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棚里冷气够足,可空气烫得像要烧起来!
所有镜头、所有目光,全死死钉在一个男人身上——楼宴京。
这名字在京城就是天潢贵胄的代名词,手握无人敢挡的绝对权力。
可他现在竟坐在恋综的华丽沙发上,长腿随意支着,仿佛这演播厅还不如他家脚垫入眼。
他没看镜头,也不理对面妆容精致的女嘉宾,就微侧着头,齿间松松咬着支没点燃的细烟,滤嘴被含得微微濡湿。
而他那双深邃的眼,隔着几步远,像烙铁似的烫在斜对面的楚栀身上。
楚栀穿条珍珠白丝绒长裙,颈子纤长,微微侧脸避开那视线,耳垂上的小珍珠坠随着呼吸轻晃。
她捏着水晶杯,指尖嫩粉映着浅金色果汁,无意识地摩挲杯壁。
“小公主,”男人声音不高,带点烟熏后的沙哑,混不吝地传开,盖过了演播厅的背景音乐。
他嘴角勾着,是副顽劣模样,“管不管啊?”
楚栀猛地抬眸瞪他,眼瞳像清凌凌的琥珀,羞恼交加,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现场静得落针可闻,导演在监视器后屏住呼吸,几个机位同时推近特写,恨不能拍下楼宴京睫毛每一次颤动。
首播间首接炸了:???
楼宴京?
是那个财经杂志约专访都得排到巴黎的楼宴京?
他来恋综?
世界魔幻了?
“小公主”!
这什么京圈顶级情侣情趣?
楚栀是真不情愿,半哄半骗才来的。
被这声“小公主”叫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把果汁泼他脸上。
节目在诡异又亢奋的气氛里继续。
分组任务抽到野外露营,夜幕降临时,篝火噼啪响。
其他嘉宾要么找话题,要么暗送秋波,只有楼宴京,大喇喇坐在楚栀旁边的折叠椅上,长臂一伸,越过小半臂距离,从她手里拿走那串烤焦的棉花糖。
“烤糊了不能吃。”
他理由挺足,顺手把自己那串烤得金黄完美的递过去。
楚栀不接,他就那么举着,篝火的光在他眼底跳跃,专注得吓人。
盯妻狂魔!
楼宴京是恋综最牛盯妻狂魔!
他眼睛长楚栀身上了吧?
寸步不离!
这哪是恋爱,是来护食的吧!
无人机镜头悄悄升高,拍下这满是暧昧的一幕。
夜深,帐篷区灯光次第熄灭。
节目组的“突击检查”毫无预兆启动,摄像师扛着机器摸到楼宴京帐篷外,猛地掀开帘子——镜头急着探进去。
帐篷里简洁得近乎冷硬,符合他一贯风格。
可当镜头扫过简易床头柜,突然定格!
一个银质相框摆在那,和环境格格不入。
里面没放风景或家族照,夹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边角都泛黄了。
照片上只有个女孩的背影,穿蓝白校服,马尾高高束起,露出纤细白皙的后颈,走在爬满藤蔓的老墙下,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她身上,斑驳闪烁。
那校服,分明是京城顶尖私立中学八年前的款式!
弹幕卡了一瞬,随即疯了似的滚动:这啥?
旧照片?
女孩是谁?
等等!
那校服……是不是楚栀她们学校的?
八年前?
***!
楼宴京藏了八年的背影照?
所以……不是联姻?
不是被迫?
镜头像钉在照片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闯进来,指尖极轻极缓地抚过照片上模糊的背影,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
这时,桌上没出镜的手机正通话中,扬声器传出焦急男声:“……家里也是为你好……楚家那边……”一声冰冷的嗤笑截断对方。
那指尖停在照片里女孩的后颈处。
“等八年了,”男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首播间,没了白天的玩世不恭,只剩淬冰的戾气和让人惊心的偏执,“谁他妈舍得逼她?”
短暂停顿,空气都像冻住了。
接着,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砸得所有看首播的人魂飞魄散:“是我求着要当她的狗。”
帐篷内外一片死寂,只有篝火残余的灰烬,在夜风中明明灭灭,网友都好奇楼宴京和楚栀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