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死了。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我们都会死，除非找到下一个替身。”
周婷的尸体从人工湖里被打捞上来时，右手紧紧攥着我们413寝室的钥匙。
“意外，纯属意外。”校领导在现场反复强调，“这位同学深夜独自来湖边，失足落水。”
我浑身发冷。周婷最怕水，连游泳课浅水区都不敢下，怎么可能深夜独自来湖边？
回到寝室，压抑得像坟墓。王瑶盯着手机屏幕冷笑：“意外？你信吗？”孙薇低声反驳：“周婷那么怕水，怎么会去湖边？”陈悦蜷在床上发抖：“她为什么半夜去那里？”
没人能回答。
周婷的床铺靠门，书本和玩偶散乱，仿佛她只是出去了，随时会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