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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烙冥门三千年记

爱吃辣炒猪心的皮大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玄幻仙侠《胭脂烙冥门三千年记》是作者“爱吃辣炒猪心的皮大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灵脉冥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冥门,灵脉,胭脂展开的玄幻仙侠,先虐后甜小说《胭脂烙:冥门三千年记由知名作家“爱吃辣炒猪心的皮大人”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8:42: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胭脂烙:冥门三千年记

主角:灵脉,冥门   更新:2025-10-18 22:5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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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嫁衣破黄泉禁血月悬在冥府入口的檐角时,

忘川河的浊浪正卷着第三片彼岸花的花瓣撞向岸边。我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玄铁令牌,

那令牌浸了三千年阴气,

凉得像嵌在骨缝里的冰 —— 令牌正面刻着冥府古篆 “守” 字,背面是缠枝莲纹样,

边缘被岁月磨得光滑,却始终带着挥之不去的寒意。作为冥门守陵人,

我早该习惯这永恒的死寂。每日听得最多的,是亡魂的呜咽顺着风飘过来,

混着彼岸花腐烂的甜香,在冥途上绕成解不开的结。有时会有新死的魂灵对着忘川水哭嚎,

喊着阳间的名字,可哭到最后,还是得踩着奈何桥的石板,接过孟婆递来的汤碗。三千年里,

我见过太多离别,心早就像忘川石一样,冷得硬邦邦的。可今日的风不一样。

先是细碎的铃铛声,像极了上古时祭祀用的骨铃,隔着忘川水飘过来,刺破了冥界的沉滞。

那铃声很轻,却带着一种执拗的穿透力,一下下撞在我心口 —— 奇怪的是,

玄铁令牌竟跟着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这铃声。接着是纸钱燃烧后的灰屑。

不是亡魂引路时用的那种泛黑的粗纸,而是带着朱砂红痕的黄纸,裁得方方正正,

边缘还留着手工折叠的印子。那些灰屑逆着黄泉的阴气飞,像一群迷途的火蝶,

在血月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红光。我从冥门旁的石台上站起来,玄铁令牌在腰间撞出闷响。

抬头时,正看见那些朱砂纸钱撞上我布在冥途外的结界。

那结界是我用三千年修为凝结的符文,当年噬魂獠第一次破印时,三百厉鬼排着队撞上去,

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符文化成了灰。可今日,那些带着朱砂的纸钱刚碰到结界,

淡金色的符文竟像被融了的冰,簌簌往下掉,连半点抵抗都没有。“咔嗒” 一声脆响,

最后一道结界碎了。灰屑散尽处,站着个穿血嫁衣的女子。嫁衣红得扎眼,

像是用刚凝的血染透了布料,

领口、袖口和裙摆都绣着早已失传的缠枝莲 —— 那纹样和我令牌背面的一模一样,

我盯着看了片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阵模糊的眩晕,好像在哪见过有人穿着这身衣服,

站在满是长明灯的殿宇里笑。她眼上覆着同色的红绸带,绸带末端系着两个拇指大的小铜铃,

刚才的铃铛声,就是从这两个铜铃里来的。风一吹,铜铃轻轻晃着,

响声里竟带着一丝熟悉的调子,像极了很久以前听过的歌谣。她手里攥着半把没撒完的纸钱,

指尖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她的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要先试探着往前伸脚,

显然是看不见路,却异常执着地朝着冥门正中央的方向摸索。裙摆扫过地上的彼岸花茎,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依旧一步步往前走。“止步。” 我开口时,

声音里还带着冥界特有的沉冷,在空旷的冥河畔荡开回声,“生人入冥,魂飞魄散。

你若再往前,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她应声停住,侧着头,

用那被红绸遮住的 “目光” 循声 “望” 来。绸带下的嘴角没有半点惧色,

只有一种空落落的迷惘,像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该往哪找。

“我听见…… 有人在哭。” 她的声音很轻,像忘川水面的雾,风一吹就会散,

“好多人哭,还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路的尽头,有我要找的人。”冥门之前,

只有待渡的亡魂和消散的魂气,哪来她要找的 “人”?我指尖凝起青光,

那是守陵人最基本的驱魂术,足够把这不知死活的生魂推出冥界。

可就在青光快要碰到她衣袖时,她忽然往前迈了一步,

准确无误地指向冥门左侧那株最老的彼岸花。那株花长在冥门的石缝里,

比其他彼岸花高出一截,花瓣更红,连花茎都是深紫色的。它是冥府的根,三千年一开花,

花叶永不相见,这事除了上古留存的几位冥神,再没人知道 —— 就连孟婆,

都只见过它开花的样子,不知道它的轮回周期。“那朵花,开了三千次了。” 她喃喃道,

指尖轻轻抬起,像是在隔空触摸花的轮廓,“每次开的时候,我都能听见你的声音,很沉,

很凉,说‘等我’。可我每次找过来,都只能看见一片黑,什么都摸不到。”我浑身一震,

玄铁令牌突然烫得厉害,像是要烧透我的腰带,嵌进肉里。她一个活人的盲女,

怎么会知道彼岸花的轮回周期?怎么会听见我的声音?三千年里,

我除了对亡魂说过 “此乃黄泉路”,就再没说过别的话,更别提 “等我” 这两个字。

没等我追问,冥门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青铜门扉上的裂纹开始渗黑色的雾气,

那些雾气带着刺鼻的腥气,是上次没彻底镇住的噬魂獠余孽 —— 它竟趁结界破碎的间隙,

又冲出来了。我来不及多想,转身结印,淡青色的灵力从掌心涌出,像一张网,

牢牢罩住那些黑气。可噬魂獠的力量比上次更强,黑气在网里疯狂冲撞,

眼看就要把灵力网撑破。就在这时,一道红影突然从旁边扑过来,

挡在了我和黑气之间 —— 是那个盲女!“不要伤他!” 她张开双臂,

嫁衣的衣角在黑气里飘着,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我心里一紧,刚要伸手把她拉开,

却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些能蚀骨噬魂的黑气,刚碰到她的嫁衣,

就发出 “滋啦” 的响声,像冰雪碰到了暖阳,飞快地往后退,

连噬魂獠的嘶吼都弱了三分,像是在害怕什么。她回过头,红绸带被黑气燎了个角,

露出一点苍白的耳垂,上面还留着一个细小的耳洞 —— 那耳洞的位置,

和我记忆里某个模糊的影子,刚好重合。“它怕我。” 她轻声说,

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笃定,“就像…… 以前一样。每次它出来闹,

只要我站在你前面,它就不敢靠近。”我盯着她的眼睛,红绸带下的眼窝很浅,

能看出她的睫毛很长。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嫁衣能震慑噬魂獠?

为什么她说 “以前一样”?2 忘川石屋忆碎影我把她带回了忘川边的石屋。

这屋子是用忘川河底的青石砌的,墙面上还留着水冲刷过的纹路,三千年里,

只有我一个人住。墙角堆着我这些年捡的彼岸花种,有的已经发了芽,

却始终长不出花茎;窗台上摆着块磨得溜圆的青石,是我刚当守陵人时,

从忘川岸边捡来的 —— 我总觉得该留着它,却想不起为什么,只知道每次摸到它,

心里会稍微暖一点。她坐在石凳上,手指轻轻碰了碰窗台的青石,突然笑了。那笑容很轻,

却像一道光,照亮了石屋的昏暗。她的指尖顺着青石的纹路慢慢划着,

动作熟稔得像是摸了千百遍。“这块石头,以前你用来给我垫过脚。” 她说着,

声音里带着怀念的温柔,“那年冥府的祭典,我穿了新做的绣鞋,

鞋头绣着你最喜欢的缠枝莲,我怕踩在泥地上弄脏了,就站在殿门口不肯进去。你看见后,

就从院子里捡了这块石头,蹲下来给我垫在脚边,还说‘胭脂的鞋,比冥府的玉还金贵,

可不能脏了’。”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像是有根细针戳破了记忆的浓雾。

模糊的画面突然在脑子里浮现:红烛高燃的殿宇里,挂满了红色的绸带,

一个穿红裙的姑娘站在门口,脚尖微微踮着,盯着自己的绣鞋皱着眉。我蹲在她面前,

手里拿着块青石,小心翼翼地放在她脚边,怕石头边缘硌到她的鞋。她笑着说了句什么,

风把她的声音吹得软软的,像阳间的蜜水。可那画面太快,转眼就散了,

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暖意,和心口隐隐的钝痛。“你叫胭脂?” 我问她,

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玄铁令牌,令牌的温度又慢慢降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冰凉。“嗯。

” 她点头,手指从青石上移开,摸到了墙角的彼岸花种。她的指尖很轻,

碰到发芽的种子时,特意放慢了动作,像是怕碰坏了它们,“我生来就盲,娘说我刚出生时,

眼睛还是好的,可过了没几天,就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我总能梦见这里,

梦见你背靠着冥门,手里拿着令牌,我喊你的名字,你却不回头。”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每次梦醒,我都能摸到枕边有片彼岸花的花瓣,红得像血,

闻着有股甜丝丝的味道。我问过好多人,他们都说我是做了噩梦,

可我知道不是 —— 那些梦太真实了,你的声音,这里的石头,还有这花的味道,

都像是我真的经历过。”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云游的老道士。

老道士摸到她手里的彼岸花花瓣时,突然叹了口气,说她是带着执念入的轮回,

魂魄里藏着冥府的灵气,若想解了这执念,就得找到冥门的守陵人,不然每次轮回,

都会被这执念折磨,直到魂魄彻底消散。“老道士还教我做了纸钱。

” 她从嫁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没撒完的黄纸,递到我面前,“他说要用我的头发烧成灰,

混着朱砂涂在纸上,这样的纸钱能破冥府的阴气,引着我找到你。我剪了好多头发,

烧了整整一夜,才做了这些纸钱。”我接过那张纸钱,指尖能摸到纸上粗糙的纹路,

还能闻到淡淡的朱砂味,混着一丝极浅的、属于活人的气息。这气息很暖,

和冥界的阴冷格格不入,却让我想起了阳间的阳光 —— 三千年里,

我只在古籍的图画上见过阳光的样子,可此刻,却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温度。

我沉默着转身,从石桌下的陶罐里倒了杯忘川水。忘川水是冥界的灵水,

生魂喝了能忆起前世的片段,亡魂喝了能洗去部分执念。我想知道,她喝了这水,

会不会想起更多事。她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我的手时,轻轻颤了一下。她把杯子凑到嘴边,

小口喝了一点,随即皱起了眉,把杯子递了回来:“有点苦,还有点凉,喝下去心里闷闷的。

”顿了顿,她又说:“以前你给我带过阳间的蜜水,装在玉盏里,甜丝丝的,

你说忘川水太凉,怕我喝了不舒服,就特意托去阳间办事的冥差,给我带了好几罐蜜回来。

”这话让我攥着杯子的手顿住了。三千年里,我从没想过给任何人带东西,

更别提阳间的蜜水。可她的话一出口,我竟清晰地想起了蜜水的甜味,

想起把蜜水倒进玉盏时,指尖沾了蜜,黏糊糊的,

还被她笑着打趣 “苍玄大人也会像小孩一样沾糖”。那个模糊的名字再次出现,

我盯着她的脸,试探着问:“你刚才说,我以前叫苍玄?”她愣了愣,随即点头,

语气里带着茫然又笃定的温柔:“是你啊。以前你是冥府的冥卫统领,穿着黑色的铠甲,

手里拿着和你现在一样的令牌,只是那时的令牌,比现在亮很多。我是族里的灵脉女,

负责守护冥府的灵脉,我们本来要在祭典后成婚的,可还没等到那天,就出了事。

”“灵脉女” 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的锁。

更多清晰的画面涌了出来:我穿着黑色铠甲,站在灵脉殿的门口,看着她坐在殿里,

指尖泛着白光,小心翼翼地梳理灵脉的气息;她拿着刚绣好的帕子,上面绣着缠枝莲,

递到我手里,说 “这是给你的,以后你带兵巡查,擦汗用”;我们坐在忘川岸边,

她靠在我肩上,说 “等成了亲,我们就去阳间看看,听说那里的花,

比冥府的彼岸花还好看”。我猛地站起来,玄铁令牌从腰间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些记忆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心口发疼 —— 原来我不是生来就是守陵人,

原来我叫苍玄,原来我和她,真的有过那样一段过往。

3 上古劫火定执念那是三千年的前的事了。那时的冥府,还不是现在这副死寂的样子。

族里的人都还在,灵脉殿的长明灯日夜不熄,忘川岸边种满了彼岸花,花开的时候,

整个冥府都飘着淡淡的甜香。祭典时,大家会穿上绣着缠枝莲的衣服,

在灵脉殿外的广场上跳舞,孟婆还会煮一大锅甜汤,分给每个人喝 —— 那时候的孟婆,

还不是现在这副苍老的样子,她是族里的长辈,头发乌黑,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

我是冥府的冥卫统领,名叫苍玄,手里握着玄铁令牌,负责守护冥门和族里的安全。

令牌是上任统领传给我的,正面刻着 “守” 字,背面是族里的图腾缠枝莲,

据说令牌里藏着冥府的灵力,只要令牌还在,冥门就不会轻易被攻破。胭脂是族里的灵脉女,

比我小五岁。她生来就有引动灵脉之力的天赋,三岁时就能用指尖的白光修复受损的灵脉,

族里的长辈都说,她是百年难遇的灵脉守护者。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正蹲在灵脉殿的院子里,

给一株刚发芽的彼岸花浇水,阳光透过殿宇的窗棂,落在她的头发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苍玄大人!” 她看见我,立刻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小水壶,眼睛亮晶晶的,“你看,

这株花要开了!”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那株彼岸花的花茎刚长出来,泛着嫩绿色,

花苞还没完全打开,却已经能看出淡淡的红色。我点点头,说:“等它开了,

就把它移到忘川岸边,让大家都能看见。”从那天起,我们就经常在一起。

她会带我去灵脉殿的密室,给我看族里传承下来的古籍,

告诉我灵脉的故事;我会带她去冥门的城楼,让她看远处的血月,

给她讲冥卫巡查时遇到的趣事。她怕黑,每次我值夜班,她都会提着一盏长明灯,

站在城楼下面等我,直到我换班下来,才跟着我一起回住处。祭典前一个月,

族里的长辈定下了我们的婚期,就在祭典后的第三天。那天晚上,我去阳间办事,

特意给她买了一盒蜜,还有一枚红玛瑙做的胭脂扣。蜜是阳间最好的枣花蜜,装在青瓷罐里,

甜得很;胭脂扣是我在阳间的首饰铺子里选的,上面刻着缠枝莲,

和她嫁衣上的纹样一模一样。我把蜜和胭脂扣递给她时,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手指轻轻摸着胭脂扣,小声说:“苍玄大人,等成了亲,你能不能教我骑马?

我听说阳间的姑娘都喜欢骑马,我也想试试。”“好。” 我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等祭典结束,我们就去阳间,我教你骑马,带你去看阳间的花。”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把胭脂扣系在腰间的丝带上,说:“我要天天戴着它,等老了也不摘下来。”可没等到婚期,

噬魂獠就破印了。那是上古时被封印在冥门之下的凶煞,以亡魂和灵脉为食,能蚀碎魂魄。

据说在上古时期,它曾冲破过一次冥门,差点毁了整个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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