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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证上是邻居玉梅的名字

用户名6977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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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房产证上是邻居玉梅的名字大神“用户名6977”将玉梅张建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要角色是张建业,玉梅,小君的婚姻家庭,大女主,婚恋,家庭,爽文小说《房产证上是邻居玉梅的名字由网络红人“用户名6977”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4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8: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房产证上是邻居玉梅的名字

主角:玉梅,张建业   更新:2025-10-17 01: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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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公婆三十年,帮衬丈夫从零起家。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唯一住房的房产证上,

会写着隔壁邻居玉梅的名字。而我丈夫的语气理所当然。“小君没房结不了婚,

咱们作为几十年老邻居,帮衬一下怎么了?”1、我叫淑芬,今年五十五岁。这辈子,

我好像一直在围着这个家转。伺候走了挑剔的公婆,扶持着丈夫张建业,

从一个小工人变成了别人嘴里的张老板。又把女儿晓慧拉扯大,送进了大学。如今,

晓慧二十八了,在市里有了体面的工作。老家里就只剩我和建业了。每天清晨五点,

我都会准时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建业快六十了,早年跑生意落下的肩周炎,

让他每天早上都得用热毛巾敷一敷。我一边给他准备敷毛巾,一边张罗早饭。

小米粥必须熬得粘稠,煎蛋不能太老。这是他几十年不变的规矩。

我们住的还是当年单位分的这套老房子,虽然旧了,但地段好,而且邻里邻居的都熟悉。

对门住着玉梅母子,二十几年了。玉梅比我小十来岁,瞧着却比我显年轻。人会打扮,

说话也甜,一口一个淑芬姐。她儿子小君,二十六了,模样周正,就是工作不太稳定,

对象也还没着落。“淑芬姐,又麻烦你了,这韭菜真水灵。

”玉梅笑着接过我早上顺手多买的一把韭菜,眼神不经意地往我家屋里瞟。

“张大哥今天没出门啊?”“没,他今天约了人下棋。”我随口应着,心里却掠过一丝异样。

玉梅对张建业的行踪,似乎总是格外关心。但转念一想,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关心下很正常。说起来,我们两家人,还差点成了亲家。女儿晓慧高中那年,

和小君在一个学校。小君那孩子学习好,长得也精神,晓慧对他有点朦朦胧胧的好感。

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可张建业知道后,反应却异常激烈,坚决不许两人来往。

说什么高中谈恋爱还太早了,而且门不当户不对,小君那孩子心思深,

晓慧跟他在一起要吃亏。当时只觉得他是护女心切,怕女儿早恋影响学习。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晓慧和小君俩人一个二十八岁了,一个二十六岁了,却都还没有结婚。

难道是当年我们两家棒打鸳鸯,给打错了?……社区通知要统一更换新的不动产登记证书,

需要各家户主带上老房产证去社区办公室核对信息。晚上吃饭时,我跟张建业提了这事。

他夹菜的手顿了顿,头都没抬:“哦,知道了。哪天去?”我说:“就明天上午。

你的证件我都收拾好了,明天你记得带上。”“明天上午?”张建业皱了皱眉。

“我约了老李他们几个谈点事,挺重要的。”“你自己去不行吗?

反正房产证上也是我的名儿,你去核对一下信息就好。”“社区说了,最好户主本人去,

有些手续要签字的。”张建业沉默了一会儿,扒拉完最后几口饭,含糊地说:“行吧,

我明天早点去,办完事再去找老李。”第二天上午,我和张建业一起去了社区办公室。

办事员是个小姑娘,接过张建业递过去的老房产证,在系统里查询。她看着屏幕,

略带疑惑地“咦”了一声。“叔叔阿姨,系统里显示的产权人信息,

和您这老证上不太一样啊。”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一样?哪不一样了?”小姑娘指着屏幕。

“系统里显示的产权人,是一位叫王玉梅的女士。

”2、小姑娘解释道:“您这老证上是张建业,但系统里去年有过一次变更登记。”王玉梅?

对门的玉梅?!我感觉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猛地转头看向张建业。“建业,

怎么回事?”“不可能!你看错了吧!”张建业声音有些发颤,一把抢过老房产证,

翻来覆去地看,又凑到电脑屏幕前。“这……这肯定是弄错了!我们家房子,

怎么可能是玉梅的名字?”“系统记录是这样的。”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

小声说:“变更手续都是齐全的,有签字的。”我死死盯着张建业。“张建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梅的名字,怎么会跑到我们家房产证上?!”张建业避开我的目光,

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小点声!嚷嚷什么!

”“是……是小君……小君那孩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没房子,人家姑娘不愿意。

”“玉梅求到我这儿,我……我们几十年老邻居了,帮衬一下怎么了?

就是暂时过户给她用一下,等小君结完婚就还回来!”“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

头发长见识短的!”“帮衬一下?”三十年夫妻,我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这个家。

到头来,在我们唯一的栖身之所上,他轻而易举地写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还用如此轻蔑的语气说我“一个家庭主妇”?这可是房产证啊!不就是一个邻居吗?

难道比他的妻女还要重要?!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么多年,

许多被忽略的细节一起涌了上来。

玉梅身上偶尔出现的、和张建业衬衫一样的淡淡烟草味;小君那眉眼间,

业年轻时的影子;张建业近些年对玉梅母子超乎寻常的关心和物质帮助……一个可怕的猜想,

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没有再在社区办公室大吵大闹,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张建业慌乱地跟办事员解释,说要回去查查,拉着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到我们家,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路,却像一辈子那么长。我和张建业前一后地走着,

中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最终还是他先憋不住了。快走到楼门口时,他紧赶几步,

凑到我身边。“淑芬,还生气呢?你看你,就是爱钻牛角尖。”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玉梅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小君那孩子,眼看着就要谈婚论嫁了,没个婚房,

哪个姑娘愿意跟他?”“咱们是老邻居,几十年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就是暂时过户给她应个急,等以后小君婚事定下来,稳定了,肯定就还回来了!

我你还信不过吗?”他甚至搬出了婆婆。“妈要是还在,肯定也赞成我们帮衬有困难的人家。

”“家和万事兴嘛!”我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他的表情里有慌乱,有心虚,

但更多的竟然是理直气壮。“不容易?”“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我们母女就容易了?

”“这房子的钱,是我和你一块砖一块瓦攒出来的,是晓慧从小长大的家!

”“你说暂时过户,白纸黑字写的是她王玉梅的名字,这是暂时吗?

”3、张建业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也冲了起来。“你嚷嚷什么!

让人听见像什么话!”“我说是暂时就是暂时!法律上的事你不懂,就是个手续!

”“你一个家庭主妇,整天围着锅台转,知道什么外面的事?头发长见识短!

”这些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三十年了,我伺候他饮食起居,照顾他父母终老,

抚养女儿成人,让他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去闯荡所谓外面的事。到头来,他就是这么看我的!

我的心彻底凉了。再多的争吵也是徒劳。他早已用他的一套逻辑把自己说服了。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见我沉默,他又以为我像过去那样选择了退让,语气缓和下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为这个家操心。你放心,等小君的事一办完,我立马把房子过户回来!

”我听着那些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的保证,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小君那张年轻的脸。那眉眼,

那神态……越是细想,越是心惊。那活脱脱就是张建业年轻时的影子啊!所有的疑点,

都指向一个令我浑身发冷的真相!回到家中,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爬满皱纹、面色憔悴的女人。想起玉梅保养得宜的脸。

又想起小君那张年轻、却隐隐透着张建业神韵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暗夜里的种子,

疯狂生长。张建业,你要帮别人家的儿子?那我就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没再为房产证的事和张建业吵闹。三十年婚姻,我学会最多的,就是“忍”和“等”。

闹没用,哭没用。只会让他觉得我越发像个不可理喻的疯婆子。我把那股恶心死死摁在心底。

面上依旧是那个操持一家老小的淑芬。社区团购的菜到了,我照常分拣,

给玉梅家留出她爱吃的嫩韭菜和小君喜欢的活虾。我提着那份菜,敲响了对面的门。门一开,

我就愣住了。竟然是张建业开的门!他系着玉梅家那条格格不入的碎花围裙,

脸上还带着没散尽的笑意。看见我,笑意没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淑芬啊,

来了。”“哎,给玉梅和小君送点菜。”我笑着,声音如常。目光越过他肩膀,

看到玉梅正端着碗筷从厨房出来,腰肢轻摆,俨然一副女主人的自在。

餐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饭菜。是三副碗筷。“淑芬姐,你太客气了!”玉梅迎上来,

接过我手里的菜。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张建业的手臂。“正好,小君今天调休回来,

我们刚随便吃了点。建业哥也是,非说我家水管坏了要来修,修完了就顺便留下吃饭了。

”我看向餐桌边的小君。他放下手机,礼貌地喊了声“淑芬姨”。阳光从他背后窗户照进来,

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那鼻梁的弧度,那下颌的线条……我心口又是一窒。太像了,

像极了三十年前我刚认识张建业时的样子!4、“修水管是大事,邻里邻居的,应该的。

”我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堆起和善的笑,走近餐桌。“小君最近工作挺忙吧?瞧这瘦的,

得多吃点。”说什么小君要结婚。可晓慧明明跟我说,小君连个对象都没有!

我顺手就拿起小君面前那个喝空了的粥碗,动作自然地叠在别的碗上。“你们慢慢吃,

我顺手把碗先收拾了。”“哎呀淑芬姐,这怎么好意思!”玉梅嘴上客气着,

手上却没真拦我。我端着碗筷进厨房,心跳如鼓。洗碗海绵旁,放着两只牙刷。

一支粉色女款,一支蓝色男款。很显然,蓝色是小君的。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用抹布垫着,

迅速将那支牙刷拿了下来,用早就准备好的干净纸巾紧紧包好,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成功了!我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张建业正和玉梅站在阳台边低声说着什么,玉梅掩着嘴笑,

小君在低头看手机。“碗放厨房了,我家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回到自己家,关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我才敢大口喘气。我把那个纸巾包拿出来,看着里面那点塑料和刷毛。

不会被他们发现吧?发现了又怎么样!我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玉梅是大概二十六七年前搬来小区的,那会儿她怀着孕,一个人,挺不容易的。

开始说是丈夫在外地工作。后来孩子生了,就是小君,她丈夫也一直没见着影儿。

玉梅又说因为聚少离多,跟他丈夫离婚了。倒是张建业,那会儿刚开始做点小生意,

时间自由,没少帮衬这对孤儿寡母。二十六年……小君的年龄……我越想越心寒。那几年,

张建业确实常常晚归。总说生意应酬多,对我也是日渐冷淡。我以为是他创业压力大,

还加倍地体贴他……我又想起了晓慧高中时对小君那点朦胧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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