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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总裁的掌心之物

浪迹诸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成为总裁的掌心之物由网络作家“浪迹诸天”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爽秦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成为总裁的掌心之物》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浪迹诸主角是秦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成为总裁的掌心之物

主角:苏爽,秦筝   更新:2025-10-19 11: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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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嘉言,一个靠双腿和电瓶车穿梭在城市里的跑腿小哥。

我的人生信条是多做事、少看闲事,直到我送一份急件时,撞破了那个女人的秘密。

她是秦筝,这座城市金字塔尖上的人物,是无数财经杂志的封面女王。而我看到的,

是她在幽暗的后巷里,用一根手指,就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跪地求饶。我以为我会消失。

但她没有,她只是给了我一份合约。让我扮演她的情人。我成了她手里的一个玩偶,

一个挡箭牌,被她带入那个纸醉金迷却处处是陷阱的世界。所有人都嘲笑我,羞辱我,

等着看我被她玩腻后一脚踹开。我也这么觉得。我忍受着,计算着离开的日子。直到那天,

她母亲用一张支票砸在我脸上,让我滚蛋。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捡起支票,撕得粉碎。

她对我说:“许嘉言,待在我身边,谁也动不了你。”那一刻,

我看着她冰冷眼眸里藏着的一点点火光,忽然觉得,她藏着的秘密,

或许和我以为的完全不一样。1我叫许嘉言,是个跑腿的。这活儿没啥技术含量,

就靠一双腿,还有一辆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破电瓶车。那天下午,我接到个加急单,

五百块,半小时内把一份文件送到环球金融中心顶楼。这价钱,够我跑两天了。

我把电瓶车锁在楼下,一路狂奔,冲进金碧辉煌的大堂,又挤上人满为患的电,

总算在最后一分钟按响了顶楼“筝鸣资本”的门铃。开门的是个女秘书,

妆画得跟要上台唱戏似的,接过文件,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蟑螂。“在这儿签字。

”她递过来一个板子。我刚签完,正准备走,

就听见里面办公室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东西碎裂声。女秘书脸色一变,赶紧转身往里走,

门没关严,留了道缝。好奇心害死猫,我懂。但我就是没管住眼睛,往那门缝里瞟了一眼。

就那一眼,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

身段好得不像话,腰是腰,腿是腿。她背对着我,看不见脸。她脚边,跪着一个男人,

四十多岁,地中海,一身名牌,抖得跟筛糠一样。地上是碎掉的瓷片,

看样子是个很贵的杯子。“陈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女人的声音,

冷得像冰块掉进玻璃杯里,叮当响,还带点儿回音。不急不躁,但每个字都砸在人心口上。

“秦总,秦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给我一次机会!”那男人哭着喊。

叫秦总的女人没说话。她只是慢慢转过身。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很漂亮,

是那种有攻击性的漂亮,眼角微微上挑,嘴唇很薄。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就像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最大的瓷片,捏在两根手指中间。

那瓷片锋利得很,隔着那么远我都能感觉到寒光。她拿着瓷片,走到那个陈总面前,蹲下。

然后,她用那块瓷片,在那男人的脸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划拉。没有划破。

只是贴着皮肤,让他感受那份冰凉和锋利。“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就该有手被剁掉的觉悟。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平得让人发毛。“这次,是脸。”“下次,我不知道会是什么。

”那个陈总,裤裆那块地方,慢慢湿了一片。一股骚味飘出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吐出来。我看见了什么?这是在拍电影吗?我浑身发冷,腿肚子直哆嗦,转身就想跑。

可我刚一动,就撞到了身后的花瓶。“哐当”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办公室里,

那个叫秦总的女人,缓缓抬起头,视线精准地穿过门缝,落在我脸上。她的眼神里,

什么情绪都没有。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就是一片空洞的黑。像深渊。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跑。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连滚带爬地冲向电梯,

拼命按着下行键。电梯门开了,我一头扎进去。门缓缓关上。透过越来越窄的缝隙,

我看到那个女人,秦筝,还站在那里。她手里还捏着那块带血的瓷片。不,没血。

是她嘴唇的颜色,太红了,红得像血。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好像勾了一下。

那不是笑。那是野兽锁定猎物后的,一种宣告。电梯急速下坠。我的心,也跟着一起,

掉进了无底深洞。我完了。2我连着三天没敢出门。手机关机,外卖都不敢点,

就靠家里那点挂面续命。我怕。我怕一开门,外面站着几个黑西装,把我拖走,

拉到哪个没人的地方给埋了。我把那天看到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女人,

秦筝。我上网查了。筝鸣资本创始人,秦氏集团唯一继承人,身价千亿。财经杂志上,

她笑得得体又疏离,被称为“金融界最美的冰山女王”。可我知道,冰山下面,

是吃人的火山。那个陈总,我也查到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前两天刚因为“恶意做空”被调查,公司股价一泻千里,濒临破产。新闻上说得冠冕堂皇。

但我知道真相。真相就是,他惹了秦筝,然后被她用一块碎瓷片,吓尿了裤子,

毁掉了一辈子。我越想越怕,抱着被子在床上抖。我一个跑腿的,一个月挣那三五千,

我拿什么跟这种人斗?她想让我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蟻还简单。第四天早上,挂面吃完了。

再不出去,我就得饿死。我寻思着,都三天了,可能她把我给忘了。毕竟人家是大人物,

哪有空记得我这种小角色。我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戴上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

鬼鬼祟祟地打开了门。楼道里没人。安全。我松了口气,快步下楼。小区门口,一切正常。

我骑上我那辆破电瓶车,一溜烟跑了。我决定去网吧待一天,那儿人多眼杂,安全。

我在网吧打了整整一天游戏,精神高度紧张,连赢了十几把。天黑了,我才壮着胆子回家。

小区还是那个破小区。楼道里的灯还是坏的。我摸着黑往上走,

心里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家在五楼。走到四楼半的拐角,我停下了。

我听见了呼吸声。很轻,很匀。就从我家门口传来。我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谁?

我贴着墙,一点点把头探出去。我家门口,靠墙站着一个人影。很高,很瘦,

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是秦筝。她没带保镖,就她一个人。

她好像没看见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路灯的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看起来有点疲惫,那股子要把人活吞了的气场收敛了很多。

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孤独?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种人会孤独?她跺跺脚,

全世界都得跟着抖三抖。我不敢动,就那么僵在原地。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她动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我藏身的角落。

“看了这么久,不出来打个招呼吗?”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响起,还是那么冷。

我被发现了。我腿一软,差点跪下。我硬着头皮,从黑暗里走出来。“秦……秦总。

”我声音都在抖。她看着我,没什么表情。“许嘉言,二十三岁,孤儿,靠跑腿为生,

租住在这个三十平米的老房子里。”她把我老底都掀了。我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很怕我?”她问。我拼命点头。废话,能不怕吗?她忽然笑了。很淡的一个笑,

像雪地里开出的一朵小花,转瞬即逝。“怕就对了。”她朝我走过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嗒,嗒,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她在我面前站定。我一米八的个子,在她面前,

竟然感觉自己矮了一头。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冷杉木的清香。“我来找你,

是想跟你谈个合作。”她说。合作?我跟她?我配吗?“什……什么合作?

”“做我的男朋友。”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她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耳朵,热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

“做我的男朋友。假的。”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没有一丝瑕疵。

眼睛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为……为什么?”“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她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许嘉言,你有两个选择。”“一,跟我合作。

我给你钱,给你一个全新的生活。你只要扮演好你的角色,闭上你的嘴。”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二,拒绝我。”她没说拒绝了会怎么样。但她伸出手,轻轻地,

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她的手指很凉,像一块玉。却带着千钧的力道。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被夺走了。窒息感涌上来。我拼命挣扎,但她的手像铁钳一样。

我眼前开始发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她松开了手。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想好了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只蝼蚁。我还能怎么选?我不想死。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我……我答应你。”她满意地笑了。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秦筝的人了。”“收拾东西,跟我走。

”3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用了五年的旧手机,

还有一本我妈留下的相册。我把这些塞进一个背包里,就跟着秦筝下了楼。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和我那辆破电瓶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车边,看到秦筝,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拉开车门。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什么也没说。我坐进车里,

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棉花堆。太软了,也太安静了。车子开动,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个我住了五年的破小区,越来越远。我知道,我的人生,

从这一刻起,彻底不一样了。车子最后停在了一个别墅区门口。门口的保安看到车牌,

立马敬礼放行。又开了五分钟,才到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前。这哪是家,这是个宫殿。

秦筝带我进去。屋里装修是黑白灰的冷淡风,跟她人一样,没什么烟火气。

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迎上来,叫她“小姐”。“王姨,这是许嘉言,以后就住在这里。

”秦筝淡淡地吩咐。“给他安排一间客房。”王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

但还是点点头,“好的,小姐。”我被王姨带到二楼的一间房。房间很大,

比我之前租的整个房子都大。里面什么都有,独立的卫生间,衣帽间,还有一个大阳台。

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男装,从休闲到正装,一应俱全,连内裤袜子都准备好了。

标签都没剪。看尺码,是我的。她调查得真清楚。我心里发寒。“许先生,

您的东西放这里就好。小姐让您收拾一下,下楼吃饭。”王姨说。我点点头。洗了个澡,

换上新衣服,我感觉自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浑身不自在。下楼的时候,

秦筝已经坐在餐厅了。长长的餐桌,摆着七八个菜,就我们两个人吃。我拘谨地坐在她对面。

她吃东西很安静,很优雅,像个真正的贵族。而我,连筷子都快拿不稳了。“明天开始,

会有人教你礼仪,还有金融方面的基础知识。”她头也不抬地说。“哦。”我应了一声。

“你的手机换了,卡也换了。以前的号码,不要再用了。”“好。”“从今天起,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栋别墅。”我猛地抬头看她。这不就是坐牢吗?“为什么?

”她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眼看我。“因为,你是我的宠物。”“主人出门,

宠物当然要乖乖待在家里。”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但我听得出来,这不是玩笑。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宠物?她把我当成什么了?“秦筝,

你别太过分了!”我拍着桌子站起来。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过分?

”“许嘉言,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现在攥在我手里。”“我让你当宠物,是看得起你。

”“别给脸不要脸。”她的话像一把刀子,把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捅得稀巴烂。我浑身发抖,

气得说不出话。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像逗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乖一点。

”“听话的狗,才有肉吃。”说完,她转身就上了楼。餐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山珍海味,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看着自己身上这身名牌衣服,

看着这栋富丽堂皇的别墅。我觉得自己不是进了天堂。而是进了一个用金子做的笼子。

而秦筝,就是那个给我套上项圈的主人。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看不见的链子。她一拉,

我就得往前走。她一拽,我就得停下。我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我后悔了。

我宁愿饿死在那个破出租屋里,也不想在这里当一条狗。可我知道,已经晚了。

从我答应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了回头的路。4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个机器人。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有专门的健身教练带我锻炼身体。上午,

一个据说是从英国请来的老头教我餐桌礼仪,怎么用刀叉,怎么品红酒。下午,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给我讲金融,股票,期货。我听得头都大了。晚上,秦筝会回来。

大部分时候,我们一起吃一顿沉默的晚餐,然后她回书房,我回房间。

我们就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她说过,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

但她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亲密的举动。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甚至连手都没牵过。

她看我的眼神,也从来没有过任何温度。就像在看一件物品。一件她花钱买来的,需要打磨,

然后才能拿出去展示的物品。我越来越沉默。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义。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王姨告诉我,秦筝的母亲要来。“夫人脾气不太好,许先生你多担待。

”王姨提醒我。我心里咯ĺ登一下。要见家长了?下午三点,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下来。

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但眼神里的刻薄和精明,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就是秦筝的妈,赵雅兰。她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你就是许嘉言?”她开口,语气里满是轻蔑。“阿姨好。”我硬着头皮说。“别叫我阿姨,

我担待不起。”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像个女王。“筝筝呢?”“秦总在公司,

马上回来。”我回答。“哼,她倒是会躲清闲。”赵雅兰冷笑一声。“说吧,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我按照秦筝早就给我准备好的说辞,说我们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

我对她一见钟情。赵雅兰听完,嗤笑一声。“一见钟情?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编故事。

”她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扔在茶几上。“这里面是五百万。”“拿着钱,

离开我女儿。”我愣住了。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用钱砸人,

让我滚蛋。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心动了。五百万,够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我只要拿了钱,

就能离开这个金丝笼,就能摆脱秦筝。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那个信封。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信封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秦筝回来了。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封,又看了一眼我和她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妈,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我再不来,我的宝贝女儿就要被这种不三不四的人给骗走了!

”赵雅兰指着我,尖声说道。“跑腿的?许嘉言,你可真有出息,找这么个东西!

”“他不是东西,他是我男朋友。”秦筝走到我身边,站定。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亲口承认我们的关系。虽然是假的,但我心里还是莫名地动了一下。

“男朋友?筝筝你疯了!我们秦家的女婿,怎么能是这种货色!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

”“我做事,不需要别人来看。”秦筝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妈,我的事,你少管。

”“我少管?秦筝,你别忘了,你是秦家的继承人!你的婚姻,关系到整个集团的未来!

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李家的公子,门当户对,对你事业也有帮助!”“我不需要。

”秦筝打断她,“我的事业,我自己会搞定。我的男人,我自己会选。”她说着,

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还是那么凉。但被她握住的那一刻,

我却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手心传遍了全身。我惊愕地看着她。她没看我,只是看着她妈,

眼神坚定。“我选的人,就是他。”“许嘉言。”赵雅兰气得脸都白了,指着秦筝,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好,秦筝,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她抓起桌上的信封,

狠狠地摔在我脸上。“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进我们秦家的门!”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秦筝松开了我的手。

我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不是被打的,是臊的。我像个小丑一样,杵在这里,

任由她们母女俩争吵,像个战利品一样被展示。“没事吧?”秦筝问。我摇摇头。她弯下腰,

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整理好,放回信封里,然后递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看着那个信封,没接。“干什么?嫌少?”她挑了挑眉。“不是。”我摇摇头,

“我不能要。”“为什么?”“这是你妈给我的分手费。”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拿了,

算怎么回事?”秦筝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这是她第一次,

用那种审视物品之外的眼神看我。她看了我很久,然后收回了信封。“随你。

”她丢下两个字,转身就上了楼。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里五味杂陈。我看不懂她。

她把我当宠物,当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在我被她妈羞辱的时候,

她又会站出来维护我。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把我拉进她的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第一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除了恐惧之外的另一种情绪。

好奇。5秦筝的生日宴,办得很隆重。地点在黄浦江边的一家七星级酒店,包下了整个顶层。

来的人,非富即贵,全都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许嘉言,一个前跑腿小哥,

要作为她今晚的男伴,出席这个宴会。我穿着一身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穿衣镜前,感觉自己像个假人。秦筝从后面走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露背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紧张?

”她给我整理了一下领带。她的手指偶尔擦过我的皮肤,凉凉的,很舒服。“有点。

”我实话实说。“不用紧张。”她看着镜子里的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今天晚上,只需要做一件事。”“什么?”“当好一把枪。”“一把,指向我妈,

还有那些老家伙的枪。”我瞬间明白了。今晚的宴会,是个战场。而我,

就是她用来冲锋陷阵的武器。到了宴会厅,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上流社会。水晶吊灯,

悠扬的古典乐,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中。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得体,

那么虚伪。秦筝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挽着我的胳膊,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像个女王。无数道目光朝我们射来。有惊讶,有鄙夷,有看好戏的。我能感觉到,

我的后背都快被那些目光烧穿了。赵雅兰很快就找了过来。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筝筝,你胡闹够了没有!

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怎么能带他来?”赵雅兰压低了声音,但怒气已经快压不住了。“妈,

我给你介绍一下。”秦筝笑吟吟地说,“这是我男朋友,许嘉言。

”“这位是李氏集团的公子,李哲。”她又指了指那个年轻男人,语气平淡。

李哲立刻露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笑容,向秦筝伸出手。“秦总,久仰大名。

我父亲一直很欣赏你。”秦筝看都没看他的手,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李公子。

”李哲的脸僵了一下。赵雅兰赶紧打圆场:“筝筝,你李伯伯他们都在那边,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她想把秦筝拉走。秦筝却没动。“妈,我男朋友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我得陪着他。”她转头看我,眼神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嘉言,

想喝点什么?”我被她这一下弄得有点懵。但我知道,这是演戏。我配合着她,

说:“香槟就好。”秦筝就真的端起一杯香槟,递给我。那样子,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赵雅兰和李哲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那就是秦筝找的小白脸?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听说以前是个跑腿的,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秦总这是什么眼光?放着李公子不要,要这么个货色。

”那些话,一字不漏地飘进我的耳朵里。我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尽管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但被这么多人当众羞辱,还是很难受。秦筝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僵硬。

她突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忍着。”“他们现在骂得越难听,

待会儿脸就会越疼。”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热热的,痒痒的。我心里一动,转头看她。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里面闪烁着一种叫做“野心”和“算计”的光芒。

我忽然明白了。她带我来,不仅仅是为了气她妈。她有更大的图谋。接下来,她就挽着我,

在宴会厅里四处游走。她把我介绍给每一个秦氏集团的董事和股东。“这是我男朋友,

许嘉言。”她的语气,骄傲又坚定。那些老头子,一个个都是人精,嘴上说着“恭喜秦总”,

眼神里却全是打量和不屑。我知道,他们在看我,其实是在看秦筝。他们在评估,

这个年轻的女继承人,是不是真的为了一个“小白脸”,就昏了头。而秦筝,

就是要让他们这么认为。她要让他们觉得,她恋爱脑,她不理智,她为了一个男人,

可以不顾一切。她在示弱。她在用我,来麻痹她的敌人。一晚上,我喝了很多酒。

不是我想喝,是那些人不停地来给我敬酒。他们嘴上叫着“许先生”,话里话外,

却都在挤兑我。问我家是干什么的,问我在哪里高就。我只能尴尬地笑,说自己家境普通,

暂时待业。然后就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笑。秦筝就在旁边看着。她不帮我挡酒,

也不帮我解围。她就那么看着,看着我被羞辱,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被围观。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喝得有点晕了。李哲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许先生,我敬你一杯。”“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敢追秦总这样的女人。

”他把“勇气”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不过,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别硬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跑腿的,就该有跑腿的本分。你说对吗?”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我刚想发作,秦筝却按住了我的手。她看着李哲,笑了。

“李公子说得对。”“有些东西,确实不该硬抢。”她说着,

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然后手一歪。整杯酒,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李哲那身白色的西装上。全场哗然。李哲愣住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秦筝拿出一方手帕,假惺惺地帮他擦了擦。“手滑了。”“就像李公子家的股票一样,

最近,好像也挺滑的。”李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虽然不懂金融,但也听明白了。

秦筝这是在警告他。她早就知道李家在背后搞小动作。今晚这一切,都是她设的局。

她用我当诱饵,让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击。

她不是枪。我才是。而她,是那个扣动扳机的人。冷酷,精准,毫不留情。我看着她,

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叫“敬畏”的情绪。这个女人,太可怕了。6回别墅的路上,

我跟秦筝谁也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我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秦筝的手段,

又狠又准。她利用我,不仅气走了她妈安排的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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