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父母让我代替双胞胎哥哥当太监,我成为九千岁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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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江从容”的其《父母让我代替双胞胎哥哥当太我成为九千岁后决定!》作品已完主人公:温雪至顾庭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分别是顾庭生,温雪至,长渊的其他,古代小说《父母让我代替双胞胎哥哥当太我成为九千岁后决定!由知名作家“江从容”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84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39: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父母让我代替双胞胎哥哥当太我成为九千岁后决定!
主角:温雪至,顾庭生 更新:2025-10-17 20: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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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代替。调戏长公主的双胞胎哥哥,进宫当太监。
只因哥哥是嫡长子。而我,有儿子传宗接代。连我深爱的妻子也哭着劝我:“长渊,
为了这个家,你……你去吧。”我和我哥顾庭生是双胞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是我父母的命根子。我是那个多余的。那天,天塌了。顾庭生喝了酒,
在御花园拦住了长公主江岁宁的路。他调戏了她。他甚至扯掉了她的一只耳坠。长公主震怒。
“顾家子?好!既然管不住自己,那就进宫,好好学学规矩!”宫里来了人,宣旨。
“顾庭生,行为不端,冲撞长公主。念顾家世代忠良,死罪可免。即日净身,入宫为役!
”我爹娘瘫倒在地。我站在一旁,心里竟有一丝快意。顾庭生,你也有今天。夜里,
我爹娘来了我院子。他们没带仆人。我娘子温雪至在给我缝补衣裳。
我儿子顾寂在摇篮里睡着。我爹关上门。我娘“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我懵了。“娘!
你做什么!”我爹也缓缓跪下了。他们两个,朝廷命官,诰命夫人,对着我,他们的二儿子,
磕头。砰砰响。“长渊!救救你哥!救救顾家!”我娘哭嚎。我爹老泪纵横:“长渊,
只有你能救你哥了!你们长得一样,你……你替他进宫吧!”我脑子“嗡”的一声。
“凭什么!”我吼出声,“他犯的错,凭什么让我承担!进宫?那是当太监!是断子绝孙!
”我娘抱住我的腿:“长渊!你哥不能去啊!他是嫡长子,是顾家的希望!他还没留后啊!
你呢?你有寂儿了!你有后了啊!顾家的香火,你这一支算续上了!你哥不能废了啊!
”我看向温雪至。她脸色惨白,手指被针扎出了血。“雪至……”我希望她能说句话。
她低下头,肩膀颤抖。然后,她也走了过来,慢慢跪在我面前。我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长渊……”她声音哽咽,
“爹娘……爹娘说得对……大哥……大哥不能有事……为了这个家。
为了寂儿……你……你去吧……”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为了寂儿?”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让我变成一个阉人,然后说为了我儿子?”我爹磕头更响了:“长渊!
爹求你了!顾家不能没有庭生!只要你答应,以后顾家所有资源都倾斜给寂儿!
他就是下一代家主!”我娘:“儿啊,娘知道你委屈……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啊!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哥哥去死吗?长公主的意思,不去,就是抗旨,满门抄斩啊!
”温雪至抬头,泪眼婆娑:“长渊,
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我和寂儿……等你……”等我?一个太监?
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心像被一刀一刀剐开。我最爱的女人,和我最恨的父母,一起跪着,
求我走向地狱。那一刻,我心死了。“好。”我说。就一个字。我答应了。他们欣喜若狂,
又开始磕头。我看着他们,像看一出戏。第二天,我穿上了顾庭生的衣服。
顾庭生被送到了乡下庄子里“养病”。我,顶着顾庭生的名字,被送进了净身房。那地方,
阴暗,潮湿。一股血腥和草药混合的怪味。一个老太监,眼皮耷拉着,手里拿着一把弯刀。
“躺下。”他声音尖细,没有感情。我躺在那张特制的床上。手脚被绑住。
我盯着黑黢黢的屋顶。我想着温雪至的脸,想着顾寂咿呀学语的样子。然后,是剧痛。
无法形容的痛。像整个人被撕裂,被碾碎。我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醒来时,
下身是火烧火燎的疼。我成了废人。我被扔进一间臭气熏天的屋子养伤。
同屋的还有几个刚被阉割的少年,都在呻吟,哭泣。我没哭。我睁着眼睛,看着虚空。
一个小太监给我们送吃的。馊了的馒头,浑浊的水。他看我们像看畜生。“新来的,
规矩懂不懂?”他用脚踢我。我没动。他把一碗水泼在我脸上:“哑巴了?”我慢慢转过头,
看着他。我的眼神可能太吓人,他后退了一步,骂骂咧咧地走了。伤稍微好点,
我们被分派到各处。我被分给了管事太监刘公公。刘公公五十多岁,面白无须,眼神浑浊。
他喜欢摸小太监的手。“庭生啊,你这双手,可真不像干粗活的。”他捏着我的手,
来回抚摸。我胃里一阵翻腾。我想抽回来,他握得更紧。“怎么?不愿意?”他眯起眼。
我低下头:“不敢。”他笑了,露出黄牙:“乖。跟着咱家,有你好处。”晚上,
他让我去他房里伺候。他让我给他捶腿。然后,手就不老实了。我浑身僵硬。
“刘公公……”我声音发颤。“别怕。”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咱家疼你。
”他把我往床上拽。我猛地推开他。他摔在地上,愣住了。随即暴怒。“小杂种!
给脸不要脸!”他爬起来,抄起鸡毛掸子,没头没脑地抽打我。“叫你躲!叫你推咱家!
”我蜷缩在地上,任由他打。不疼。比起心里的疼,这算什么。打累了,他喘着粗气:“滚!
去刷一夜马桶!”我在臭气熏天的恭桶间,刷了一夜马桶。手泡得发白。第二天,
刘公公像没事人一样,又叫我。“庭生啊,昨晚辛苦了吧?来,喝碗热茶。
”他递给我一杯茶。我看着那杯茶,没动。“怎么?怕咱家下毒?”他皮笑肉不笑。
我接过来,喝了。茶是温的,有点苦。他满意地笑了。晚上,我又被叫去他房里。这次,
我浑身无力。他轻易地把我按在床上。“这才乖嘛。”他油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闭上眼,
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温雪至,这就是你说的,活着?后来,刘公公玩腻了,
把我送给了一个失宠的妃嫔,王才人。王才人住在冷宫边上。她年纪不大,但眼神疯狂。
她把我当成她幻想中的皇帝。“陛下,您来了!臣妾等您等得好苦啊!”她扑上来,抱着我。
我穿着太监服,她视而不见。她逼我坐主位。她给我跳舞,唱淫词艳曲。我不从,
她就用簪子扎我。“你不是陛下!你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她尖叫。她把我绑在椅子上,
用蜡烛滴我。“陛下,您看看臣妾啊!您为什么不看臣妾!”我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像个破布娃娃,被他们玩弄,凌辱。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我要活着出去。
我要问问他们,为什么。转机来了。皇后娘娘元枝宫里需要一个机灵点的太监。
刘公公把我报了上去。他拍着我的脸:“小子,到了皇后娘娘那儿,机灵点。飞黄腾达了,
别忘了咱家。”皇后元枝,五十岁了。保养得宜,但眼角的皱纹遮不住。她穿着凤袍,
威严十足。她打量着我。“抬起头来。”我抬起头。她眼神锐利,像能看穿人心。
“模样倒还周正。叫什么?”“奴才……顾庭生。”我用着哥哥的名字,像戴着耻辱的面具。
“嗯。以后就在殿外伺候吧。”我在皇后宫里,干最累的活,值最夜的班。
但我至少暂时安全了。王才人那样的疯子,不会再碰到。我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我知道,
要想爬上去,必须抓住机会。机会来了。那天,太子来给皇后请安。太子年轻气盛,
因为政事顶撞了皇后。皇后气得摔了茶杯。“滚!都给本宫滚!”太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殿内一片死寂。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只有我,站着没动。
皇后猛地看向我:“你为什么不跪?”我平静地说:“娘娘正在气头上,奴才若也惊慌失措,
岂非更惹娘娘心烦?”皇后眯起眼:“你倒有点胆色。”“奴才只是觉得,母子没有隔夜仇。
太子殿下年轻,还需娘娘多加教导。”皇后盯着我看了很久。“你过来。”我走上前。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我浑身一僵,但没有躲。“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她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种审视,“以后,到内殿来伺候吧。”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刘公公,
王才人……那种日子又来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是皇后。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我低下头:“是,娘娘。”当晚,我去了皇后寝宫内殿。她卸了妆,穿着寝衣。
比白天看起来老些,但气势更强。她让我给她捏肩。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庭生啊,
你知道,在这宫里,什么最重要吗?”“奴才不知。”“是权力。”她慢慢说,“有了权力,
你才能活下去,才能活得像个人。”她转过身,看着我:“你想像个人一样活着吗?
”我看着她眼底的野心和欲望。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跪下:“奴才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她笑了,扶我起来:“以后,没人的时候,不必自称奴才。”她把我拉上床。我顺从了。
比起刘公公,至少,她能给我权力。我成了皇后的男宠。也是她最得力的爪牙。她教我权术,
教我如何揣摩圣意,如何结党营私。我学得很快。我帮她铲除异己,稳固权势。
我的地位水涨船高。从小太监,到首领太监,再到司礼监秉笔,最后,
成了提督东厂的九千岁。朝堂之上,无人敢直视我的锋芒。连皇帝,都要敬我三分。
人们叫我“九千岁”。他们在我面前卑躬屈膝。他们忘了,或者假装忘了,
我曾经是个连马桶都要刷的贱奴。只有我自己记得。我记得父母的下跪,记得温雪至的眼泪,
记得净身房的痛。记得刘公公的手,记得王才人的簪子,记得皇后的床。这些记忆,像毒蛇,
日夜啃噬我的心。我变得越来越阴郁,越来越残忍。皇后依赖我,也忌惮我。
但我们彼此需要。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出宫,回“家”看看。
我要看看,那个我用一生幸福换来的家,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我穿着御赐的蟒袍,
骑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锦衣卫开道。“九千岁回府!”顾府大门敞开。
我爹娘穿着簇新的衣服,带着全府下人,跪在门口迎接。“恭迎九千岁!”他们喊得震天响。
我下了马,目光扫过他们。我爹头发白了大半,我娘胖了些,一脸谄媚。没有顾庭生。
没有温雪至。没有顾寂。“我哥呢?”我问,声音尖细,是太监特有的嗓音。
我娘身子一颤:“庭生……他身子不适,在房里歇着。”“我娘子和寂儿呢?
”“在……在后院。”我抬脚往府里走。宅院翻新了,比十年前阔气多了。
下人们都不敢抬头看我。我直接走向我以前的院子。院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院子里,
我的儿子顾寂,正在练剑。他长高了,很像……很像顾庭生。他旁边,站着温雪至。
她穿着绫罗绸缎,戴着珠钗,比十年前更显风韵。她看着顾寂,眼神温柔。这一幕,
看起来很温馨。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顾庭生从屋里走出来。他穿着锦袍,面色红润,
哪里像“身子不适”?他走到温雪至身边,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温雪至顺势靠在他怀里。
顾寂收起剑,跑过去:“爹,娘,我练得怎么样?
”顾庭生摸着他的头:“我儿剑法精进不少!”爹?他叫我哥哥爹?那我是什么?
我站在门口,像一尊雕像。温雪至看到了我。她脸色瞬间惨白,猛地从顾庭生怀里弹开。
“长……长渊?”顾庭生和顾寂也看到了我。顾庭生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顾寂好奇地看着我:“娘,他是谁?”温雪至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我慢慢走过去。
蟒袍在阳光下,刺眼地亮。“我是谁?”我看着顾寂,笑了,“孩子,你该叫我一声二叔。
”我看向顾庭生和温雪至。“大哥,嫂子,别来无恙?
”顾庭生强作镇定:“长渊……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提前说?”我挑眉,
“好让你们做好准备,继续骗我?”我目光落在温雪至身上:“雪至,你说等我。
就是这样等的?”温雪至眼泪流下来:“长渊……我对不起你……”这时,
从屋里又跑出来两个小女孩。一个约莫七八岁,一个五六岁。她们长得粉雕玉琢,
扑向温雪至和顾庭生。“爹,娘!陪我们玩!”爹?娘?我看着这两个女孩,
脑子“轰”的一声。我离府时,温雪至只生了顾寂一个。
那这两个女孩……顾庭生急忙把两个孩子拉到身后,脸色难看。我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我代替他进宫,断子绝孙。他在我的家里,睡我的妻子,生他的孩子。三个。
他们有三个孩子!我的儿子,叫着他爹!十年的委屈,十年的屈辱,十年的恨意,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大笑起来。“好!好一个顾家!好一个情深义重的嫂子!
”我爹娘闻声赶来。看到这场面,也吓呆了。“长渊……你听我们解释……”我娘想上前。
我猛地止住笑,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解释?解释你们如何把我推进火坑,
然后让我的好哥哥霸占我的妻子,我的家产?”我指着顾庭生:“他调戏长公主,
凭什么让我受宫刑!”我指着温雪至:“你说等我,就是等我变成太监,
好让你和我哥双宿双飞?”我指着我的父母:“你们用孝道逼我,用我儿子的未来哄我,
就是为了保全这个废物?!”顾寂被我的样子吓到,躲到温雪至身后。温雪至护着孩子,
哭着说:“长渊……是我们对不起你。
可……可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是个……你让我们怎么办啊!”顾庭生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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