朝?傻孩子,

你母亲,那位名动天下的皇后,本就是我从南疆叛逃出去的圣女啊!

她以为嫁给皇帝就能摆脱宿命,呵呵,结果呢?还不是被个洗脚婢算计得尸骨无存!

”我如遭雷击!母亲……是南疆圣女?所以,我体内流淌的,是南疆圣女和前朝皇帝的血脉?

既是皇位正统,又是蛊王继承?巨大的震惊过后,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明悟。原来如此!云曦,

你和你那洗脚婢母亲,处心积虑夺走的一切,从来就不属于你们!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背叛,我会千倍、万倍地奉还!我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

尽管隔着重重障碍,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仿佛已在我“眼”中燃烧。

我缓缓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声音冰冷刺骨:“婆婆,带我回南疆。”“我需要力量,

需要能打败这江山,能让仇人永堕地狱的力量!”3. 复仇序曲八个月后。大燕皇城,

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女帝云曦与皇夫谢珩感情甚笃,朝堂稳定,

仿佛那个曾经名为“影”的替身,从未存在过。只有偶尔一些老人在茶余饭后,

会提起当年那位惊才绝艳却神秘失踪的叶将军影曾用的一个公开身份,唏嘘几句。

京城最大的销金窟——百花楼,来了一个新的盲眼乐师。她总是一身素衣,

眼覆一条白色绸带,安静地坐在角落弹奏琵琶。指法算不上顶尖,但那乐声,

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勾人心魄,让人又爱又怕。有人说,听了她的曲子,

夜里会做光怪陆离的噩梦;也有人说,听了她的曲子,困扰多年的旧疾竟好了不少。此人,

自然就是我。巫月婆婆带我回了南疆,利用族中秘法和禁地资源,我这具被改造的身体,

以惊人的速度吸纳着蛊术。武功虽未完全恢复至巅峰,但如今的我,杀人于无形,

比过去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影”,可怕千百倍。今日,

百花楼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禁卫军副统领,赵莽。当年,就是他亲手奉云曦之命,

剜去我的双眼,挑断我的手脚筋!他搂着花魁,喝得满面红光,

大声吹嘘着自己又剿灭了哪个“前朝余孽”的据点,立下大功。我垂眸,

指尖在琵琶弦上轻轻拨动,一曲《葬魂》幽幽响起。无色无味的蛊粉,随着音波,

悄无声息地弥漫在空气中,被他吸入体内。酒过三巡,赵莽突然觉得浑身发痒。

他起初不在意,挠了几下,谁知越挠越痒,皮肤上开始出现诡异的红痕,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蠕动。“妈的!什么鬼东西!”他烦躁地扯开衣领。

周围的宾客发出惊呼。只见他***的皮肤上,红痕迅速蔓延、凸起,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游走!“啊!好痒!好痛!”赵莽再也忍不住,

疯狂地抓挠起来,皮肉被他抓得鲜血淋漓,可那痒痛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剧烈。

他在地上翻滚,哀嚎,形态癫狂。“蛊!是蛊虫!”有见识的人惊恐大叫。

整个百花楼乱成一团。我依旧安静地坐在角落,抱着我的琵琶,

“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刽子手,在极致的痛苦中挣扎。透过他惊恐扭曲的瞳孔,

我仿佛看到了八个月前,刑房里那个冷漠挥刀的他。“赵统领,”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如同索命的魔咒,“乱葬岗的风,冷吗?”赵莽猛地一震,

布满血丝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你是谁?!”我缓缓勾起唇角,

白绸下的“目光”冰冷。“一个……从地狱爬回来,向你问好的人。”话音落下的瞬间,

赵莽的惨叫达到了顶点。他身上的皮肤寸寸裂开,无数细如发丝的黑色蛊虫从他体内钻出,

瞬间将他吞噬成了一个蠕动的、人形的虫巢!不过几个呼吸,虫群散去,

地上只剩下一具干干净净的白骨。百花楼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我,

如同看着一个从九幽爬出的恶鬼。我抱起琵琶,起身,在一片恐惧的目光中,

从容地走向后台。第一步,开始了。云曦,你座下的走狗,我会一个一个,全部送进地狱。

你,准备好了吗?4. 血宴惊魂赵莽的离奇死亡,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但都被官方压了下去,只说是得了急症暴毙。可真正的暗流,才开始涌动。

女帝云曦的生辰宴,如期在宫中举行。各国使臣、文武百官齐聚,觥筹交错,极尽奢华。

云曦身着华服,与谢珩并肩坐在最高处,接受着万民朝拜,笑容明媚,志得意满。

她大概以为,所有的威胁都已被清除,她可以高枕无忧了。我,作为百花楼“进献”的乐师,

被允许在偏殿一角演奏。隔着重重人影,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那令人作呕的、幸福的气息。还有……谢珩。那个男人,

依旧温润如玉,举止优雅。但他偶尔扫视全场的眼神深处,

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和算计。就是他,当初那看似无意的一眼,

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今天,这场盛宴,该有点助兴的节目了。

我的指尖在琴弦上流淌出欢快的乐章,暗地里,一股无形的蛊力,

却锁定了席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臣——礼部尚书,李德明。他是当年参与宫变,

剿杀我前朝皇室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云曦坐上龙椅的功臣。如今,他正抚着胡须,

满脸红光地接受着同僚的敬酒。一曲终了,该上主菜了。我轻轻拨动了琴弦最中央的那根。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颤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正在举杯的李德明,动作突然僵住。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眼球猛地凸出,充满了惊恐。

“呃……呃……”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他的身体开始像蜡烛一样融化!不是流血,不是腐烂,而是真正的“融化”!

皮肤、肌肉、骨骼……都在一种诡异的力量下化作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

从他华贵的官袍里流淌出来,滴落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不过短短十数秒。

刚才还活生生的礼部尚书,就在这普天同庆的寿宴上,化作了一滩腥臭的血水!

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啊——!!!”短暂的死寂后,是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和恐慌。

大臣们吓得屁滚尿流,女眷们昏厥过去,侍卫们仓惶拔刀,却找不到任何敌人。

云曦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变得煞白。她猛地站起身,凤眸圆睁,

充满了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谢珩迅速将她护在身后,

温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的神色,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最终,若有似无地,

落在了我这个盲眼乐师的方向。混乱中,我抱着琴,悄然起身,准备离开。目的已经达到。

这不仅仅是杀人,更是一个宣告,一个挑衅。我回来了。从地狱回来了。

一个内侍连滚爬爬地冲到云曦面前,

声音颤抖:“陛、陛下……百花楼……百花楼进献的那个盲眼乐师……不、不见了!

”云曦的身体晃了一下,她死死抓住谢珩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她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意外。这是报复。来自阴曹地府的报复。她声音发抖,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查!

给朕查!封锁全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妖人给朕找出来!尤其是眼睛看不见的,

一个都不准放过!”我混在慌乱的人群中,听着身后传来的帝王怒吼,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找吧。云曦,好好享受这份我为你准备的,恐惧的盛宴。这,

才刚刚开始。5. 暗流涌动全城***,搜捕盲眼之人的告贴得到处都是。

我藏身于南疆遗民在京城的一处暗桩,听着巫月婆婆汇报外面的风声鹤唳。“女帝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