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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狗神共舞

蚂蚁啃地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狗神狗神是《与狗神共舞》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蚂蚁啃地雷”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本书《与狗神共舞》的主角是狗属于玄幻仙侠,推理,重生类出自作家“蚂蚁啃地雷”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9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7:40: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与狗神共舞

主角:狗神   更新:2025-10-19 10: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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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地方,老辈子传下来说,万物有灵,尤其是狗。狗通人性,也近幽冥。有些狗,

看着是狗,内里却不知是哪路神灵鬼差,借着个畜生皮囊在人间行走,了结些因果业债。

我就遇见过这么一只。1 它死而复活,开了口那是条独来独往的黑狗,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毛色晦暗无光,瘸着一条后腿,

整日在镇外的乱葬岗和破庙附近晃荡。它眼神不一样,不像别的野狗那般要么凶恶,

要么乞怜,可它的眼神却是空的,冷冷的,看人像在看一件东西,没有活气。

镇上的顽童和其他的野狗都欺它,它也不怎么反抗,偶尔龇龇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那声音不像是威胁,倒像是……不耐烦。我心软,见它实在可怜,有时路过,会掰半个窝头,

或者扔几块吃剩的骨头给它。它从不凑过来摇尾巴,只等我走远了,才慢慢踱过来,

低头默默吃了。吃完,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数多了,

我心里也犯嘀咕。这畜生,怎地连一点感恩的意思都没有?莫非是个白眼狼?乡里人都说,

施恩不望报,但真遇到这冷心肠的,那点善心也渐渐凉了。后来,我便不再特意带东西给它。

没过多久,它果然又瘦回了原形,甚至更糟,走路都打晃。那日晌午,日头毒得很,

它大概是饿狠了,它想穿过镇口那条官道去溪边喝水,刚走到路中央,

一辆运粮的马车疾驰而过,车轮子正好从它身上碾了过去。我远远瞧见,心里“咯噔”一下。

等马车过去,地上只剩一滩模糊的血肉和一张几乎扁了的狗皮。当时我这心里头,

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有点可怜它,又有点觉得它活该,但更多的,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后悔。要是……要是我最后那几天,还能给它一口吃的,

它是不是就不会晕乎乎地跑到路中间去?就不会被压成血淋淋的烂肉?这念头缠着我,

尤其到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我悄悄起身,从灶房摸出几条自己晒的肉干,

趁着月色,走到了它毙命的那段官道旁。将那肉干,轻轻放在了路边的草窠里,

嘴里喃喃道:“吃吧,下辈子投个好胎。”连着三晚,我都去放肉干,虽然我自己馋得不行。

心里那点疙瘩,似乎才稍微平复了些。第四天夜里,我睡得正沉,

忽然觉得枕边一股子土腥气混着铁锈味直往鼻子里钻。我猛地睁眼,

就看见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照在我的枕边——那里,蹲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我的天!

那黑乎乎的影子正是那条死去的黑狗!它看起来……还是那么瘦,但身上没了血迹,

也没了被碾轧的痕迹,只是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黑气,那双眼睛,不再是空的,

而是两点幽幽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吓得魂飞魄散,想叫,喉咙却像被堵住,

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正不知该怎么办,它突然开口了,声音又干又涩,像破风箱:“哥们儿,

跟我走。”我浑身僵直,冷汗涔涔而下。它咧了咧嘴,像是在笑,却无比瘆人:“莫怕。

我不是寻常畜生,我是下面派上来的‘业债结算员’,专管那些横死鬼的冤债。

”“业债结算员?”我的嘴跟着身子一样战战兢兢,打哆嗦。“没错,我那日被车碾死,

是我那桩业务的最后一环——我前世,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被你前世驾的马车惊了,

一头撞死在石头上。你欠我一条命。”我听得目瞪口呆,前世今生?这……这从何说起?

“我饿倒在你面前,是你还债的最后机会。一口饭食,便能勾销。可你,

”它绿油油的眼睛闪了闪,“你断了那口粮。按下面规矩,你赖了账,

我就能名正言顺取你性命抵债。”我如遭雷击,原来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施舍与吝啬,

竟牵扯着如此大的因果!“那……那你为何……”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看见你给我放的肉干了。”它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但依旧冰冷,“连着三晚。

我在下面,也能闻到那味儿。这点念想和悔意,抵了点时辰。我向上头求了个情,

给你指条活路。”它往前凑了凑,那冰冷的鼻息几乎喷到我脸上:“签个契约,

给我当个‘阳间行走’。我给你指名儿,你去找到那些欠了‘命债’到期不还的主,

不用你动手,只需在特定时辰,把他们引到该去的地方,‘意外’自会上门。干成一桩,

便能抵你一部分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给阴差当帮工?索命?“我知道你不愿。

”它不等我回答,便道,“可你梦里已经按了手印了。现在,跟俺我吧,头一单生意,

时辰快到了。”说完,它轻飘飘地跳下床,身影在月光下如同青烟。

我发现自己身体竟不听使唤,也跟着下了床,浑浑噩噩地跟着它往外走。门外月色惨白,

夜雾弥漫。它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瘸腿的姿态和生前一模一样,但每一步落下,

都几乎没有声音。镇子还在沉睡,只有打更人梆子的余音在远处回荡。它引着我,

穿过寂静的街道,拐进一条漆黑的小巷。巷子深处,隐约可见一点灯火,那是一处独门小院。

它停在阴影里,绿眼望向那院落,低声道:“就是这儿了。里面那人,三年前为了夺产,

把他亲兄弟推下了井。时辰一到,井里的冤魂会自己找他。你只需,在他想跑出院子时,

绊他一下……”我低头,看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截老旧的麻绳,恰好横在院门门槛之内。

这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接着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朝门口跑来。

那狗神的绿眼幽幽地看着我:“哥们儿,该你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慌乱身影,又看了看脚边那截冰冷的麻绳,

再看向身旁那笼罩在幽冥之气中的狗神。雾,更浓了。2 与狗神共舞我站在原地,

手脚冰凉。院内那惊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语无伦次的低吼:“别过来!不是我……不是我推的你!

”眼看那院门就要从里面被拉开,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是被那狗神的绿眼摄住了,

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了脚,将地上那截冰冷的麻绳,往门槛内侧又轻轻踢了半尺。

“吱呀”一声,院门被猛地拽开。一个披头散发、只穿着中衣的中年男人踉跄着冲了出来,

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他一只脚刚迈过门槛,

另一只脚正好绊在了那截毫不起眼的麻绳上。“哎哟!”他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向前扑倒。这一下摔得可真结实,额头重重磕在门外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似乎被什么东西拖住了脚踝,回头惊恐地望着院内那口黑洞洞的老井,

发出凄厉的惨叫:“放手!哥!我错了!我给你烧纸!我给你修坟!”他拼命蹬踹着空气,

仿佛真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他。紧接着,他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拖拽,

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着向院内滑去,双手在青石板上抓挠出几道白痕,

最终消失在了院门的阴影里。院门在我眼前,“嘭”地一声自动合拢,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声响。夜,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那淡淡的夜雾,还在无声地流淌。

我浑身僵硬,冷汗早已浸透了内衫。刚才那一幕,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没有刀光剑影,

没有妖魔鬼怪现形,只有一截麻绳,一次恰到好处的绊倒,和一个被自己内心恐惧吞噬的人。

狗神不知何时又蹲在了我的脚边,幽绿的眸子扫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冷意:“业债已清。这厮的阳寿,折了三成给你,

算是你这趟的‘辛苦钱’。”“折……折寿给我?”我喉咙发干。“嗯,”它甩了甩尾巴尖,

那动作在雾气里显得有些虚幻。“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多活的这些年,

本就是偷来的。如今拿来抵债,正好。”它转头看我,“走吧,天快亮了。你这身子,

沾了太多阴气,得回去歇歇。”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它往回走。一路上,镇子依旧在沉睡,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有我,和身边这尊来自幽冥的“狗神”,

是这寂静夜晚唯一的知情者。回到我那简陋的住处,它轻车熟路地钻到床底的阴影里,

那两点绿光也随之熄灭,仿佛融入了黑暗。“睡吧。”它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

“三日后,子时,老地方见。有新的‘单子’。”我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男人摔倒时惊恐的眼神,以及他被拖回院子的场景。

我在想我特么成了什么?索命的无常?帮凶?可那狗神的话又在耳边回荡——“欠债还钱,

杀人偿命”。那个男人,确实害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这世间的因果,

竟是以如此诡异莫测的方式在运行。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魂不守舍。镇上果然传开了消息,

说那户人家的男人疯了,半夜自己投了井,捞上来时早就没了气。人们唏嘘不已,

只当是报应,谁也没想到那井沿上多出来的一截旧麻绳,和我这个夜半游魂般的路人。

到了第三日夜里,子时将近。我坐在屋里,心绪不宁。去,还是不去?床底的阴影动了一下,

狗神无声无息地钻了出来,绿眸在黑暗中亮起,静静地看着我,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叹了口气,认命般地站起身。既然签了那劳什子契约,怕是躲不掉了。这次的目的地,

是镇外河边的一处废弃水磨坊。

目标是个惯于在河上敲诈勒索、曾为抢货故意弄沉过一条小船,致使船上老梢公溺死的船匪。

月黑风高,河水哗哗作响,废弃的水磨坊在黑夜里像个蹲伏的巨兽。狗神蹲在河边的乱草里,

低声道:“他今夜会来此地藏赃。子时三刻,水鬼会寻他索命。你只需,在他靠近水边时,

学三声夜猫子叫。”我依言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心跳如雷。我想按住狂跳的心脏,

却无济于事。果然,没过多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背着个包袱,东张西望地来到了磨坊边。

他刚把包袱藏好,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警惕地望向黑漆漆的河面。就是现在!我吸了口气,

捏着鼻子,学着夜猫子“咕咕咕——咕咕咕——”叫了三声。

这叫声在寂静的河边显得格外突兀、凄厉。那船匪浑身一激灵,猛地转头望向我的方向,

厉声喝道:“谁?!”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刹那,

河面上突然无声无息地伸出一条惨白、浮肿的手臂,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啊!

”船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水面冒起几个浑浊的气泡,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只有那哗哗的水声,仿佛告诉人们,

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我靠在冰冷的石头上,腿脚发软。又是一条性命,在我眼前,

因我微不足道的“协助”而消逝。狗神踱步过来,绿眸扫过恢复平静的河面,

淡淡道:“干净利落。这次得的‘工时’,够你多活半年了。

”多活半年……我咀嚼着这几个字,心里五味杂陈。用他人的性命,来延续自己的阳寿,

这交易,何其残酷,又何其……诱人。它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咧了咧嘴,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夜色中格外瘆人:“慢慢你就习惯了。这世间,本就是个大账簿,

我们啊,不过是帮着对账、催债的伙计,别往心里去。”“那……我欠你的债,何时能还清?

”我忍不住问。狗神那绿油油的眼睛转向我,

深邃得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等你助我结算的业债,抵得过你前世欠下的那条命,

自然就两清了。”我不知我还要协助狗神多久,我茫然的呆在原地。

它抬头看了看天色:“回去吧。下次,是五日后。”我悄悄跟在它身后,

再次隐入沉沉的夜色之中。镇子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依旧宁静。可我知道,

在这宁静之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因果业力,而我,这个曾经的旁观者,

如今已身不由己地成为了这庞大账簿中的一个……活着的符号。前方的路,还长,且幽暗。

3 守祠之谜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白天我还是镇上那个不起眼的闲散人,到了夜晚,

却成了幽冥“业债结算”的阳间行走。跟着狗神,我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业债”清算。

有那欺凌孤寡、强占田产的地痞,

在自家院中被一道莫名落下的房梁砸断了脊梁;有那散布谣言、逼死贞洁妇人的长舌妇,

失足跌入沤粪池再没能爬上来;还有那贪没河工款、致使堤坝失修淹了下游村落的胥吏,

在赴任新职的船上,被一阵怪风卷入激流,尸骨无存。每一次,

狗神都只是冷静地给出目标、时辰和那关键性的“引导”,有时是一声咳嗽,

有时是挪动一块石头,有时仅仅是站在某个特定的位置。而“意外”,总会精准地降临。

我开始慢慢习惯,甚至麻木。看着那些恶贯满盈之人伏法,心里最初的那点不适,

也逐渐被一种扭曲的“替天行道”的平静所取代。狗神说得对,这世间,本就是一本大账簿。

我得的“工时”越来越多,折算成的阳寿也水涨船高。镜子里的自己,

气色似乎比以往还要好些,但眼底深处,却沉淀下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翳。

我的世界再也没升起过太阳。这晚,月明星稀,

狗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带我去“出任务”。它蹲在院里的老槐树下,

幽绿的眸子望着天上的月亮,半晌没说话。“今晚的目标,”半晌,它终于开口,

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些,“是镇东头棺材铺的刘老板。”我愣了一下。刘老板?那人我知道,

是个看起来和气生财的生意人,价格公道,也没听说有什么劣迹。镇上谁家办白事,

多半都找他。“他……他欠了什么业债?”我忍不住问道。狗神转过头,

绿光在我脸上扫过:“三十年前,他还是个学徒的时候,

为了贪图他师傅传下来的几样做棺材的绝活和一方好木料,趁他师傅生病卧床,

在药里动了手脚。他师傅死得不明不白,手艺和家当自然落到了他手里。”我倒吸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如此隐秘的罪行,若非幽冥记载,谁能知晓?“时辰在子时末,

地点就在他的棺材铺里。”狗神继续说道,“你需要做的,

是在他检查一口刚完工的柏木棺材时,吹灭他工作台上的蜡烛。”引魂灯?

我脑海里冒出这个词。在黑暗的棺材铺里,吹灭唯一的灯火……这“引导”,

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子时末,万籁俱寂。我和狗神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镇东头。

刘记棺材铺早已熄了灯,但后院的工作坊里,还透出一点微弱的烛光。

我们从后墙的破洞钻了进去。作坊里堆满了木料和半成品的棺材,

空气中还弥漫着柏木和油漆的味道,想必刘老板最近生意挺好。刘老板果然还没睡,

正就着工作台上的一盏油灯,仔细打磨着一口崭新的柏木棺材的内壁,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看来对这口棺材很是满意。狗神用眼神示意我。我屏住呼吸,

凑到墙角的阴影里,对准那摇曳的烛火,轻轻一吹。“噗——”烛火应声而灭。

作坊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谁?!”刘老板警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妈的,哪来的风……”他摸索着想去重新点亮油灯,却怎么也摸不到火具。就在这时,

那口他刚刚打磨好的柏木棺材,突然发出了“嘎吱——”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刘老板的动作僵住了。棺材盖,似乎……自己挪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灌入作坊,吹得刨花瑟瑟作响。

刘老板的声音开始发抖:“师……师傅?是您吗?

您……您别吓我啊……”棺材盖又挪开了一些,一只干枯、布满老年斑的手,

缓缓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扒住了棺材边缘。刘老板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

转身就想往门口跑。可他刚迈出两步,脚下却被散落的工具绊了一下,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惊恐地回头,只见那棺材盖已被完全推开,

一个模糊的、穿着寿衣的干瘦身影,正缓缓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一双空洞的眼睛,

直勾勾地望向了他。“徒弟……为师的那口柏木材……你可还留着?

”一个苍老、缥缈的声音在作坊里回荡。“啊——!”刘老板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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