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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遥遥的《类似傅先生追妻火葬场小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 新婚夜的匿名短信夜色如温柔包裹着矗立在半山的傅家别二楼婚房满眼皆是热烈的红——进口玫瑰花瓣从门口铺至床清甜花香与暖融蜜意交织弥苏晚身着正红色真丝睡坐在宽大婚床指尖无意识捻着裙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今是她与傅瑾辰的新婚之这是一场为稳固苏氏集团摇摇欲坠资金链的豪门联于她而却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私多年前的酒会少年傅瑾辰曾为她挡去难缠纠那份疏...
主角:傅瑾辰,苏晚 更新:2025-10-20 19: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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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婚夜的匿名短信夜色如墨,温柔包裹着矗立在半山的傅家别墅。二楼婚房内,
满眼皆是热烈的红——进口玫瑰花瓣从门口铺至床沿,清甜花香与暖融蜜意交织弥漫。
苏晚身着正红色真丝睡裙,坐在宽大婚床边,指尖无意识捻着裙摆,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今天,是她与傅瑾辰的新婚之日。
这是一场为稳固苏氏集团摇摇欲坠资金链的豪门联姻,于她而言,
却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私心。多年前的酒会上,少年傅瑾辰曾为她挡去难缠纠缠,
那份疏离却礼貌的眼神,在她心底埋下种子。婚前半年的接触里,他虽依旧清冷,
却始终体贴周到、有求必应,让她几乎生出错觉:这场婚姻或许能滋生出几分真情。
走廊传来沉稳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在苏晚心上。她迅速调整坐姿,深吸一口气,
试图掩饰脸上的红晕。门被推开,傅瑾辰走了进来。他穿着同款深色真丝睡袍,身姿挺拔,
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些许酒意,添了几分慵懒魅惑。他抬眼望来,深邃黑眸在水晶灯映照下,
似乎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冽,多了一丝温度。苏晚心跳漏了一拍。他走到她面前站定,
高大身影投下阴影将她笼罩,清冽松木香混杂着淡淡酒气,瞬间侵占她的所有感官。
“都结束了?”苏晚抬头,努力让声音带着新嫁娘的娇羞,听起来自然些。“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目光在她精心修饰的脸上停留片刻。就在苏晚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时,
他睡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傅瑾辰微微蹙眉,虽有不耐,还是掏出了手机。
苏晚看着他修长手指划开屏幕,下一秒,他周身仅存的温和气息瞬间褪去,
仿佛被极寒风暴席卷。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甚至透着被触犯逆鳞般的震怒。
房间空气瞬间凝固,暖意与暧昧消失殆尽,只剩令人窒息的低压。苏晚心头一沉,
下意识轻声问:“……怎么了?”傅瑾辰没有回答。他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死死攥着手机,仿佛要将其捏碎。几秒后,他猛地抬头,目光如淬冰利刃,直直刺向她。
他一步上前,冰凉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扼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头迎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睛。“苏晚。”他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裹着骇人的寒意,
“嫁给我,得到傅太太的位置,如你所愿了。”苏晚又痛又惊,
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刺痛,挣扎着想要挣脱:“傅瑾辰,你弄疼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他冷笑一声,嘲讽之意溢于言表,“从今天起,做好你的傅太太,
安分守己待在这个位置上。但是——”他俯身逼近,温热气息拂过她耳畔,
话语却让她如坠冰窟:“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话音未落,他猛地松手,仿佛触碰她是件难以忍受的事。苏晚猝不及防,踉跄几步才站稳。
下巴残留着他指尖的冰凉与力度,心口的疼痛却火辣辣蔓延开来。她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巨大的委屈与茫然将她淹没。“傅瑾辰,”她声音带着细微颤抖,“你把话说清楚!
我肖想什么了?我挑战你什么底线了?”是这场联姻让他觉得束缚?还是她做错了什么?
傅瑾辰只是用冰冷到极致的目光审视她,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出虚伪的痕迹。半晌,
他薄唇微勾,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他毫不犹豫转身,
大步走向房门,没有丝毫留恋。“砰——!”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新房里炸响,
如同一道惊雷,彻底击碎苏晚所有关于未来的幻想。她被巨响震得浑身一颤。
房内红烛依旧燃烧,玫瑰依旧芬芳,所有喜庆布置都在,却讽刺地映衬着她的狼狈与可笑。
苏晚缓缓抬手抚上仍在作痛的下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力度与厌恶。原来,
婚前半年的温和体贴,不过是傅家继承人的完美礼仪;原来,她心底那点隐秘期待,
从一开始就是自作多情的笑话。那条短信,究竟说了什么?能让他在新婚之夜,
态度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无数疑问与冰冷现实如潮水涌来,苏晚缓缓蜷缩身体,
坐在刺目的红色中央,只觉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比窗外夜色更冷。她望着紧闭的房门,
清楚地知道:门关上的,不仅是傅瑾辰离去的背影,还有她刚刚试图向他敞开的心门。
她的新婚夜,没有温存,没有期待,只剩他冰冷的警告,和一室难堪的孤寂。长夜,
才刚刚开始。2 塑料闺蜜的“关怀”第二天,苏晚在空旷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恍惚间竟有些失神。身侧的床铺平整冰凉,
清晰地印证着昨夜的一切并非噩梦——那场充斥着冰冷警告与难堪孤寂的新婚夜,
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细长光斑,
却驱不散满室的清冷。她坐起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抬眼望向镜子:脸色虽显苍白,
眼神却已恢复平静;下巴上那道细微红痕即将消退,恰如她心底那些不该有的妄想,
来得突然,也必须断得干脆。
傅瑾辰早已把规则摆在明面上:这是一场只论头衔、各取所需的婚姻。既然如此,
她便不会再沉溺于自己编织的少女梦。她是苏氏集团的千金,
从不是为爱情要死要活的菟丝花。梳洗过后,苏晚选了一身得体大方的香奈儿套装,
将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修长的脖颈。镜中的女人优雅明艳、无懈可击,
她对着镜面微微勾唇——这才是傅太太该有的模样。下楼时,佣人已备好早餐,
恭敬上前禀报:“太太,早上好。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知道了。
”苏晚面色如常地在长餐桌一端坐下,用餐动作慢条斯理、优雅从容,
仿佛昨夜那个被独自留在新房、惊慌失措的女人从未存在过。刚结束早餐,
手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徐梦瑶”的名字。
苏晚目光微闪:徐梦瑶是她留学时结识的朋友,家世相当,回国后也时常往来,
算是她圈子里走得较近的人。这个时候来电,恐怕不只是单纯的问候。深吸一口气,
苏晚接起电话,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轻松:“喂,梦瑶?”“晚晚!我的新娘子!
”电话那头,徐梦瑶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怎么样?新婚燕尔,
是不是累得起不来床?傅总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这番带着暧昧意味的玩笑,
此刻听在苏晚耳中,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语气却听不出丝毫异样:“别胡说。找我有事?”“哎呀,就是想约你喝下午茶,
顺便听听你的新婚感想嘛!我在‘云顶’定了位置,等你哦!”挂断电话,
苏晚望着窗外明媚的景色,眼神沉静。也好,有些关于傅瑾辰的真相,
或许能从这位“闺蜜”口中探知一二。下午,“云顶”咖啡厅内。
徐梦瑶身着当季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见苏晚进来,她立刻热情招手,
亲昵地拉住苏晚的手上下打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即笑道:“气色真好!
果然,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苏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在她对面落座,
点了一杯黑咖啡。“怎么喝这个?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加奶加糖的。”徐梦瑶故作诧异。
“口味总会变的。”苏晚淡淡一笑,话里藏着几分意有所指。闲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后,
徐梦瑶终于将话锋引向正题。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
脸上带着分享秘密的谨慎与刻意的同情:“晚晚,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来了。苏晚端起咖啡杯,借氤氲的热气掩饰眼底情绪,语气平静:“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徐梦瑶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是关于傅总的……我听说,
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苏晚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咖啡的苦涩瞬间蔓延至舌尖。她抬眼,尽量让目光显得平静又好奇:“什么样的人?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傅总大学时认识的,惊为天人却求而不得,
成了他心口的朱砂痣。”徐梦瑶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苏晚的表情,
“圈子里都隐约知道有这么个人,傅总对她用情至深。后来那女孩出国了,就再无音讯。
”话音顿了顿,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苏晚的眉眼,
随即带着几分恍然与“安慰”道:“说起来……晚晚,你的眉眼,和傅总描述中的那位,
还真有几分神似呢。怪不得……”后面的话她没有明说,可那欲言又止的意味,
比直接点破更伤人——怪不得他婚前对你体贴备至,怪不得他会同意这场联姻,
怪不得他新婚夜会骤然变脸……所有碎片化的线索,
信、傅瑾辰天翻地覆的态度转变、他那句冰冷的警告“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原来,
她苏晚从头到尾,不过是一个眉眼相似的可怜替身,是他寄托对白月光思念的工具。
一股寒意从心脏深处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苏晚指尖发麻,却强迫自己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只是那笑意早已僵硬。“是吗?”她听见自己平静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不在意,
“还有这种事。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瑾辰既然选择和我结婚,我自然相信他。
”她不能在旁人面前失态,尤其不能让眼前这位等着看笑话的“闺蜜”得逞。
徐梦瑶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瞬,随即又堆起笑容:“那是自然!
傅总现在娶了你,肯定最爱你。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苏晚垂下眼睫,
轻轻搅动着杯里早已冷透的咖啡,黑色液面映出她强装镇定的脸庞。不会了。
从昨夜他摔门而去的那一刻起,那个对傅瑾辰抱有幻想的苏晚,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是傅太太苏晚——只需扮演好这个角色,就够了。她抬眼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景,
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进她冰封的心底。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座华丽的冰窟,
而她,绝不会再试图去暖化那个将她封冻其中的人。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是傅瑾辰特助发来的信息:太太,先生交代,今晚傅家老宅有家宴,请您下午六点准备好,
司机会来接您。苏晚盯着信息,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家宴?很好。傅太太的舞台,
已然搭好。3 傅太太的完美反击加长黑色劳斯莱斯平稳驶向城东的傅家老宅,
车内气氛比窗外暮色更显沉凝。苏晚与傅瑾辰分坐后座两端,中间隔着的距离,
宛若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傅瑾辰全程专注处理平板上的邮件,侧脸线条冷硬,
自始至终未分给身旁新婚妻子一个眼神。苏晚则安静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精致妆容下,
藕粉色高定连衣裙衬得她气质温婉,脊背挺得笔直,
如风雨中不肯弯折的幽兰——唯有她自己知晓,裙摆下的指尖正微微掐入掌心。
这场家宴绝非寻常聚餐,而是她作为傅太太的首次正式亮相,
是检验她能否“做好本分”的考场。而她的“考官”,不仅是身边这个冷漠的男人,
还有老宅里那些目光如炬、心思各异的傅家亲眷。车子驶入铁艺大门,穿过精心修葺的园林,
最终停在气派恢宏的中西合璧别墅前。佣人恭敬拉开车门,傅瑾辰率先下车,
未等苏晚便径直往里走。苏晚深吸一口气,从容下车,步履平稳地跟在他身后半步,
脸上适时漾起温婉得体的浅笑。宴会厅内灯火通明、衣香鬓影,傅家重要成员几乎悉数到场。
当傅瑾辰与苏晚一前一后踏入时,喧闹的厅堂瞬间安静,
所有目光——或好奇、或审视、或藏着轻蔑——齐刷刷聚焦在苏晚身上。
傅瑾辰仅向主位的傅老爷子颔首,唤了声“爷爷”,便在惯常位置落座,
仿佛苏晚只是无关紧要的摆设。很快,旁支一位婶婶笑着开口,话里藏针:“哟,
这就是瑾辰媳妇吧?真是标致。听说苏家最近……呵呵,不过没关系,嫁到傅家,
就是享福的命。”另一道声音紧随其后,带着故作熟稔的调侃:“瑾辰哥,
听说你以前心里不是有个……”话音戛然而止,可意味深长的停顿与投向苏晚的怜悯目光,
早已道尽未尽之言。席间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苏晚只觉那些目光如细密的针,扎得人难受。
她瞥见傅瑾辰端坐席间,慢条斯理用热毛巾擦手,对周遭嘲讽置若罔闻,更像是一种默认。
冰冷的怒意与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底翻涌。忍气吞声,像小媳妇般低头承受审视与比较?不,
她苏晚从来不是这般性子。此前的退让,不过是对他尚存幻想;如今幻想破灭,她无需再忍。
就在气氛最微妙的时刻,苏晚忽然轻笑出声,清越的笑声瞬间打破尴尬的寂静。
众人诧异地望过来,只见她优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抬眼迎向方才挑起话头的亲戚,
唇角挂着无懈可击的弧度:“这位婶婶说得是。谁年轻时没遇过一两个印象深刻的人呢?
”她语调轻柔却不卑不亢,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最终落在身旁终于抬眼、眸色深沉的傅瑾辰身上:“就像瑾辰,”语气自然亲昵,
仿佛两人是恩爱夫妻,“他遇到我,我遇到他,
不正是因为彼此是对方生命里最独特、最无法替代的人吗?”苏晚微微侧头,笑容温婉,
眼神却清亮逼人:“瑾辰,你说是不是?”这一番话,彻底反客为主。
她不仅轻巧接住关于“前任”的话题,将其归为“年轻时的过客”,更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了傅瑾辰一军——你要我做傅太太,我便演给你看,
演一个被丈夫深爱、底气十足的傅太太。傅瑾辰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深邃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他竟未料到,昨夜还显无措慌乱的女人,
此刻会有这般锋芒与机智。在全场注视下,他喉结微动,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低沉音节:“嗯。
”虽依旧冷淡,却在此时语境下,等同于默认支持。席间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准备看笑话的人笑容僵在脸上,持观望态度者看向苏晚的目光,多了几分慎重。
傅老爷子将一切尽收眼底,浑浊眼眸中精光一闪,开口打圆场:“好了,都是过去的事,
提它做什么。晚晚嫁过来,就是傅家人。吃饭。”后续宴席虽仍暗流涌动,
却再无人敢明目张胆挑衅。苏晚从容应对各类话题,举止得体、言谈有度,
将豪门主母的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宴席结束,两人依旧同乘一车返回。车门关上的瞬间,
窒息的沉默再次笼罩车厢。只是这一次,傅瑾辰没有再看平板,目光落在窗外倒退的夜景上,
侧脸冷硬,紧抿的唇线却泄露了他的波澜。苏晚也望着窗外,脸上的完美笑容早已收敛,
只剩疲惫的平静。“今天……”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封闭车厢内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表现不错。”苏晚未回头,语气平淡无波:“傅先生过奖。
我只是履行‘傅太太的本分’,维护傅家体面,也是维护我自己的尊严。”她顿了顿,
终于转头看向他,眼神如深不见底的湖水:“以后这类场合,若傅先生觉得我独自应对即可,
我们也可以……各自安好。”说完,她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
傅瑾辰只觉心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望着身旁女人疏离的侧影,明明近在咫尺,
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坚硬屏障。他第一次清晰意识到,昨夜那冰冷的警告与决绝的背影,
不仅关上了那扇门,更彻底斩断了某种可能。一股莫名的烦躁,
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悄然涌上心头。而这,不过是苏晚清醒反击的开始。
4 重启人生傅家老宅的家宴,如同一盆彻骨冰水,
浇灭了苏晚心底最后一点对傅瑾辰的残存期待。回到那座名为“家”的豪华别墅,
她与傅瑾辰彻底沦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早出晚归,她乐得清静,偌大的空间里,
两人唯一的交集不过是楼梯口的擦肩而过,连眼神交汇都成了奢望。
苏晚不再纠结那条匿名短信的内容,
也不再探寻“白月光”的真实身份——这些都已无关紧要。她清楚地知道,
必须为自己寻找一个出口,一个能在“傅太太”这个华丽牢笼里,守住清醒与尊严的支点。
她的世界,绝不能只剩这一个空荡荡的头衔。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
洒在书房光洁的地板上。苏晚坐在书桌前,打开了许久未碰的笔记本电脑,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她大学时期的珠宝设计稿。
那曾是她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流畅线条勾勒的项链、构思精巧的耳钉、灵气十足的胸针……一幅幅草图,
承载着她昔日的热情与心血。只是毕业后,迫于家族企业的压力,
也因潜意识里想成为“合格”的豪门儿媳,她将这份梦想暂时封存。而现在,
是时候重新拾起了——不为证明给谁看,只为找回她自己。她迅速联系了昔日的导师与同窗,
很快在城北艺术园区租下一间小巧却光线充足的工作室,取名为“新生”。
忙碌让她重获生活的重心。每天,傅瑾辰离开后,
她便直奔工作室:测量、绘图、挑选宝石、与工匠沟通细节……每一件事都让她倍感充实。
工作室里弥漫的金属、宝石粉末与松节油的气息,比别墅里昂贵的熏香更让她觉得真实。
5 旧友重逢:照进生活的光这天下午,苏晚正对着一块月光石构思设计,
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欢迎光临……”她抬头应声,话音却在看清来人时顿住。
门口站着的男人身着亚麻衬衫与休闲长裤,身姿挺拔,气质温润,
脸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周予白?”苏晚惊喜起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周予白是她的大学学长,亦是设计路上亦师亦友的伙伴。他家学渊源,
经营着一间知名画廊,在设计圈颇具影响力。毕业后他赴意大利深造,两人已许久未见。
“刚回国,听林教授说你开了工作室,就顺路过来看看。”周予白笑着走进来,
目光温和地打量她,又环顾这间简洁却充满艺术感的工作室,“不错,很有你的风格。
终于还是回到这条路上了?”他眼中的真诚与欣赏,让苏晚久违地感到放松。
她笑着避过婚姻话题,转而兴致勃勃地介绍起近期的设计构思。周予白听得格外认真,
不时提出专业中肯的建议。他的出现,像一道光照进苏晚封闭的世界。
两人聊设计、谈艺术、话圈内近况,相谈甚欢,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在画室彻夜讨论的时光。
“你这个‘破茧’系列构思太棒了,材质与主题的融合很有巧思。
”周予白指着草图上的胸针设计,由衷赞叹,“下个月有场艺术与设计博览会,
我的画廊有展位,分你一部分空间,要不要试试?
”苏晚眼睛一亮——那是业内极具分量的展会,对刚起步的她而言,是绝佳的机会。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她略带迟疑。“举手之劳。”周予白笑容坦荡,
“我是看好你的才华,觉得你的作品值得被更多人看见,算是投资未来。
”这份恰到好处的尊重与鼓励,让苏晚无法拒绝。她感激点头:“好,谢谢学长。
”“跟我客气什么。”周予白望着她重新焕发光彩的眼眸,温声道,“晚上一起吃饭吧?
既是为你工作室开业庆祝,也当为我接风。”苏晚稍作迟疑——作为“傅太太”,
与其他男性单独用餐或许会引来非议。可转念一想,傅瑾辰何曾在乎过她的行踪?
她凭什么要为他守那些可笑的规矩?“好。”她爽快答应,“附近有家不错的私房菜。
”晚上九点,傅瑾辰回到别墅。客厅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他下意识望向二楼卧室,
门缝下亦是一片黑暗——她睡了?这个念头让他心头莫名空落。以往无论多晚,
客厅或卧室总会留一盏灯,虽他从不在意,可此刻的彻底黑暗,却刺得他格外不适。
他脱下外套,本想上楼,脚步却不由自主转向苏晚曾用的小书房。书房收拾得干净整洁,
可桌上没了她常用的笔记本电脑,书架也空了一块。鬼使神差地,
他拨通特助的电话:“查一下,太太最近在做什么。”半小时后,特助发来详细报告,
附带几张照片。照片摄于艺术园区附近,苏晚正与一个气质温润的男人从餐厅走出,
脸上挂着轻松明媚的笑容——那是傅瑾辰从未见过的鲜活模样。男人微微侧头看着她,
眼神专注而温和。报告显示:苏晚租了工作室,
重拾珠宝设计;那个男人是刚回国的知名艺术家、画廊主周予白,两人是大学校友,
正合作筹备参展事宜。傅瑾辰紧盯着照片里苏晚的笑容,以及周予白看向她的眼神,
眸色瞬间沉如寒潭,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攫住了他。她竟然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
她不是该安分守己待在别墅里,做她的“傅太太”吗?他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沉闷的声响打破寂静。胸腔里的无名火越烧越旺,搅得他心烦意乱。他忽然想起家宴那日,
苏晚平静说出的话:“以后这样的场合,如果傅先生觉得我独自应对即可,
我们也可以……各自安好。”各自安好?原来她的“各自安好”,
就是这么快找到新的生活方式,身边换了别人陪伴?傅瑾辰走到酒柜前,
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头那股强烈的失控感。
他望着窗外沉沉夜色,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那个被他亲手推开的女人,
似乎真的要……头也不回地走远了。6 失控的醋意艺术与设计博览会开幕当日,
展馆内人头攒动,流光溢彩。周予白的画廊展位格调雅致,
苏晚的作品被安置在独立却醒目的区域——以“破茧”为主题的珠宝在射灯下熠熠生辉,
月光石的温润、钻石的璀璨与金属的冷硬线条交织,无声诉说着挣脱束缚、奔赴新生的故事。
苏晚身着简洁白色西装套裙,站在作品前从容接待宾客,向驻足者介绍设计理念。
她妆容淡雅,神情专注,周身散发着自信迷人的光芒——这光芒,
与她在傅家时刻意维持的温顺,或是后来的冰冷疏离,截然不同。周予白不时上前,
以画廊主身份为她引荐收藏家和评论家,两人默契配合、偶尔交换的眼神,在某个人眼中,
却格外刺眼。傅瑾辰并非受邀而来,而是陪同海外重要客户参观展会。
他身着剪裁完美的深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卓绝,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流,
引来无数敬畏或爱慕的目光。穿过熙攘人群,
他的视线精准定格在那个白色身影上——苏晚正微微侧头,听周予白低声说着什么,
唇角噙着浅淡却真实的笑意;那个男人站在她身侧,姿态亲近,眼中的欣赏几乎毫不掩饰。
一股无名火骤然从心底窜起,灼得傅瑾辰五脏六腑都在发痛,
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响。他抛下交谈中的客户,迈开长腿径直走向那个角落,
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喧闹瞬间低了几分。苏晚正专注与人交流,
忽然察觉到熟悉的窒息寒意逼近。她下意识转头,撞进傅瑾辰沉得能滴出水的眸子里。
心头掠过一丝诧异,她很快稳住心神——此刻她不是依附于他的傅太太,而是设计师苏晚。
她微微颔首,语气疏离客气:“傅先生。”这声“傅先生”,像泼在烈火上的油。
傅瑾辰下颌线绷紧,目光如利刃扫过周予白,最终牢牢钉在苏晚身上:“看来傅太太很忙,
忙到需要周画廊主……贴身指导?”话里的讽刺与暗示显而易见,周予白蹙眉上前,
态度不卑不亢:“傅总说笑了,我与苏晚是旧识,亦是合作伙伴,不过是互相交流。
”“旧识?合作伙伴?”傅瑾辰冷笑,视线重回苏晚脸上,仿佛要将她看穿,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太太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
”他刻意加重“我的太太”与“志同道合”,占有欲十足,却也粗鲁无礼。
周围已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低气压,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
苏晚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不是害怕,是愤怒。他凭什么?
凭什么在她重拾事业、获得认可与轻松时,像个冷酷审判官般出现,用不堪的心思揣度她,
践踏她的努力与尊严?她挺直脊背,迎上他的冰冷目光,从容尽褪,
只剩冷硬的防御与反击:“傅瑾辰,我在工作,向潜在客户介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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