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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报恩的真实故事视频

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的倾心著八角琴陈默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区里的流浪猫突然开始集体朝拜它们每天清晨准时蹲在我门放下死老鼠或麻邻居们投诉猫群扰物业准备全面扑当最大的黑猫突然开口:“救我否则你会后”我无奈收留了领头的那只独眼黑从此每晚噩梦不总梦见一个无脸女人掐我脖直到发现黑猫总是蹲在衣柜顶死死盯着我看不见的角我偷偷安装了摄像回放让我毛骨悚镜头黑猫正在与一个半透明的女人嬉而那女人的竟和我...

主角:八角琴,陈默   更新:2025-10-17 20:4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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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的流浪猫突然开始集体朝拜我。它们每天清晨准时蹲在我门口,放下死老鼠或麻雀。

邻居们投诉猫群扰民,物业准备全面扑杀。当晚,最大的黑猫突然开口:“救我们,

否则你会后悔。”我无奈收留了领头的那只独眼黑猫。从此每晚噩梦不断,

总梦见一个无脸女人掐我脖子。直到发现黑猫总是蹲在衣柜顶上,死死盯着我看不见的角落。

我偷偷安装了摄像头,回放让我毛骨悚然。镜头里,黑猫正在与一个半透明的女人嬉戏。

而那女人的脸,竟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第一章 贡品凌晨五点半,

生物钟准时把陈默从浅眠中拽了出来。窗外天色是一种将明未明的灰蓝,城市还在沉睡,

寂静得能听见自己脉搏的声音。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准备取晨奶。

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让他眼底挂上了两圈浓重的青黑。拧开门锁,拉开一条缝。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血腥和动物腺体的腥臊气味,猛地钻入鼻腔。陈默的动作僵住了,

睡意瞬间跑得一干二净。他缓缓低下头,看向门口脚垫的位置。那里又来了。不是一只,

而是好几只。死老鼠,灰褐色的皮毛僵硬,

尾巴直挺挺地甩在一旁;还有一只被啄得稀烂的麻雀,羽毛零落,露出底下粉红色的肉。

这些“贡品”被摆放得近乎一种怪异的整齐,围绕着门口的地垫,形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

在圆圈的正中央,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只最大的、几乎有半只拖鞋长的死老鼠,

鼠眼是两个干瘪的黑洞。陈默感到胃里一阵翻搅。他强忍着恶心,视线从那些死物上抬起,

投向楼道尽头那扇通往公共楼梯间的防火门。门上的观察窗玻璃后面,几对幽绿的光点,

正一动不动地,沉默地,聚焦在他这个方向。是那些猫。

幸福苑小区里那群无人管束的流浪猫。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快一个星期了。最初,

只是一两只死蟑螂,或者一只被咬断脖子的蛾子。陈默只当是野猫的恶作剧,

或者哪个调皮孩子的无聊行径,骂骂咧咧地清理掉了事。但很快,“贡品”升级了。死老鼠,

死麻雀,甚至有一次,是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小鸽子,内脏糊了一地。而且,

摆放的位置越来越固定,越来越具有某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更让他心底发毛的是,

他从未亲眼见过那些猫是如何把这些东西送来的。

它们总是挑在天亮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行动,悄无声息,如同鬼魅。等他开门,

看到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结果”,和远处黑暗中那几双沉默注视的绿眼睛。陈默叹了口气,

认命地退回屋内,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黑色垃圾袋和消毒液。

他开始熟练地清理门口的狼藉。黏腻的触感隔着手套传来,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用消毒水反复喷洒、擦拭地面,直到那股腥气被化学香味勉强盖过。做完这一切,

他靠在关紧的门板上,点了一支烟。尼古丁吸入肺腑,

稍稍压下了心头的烦闷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他想起第一次发现这些“贡品”时的情景。

那天他加班到深夜,回来时已是凌晨,累得眼皮打架,根本没注意脚下。第二天早上出门,

一脚踩在了一只软绵绵的死老鼠身上,恶心得他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当时他还以为是意外。

但现在,这显然不是意外。这群猫,为什么盯上了他?陈默自问不是什么爱猫人士,

但也从没虐待过小动物。偶尔在楼下遇到,他都是绕道走,生怕惹上跳蚤。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社畜,在这座城市挣扎求生,住着租来的老破小,

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安安稳稳睡个觉。可就连这点卑微的愿望,如今也成了奢望。清理完门口,

他毫无胃口,草草洗漱后,准备出门上班。刚走到单元门口,就听见一阵尖锐的争吵声。

是住在三楼的张阿姨,小区里著名的“大喇叭”,此刻她正叉着腰,

唾沫横飞地对着物业经理老王咆哮:“……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天一大早就听见猫叫春似的,

吵得人睡不着!门口一股骚臭味,是不是那些死猫又在楼道里拉屎了?我跟你们说,

我小孙子马上就要中考了,休息不好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一脸苦相,此刻正不住地点头哈腰:“张阿姨,

您消消气,消消气……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这几天也安排了人清理……”“清理?

清理有什么用!治标不治本!

”旁边一个穿着跨栏背心、露出膀子纹身的中年男人粗声粗气地接话,这是六楼的租户,

据说是在附近夜市摆摊的,“这些野猫半夜在车顶上蹦迪,把我车漆都划花了!再不管,

我可自己动手了!”“就是!我家晾在外面的腊肉,昨天少了好大一块,

肯定也是它们叼走的!”“太吓人了,一群绿眼睛晚上盯着你看,

我晚上下班都不敢一个人进楼道!”抱怨声此起彼伏,渐渐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怨气。

陈默默默地站在人群外围,听着。他发现,几乎所有抱怨的焦点,

都指向了那群行为越来越诡异的流浪猫。而他自己遭遇的“朝贡”事件,因为太过离奇,

他反而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时,张阿姨眼尖,看到了正要溜边走的陈默,

立刻拔高嗓门:“哎!小陈!你住顶楼,离天台近,那些猫是不是最爱往你那边跑?

你肯定也被祸害得不轻吧?”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陈默身上。陈默感到有些尴尬,

支吾了一下:“呃……是有点吵,门口……也不太干净。”“你看看!

连小陈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了!”张阿姨像是找到了有力证据,更加理直气壮,“老王,

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准话!到底怎么办!”物业经理老王被逼得没办法,擦了擦额头的汗,

提高了音量:“各位业主,各位邻居!大家放心!我们物业已经高度重视这个问题了!

经过讨论,决定采取坚决措施!最晚后天,我们就联系专业的捕杀队伍,

对小区内的流浪猫进行彻底、全面的清理!一定还大家一个清净!”“早该这样了!

”纹身男啐了一口。人群爆发出了一阵赞同的议论声,似乎对这个血腥的方案并无太多抵触,

反而有种问题即将解决的快意。陈默心里却咯噔一下。全面扑杀?

他脑海里闪过那些幽绿的眼睛,

尤其是那只体型最大、总是蹲在最后方、独眼冷静注视一切的黑色公猫。

他虽然厌烦这些猫带来的困扰,但听到“全面扑杀”这个词,还是感到一阵不适。

那毕竟是一条条性命。但他什么也没说。在这个群情激愤的当口,为野猫说话,

无异于引火烧身。他低下头,匆匆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一整天,

陈默在工作时都有些心神不宁。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扭曲变形,

同事的交谈声也仿佛隔着一层水膜,模糊不清。

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门口那些排列整齐的死老鼠,想起黑暗中沉默的猫眼,

想起物业经理那句“全面清理”。下班回到家,天色已晚。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几天了,

一直没人修,黑暗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摸索着掏出钥匙,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

寻找锁孔。突然,一阵极轻的、肉垫落地的声音在身后的楼梯上响起。陈默后背一凉,

猛地转过身,将手机手电筒照向声音来源。楼梯拐角的阴影里,蹲着一只猫。

是那只独眼黑猫。它体型比一般的流浪猫要大上一圈,通体漆黑,没有一丝杂毛,

只有在手机光线下,皮毛才隐约反射出绸缎般的光泽。它安静地蹲坐着,仅剩的那只右眼,

是纯粹的金黄色,像一颗打磨光滑的琥珀,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陈默。陈默与那只独眼对视着,

空气仿佛凝固了。楼道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尝试着移动脚步,想赶紧开门进屋。

但那黑猫的目光像是有重量,钉住了他。就在他手指触到门把手的瞬间,一个低沉、沙哑,

仿佛声带被砂纸磨过无数遍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直接响起:“救我们。

”陈默浑身一颤,手机差点脱手。他惊恐地环顾四周,楼道空无一人。“否则,你会后悔。

”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和……一丝诡异的威胁。这一次,

陈默清晰地感觉到,这声音的来源,正是那只独眼黑猫。它依旧蹲在那里,

嘴巴没有任何开合的动作,但那只独眼,却死死地锁定了陈默。是幻觉?

加班太累出现幻听了?陈默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尖锐的痛感传来,证明他不是在做梦。

“你……是你在说话?”他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黑猫没有回应,

只是缓缓地站起身,转身,迈着优雅而诡异的步子,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楼梯下方的黑暗里。

陈默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猫……说话了?

第二章 不速之客那一晚,陈默彻夜未眠。“救我们。否则,你会后悔。”那句话如同魔咒,

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黑猫那只冰冷的独眼,在黑暗中灼灼发光,无论他睁眼还是闭眼,

都无法摆脱。是压力过大导致的精神失常?还是……更糟的情况?他宁愿是前者。

可那声音的质感,那话语中不容置疑的意味,都真实得可怕。第二天是周六,

陈默顶着两个更大的黑眼圈,浑浑噩噩地过了半天。小区里气氛明显紧张起来,

物业贴出了醒目的通知,白纸黑字写着将于明日起,联合专业机构对流浪猫进行“清剿”,

提醒业主关好门窗,注意安全。通知下面,

还有几个孩子用彩笔写的“不要伤害小猫”的稚嫩字迹,但很快就被新的寻狗启事覆盖了。

陈默看着那张通知,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想起了黑猫的“警告”——“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一群野猫的报复?能怎么报复?抓花他的门?还是变本加厉地堆放死老鼠?

这听起来荒谬,但结合那只猫能“说话”的诡异事实,他不敢掉以轻心。更重要的是,

那句“救我们”,像一根细刺,扎在他良心的某个角落。全面扑杀,手段必然残酷。

他无法想象那只独眼黑猫,或者其他小猫,被毒饵、捕兽夹或者干脆乱棍打死的场景。

他讨厌麻烦,但并非冷血。下午,他鬼使神差地去了物业办公室。经理老王正忙着接电话,

嗯嗯啊啊地应付着业主的投诉。看到陈默,老王匆匆挂了电话,

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小陈啊,有事?”陈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艰难地组织着语言:“王经理,关于……清理野猫的事,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比如,

联系一下动物保护组织,试试TNR捕捉、绝育、放归?或者……找个地方集中安置?

”老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夸张地叹了口气:“小陈啊,你年轻,有爱心,我理解。

但你想得太简单了!TNR?那得花多少钱?谁出这个钱?业主们肯摊吗?安置?

往哪儿安置?现在这形势,谁愿意接手这么多野猫?”他拍了拍桌上那叠投诉记录,

厚厚一沓:“你看看,这么多邻居受不了了!再不处理,我这物业经理就别干了!非常时期,

只能用非常办法!你就别管了,啊,回去关好门窗,明天一天就完事了!”陈默张了张嘴,

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老王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和办公室里其他几个物业人员投来的怪异目光,

他把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再说下去,自己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指责的对象——“同情野猫,

不顾邻里安宁”的怪人。他灰头土脸地离开了物业办公室。刚走到楼下,

就看到几个穿着制服、带着捕捉网和笼子的人正和老王交谈着。看来,行动提前了。

一种无力感和莫名的焦躁攫住了陈默。他抬头,望向自己家所在的顶楼方向。

夕阳的余晖给老旧的楼体涂上了一层血色。他仿佛看到,那只独眼黑猫,

正蹲在楼顶天台边缘,冷漠地俯瞰着这一切。夜幕降临。小区的夜晚从未如此喧嚣,

又如此死寂。猫的嘶叫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其间夹杂着金属笼子碰撞的声音,

男人的呵斥声,还有远处业主关紧窗户的砰砰声。但大多数窗户后面,都是沉默的黑暗。

陈默关掉了家里所有的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黑暗中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灭,映照出他紧绷的脸部线条。外面的动静像一把钝锯子,

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负罪感。突然,

一阵急促而尖锐的抓挠声从门外传来,

伴随着一声虚弱、但依旧能听出是那只黑猫发出的低哑嘶鸣。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它来了。

在最后的时刻,它找到了这里。抓挠声持续着,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

门外的捕猫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似乎也越来越近。“妈的,那只大的黑的,太滑头了!

跑哪儿去了?”“好像往这个单元跑了!搜!”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行动。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防盗门。

一道黑影如同液体般,瞬间从门缝里窜了进来,带进一股浓重的血腥和野性的气息。

陈默迅速关上门,反锁,后背紧紧抵住门板,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楼道里传来捕猫人的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陈默这才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远处的路灯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线。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

对上了一双金黄色的眼睛。那只独眼黑猫,就蹲在离他不到三米远的客厅中央,

静静地看着他。它身上沾着灰尘和草屑,但看起来没有受伤。仅剩的那只眼睛里,没有感激,

没有恐惧,也没有威胁,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它微微歪了歪头,

仿佛在审视这个临时收容所,以及这个暂时收容了它的人。

陈默看着这只不请自来的“客人”,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冲动之举,

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引狼入室?那句“你会后悔”的警告,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

悬在了他的头顶。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将彻底脱离常轨。

章 噩梦伊始黑猫——陈默心里开始叫它“墨影”——对这个新环境表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

它没有像一般的流浪猫那样惊慌躲藏,而是像一个冷静的评估员,迈着悄无声息的步子,

将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仔细巡视了一遍。它跳上沙发,嗅了嗅靠垫;它走到窗边,

透过玻璃观察着外面的夜色;它甚至走到厨房门口,朝里面望了望,

但对冰箱和食物似乎毫无兴趣。最后,

它在客厅靠近阳台的一个角落——那里铺着一块陈默丢弃的旧地毯——停了下来,蹲坐下来,

开始慢条斯理地舔舐自己的皮毛,尤其是那只空洞的左眼窝。它的动作优雅而专注,

仿佛刚才外面那场生死追捕与它无关。陈默给它倒了一碟牛奶,拿了一根火腿肠,

放在离它不远的地上。墨影只是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清理自己。

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让陈默有些讪讪的,也更觉得这猫诡异。第一晚相安无事。

陈默因为前一夜没睡,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疲惫不堪,几乎头一沾枕头就失去了意识。然后,

噩梦开始了。他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昏暗的楼道里,和自家小区的楼道很像,

但更加破败、扭曲,墙壁上布满霉斑,声控灯忽明忽灭。空气又湿又冷,

带着一股铁锈和腐败的味道。他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悄无声息。他不敢回头,

只能加快脚步。但楼道仿佛在无限延伸,两旁的房门都紧闭着,门牌号模糊不清。突然,

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了他的肩膀。那手冰冷刺骨,手指干瘦得像枯枝。陈默猛地回头。

他看见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像是睡裙又像是病号服的衣服,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尖削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嘴唇。

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感觉不到女人的呼吸,也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清晰地“感觉”到,

长发后面,有一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然后,女人抬起了另一只手,冰冷的手指,

如同铁钳般,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瞬间传来,肺部像要炸开。他想挣扎,想呼喊,

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收越紧,

看着女人嘴角似乎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就在他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他猛地惊醒了。

窗外天光微亮。他大汗淋漓地坐起来,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那种被扼住的窒息感真实得可怕。他打开床头灯,冲到浴室镜子前,惊恐地发现,

自己的脖子上,竟然真的有几道淡淡的、若隐若现的红色指痕!是睡觉时自己压的?

还是……他不敢想下去。从那天起,这个噩梦如同跗骨之蛆,夜夜准时降临。

场景有时是那个昏暗的楼道,有时是他自己的家,有时甚至是他童年的老屋。

但结局永远一样——那个无脸的白衣女人,用冰冷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入窒息的深渊。

而每次惊醒,他都能在脖子上找到新的红痕,有时是指印,有时是轻微的抓伤。

他的精神状态急剧下滑。白天上班哈欠连天,注意力无法集中,被主管训斥了好几次。

晚上则恐惧入睡,常常开着灯坐到天亮,眼圈黑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他开始大量饮用咖啡和功能饮料,但这只是让他更加焦躁和虚弱。而罪魁祸首墨影,

却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它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客厅那个角落的旧地毯上,睡觉,

或者静静地蹲坐着,望着窗外。陈默给它准备的食物和水,它偶尔会动一点,但吃得很少。

它从不主动靠近陈默,也从不发出任何叫声,安静得如同一个黑色的影子。

但陈默逐渐发现了一个更让他不安的细节。墨影有一个固定的习惯。每当夜幕降临,

室内光线变暗后,它就会悄无声息地跳上那个对着床的、高大的木质衣柜顶端。

那里积满了灰尘,是陈默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的角落。然后,它就蹲在那里,不是睡觉,

也不是望着窗外。而是低下头,用它那只独眼,死死地、一眨不眨地,

盯着房间里的某个特定角落——那是床尾和墙壁之间的一个狭窄缝隙,光线昏暗,

平时堆放着一些换季的衣物,是视觉的死角。陈默试过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那里除了杂物,

空无一物。但墨影却能盯着那里看上整整一晚上,身体紧绷,

尾巴尖偶尔会极其轻微地摆动一下,像是在警惕,又像是在……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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