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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祝慕风”的优质好《我那篇能获奖的论被院长的侄女拿去风光地念了出来》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乔建乔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主角分别是乔玲,乔建,周晟的女生生活,医生,职场,逆袭,爽文小说《我那篇能获奖的论被院长的侄女拿去风光地念了出来由知名作家“祝慕风”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00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57: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那篇能获奖的论被院长的侄女拿去风光地念了出来
主角:乔建,乔玲 更新:2025-10-18 21: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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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亦然,一名心理医生。
我花了一年心血写出的关于“表演型人格障碍”的临床研究论文,
被我们科室的关系户乔玲偷了。她在全院的学术交流会上,一字不差地念着我的成果,
接受着所有人的掌声。我的男朋友周晟,坐在我身边,紧紧攥着我的手。
他压低声音对我说:“然然,忍一时风平浪静。乔玲的叔叔是副院长,咱们惹不起。
”我看着台上那个小偷,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劝我“大度”的男人。他们好像觉得,我除了忍,
别无选择。他们不知道,心理医生最擅长的是什么。是看透人心,然后,精准地摧毁它。
1.我的论文,成了别人的嫁衣“下面,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青年医师乔玲,
为我们分享她在‘表演型人格障碍临床干预’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主持人声音洪亮。
我坐在台下第三排,看着乔玲穿着一身崭新的白大褂,款款走上台。
她手里拿着的PPT遥控器,像一根针,扎在我眼睛里。大屏幕上亮起的标题,
每一个字都是我通宵熬夜敲出来的。“大家好,我是乔玲。”她笑得很甜,
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今天我要分享的课题,是我历时一年,
通过对三十个临床案例的跟踪分析,总结出的全新干预方案……”我感觉自己的血,
一点点凉了下去。身边,我的男朋友周晟,用力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然然,
别冲动。”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我知道你委屈,但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台上。乔玲开始讲了。从理论背景,到案例分析,再到数据模型。
她背得很熟。有些地方甚至加入了她自己的理解,但那些理解,错得离谱,
把我的核心逻辑完全带偏了。台下有几个资深教授,已经开始微微皱眉了。但我知道,
这没用。乔玲的叔叔,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主管人事和科研。只要他坐在那,
乔玲就算把“巴甫洛夫的狗”说成“巴甫洛夫的猫”,也会有人鼓掌。周晟的手握得更紧了,
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又开始念叨,“乔玲她就是想出风头,
咱们没必要跟她硬碰硬。你这份研究,底稿都在,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听话,啊?”机会?
这种级别的学术会议,一年就一次。这次的优胜者,
可以直接拿到今年晋升副主任医师的优先名额。这个机会没了,就要再等一年,甚至更久。
我能等,我的心血不能等。我慢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周晟的手掰开。
他的表情有点错愕。我没看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台上的乔玲。
她正好讲到最关键的“双重束缚”理论部分,这是我论文里最核心的创见。她卡壳了。显然,
她根本没理解这部分内容,只是死记硬背。会场里出现了一瞬间的安静。乔玲的脸开始泛红,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地朝评委席看去,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叔叔,
副院长乔建国的脸上。乔建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甚至还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
动作从容,像是在暗示所有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停顿。“呃……这个理论,其实比较复杂。
”乔玲总算挤出了一句话,试图蒙混过关,“简单来说,
就是一种矛盾的信息……让患者无所适从。”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我旁边的吴教授,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学究,忍不住“嗤”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场里,足够清晰。
乔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周晟在桌子底下,用膝盖碰了碰我,眼神里全是哀求。
他在求我,别在这种时候,让她更难堪。我忽然觉得很好笑。我的论文被偷了,我的男朋友,
却在担心那个小偷会难堪。我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我举起了手。
唰的一下。整个会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包括台上的乔玲,评委席的乔建国,
还有我身边,脸色瞬间煞白了的周晟。2.他让我顾全大局“这位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主持人显然没料到这个环节会有人提问。乔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认识我,她当然认识我。她甚至可能觉得,我是故意起来让她出丑的。“温医生,
请问有什么指教?”她抢在主持人前面开了口,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周晟在旁边,
手已经开始发抖。他几乎是用气声在说:“温亦然!你疯了!快坐下!”我没理他。
我站起身,对着话筒,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乔医生,你好。
我对你刚才提到的‘双重束缚’理论非常感兴趣。”我的语气很平静,
像一个纯粹的学术探讨者。乔玲松了口气,大概是觉得我不敢当众撕破脸。“温医生请讲。
”她摆出了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我想请问,”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您在论文中提到,利用‘双重束缚’的矛盾性,可以构建一种‘反向脱敏’的治疗情境。
这个概念非常新颖。但您似乎没有详细阐述,这种情境具体要如何构建?它的边界在哪里?
以及,如何避免对患者造成二次心理创伤?”这三个问题,是我论文的精髓。
也是最难理解的部分。我写了整整五千字的论述,还画了三张逻辑图。别说背,
乔玲可能连看都没看懂。果然,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这个……这个构建过程,呃,是需要根据每个患者的具体情况,进行个性化定制的。
”她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飘忽。“当然需要个性化。”我点了点头,继续追问,
“但总有一个基本的框架和逻辑吧?比如,您提到的第一个案例,
那位有严重社交恐惧的女性患者。您是如何为她构建‘反向脱敏’情境的?
您让她在脑中想象自己被人群注视,同时又告诉她这是安全的。这不就是传统的暴露疗法吗?
和您提出的新理论,有什么本质区别?”我的问题,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切开了她华丽的袍子。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稻草。会场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
几个老教授已经凑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乔建国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温亦然!
”周晟在我身后,咬着牙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闹得大家下不来台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没有心疼,
没有愤怒,只有恐惧。害怕我得罪了乔玲,害怕我得罪了乔副院长。害怕他自己被我连累。
“你闭嘴。”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周晟愣住了。我们在一起三年,
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台上的乔玲,已经被我问得冷汗直流。她彻底慌了,
只能用求救的眼神,不断地瞟向她叔叔。乔建国终于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
“好了,学术讨论嘛,点到为止。”他的声音很威严,“乔玲同志的这个课题,
还处于一个初级探索阶段,有些地方不够完善,也是可以理解的。我看提问环节就到这里吧,
不要耽误后面同志的时间。”他想强行把这件事压下去。主持人立刻心领神会:“好的,
感谢乔院长的指导!也感谢乔玲医生带来的精彩分享!大家再次掌声鼓励!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了起来。乔玲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一样地跑下了台。她经过我身边时,
脚步顿了一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温亦然,你给我等着。
”我没看她。我只是坐下来,收起手机,关掉了录音。周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我的姑奶奶,你总算坐下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闯了多大的祸?”“我的论文被偷了,也算祸?”我问。
“那也不能当着全院人的面,去顶撞乔建国啊!”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他是副院长!
管着我们所有人的前途!你得罪了他,以后还想不想在医院混了?”“所以,
我就该看着她拿着我的东西,去换她的前途?”“这不是前途的问题,这是生存的问题!
”周晟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吼,“温亦然,你能不能成熟一点?顾全一下大局!
为了一个破论文,把自己的职业生涯都搭进去,值得吗?”顾全大局。好一个顾全大局。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忽然觉得很陌生。这个男人,每天对我说着爱我,
说着要保护我。可当我的心血被人践踏时,他第一个做的,却是让我跪下,把脸凑过去,
方便别人踩得更舒服一点。会议结束了。人群渐渐散去。周晟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分析着得罪乔建国的种种可怕后果。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是站起来,往外走。
“你去哪儿?”周晟跟上来。“天台。”“去天台干嘛?这个天怪冷的。”“吹吹风,
冷静一下。”我头也不回。他没再跟着。我一个人走到住院部的天台,风很大,
吹得我脸颊生疼。我拿出手机,点开刚刚的录音。乔建国那句“点到为止”,
那句“初级探索阶段”,在空旷的天台上,显得格外刺耳。这就是权力。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也能把偷来的东西,说成是“不够完善的原创”。我把录音存好,又点开了另一个文件。
那是我论文的原始文档,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个章节的创建和修改时间。
最早的时间戳,是一年零三个月前。我看着这些铁证,心里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
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在乔建国的权力面前,可能毫无用处。我需要一个更聪明,
更精准的办法。一个能绕过他,直接击中乔玲的办法。一个,能让他们身败名裂,
永不翻身的办法。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我最懂的,就是人心里的弱点和恐惧。
乔玲是表演型人格。她最在乎的,是别人的关注和赞美。她最害怕的,是被人忽视和揭穿。
而乔建国……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大胆,甚至有点疯狂的念头。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师兄,是我,亦然。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3.她叔叔的秘密我约了师兄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师兄叫许阳,比我高三届,
现在在市里的心理健康中心当主任。他是我大学时期最敬重的学长,专业能力极强,
为人也正直。“怎么了,小师妹,听你电话里口气不太对。”许阳推了推眼镜。
我把今天学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许阳听完,气得一拍桌子。
“简直是学术界的耻辱!那个乔建国,我听说过,靠着裙带关系上去的,没什么真本事,
官僚作风倒是十足。”“师兄,我现在光生气没用。”我递给他一杯水,“我有人证,
有物证,但如果直接捅到医院纪委,大概率会被乔建国压下来。我需要一个,
能让他不敢插手的办法。”许阳皱起眉:“你的意思是?”“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
”我看着他,“乔建国。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特别是,他有没有什么心理上的弱点。
”对付一个自恋的官僚,最好的武器,就是他自己的心魔。许阳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亦然,这……有点危险。”他有些担心,
“你这是要跟他彻底撕破脸了。”“他偷我论文的时候,脸就已经破了。”我的声音很冷。
许阳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中心那边有个内部的心理健康档案库,覆盖全市大部分公职人员。我回去查查看,
有没有他的资料。”“谢谢师兄。”“先别谢我。”许阳摆摆手,“你也要小心。那个乔玲,
不是什么善茬。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你打算怎么办?”提到周晟,我心里一阵刺痛。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晚上,我回到和周晟合租的公寓。他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一脸的疲惫和焦虑。“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他一见我就站了起来。“手机静音了。
”“亦然,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不该冲你吼。
但我也是为你好。咱们就是普通人,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说是不是?”我没让他碰到我。
“周晟,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他的眼睛,“乔玲偷我论文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我心里最后一点期望,也熄灭了。
“我……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他结结巴巴地说,“她来找我,
说……说想借你的论文参考一下,说是她叔叔给她的任务,完不成不行。我以为只是参考,
我没想到她会……会一字不差地抄过去。”他说得那么无辜,那么委屈。
好像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你就把我的电脑密码告诉她了?”我一步步逼近他。
我的论文最终稿,一直锁在电脑里,设置了密码。除了我,只有周晟知道。“我没有!
”他立刻否认,“我怎么可能……”“你桌上那块新买的表,很好看。”我打断他,
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块浪琴,“至少要一万多吧?你上个月的工资,
不是刚给你妈寄回去治病了吗?”周晟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下意识地想用另一只手去挡那块表。一切都明白了。他为了这块表,把我卖了。
把我熬了一年的心血,卖了。“温亦然!你别血口喷人!”他恼羞成怒,声音都变了调,
“那是我自己攒钱买的!你凭什么怀疑我?”“我没怀疑你。”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是在告诉你,周晟,我们完了。”我转身回房间,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你要干什么?”他慌了,一把抓住我的箱子。“搬出去。
”“不行!”他死死拉住,“亦然,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天发誓,
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全抄啊!”“放手。”“我不放!你不能走!
我们说好要一起在这个城市扎根,要结婚的,你忘了吗?”他开始打感情牌。
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按下了功放。“晟哥,
这是我叔叔托人从香港带回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你放心,温亦然那边,我会帮你搞定的。
等我评上副主任,我叔叔就会把我调到行政岗,到时候,我让他把你调到我身边,
给我当助理,怎么样?”是乔玲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医院的楼梯间。
这是我昨天,去天台之前,顺路放在楼梯间消防栓后面的录音笔录下的。
我早就怀疑他们之间有猫腻。周晟听到录音,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
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像一尊石雕,傻傻地站在那里,连行李箱都忘了拉。
“你……你什么时候……”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你劝我‘顾全大局’的时候。”我推开他,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温亦然!
”他在我身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听我解释!”我停下脚步,
转过头,看着他。“周晟,”我平静地说,“我现在看你,就像在看一个临床案例。
一个典型的,因为原生家庭的贫穷而极度自卑,又因为现实的诱惑而极度虚荣的矛盾体。
”“你渴望成功,却又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和毅力。所以你选择走捷径,依附强者。
”“你一边享受着我带给你的情绪价值和生活上的照顾,一边又嫉妒我的才华,
害怕我走得比你远。”“乔玲的出现,对你来说,是一个更好的跳板。所以你毫不犹豫地,
把我推了出去。”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手术刀,剖开他伪装的外衣。他瘫坐在地上,
面如死灰。“你……你别说了……”“不。我要说。”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心理医生最残忍的是什么吗?
就是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你心里所有的肮脏和不堪,但我还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现在,
戏演完了。”我站起身,拉着箱子,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他崩溃的哭声。我没有一丝心软。第二天,许阳师兄的电话就打来了。
“亦然,查到了。乔建国,他有大问题。”4.温柔刀,
刀刀致命许阳在电话里的声音很严肃。“乔建国,男,56岁。三年前,
他参加过市里统一组织的公职人员心理健康筛查。档案显示,
他有重度的‘冒名顶替综合症’。”冒名顶替综合症。听到这个词,我嘴角的笑意,
控制不住地扩大了。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障碍。患者虽然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但内心深处,
却始终觉得自己是个骗子,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他们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惧中,
害怕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打回原形。这种人,通常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成功,
不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得来的。“档案里有没有提,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问题?”我问。
“提了。”许阳说,“他的履历很有意思。他年轻的时候,只是一个乡镇卫生院的普通医生。
后来,他娶了当时卫生局局长的女儿,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从那之后,
他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一路高升。档案里的心理评估师分析,他的自卑和恐惧,
就来源于他的‘赘婿’身份。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老婆家得来的。”这就对了。
所有的线索,都连起来了。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草包,内心充满了不安全感。
所以他才会那么急切地,想把自己的侄女也扶植起来,
想在医院里建立属于自己的“乔家势力”,以此来巩固他那脆弱的地位。“师兄,
太谢谢你了。”“先别高兴得太早。”许阳提醒我,“这只是心理档案,不能作为证据。
你怎么用,得想清楚。”“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不需要证据。我需要的,
只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他内心最深恐惧的钥匙。挂了电话,我开始布局。第一步,
我需要一个能接近乔建国,并且让他放下戒备的契机。我想到了一个人——院办的李主任。
李主任是个五十出头的老好人,没什么背景,但因为在院办呆得久,人头熟,
很受几位院领导的信任。最关键的是,他有个正在上高三的儿子,最近因为压力太大,
出现了严重的考前焦虑症。这件事,是我无意中听科室的护士聊八卦时听到的。
我找到李主任,没有提任何关于乔建国和论文的事。我只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
真诚地关心他儿子的状况,并以我专业的知识,给了他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
比如如何进行家庭支持,如何通过正念疗法缓解孩子的紧张情绪。李主任对我感激不尽,
非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我说:“李主任,您太客气了。咱们都是同事,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看着那些孩子因为心理问题痛苦,我也难受。咱们做医生的,
不就是想为患者多做点事吗?”这番话,我说得情真意切。李主任当场就感动了,
拉着我的手,说:“小温啊,你真是个好医生!有水平,还有医德!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
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我知道,他意有所指。乔玲靠关系进医院,又靠关系抢成果,
这些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敢怒不敢言。“对了,”李主任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听说,上次学术会,你对乔玲那个课题,提了几个很有深度的问题?”“随便聊聊,
算不上什么深度。”我谦虚地说。“你别谦虚了!”李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吴就是那个嗤笑的教授都跟我说了,说你的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一看就是下了真功夫研究的!不像那个乔玲,一问三不知,连自己论文写了什么都说不清楚!
丢人!”鱼儿,上钩了。“李主任,”我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苦笑,“有些事,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有什么不该说的?”李主任一拍胸脯,“你跟我说,
我给你做主!”我“犹豫”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乔医生那篇论文,
我也参与了一部分前期的数据收集工作。可能是我水平不够吧,总觉得有些地方的逻辑,
还不够严谨。那天在会上,也是一时心急,想跟乔医生探讨一下,
没想到……”我没说论文是我的。我只说我“参与”了。这是一种心理学上的“锚定效应”。
我先抛出一个信息点,让他把我跟这篇论文联系起来。剩下的,让他自己去脑补。
以李主任这种官场老油条的脑子,他一定能猜到背后发生了什么。果然,
李主任的脸色沉了下来。“岂有此理!”他压低声音,愤愤不平,“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小温,你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李主任,
会成为我递给乔建国的第一把“温柔刀”。他会在不经意间,把我的“委屈”,
我的“专业”,我的“顾全大局”,传递给医院里每一个有影响力的人。包括,乔建国自己。
我要让乔建国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原创者之一”存在。然后,再让他亲眼看到,
他那个宝贝侄女,到底是个什么货色。5.设一个局,等她跳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周后,
院里通知,拿到学术会优胜名额的乔玲,将代表我们医院,
去参加全市卫生系统的青年医师技能大赛。比赛内容,除了专业知识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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