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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役令:替兄踏天

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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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役令:替兄踏天》是网络作者“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看”创作的其他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澈林详情概述:顶尖兵王林澈魂穿大靖镇北侯府二公子林醒来即面临亲兄林霄“通敌叛国”的构目睹原主被抛尸乱葬岗的记这一世他要手刃豺狼兄借孪生面容顶替身更执掌颠覆认知的强权差役这一他要踏碎命运枷在权欲场中活出烈烈真

主角:林澈,林霄   更新:2025-10-20 19:5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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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钻入感官的是气味——不是现代战场上硝烟的焦苦,而是一种混杂着腐肉腥甜、冻土霉味与烂布酸馊的恶臭,像无数只湿冷的虫子,顺着鼻腔往肺里钻。

林澈猛地抽气,却被这股味道呛得剧烈咳嗽,胸口随即传来撕裂般的疼,像是有块生锈的钝铁在肋骨间碾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牵扯感。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被灰蒙蒙的天压得发沉。

头顶的枯枝光秃秃地支棱着,枝桠扭曲如枯骨,几片发黑的残叶挂在梢头,被寒风卷得“哗啦”作响,碎渣子落在脸上,带着冻土的冰凉。

身下是硌人的碎石与松垮的泥土,指尖能摸到一缕缕粗糙的枯草,草茎上还沾着未化的霜粒,刺得指腹发麻。

“咳……咳咳!”

又一阵咳嗽袭来,林澈下意识地蜷起身子,却触到了身下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是半截露在冻土外的人骨,指节处还粘着些灰褐色的残肉,霉味混着腥气瞬间浓了几分。

他猛地缩手,心脏“咚咚”地撞着胸腔,陌生的记忆碎片却在这时轰然炸开:是少年人带着哭腔的辩解:“大哥,我没有通敌!

那封信是假的!”

是锦袍人影的冷笑:“二弟,父亲只信证据——你就安心去吧。”

是钝器砸在头上的剧痛,再之后,便是被拖拽时后背磨过碎石的火辣辣的疼,以及最后被扔进这片黑暗时,冻土裹着枯草灌进衣领的刺骨冷。

这是原主林墨的记忆。

他,现代顶尖特种部队“利刃”队长林澈,竟在炸碎恐怖分子据点的同时,魂穿到了这个叫“大靖”的王朝,成了个被亲兄构陷、抛尸乱葬岗的侯府二公子。

寒风又起,“呜呜”地掠过坟茔,像是亡魂的呜咽。

林澈咬着牙撑起上半身,胸口的疼让他眼前发黑,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月白色的锦袍早己被泥土与暗红色的血迹浸透,下摆被碎石划开几道大口子,露出的小腿上沾着冻硬的泥块,一碰就簌簌往下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咯噔咯噔”的声响,是马蹄踏在冻土上的闷响,还混着人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哈气的白雾裹着字句飘过来:“大公子说了,必须见着二公子的尸身,确认心口凉透了才能回禀。”

“这鬼地方,风都带着馊味——你看那棵歪脖子树下,是不是就是扔人的地方?”

林澈的神经瞬间绷紧,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手脚并用地爬向不远处一座半塌的土坟。

坟堆上的枯草很高,能遮住他的身形,只是钻进草丛时,干枯的草叶刮过脸颊,像小刀子似的,胸口的疼也跟着加剧,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落在衣领里,冰凉得刺骨。

他屏住呼吸,透过枯草的缝隙往外看——三盏灯笼的光摇摇晃晃地靠近,橘黄色的光晕里,能看到三个穿着墨色侍卫服的人,腰间的佩刀悬着,走动时发出“哐当”的轻响。

而走在中间的那人,身形与记忆里的林墨一模一样,却穿着一身绛红色锦袍,袍角绣着暗纹云卷,腰间悬着块莹白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上面“霄”字的刻痕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是林霄。

林澈的手指下意识地摸向身边,摸到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石——是刚才爬过来时带过来的,石面冰凉,棱角能轻易划破皮肤。

他攥紧石块,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连带着胸口的疼都仿佛减轻了几分。

林霄在那片被踩乱的枯草前停下,灯笼举得更近了些。

灯光扫过冻土上暗红的血迹,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倒是死得干脆。

只是这血迹还没全干,别是还有口气吧?”

为首的侍卫连忙躬身,哈出的白气裹着紧张:“大公子放心,小的们扔他下来时,特意探过鼻息,早没气了。

许是这几日天寒,血迹冻得慢。”

林霄蹲下身,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指腹带着锦缎摩擦的细腻感,与这片污秽的乱葬岗格格不入。

林澈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喉咙,他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嗡嗡”流动的声音,能感受到枯草扎在脖子上的痒意,还有胸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

就在林霄的指尖快要碰到冻土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嗷——”的一声,刺破了寒风的呜咽。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犬吠,越来越近,像是野狗群被狼引来了。

侍卫们脸色骤变,声音都发颤了:“大公子!

是野狗群!

这乱葬岗的野狗专吃死人,咱们快走吧!”

林霄的手顿在半空,他皱了皱眉,起身时锦袍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罢了,看这模样,也活不成了。

把痕迹抹了,别让父亲看出破绽。”

侍卫们连忙应着,抬脚踢着地上的枯草与泥土,“沙沙”的声响里,冻土被翻起,暗红的血迹一点点被掩盖。

林霄转身,绛红色的锦袍在寒风中晃了晃,他没再回头,径首走向马蹄声处。

很快,“咯噔咯噔”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夹杂着侍卫们急促的脚步声,最终被寒风彻底吞没。

林澈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枯草堆里,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冰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因为攥着碎石而被硌出了红痕,碎石上还沾着几根枯草。

胸口的疼还在继续,他伸手按住胸口,却在衣袍内侧的夹层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指尖拨开破损的锦缎,摸出一块巴掌大的玄铁令牌——令牌冰凉,贴在掌心时,仿佛能吸走体温,边缘刻着复杂的纹路,正面是一个模糊的“役”字,像是被人用利器磨过,只留下浅浅的印记,摸上去能感觉到细微的凹凸。

这是什么?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这块令牌的片段。

林澈把令牌凑到眼前,借着微弱的天光仔细看——玄铁的颜色很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在光线好的地方,才能看到纹路里藏着的细微光泽,不像是凡物。

寒风又起,带着野狗的吠声从远处传来。

林澈收起令牌,重新攥紧那块碎石。

他知道,这里不能久留。

他撑着身子站起来,每走一步,胸口的疼都在提醒他处境的危险。

他看向远处——官道的方向有隐约的灯光,那是林霄他们离开的方向,不安全;而相反的方向,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枝叶茂密,能藏人。

他深吸一口气,寒风带着土腥味钻进喉咙,涩得发苦。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

枯树枝刮过他的脸颊,冻土的冰凉透过破烂的鞋底传来,胸口的疼随着步伐一下下加剧,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林霄,镇北侯府,还有这块神秘的令牌……这场重生,注定不会平静。

而他林澈,从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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