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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财富密码

别吃我东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春桃苏小小的古代言情《王妃的财富密码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作者“别吃我东西”所主要讲述的是:在连续工作72小时后猝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大夏朝安远伯府那位被退婚、并被扔到乡下庄子自生自灭的庶女苏小开局只有一间破屋、一个忠心小丫鬟和一笔微薄的“遣散费”。

主角:春桃,苏小小   更新:2025-10-21 02: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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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的意识在数据的海洋里最后挣扎了一下。

眼前不是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和折线图,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耳边还残留着投资人最后那句冰冷的“苏总,你的故事很精彩,但数据太难看,我们决定撤资”。

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奋战,换来的是一句撤资,和心脏骤然紧缩的剧痛。

她最后的念头是:妈的,早知道该先给自己买份高额保险。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馊气味强行钻入鼻腔,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

冰冷,坚硬,咯得她脊椎生疼。

这不是她那花了大价钱定制的符合人体工学的办公椅,也不是她那铺着埃及棉床单的柔软大床。

苏小小猛地睁开眼。

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入眼是低矮、黢黑的木质屋顶,几根椽子歪歪扭扭,挂着蛛网,蛛网的主人早己不知所踪。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潮气的稻草,她刚才闻到的霉味大半来源于此。

身上盖的是一床硬邦邦、颜色污浊看不清本色的棉被。

她动了动手指,触感粗糙。

这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因为常年敲击键盘,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而眼前这双手,指节纤细,却皮肤粗糙,指甲微微泛白,边缘有些破损,指尖甚至还有淡淡的……冻疮痕迹?

一股不属于她的、纷乱破碎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她的脑海。

安远伯府……庶女……苏小小……十六年……嫡母……退婚……庄子……自生自灭……一个个关键词像是冰锥,扎得她脑仁生疼。

她,苏小小,二十八岁,白手起家,即将在纳斯达克敲钟的明日之星,现在,成了一个大夏朝安远伯府里,刚刚被退了婚、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乡下庄子里等死的,同名同姓的庶女?

荒谬!

她试图坐起身,却一阵头晕目眩,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那是极度饥饿的感觉。

“嘶……”她吸了口凉气,这具身体,未免太虚弱了些。

就在她努力消化这匪夷所思的现状时,门外传来了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咒骂声,像钝刀子割肉,让人心烦。

“……真是个赔钱货!

克死了亲娘,现在又被夫家退了婚,连累我们伯府的脸都丢尽了!

夫人心善,还留她一条贱命打发到庄子上来,白白浪费粮食!”

是一个老妇的声音,尖酸刻薄。

“娘,您小声点……”另一个略显懦弱的声音劝道。

“小声什么?

我说错了吗?”

老妇声音陡然拔高,“你看看她,病恹恹的半个多月了,死又死不透,活又活不利索,天天还得费我一口粥吊着命!

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小姐了?

我呸!

就是个没人要的破烂货!”

“这月的月例又被上头克扣了大半,说是她晦气,冲撞了府里的运势!

我们娘俩跟着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记忆再次翻涌,苏小小辨认出,这是被派来看管(或者说监视)她的庄头张大的母亲,张嬷嬷。

而那个懦弱的声音,是张大的媳妇。

所谓的“月例”,是安远伯府打发她这点最后的脸面,微薄得可怜,显然,连这点钱,也落不到她手里几分。

饥饿、虚弱、被辱骂的屈辱感……属于原身残留的情绪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让苏小小胸口发闷。

但她很快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委屈?

愤怒?

这些情绪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生存危机面前,一文不值。

她在现代商海沉浮十年,从一无所有到估值百亿,什么白眼没受过,什么屈辱没忍过?

比这难听十倍的话,她从那些趾高气昂的投资人嘴里听得多了。

关键不是别人怎么看你,而是你手里有什么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像分析一个濒临破产的项目一样,分析自己目前的处境。

项目名称:苏小小(古代版)生存计划当前资产:破屋一间,烂床一张,霉被一床,疑似濒死的身体一具。

头上……她摸了摸,除了一根粗糙的木簪,别无他物。

手腕、脖颈,空空如也。

真·一贫如洗。

现有团队:无。

唯一可能的盟友,是那个记忆里胆小如鼠、原身母亲留下的丫鬟,春桃?

目前不见踪影。

竞争对手/环境威胁:虎视眈眈、欲榨干她最后价值的张嬷嬷一家;遥远京城里希望她悄无声息消失的嫡母;以及这个完全陌生、生存法则不明的古代世界。

市场机会:……待考察。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瘦小的身影端着个破碗,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

是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约莫十三西岁,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服,眼睛很大,却充满了惊惶和恐惧。

“小……小姐,您醒了?”

小丫头看到苏小小睁着眼,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脸上露出一点点惊喜,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您、您感觉怎么样?

饿不饿?

奴婢……奴婢端了粥来……”是春桃。

记忆里,这是唯一对原身还算忠心的人,只是性格太过懦弱,自身难保。

苏小小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目光平静,锐利,带着一种春桃从未在自家小姐身上见过的审视。

春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手一抖,碗里的稀粥晃了出来些。

那哪里是粥,分明是能照见人影的米汤,底下沉着几粒可怜的米粒。

“小姐……奴婢……”春桃快要哭出来了,“张嬷嬷说……说只有这个了……”苏小小依旧没说话,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试图靠坐在床头。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她额角渗出了虚汗,喘了好几口气。

春桃见状,连忙放下碗,想上前搀扶,又不敢碰触她。

苏小小缓过气,目光落在春桃脸上,终于开口,声音因为久未说话和虚弱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春桃,看着我。”

春桃怯生生地抬起头。

“告诉我,”苏小小一字一句,清晰地问,“我们现在,具体还有什么?

除了这间屋子,这张床,和你手里那碗‘粥’。”

春桃被问懵了,结结巴巴:“没、没什么了……小姐您的首饰,之前病着的时候,能当的都当了啊……就、就剩下您头上那根簪子了……庄子里呢?

后山呢?

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苏小小引导着她。

“庄子里……就是种地,养猪……后山……有树林,有野菜,有时候能捡点蘑菇,还有条小河……”春桃不明白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苏小小的大脑飞速运转。

土地、植物、水源、牲畜……最基础的资源还在。

比想象中好一点。

“我的月例,以后你去领。”

苏小小淡淡道,“张嬷嬷若问起,就说我说的,我要亲自过目。”

春桃吓得脸都白了:“小姐!

不行啊!

张嬷嬷她……照我说的做。”

苏小小的语气并不严厉,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势,让春桃后面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小姐那双突然变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和哀伤,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和……一种她看不懂的东西。

小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门外张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毫不掩饰的尖厉:“春桃!

你个死丫头在里面磨蹭什么?

还不滚出来喂猪!

真当自己是伺候小姐的金贵人儿了?

再偷懒,今晚别想吃饭!”

春桃浑身一颤,恐惧地看向门外,又无助地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对春桃极轻地点了下头:“先去。”

春桃如蒙大赦,又担忧地看了苏小小一眼,匆匆跑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门外隐约传来的张嬷嬷对春桃的责骂声。

苏小小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缓缓闭上眼。

饥饿感如同附骨之疽,时刻提醒着她现状的严峻。

破产?

绝境?

不,这甚至比她刚大学毕业,揣着两百块钱在北漂时更糟糕。

那时她至少有个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充满机会的时代。

而现在……她深吸一口气,那带着霉味的空气涌入肺腑。

没关系。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苏小小,你连二十一世纪最卷的创投圈都能杀出一条血路,难道还搞不定一个生产力低下的古代封建社会?

知识,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现代的商业逻辑、化学物理知识、对人性的洞察……这些都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想象的降维打击。

张嬷嬷?

不过是个眼皮子浅薄的蠢货。

安远伯府?

天高皇帝远。

当务之急,是活下去,是恢复体力,是弄到真正的“第一桶金”。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堆潮湿的稻草上,又移到那碗清澈见底的“粥”上。

活下去……然后,把那些曾经欺辱她、抛弃她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苏小小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那个在谈判桌上让对手胆寒的“破产总裁苏小小”,在这个陌生的时空,正式苏醒了。

只是,这具破败的身体,和眼前这堪称地狱模式的开局,真的能允许她顺利实施脑海中的那些计划吗?

门外,那张嬷嬷显然不会善罢甘休……就在她凝神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时,破旧的窗棂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规律的“叩叩”声,像是有人在用指节小心翼翼地敲击。

不是风,不是动物。

苏小小猛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瞬间投向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窗。

窗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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