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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闺蜜带走新郎我成了赢家》“白皮奶糖”的作品之夏琳温良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良,夏琳的女生生活,婚恋,先虐后甜,爽文,逆袭小说《闺蜜带走新郎我成了赢家由网络作家“白皮奶糖”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1: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闺蜜带走新郎我成了赢家
主角:夏琳,温良 更新:2025-10-17 01: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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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一场盛大的迷局。你以为的起点,或许是终点;你看到的背叛,可能是守护。
当全世界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当最爱的人联手将你推入深渊,你该怎么办?是哭嚎,是报复,
还是沉沦?不。有一个女人,她选择在废墟之上,寻找唯一的真相。她的记忆是一把钥匙,
能打开所有紧锁的门。她的冷静是一面盾牌,能抵挡所有射来的箭。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敌人不是两个人,而是一种叫作命运的绝症。最终,
当所有的谎言被揭穿,所有的伪装被剥离,你会看到,那场惊天动地的背叛,
原来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情、最笨拙的拯救。第 1 章红色地毯从礼堂门口一直铺到台上。
鲜花的香气很重,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我穿着婚纱,站在司仪旁边。
裙子下面衬着厚厚的裙撑,走起路来像一艘移动的小船。台下坐满了人,
都是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他们的脸在灯光下,像一朵朵盛开的向日葵,都朝着台上的我们。
司仪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声音洪亮。他问了许多问题,我都没怎么听进去。脑子里嗡嗡的。
我只知道,按照流程,接下来就该轮到新郎了。我转过头,去看温良。他应该在那个位置,
那个铺着红色天鹅绒垫子的位置上。可是,那里是空的。我愣了一下。
礼堂里也开始出现小小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嗡的。
我父母坐在第一排,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担忧。我看见我妈想站起来,被我爸按住了。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除了夏琳,不会有别人。
她是我的伴娘,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早上的时候,她还帮我整理头纱,嘴里不停地念叨,
说今天我美得像天仙。我慢慢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亮着,一条新消息。
发信人正是夏琳。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他跟我走了。对不起。
”我把那几个字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好像是天书。
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我听不见人们的议论,也看不见我父母焦急的脸。我的世界里,
就只剩下那几个字。他跟我走了。对不起。我慢慢把手机放回口袋。然后,我伸出手,
从司仪手里拿过了话筒。话筒是金属的,握在手里,冰凉冰凉的。我对着台下所有的人,
所有看着我的人,开口说话。我的声音很平静,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婚礼取消。
”我说完,就把话筒放回了司仪的手里。司仪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提起沉重的裙摆,一步一步走下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我走到第一排,
把头纱摘了下来,叠得方方正正的,放在了温良妈妈旁边的空椅子上。他的位置,也是空的。
我转过身,没有看任何人。我从侧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很刺眼,照在脸上,
没有一点温度。风吹过来,扬起我的裙角。我站在那里,看着停车场里空荡荡的一个车位。
夏琳的车,也不见了。第 2 章我没有回家。酒店经理跑过来,一个劲儿地跟我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这不怪他。我问他要了监控室的钥匙。他一开始不肯,说这是规定。我看着他,
说:“我先生不见了,我的伴娘也不见了。我要查监控。”我的语气还是很平静,
但经理好像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钥匙给了我。监控室在地下二层,
空气里有一股霉味。一个小保安正在打瞌睡,被我叫醒后,一脸不情愿。
我告诉他我要看哪个时段,哪个摄像头。他操作着电脑,屏幕上跳出一格一格的画面。
我让他调停车场的出口。画面是黑白的,带着雪花点。我让他快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
盯着屏幕。我的记忆力很好,从小就很好。过目不忘。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诅咒。
我能记住所有事,好的,坏的。画面里,一辆红色的车开了出来。是夏琳的车。
我让保安放大。我看清了车牌号。开车的是夏琳。副驾驶上坐着一个人,是温良。
他的头靠在椅背上,看不清楚脸。保安说:“这不就是私奔嘛,现在的小年轻啊。
”我没理他。我把时间调回到他们上车的时候。画面是从另一个角度拍的。
我看到夏琳扶着温良,温良的样子很奇怪,不是喝醉了,也不是睡着了。他整个人软绵绵的,
好像没有骨头。夏琳几乎是把他半拖半抱弄上车去的。这个动作,不像私奔。
我让保安把这段录像拷贝给我。他嘟嘟囔囔地抱怨,但还是照做了。我把U盘拿在手里,
走出了监控室。外面的世界好像又回来了。我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亲戚朋友打来的。
我没接。我直接去了我的车,那是一辆很普通的黑色SUV。我坐进驾驶座,
把U盘插进车载电脑里。我一遍又一遍地看那段录像。我看着夏琳的动作,看着温良的姿态。
我的脑子里像有一台计算机在飞速运转。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夏琳在把温良弄上车之前,
回头看了一眼酒店的方向。她的表情,不是私奔的兴奋,也不是背叛的决绝。
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很复杂,有恐惧,有悲伤,还有……坚定。我还注意到,
温良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他的一只手,是搭在夏琳肩膀上的。
那不是一个被动被拖走的人该有的姿势。那更像是一种……托付。我把U盘拔下来,
发动了汽车。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家。
我不能让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也不能让全世界看我的笑话。我要找到他们。我要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正的背叛,是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的。第 3 章我把车开到江边,
停了下来。江水在夜里是黑色的,泛着一点点城市灯光的反光。我坐在车里,没有开灯。
我需要想清楚。夏琳的短信,温良的虚弱,那段录像里的破绽。这些事情串在一起,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所有人都以为我被劈腿了,被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人一起背叛了。
新闻上大概已经开始编故事了。 “豪门婚礼惊变,新娘遭闺蜜新郎双重背叛”。
标题我都想好了。可我不是故事里的女主角,我是乔荞。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事实是,
温良病了。我认识温良三年了。他身体一直很好,喜欢运动,每周都要去打两次篮球。
他怎么会突然虚弱到走不动路?婚礼前一个星期,我们还在一起试西装。他那时候还好好的,
精神头比我还足。婚礼的压力?不会。温良不是那种人。他心理素质比我好多了。再说了,
我们结婚是双向奔赴,有什么压力可言?一定有别的原因。我拿出手机,
开始查夏琳的行车记录。我知道她的车是租的,为了婚礼特意租的,一辆红色的跑车。
我有租车公司的电话。我打了过去,报上了夏琳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对方一开始不肯透露客户信息,直到我说我是夏琳的家人,她的车可能被盗了。对方松了口,
把信息发给了我。我看到那辆车的GPS轨迹记录。从酒店出来,它一路向北,
上了高速公路。我看着地图,那是一条通往邻省山区的路。更奇怪的是,
在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里,这辆车加了三次油。一次在高速服务区,
两次在下高速之后的小镇。那辆车很省油,加满一箱油跑上五百公里没问题。
为什么会这么频繁地加油?我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在赶时间,而且不知道要去哪里,
所以不停地加油,以备不时之需。我顺着地图上那两个小镇的位置往下查。
我查那两个小镇所有的加油站。我给一家一家打电话。大多数都挂了我的电话。终于,
有一家小加油站的老板接了。他说他记得,今天下午,确实有一辆红色的跑车来加油,
开车的是个女的,副驾驶上还躺着个男的。我问他还记得别的吗?
他说:“那女的买东西的时候,很慌张,把钱包都掉地上了。她买了几瓶水和一包纸巾,哦,
对了,她还问了我一件事。”“什么事?”“她问我,
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叫‘山间疗养院’的地方。我说没听说过,我们这都是穷山沟,
哪来的疗养院。”山间疗养院。我把这五个字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我的心跳得很快。
这好像是一条线索,一条通向真相的线索。疗养院?温良需要疗养?他得了什么病?
我发动了汽车,踩下油门。车子驶入夜色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这是我一个人的战争。我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去。
第 4 章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开进了那个山区小镇。小镇很小,一条主街从头走到尾,
也就十分钟。街道两旁是两层的旧楼房,墙皮都有些剥落了。空气里有一种潮湿的泥土味,
还混杂着烧柴火的烟火气。我把车停在街边,摇下车窗,一个晨练的老大爷路过,
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我下了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我穿着昨天的礼服,
虽然外面套了一件风衣,但还是显得格格不入。我走进一家还开门的早点铺,
要了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老板娘一边给我盛豆浆,一边打量我。“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看你这身打扮,来拍照片的?”她问。我摇摇头,说:“我来找人。”“找人?找谁啊?
我们这小地方,没多少外人。”我喝了一口豆浆,很烫,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我看着她,
试探着问:“大姐,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山间疗养院’的地方?
”老板娘愣了一下,手里的勺子停住了。“山间疗养院?你说的是山上那个?”我心里一紧。
“对,就是山上的。”“那个地方啊,都荒废好几年啦。”老板娘把勺子放回锅里,
“以前是个有钱人开的,说是专门治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倒闭了。
房子还在,早就没人了,破破烂烂的,阴森森的,我们本地人都不敢上去。”荒废了。
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浇下来。如果疗养院荒废了,夏琳带温良去那里干什么?
“大姐,你能告诉我那个疗养院在哪儿吗?”我问。老板娘指了指东边。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出镇子,看到一座山,叫青龙山。疗养院就在半山腰上。不过姑娘,
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那地方不吉利。”我谢过她,把油条塞进嘴里,快步走回车里。不吉利?
我现在经历的,还有比婚礼当天被新郎和闺蜜抛弃更不吉利的事吗?
我开车顺着老板娘指的路走。路是水泥路,但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车子开在上面,
颠得厉害。开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看到了那座山。山不高,但树木很茂密,黑黢黢的一片,
像一头卧着的野兽。我在山脚下停了车。没有路了,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径,
弯弯曲曲地通向山上。我脱下高跟鞋,把它们扔在副驾驶上。我换上平底鞋,
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棒球棍。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我必须做好准备。我深吸一口气,
踏上了那条小路。山路很滑,长满了青苔。空气里都是植物腐烂的味道。我走得很慢,
很小心。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脚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看到了一栋建筑。它隐藏在树林里,灰色的墙壁,爬满了藤蔓。
很多窗户的玻璃都碎了,黑洞洞的,像一只只没有眼珠的眼睛。大门是铁的,锈迹斑斑,
上面挂着一把大锁。这里就是山间疗养院。第 5 章我绕着疗养院走了一圈。围墙很高,
上面还有碎玻璃。我找不到入口。我回到大门口,看着那把锁。锁很大,是老式的铜锁。
我没有钥匙。我站在那里,想了想。我回到车里,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钳子和一把螺丝刀。
我又走回疗养院门口。我把钳子卡住锁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掰。锁很结实,纹丝不动。
我换了个方法,用螺丝刀去撬锁芯。“嘎吱——”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锁芯松动了。
我继续撬,手被磨得生疼。终于,“啪嗒”一声,锁开了。我把锁拿下来,
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门轴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叫,好像在抗议我的闯入。我走了进去。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快有人那么高了。中间一条石板路,也被杂草淹没了一半。我拨开草,
往前走。主楼的门是木头的,也锁着。但门上的玻璃碎了一块,刚好能伸进一只手去。
我从破口处伸手进去,摸到了门栓,把它拉开。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里面很暗,光线从破了的窗户里照进来,
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灰尘在光柱里飞舞。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划过。
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倒了的椅子和桌子。墙上还挂着一些宣传画,
上面的人笑得很灿烂,但画都褪色了,人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我借着光,看到地上有脚印。
很新的脚印。不是我的。是两个人的。一大一小,从门口一直往里延伸。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们来过这里。我顺着脚印往里走。走廊两边的房间都开着门,
里面空空如也。脚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我站在门口,往里看。房间里很乱,
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桌子上散落着一些药瓶和棉花。在墙角,我看到了一个背包。
是夏琳的背包。我认得,那是她最喜欢的牌子,去年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走过去,
把背包拿起来。背包很沉。我拉开拉链,往里看。里面没有衣服,没有化妆品,
没有我预想中任何私奔该有的东西。包里装满了文件。我把文件都倒在地上。我蹲下来,
一份一份地看。大部分是医学资料,上面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图表。我翻着翻着,
手停住了。那是一份关于一种罕见遗传病的介绍。病名叫“家族性阵发性共济失调症”。
资料上写着,这种病会在患者二十到三十岁之间,在巨大压力或情绪激动下突然发作。
症状包括:肌肉无力,行动障碍,语言不清,严重时会导致呼吸肌麻痹,危及生命。
我的手开始发抖。我翻到下一份文件。那是一份病历。姓名:温良。
诊断结果:家族性阵发性共济失调症急性发作。病情状态:生命垂危。
第 6 章我拿着那份病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生命垂危。这四个字像四根钉子,
钉进了我的脑子里。温良,那个昨天还准备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
那个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的男人,现在生命垂危。婚礼的压力诱发了他的病情。夏琳知道。
她一定是知道的。她带走他,不是为了私奔,是为了救他。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她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只会哭哭啼啼拖后腿的废物吗?
愤怒和悲伤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我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那些冰冷的医学文件上。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直到一阵冷风吹来,我才打了个寒颤。我擦干眼泪,站起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必须找到他们。我把地上的文件重新塞回背包里。我仔细检查着每一份文件,
希望能找到线索。病历的最后一页,有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旁边还有一个名字:李医生。
没有地址,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联系人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对面是一个很警惕的男声。“喂?
”“我找李医生。”我说。“你是谁?”“我叫乔荞。我是温良的未婚妻。
”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他开口了。“你怎么会有这个号码的?”“我在疗养院找到了夏琳留下的东西。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知道温良的病了。我需要知道他在哪里。
”对面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他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夏琳跟你在一起吗?”“不,
只有我一个人。”“你不能报警。”他说,语气很严肃,“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你答应,
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我答应。”我毫不犹豫地说。“你现在在哪里?”“山间疗养院。
”“待在那儿别动。我派人去接你。”电话挂了。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李医生是谁?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神秘?不过,至少有希望了。
我很快就能见到温良了。我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忽然想起昨天早上,夏琳帮我戴头纱的时候,她跟我说:“荞荞,
你一定要幸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当时以为她是为我高兴,现在想来,
那是不舍和决绝。夏琳,你到底在做什么?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我立刻从房间里跑出去。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院子里。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看到我,皱了皱眉。“乔荞小姐?”我点点头。
“跟我来吧。”他说着,转身就上了车。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车。
第 7 章车子开得很快,但很稳。开车的不是李医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李医生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车厢里除了我,还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
她抱着一个医疗箱,低着头,不看我。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看到他们严肃的表情,
我把话都咽了回去。车子在山路上绕来绕去,越开越偏僻。我看着窗外,
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密,几乎遮蔽了天空。这里比疗养院还要荒凉。开了大概一个小时,
车子拐进了一条更窄的土路。路的尽头,是一个被树林包围的小院。院子很普通,
就是当地农村常见的砖瓦房,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什么特别。车子停下。
李医生对我说:“到了。”我们下了车。李医生领着我,走进那栋看起来像主屋的房子。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房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但很干净。
客厅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病房,摆着一张病床,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医疗设备。病床上,
躺着一个人。是温良。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的手上扎着针,
透明的液体正通过输液管,一滴一滴地流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证明他还活着。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我冲过去,跪在床边,想去握他的手,
又不敢碰他。“温良……”我叫他的名字,声音都在发抖。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开了。
夏琳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没有化妆,
眼下是两团浓重的黑眼圈。她看到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荞荞……”她喃喃地说,像是在做梦。我站起来,看着她。
我所有的愤怒、委屈、不解,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问。
夏琳的眼圈红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从她脸上滚落下来。李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温良的仪器,然后对我们说:“出去说吧。
”他领着我们,走到了院子里。阳光很好,但我的心里却一片冰冷。“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看着夏琳,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琳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
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婚礼前一天晚上,温良就发病了。”她说,
“他突然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话也说不清楚。我把他送到这里,
李医生是他以前的私人医生,也是这个领域最好的专家之一。”“李医生诊断,是急性发作。
他说,温良的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进行一种实验性治疗。
这种疗法在国外刚刚进入临床试验阶段,成功率不高,但这是唯一的希望。
”“治疗需要去瑞士,联系专家,安排手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而温良,等不了那么久。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荞荞,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怎么做?你会哭,会慌,
会想尽办法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但那都是常规治疗,对他没用。
那只会浪费宝贵的时间。我不能让你看着他一点点衰弱下去,不能让你在最绝望的等待中,
失去他。”“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来当这个恶人。我带走他,
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私奔了。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争分夺秒地去救他。
温良……温良是同意的。他离开,是为了能活着回来见你。”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风吹过我的脸颊,吹干了眼泪。我心里那座由愤怒和委屈堆成的大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原来,那不是背叛。那是用生命做赌注的,最笨拙,也最深情的守护。
第 8 章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夏琳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为疲惫和悲伤而憔悴的脸,我怎么也恨不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声音很轻,“夏琳,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夏琳的肩膀抖了一下。她低下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我怕。”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深深的恐惧。
“我怕你承受不住。荞荞,你不知道这种病有多可怕。它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
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温良的爸爸,就是死于这个病。我看过他发病时的样子,
那不是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让你也看到那一幕。我宁愿你恨我,
也不想让你被那样的噩梦缠住。”“我带走他,是为了把他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她说完这句话,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我走过去,蹲下来,抱住她。
她的身体很瘦,在我怀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拍着她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温良。她一个人,
扛下了所有的罪责和风险。李医生站在一旁,叹了口气。“夏琳这孩子,太倔了。
她跟我说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差点没把她赶出去。她说,如果温良救不回来,
她就陪着他一起死。如果救回来了,她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骂名。”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看着夏琳,这个我认识了十年的朋友,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她的外表看起来柔弱,但她的内心,比谁都坚强。“温良现在怎么样了?”我问李医生。
李医生的表情严肃起来。“情况不容乐观。我们给他用了实验性药物的针剂,
暂时稳住了病情。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必须尽快去瑞士,进行手术。最多,
我们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这个时间像一把刀,悬在我的头顶。“需要多少钱?
”我问。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李医生报了一个数字。那个数字很大,
大到我倒吸一口冷气。但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没问题。”我说,“我来安排。私人飞机,
联系瑞士的医院,所有的事情,我来办。”李医生和夏琳都愣住了。“荞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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