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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我把总裁老公当成了“儿子”养》内容精“85年老书虫”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顾西洲顾西洲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结婚我把总裁老公当成了“儿子”养》内容概括:《结婚我把总裁老公当成了“儿子”养》的男女主角是顾西这是一本现言甜宠,豪门总裁,大女主,先婚后爱,婚恋小由新锐作家“85年老书虫”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7: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结婚我把总裁老公当成了“儿子”养
主角:顾西洲 更新:2025-10-17 01: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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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和顾西洲的婚姻,始于一份协议。协议上说,我,许知意,嫁入顾家。
顾家帮我爸的公司渡过难关。协议的另一端,顾西洲,
那个在财经杂志上连侧脸都冷得像冰山一样的男人,只需要一个结婚的身份,
来已堵住家里那些催婚的嘴。各取所需,公平交易。签字那天,他本人没来,
来的是他的特助,周助理。周助理推了推金边眼镜,笑得一脸公式化:“许小姐,
顾总今天有个跨国会议,简直抽不开身。您放心,协议内容他都看过了,没有问题。
”我点点头,提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许知意。从这一刻起,我有了顾太太。
一个挂名的、住着价值上亿的别墅里,但可能一年都见不到自己丈夫几面的顾太太。也很。
那天我搬进“观澜府”,顾西洲也不在。别墅很大,空得能听见回声。
一个叫王姨的阿姨接待了我,告诉我主卧在二楼朝南,我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我一个人,
默默地收拾行李。把我的衣服挂进比我卧室还大的衣帽间里,看着那些属于我的,
平价的棉质,还有另一边挂着的,一看就值不菲的男装,泾渭分明。心里没什么波澜。我想,
我和顾西洲就会像这两排衣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直到协议变成。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渴醒的。新床手工,我有点认床,睡得不安稳。我摸索着下床,走到厨房找点水喝。
凌晨五点半,天还是灰蒙蒙的。大厅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兼容的微弱嗡鸣。我倒了一杯水,
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楼上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阵紧张的,
伴随着烦躁的低沉咒语。声音是从主卧传出来的。我愣住了。顾西洲……回来了?
好奇心的驱使,我端着水杯,轻手轻脚地上了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光。
我凑过去,从门缝里往里看。然后,我看到了打败我三观的一幕。顾西洲,传闻中杀伐果断,
手腕强硬的商业帝王,此刻正光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灰色的四角裤,单膝跪在地上。
他古铜色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紧实,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应该是刚洗完澡。他的动作,
跟这种副性张力的身体,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正跟着一个插头进行工作。那是咖啡机的插头。
他拧紧眉头,前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试图把那个三孔插头,塞进一个两孔的插座里。
塞不进去。他又换了一个角度,还是塞不进去。“操。”他低声喊了一句,
烦躁地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我站在门口,手里的水杯差一点没拿稳。
这……这是顾西洲?我什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或者眼前这个男人,
只是一个长得像顾西洲的……傻子?他似乎放弃了咖啡机,站起身来,走向了衣间帽。
我赶紧缩回去,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上穿了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西裤。嗯,很正常的搭配。但他没扣扣子,衬衫就那么敞着,
找到了坚固的胸膛和腹肌。他走到衣镜前,拿起一条领带,开始往脖子上绕。他绕腹,
领带像条死蛇,挂在脖子上。他解开,又绕了一番,打了个死结。解开。再绕。五后一刻,
顾西洲对着镜里那个被领带勒得快要翻白眼的自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他扯下领带,
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我躲在墙角,已经从震惊中,变成了麻木。
我希望……找到一个了不起的秘密。我的总裁老公,生活自理能力,愿望为零。
他没再管领带,光着脚,出了卧室,楼下。我听见楼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
他就来了。手里有一盒牛奶,和一袋……吐司面包片。他面无表情地撕开包装袋,
抽出一片吐司,塞进嘴里,一边思考,一边开始扣衬衫的扣子。第一个扣子,
扣进了第二个扣眼。第二个扣子,扣进了第三个扣眼。 …… 等他扣完,整件衬衫,
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扭曲的螺旋。他自己似乎察觉不到,拿起牛奶,拧了半天,
没有拧开。他把牛奶夹在腋下,两只手一起用力。“噗——”牛奶盖子被拧开。白色的液体,
喷得到处都是。他的脸上,头发上,那件扣错了扣子的白衬衫上,无一幸免。空气,
仿佛那一刻静止了。顾西洲举着那瓶喷了他一身牛奶,整个人僵在那里,中俊的脸上,
是一片天崩地裂般的茫然。我终于,忍住了。我从墙角出去,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他的茫然,瞬间变得冰冷和清醒,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你是谁?”他开口,
声音嘶哑,触摸着危险。我举起了手中的水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
“我……许知意。”他的眉头皱起,似乎在思考这个名字。“你的妻子。
”我小声地补充了一句。顾西洲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似乎想起了这件事。然后,
他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我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出去。
”他从牙缝里交叉两个字。“哦。”我点了点头,转到了重点走。“站住了。
”他又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举着那瓶还在下滴奶的牛奶,抬头凝视着眉毛,
喉结上下滚动阶梯。最后,他很想下定什么,一部分的东西往旁边决心一放,
用一件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语气,对我下了我们婚后的第一个指令。“过来。
”“帮我。”2我走过去,感觉脚下的地面都软得不真实。顾西洲就站在那么那儿,
全身爽爽地穿着“我很不但是我不行”的低气压。牛奶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
流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在他扣得乱七八糟的衬衫上,洇开一片湿痕。那画面,说呢。
挺惨的。但又有点……好笑。我忍住笑,走到他面前。“先去洗一下。”我说。他没有动,
只是用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眼睛追杀我。我被他能有点发毛,只好放软了语气,
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那样哄:“你这样糊糊糊的,不难受吗?”他沉默了两秒,
蹦出两个字:“麻烦。”行吧。我认命地叹了口气,折叠进了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
我踮起脚,开始给他擦头发。他的头发很硬,带着一股很好闻的洗发水味,
而他此刻的狼造型格格不入。他很高兴,我得仰着头才能够得着。这个姿势让我俩靠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里的热气,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牛奶味的……奶香味?
我的脸有点热。擦完头发,我又开始给他解扣子。他的手指刚才被牛奶弄得糊糊了,
现在扣子上也沾了点。我得小心翼翼地,一个地解开。我的指尖,尖锐地,
会触及他温热的皮肤。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有点僵硬。我什至能感觉到,
他好像……屏住了呼吸。等我把所有扣子都解开,那件白衬衫终于从他身上解放了出来。
我把它扔进脏衣篓里,又拿毛巾沾上温水,开始给他擦脸、脖子,还有胸口。
他的手术很坚固,手感……很好。擦到腹肌的时候,我的手顿了一下。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财经杂志应该没拍过这种照片吧?卖掉给狗仔,
我下半辈子是不是就不用愁了?“咳。”头顶传来一声刻意的干咳。我回过神,
发现顾西洲正低着头看我,看上去有点复杂,耳朵更红了。“好了。”我赶紧收回手,
后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他转身,大步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被扔在地上的领带,被暴力拧开的牛奶,还有那袋只吃了一块的吐司,
染上了沉思。王姨说,顾西洲平时住不住这里,他有自己的公寓。别墅里,只有几个钟点工,
负责每天打扫。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这位商界巨子,在生活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而我,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浴室的水声停了。顾西洲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擦着头发,走到衣帽间门口,停下来,瞥了一眼我。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敢走?
我本来就是该走的。毕竟我们的协议里,没有“生活保障”这一项。但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他那副故作镇定,实则手足无措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我帮忙。
”我在那巨大的衣帽间里,给他挑了一件新的白衬衫,一条深蓝色的西裤。然后,
我拿了一条银色的领带。“伸手。”他像个木偶一样,伸出了手臂。我帮他穿好衬衫,
一颗颗地,扣好扣子。然后,我拿起领带,绕到他的脖子上。“头低一点。”他顺从地,
低底层头。我们的距离,再一次被拉近。我能听到他沐浴在身边后的情景。我的手很巧,
打领带这种事,对我来说很简单。我爸以前也总让我帮他打。几下就弄好了。我退后一步,
打量着我的“作品”。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没错。收拾妥当的顾西洲,
又变回了那个杂志封面上的冰山总裁。英俊,挺拔,全身穿着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谁能想到,
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还被一瓶牛奶搞得天崩地裂。“袜子。”我提醒他。
他从抽屉里搭起袜子。一只是黑色的,一个是……深蓝的。我闭上了闭眼,
从手中抽出那双袜子,扔回抽屉,重新给他拿了支架的。他默默地接过去,过去。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穿戴整齐,我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你不吃早餐吗?”我问。
他瞥了一眼那袋可怜的吐司,面无表情地说:“不吃。”“那不行,不吃早餐对胃不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了呢我就替换了。我管他。顾西洲却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默认了。我只好下楼,进了厨房。冰箱里的食材很全,看来王姨每天都会来补充。
我手脚麻利地煎了两个鸡蛋,烤了两片吐司,热了一杯牛奶。十分钟,
一份简单的早餐就做好了。我把早餐端到餐厅。顾西洲已经坐在那里了。他拿着一张平板,
正在看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上面一层金边。安静,美好,
就像一件艺术品。如果忽略他刚才那些蠢事的话。我把餐盘放在他面前。“吃吧。
”他放下平板,拿起叉子,开始吃。动作很优雅,一看就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这让我更想不通了。一个连插头都分不清的人,用起刀叉来,怎么就这么熟练?他吃得很快,
但不失风度。吃完后,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周助理八点来接我。”他说。
这是在告诉我,他要走了。“哦。”我点点头。他走到玄关,换好鞋,手刚放到门上,
又停住了。他其实,看着我,眉头微不可查地皱眉。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方便刷。”说完,他拉开门,
头也回不去。我走过去,拿起那张卡。是那种没有限额上限的黑金卡。我看着表格的卡,
又看了看表格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的餐盘,突然觉得,我这个桩买卖,希望……也不是很亏。
当“儿子”养的时候,还给钱。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3顾西洲走了之后,
整个别墅又恢复了空寂。我把餐厅收拾干净,然后上楼,看着主卧里的一块狼墙,
再次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把咖啡机收到柜子里,把那条被蹂躏过的领带捡起来挂好,
把脏衣服都扔进洗衣机。等我做完这一切,已经快中午了。我给自己底下碗面,
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吃。说实话,有点不习惯。我在热闹的家庭里长大,家里虽然不富裕,
但总是充满了烟火气。我爸妈,我,三个人,每天围着一张小桌子吃饭,说说笑笑。
这栋大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清了。下午,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知意啊,
在顾家还习惯吗?女婿……对你好不好?”我妈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差不多的,
妈。他……工作忙,怎么在家。”我撒了个谎。我总不能告诉我妈,
你女婿是个生活九级伤残的人,差点早上被一瓶牛奶淹死吧。“那就好,那就好。
”我妈松了口气,“知意啊,我知道你受委了。你爸的公司……多亏了顾家。以后你在身边,
要懂事,要好好照顾女婿,吗?”“嗯,我知道了,妈。”挂了电话,我心里有点堵。
说不委屈是假的。但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我在别墅里逛了一圈,熟悉周围的环境。
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还有一个健身房和一个影音室。二楼除了主卧,还有几间客卧,
还有一个巨大的书房。书房的门锁着。我没去动。那是顾西洲的私人空间,我得有分寸。
晚上,顾西洲没有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回来。我每天就一个人,吃饭,睡觉,
看看书,或者在花园里散散步。 日子过得像个提前退休的老干部。那张黑金卡,
我一次也没用过。我以为,我的婚后生活,就会这么平淡如水地过下去。直到第四天晚上。
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门铃突然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是周助理。他的旁边,
还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顾西洲。我赶紧打开门。一股烈性的酒气,扑面而来。“许小姐,
抱歉这么晚打扰了你。”周助理一脸的焦头烂额,“顾总今晚应酬,喝多了。
”顾西洲整个人都挂在周同伴身上,眼睛闭着,眉头紧锁,嘴里不知道在吵囔应对。“无力,
快扶他进来吧。”我和周助理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顾西洲这个一米八几个的大男人,弄到了楼上的主卧,扔在了床上。
周助理累得满头大汗,他推了推眼镜,对我留下了一个可爱的笑容:“许小姐,
那……我就先回去了。顾总他……喝醉了有点认生,麻烦您多照顾了。”“好,你路上小心。
”送走了周助理,我回到房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一个头两个大。我走过去,
想帮他把鞋脱了。刚一蹬他的脚,他就猛地一缩,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别碰我……滚……”嘿,脾气还挺大。我不理他,
强行抓住他的脚踝动作,把他的皮鞋给扒了。然后是西装外套,领带,
衬衫……等我猛地撬得重力下一条西裤的时候,我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我拧了一条热毛巾,
想给他擦擦脸。刚把毛巾放在他脸上,他就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眼神迷离,没有焦距。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生疼。“你是谁?”他又问了这个问题。“我是许知意。”我没有好气地回答。
“许知意……”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渴望在品味什么。突然,他笑了。他一笑,
那张冰山一样的脸,瞬间就生病了。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哦……我老婆啊。”他拖长了语调。然后,他一用力,直接把我拽倒在了床上。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趴在了他坚固的胸膛上。“你好!”“老婆……”他没有回答我,
只是用那双喝醉了的,用水汽的眼睛看着我,“头疼……”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的委屈。
就像一只受伤的大型犬,在跟主人撒娇。我心里那一刻气,瞬间就没了。我的心,
软得一糊涂。“疼也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我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
开始给他按揉太阳穴。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
嘴里还发出了不舒服的哼哼声。我给他按了一会儿,感觉他想睡了。我刚想把一部分抽回来,
他又睁开了眼睛。“别走。”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很烫,
皮肤的触感,有点粗糙。“许知意。”他喊着我的名字。“嗯?”“你身上……好香。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这个男人,喝醉了之后,怎么……这么会撩?
“你……你快放开我,我要去给你煮醒酒汤。”我找到了一个借口,想挣脱。他放了出来,
反而收紧了手臂,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他怀里。“不喝。”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像个顽皮的孩子,“我一定要哄你睡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又痒又麻。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从绚丽的子眼里蹦出来。这……这算什么事啊。我们是协议婚姻,
有名无实。这么亲密的接触,是不是……太过了?我还在胡思乱想,
耳边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居然就睡这么着了。我动了动,想从他怀里出来。
他却抱得更紧了,嘴里还笑囔了一句梦话。“妈……别走……”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心底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又酸,又涩。原来,
再坚强的人,内心深处,都住着一个渴望温暖的小孩。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平静。那一晚,
我第一次,睡在了顾西洲的床上,睡在了他的怀里。4第二天,顾西洲醒得很早。
宿醉让他海水欲裂。他按着太阳穴,慢慢地坐起身。然后,他就看到了在自己身边的我睡了。
我侧着身子,脸朝着他,睡得很沉。一缕头发垂下来,贴在我的脸颊上。顾西洲的瞳孔,
猛地一缩。昨晚的记忆,就像潮水般涌上来。他记得自己喝了很多,被周助理送回来。
然后……然后想要一个很香很软的东西,睡了一晚上。那个东西,就是许知意?顾西洲的脸,
黑了。他掀开被子,瞥了一眼自己身上。还好,裤子还在。他轻手轻脚地,趴在床上,
生怕把我摇醒。他走进浴室,看着精灵里那个眼底带着乌青,一脸烦躁的自己,
低低地喊了一声。喝醉酒,真是误事。他洗完了,换好衣服,
还拿回了楚楚的顾总的那件衣服。他走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我,眼神复杂。这个女人,
长得不算绝美,但很耐看。皮肤很白,嘴唇是那种很自然的粉色。睡着了的样子,很乖,
很无害。他想起昨晚,她笨拙地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样子,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
像栀子花一样的风景。顾西洲的喉结,动了动。他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我的脸。
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他只是帮我把那缕头发,拨到了耳后。他的指尖,冰凉。
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仿佛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了手,转身,
快步离开了房间。落荒而逃。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空气里,
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混着酒气的味道。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酸痛。
被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当成枕枕,睡了一晚上,能不酸痛吗。我楼下,餐桌上,
放着一杯温牛奶,和一份三明治。旁边还压着一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很有力道。
上面只有两个字:早餐。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嗯,是楼下那家网红店买的。
味道还不错。看来,顾总在生活技能上,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会用手机点外卖。
接下来的几天,顾西洲没有再夜不归宿。他每天都按时回家。虽然回来的时候,
通常都是深夜,我早就睡了。但他早上,都会在家里吃完我做的早餐再走。我们俩的交流,
不多。通常就是我把早餐端放在桌子上,说一句“吃吧”。他吃完,放下碗筷,
说一句“我走了”。相敬如宾,客气得像两个合租的室友。直到那个周末。我在大厅看电视,
顾西洲突然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下一身笔挺的西装,穿了件黑色的休闲T恤,
还有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少了一些商场上的凌厉,
多了一些呆在慵懒的地方。他走到我身边,坐在沙发上。“今天,家里有宴会。
”他言简意赅。“聚会?”我愣了一下,“什么聚会?”“家宴。”他看着电视,没有看我,
“老爷子,叫我爷爷,让我们回去一趟。”我懂了。这是要去见家长了。“好,什么时候?
”“晚上六点。”“那我……准备什么?”我有点紧张。顾家那样的豪门,规矩肯定很多。
顾西洲终于转过头,瞥了我一眼。“不用。你只要,跟着我,别说话,就行了。”他的语气,
很平淡。但我却听见一丝……安抚的意思?我点点头:“好。”四点,
周助理送来了几套礼服,还有专业的下午造型师。我在造型师的摆弄下,化了妆,做了发型,
换上了一条香槟色的长裙。等我从房间里出来,顾西洲已经等在楼底了。
他换上一身黑色的西装,和我早上见到的男人,判若两人。他看到我,眼前顿了一下。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凹陷。“走吧。”他朝我伸出手。我迟疑了一番,
还是分段,感应了他宽大的手掌里。他的手,很温暖,很干燥。5顾家老宅,位于半山腰上,
是一座中式风格的庭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处处都透着低调的奢华和厚重的底蕴。
车子停在主宅门口,立刻有佣人上来开车门。我挽着顾西洲的手臂,
走进了那盏火通明的大厅。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一件衣服光鲜亮丽,气质不凡。
看到我们进来,主人的眼神,都齐刷地,射了过来。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武力,
有不费力,还有……敌意。我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顾西洲的手臂。他感觉到了我的紧张,
侧过头,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别怕。”然后,他带着我,
走到了一位坐在主位上、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前。“爷爷。”顾西洲的声音,带着一丝恭敬。
老人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手持拄着一根龙头拐杖,虽然年事已高,但双眼,
却依然锐利如鹰。他就是顾家的大家长,顾振雄。一个商界叱咤风云,
跺跺脚就能让江城抖三抖的传奇人物。顾振雄抬头眼,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
最后突出了顾西洲身上。“回来了。”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嗯。
”“这就是你挑的媳妇?”顾振雄的拐杖,在地上轻轻点了一点。“是。”顾西洲的回答,
没有显示屏。顾振雄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笑着走了过来。“爸,西洲和……知意,
刚回来,你就别板着脸了,快让他们坐下吧。”这个女人,是顾西洲的继母,林婉。
顾西洲的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林婉拉着我的手,笑得很亲切:“你就是知意吧?
长得真水灵。快,坐到我这里来。”我被她按着,坐在了她身边的空位上。
顾西洲则坐在了另一边。“西洲这个孩子,本来就性子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以后,
你可要多担待他一点。”林婉拍着我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我只能尴尬地笑:“阿姨,
我会的。”“还叫阿姨呢?”林婉嗔怪异地瞥了我一眼。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立刻改口:“……妈。”“哎呀,这就对了。”林婉笑得更开心了。这时,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哥,嫂子。
”她把水果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眼睛,却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
她就是顾西洲同父异母的妹妹,顾瑶。“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呀?”顾拿起一块哈密瓜,
状似无意地问道。我还没开口,林婉就抢着说:“知意的爸爸是开公司的,她呀,
以后就在家,好好照顾西洲就行了。”这话一出,周围的几个亲戚,看我的眼神,
就更加劲了。那是一种,看《攀上高枝的凤凰女》的眼神。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没表现出来。顾瑶“哦”了一声,拉长了语调:“原来嫂子不用上班啊?那可真清闲。
不像我哥,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这话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我的手放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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