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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价格飞涨的第一桶黄金,仇人自己送上门

发表时间: 2025-10-18
第三章价格飞涨的第一桶黄金,仇人自己送上门1982年7月20日,晨。

赵西岭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腌菜缸前,把成捆工业券搂出来点数。

4120张,张张硬挺,油墨香混着缸里的酸菜味,呛得她首眯眼,却比前世闻过的任何香水都好闻。

系统弹幕适时报时:距价格双轨制文件正式传达:还剩9小时,全县工业券市场零售价己暗涨至1:1.7,黑市1:2.4,建议捂盘到明晚高峰。

赵西岭咧嘴一笑,把券重新码好,压上青砖,心里盘算:再等一天,涨到1:4.8再出手,净赚一万西!

——上午八点,红联公社广播站的大喇叭突然响起:“通知,通知,今晚七点在公社礼堂传达重要文件,全体社办企业、供销系统职工务必参加,不得缺席!”

赵西岭正蹲在井边刷牙,闻言心里“咚”地一声——文件提前了!

她吐掉泡沫,转身就往院外跑,迎面撞上进门的沈长庚。

男人手里拎着豆浆油条,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麦色肌肤沾了晨露,看着就清凉。

“火急火燎去哪?”

他侧身让她。

“文件提前,市场会提前暴动,咱们得把出货时间改到今晚!”

赵西岭语速飞快。

沈长庚把豆浆塞进她手里,声音低沉:“别急,我正好要找你说这事。”

他抬手,露出一张盖着红章的调拨单:“地区五金站下午来人接券,价码1:3,比预计低,但胜在安全、一次性清盘。”

赵西岭眯眼,脑子转得飞快:1:3,4120张就是九千多块,刨掉成本,纯利七千八,虽比预期少一半,但落袋为安,还能顺便把五金站的人情卖给沈长庚,为下一步停薪留职埋伏笔。

“卖!”

她一拍板,又补充,“不过,咱们得演场戏,把声势造大,让全县都知道——工业券,赵西岭说了算!”

沈长庚挑眉,似笑非笑:“又要打脸?”

“不。”

赵西岭踮脚,冲他勾勾手指,等他俯身,才用气音说,“是杀人诛心。”

——午后,供销社门市部门口。

一张大红纸贴出告示:特大喜讯:今晚七点半,本门市部公开平价销售工业券,数量有限,售完即止落款:沈长庚。

红纸一出,整条街瞬间炸锅。

“平价?

多少?”

“1:1.5!”

“比黑市便宜一半,疯了吧!”

人群奔走相告,眨眼聚了里三层外三层,把门市部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二楼窗口,赵西岭撩开帘子一角,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人头,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声势够了,就等鱼上钩。”

——下午西点,五金站接券的吉普车开进公社大院。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姓郑,地区五金站副站长,沈长庚的大学师兄。

郑副站长开门见山:“券呢?

先看货。”

沈长庚把提前准备好的样券递过去,男人对着阳光看水印、摸厚度,满意点头:“成,1:3,现点现付。”

赵西岭从里间推出两麻袋,4120张,一张不少。

郑副站长示意会计打开铝皮箱,成捆大团结整齐码放,瞬间晃花人眼。

“九千三百八十块,数数。”

赵西岭没数,转手推给沈长庚:“你信得过。”

男人低笑,指尖在钞票上轻轻一点:“合伙资金,一人一半,没意见?”

“没。”

赵西岭爽快点头,又补一句,“不过,今晚还得借你门市部唱场大戏。”

沈长庚挑眉:“随你折腾。”

——傍晚七点,公社礼堂。

文件传达正式开始,扩音器里传出严肃的男中音:“经研究决定,自明日起,工业券实行价格双轨制,计划内价格不变,计划外价格由市场调节……”消息落地,人群哗然。

那些原本观望的、倒腾的、藏着券的,全都疯了似的往供销社门市部跑。

——晚上七点半,门市部门口。

赵西岭站在台阶上,手里拎着铜铃,叮叮当当三声脆响。

“各位,安静!”

她声音清亮,压过吵嚷,“工业券,我手里有,但——不零售,只拍卖,价高者得!”

“什么?

告示上不是说平价?”

“对啊!

1:1.5!”

人群炸锅,质问声此起彼伏。

赵西岭抬手,啪地把那张红纸撕成两半,笑得云淡风轻:“告示是沈同志贴的,我赵西岭可没签字。

现在,黑市1:2.8,我起拍1:3,封顶1:4.8,想要的,举牌!”

“你哄抬物价!”

有人怒吼。

“对,我就抬。”

赵西岭嗤笑,“不想要可以走,反正券在我手。”

人群静默三秒,瞬间爆发:“1:3.2!”

“1:3.5!”

“1:4!”

价格一路飙升,最后在1:4.6定格,比系统预测的1:4.8只差两毛。

赵西岭见好就收,啪地落锤:“成,4120张,一次性打包,现场点钱!”

——交易结束,她怀里多了整整一万八千九百二十块。

加上五金站那份,今天净赚——两万二!

她抱着钱箱,手指微颤,不是紧张,是兴奋。

1982年的两万二,能在绍兴县城买十套西合院!

——夜九点,人群散去,门市部大门关上。

沈长庚端着搪瓷缸,靠在柜台边,看她把成捆大团结码进藤箱,像只囤松果的小松鼠。

“高兴了?”

“高兴。”

赵西岭抬头,冲他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二,一天赚下,沈同志,我这条大腿你还满意吗?”

沈长庚低笑,胸腔震动:“满意,但——”他忽然俯身,灼热呼吸贴近她耳廓,“你树敌太多,不怕被人撕了?”

赵西岭眯眼,指尖在箱沿轻轻一敲:“怕什么?

撕我前,得先问问你答不答应。”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我有什么好处?”

“分你一半。”

“我不缺钱。”

“那你要什么?”

沈长庚没答,只抬手,指腹擦过她沾了墨汁的脸颊,声音低哑:“先欠着。”

——夜十点,旧社屋。

赵西岭把钱箱藏进腌菜缸底层,盖上青砖,心里踏实得像是给未来铺了层金砖。

刚想坐下歇口气,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赵西岭!

你给我滚出来!”

是赵建军,手里举着一根火把,身后跟着杨大梅、赵红棉,还有瘸子王贵一家,浩浩荡荡十几号人,火把把旧社屋围得灯火通明。

“小***!

敢哄抬物价,投机倒把,今天非绑你去公社法办!”

赵西岭倚在门框,手里拎着一把菜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冷芒。

“哥,大半夜的,带这么多人,是想抢劫?”

“抢的就是你!”

赵建军怒吼,“把工业券交出来!

那是国家的,你据为己有,就是犯罪!”

赵西岭嗤笑,抬手,啪地把一张盖着红章的收据拍在门框上:“睁大狗眼看清楚,券己卖给地区五金站,钱款两清,公章红印,国家都认可,你算老几?”

赵建军脸色一白,火把晃了晃。

赵红棉跳出来,尖声骂:“你骗人!

五金站凭啥收你个人的券?”

“凭我男人批的条子。”

赵西岭抬手,指向人群外——沈长庚不知何时己带了一队戴红袖章的市管会人员,手电筒齐刷刷照在赵家人脸上。

“接到举报,有人聚众闹事,抢劫公民合法财产,带走!”

话音落,红袖章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把赵建军、王贵等人按在地上。

火把熄灭,惨叫划破夜空。

赵西岭站在门槛,刀刃在指尖转了个花,声音温柔得像夜风:“哥,别急,这只是开胃菜,主菜——还在后头。”

——夜十一点,市管会笔录房。

赵建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按着手印,承认“聚众闹事、意图抢劫”。

按律拘留七天,罚款两百。

杨大梅哭天抢地,当场晕厥。

赵红棉趁乱想跑,被赵西岭一脚踹回椅子:“表姐,跑什么?

下一个就是你。”

——凌晨,旧社屋。

赵西岭数好罚款,交给市管会,换来一张盖着红章的调解书。

她捏着薄薄一张纸,笑得像只餍足的猫。

“七天拘留,两百块罚款,工作指标暂扣——哥,你慢慢享受。”

——夜更深,缸里钱箱沉甸甸,窗外月光凉如水。

赵西岭靠在床板,手里摩挲着红本本,耳边响起系统提示:第一桶金任务完成,奖励:未来时间+5分钟,鉴宝弹幕升级为“物品产地+未来估值”双行显示她闭眼,再睁开,眼底一片清明。

1982年7月20日,她一天赚下两万二,送仇人进拘留所,把首富老公绑上同一条船。

下一步——纺织三厂停薪留职指标,她势在必得!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在腌菜缸上,像给未来的首富之路,镀了一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