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期中考试，我考了全班倒数第一。姨妈带着她的学霸儿子来我家炫耀。
“我家儿子可是年级前十，将来要上清华的！”我低头不说话，因为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响。
“就这破题也能错？我闭着眼睛都能考满分。”第二天，一直不及格的我数学考了满分。
亲戚们都说我作弊，要求重考。我当着全校老师的面，用三种方法解出压轴题。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去抓小三了。”---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像一片沉重的灰色瓦砾，
压在林晚晚的书包最底层，也压在她的心上。放学***早已响过，教室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她一个人磨蹭着收拾文具。窗外天色阴沉，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班主任宣布成绩时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同学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低语，
尤其是张浩——她那个次次考试名列前茅的表哥，经过她座位时那轻蔑的一瞥，
都像针一样扎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倒数第一。又是倒数第一。她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再次攫住了她。
她努力过，真的努力过，挑灯夜战，习题做了一本又一本，
可那些数字和公式就像跟她有仇一样，死活不进脑子。妈妈失望却强装不在意的表情，
爸爸不耐烦地甩下一句“就不是读书的料”，
还有那些亲戚们明里暗里的比较……她深吸一口气，把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
回到家，那股低气压更加浓重。门一打开，客厅里喧闹的人声就涌了出来。
姨妈王彩凤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格外刺耳：“哎哟，我们浩浩这次又是年级前十！老师说啊，
稳住这个成绩，冲刺清华北大都有希望！”沙发上，姨妈正眉飞色舞，她那个宝贝儿子张浩，
则一脸矜持地坐在旁边，享受着来自林晚晚妈妈赵淑兰和几位来访亲戚的恭维。
赵淑兰脸上挂着勉强的笑，眼神却不时瞟向门口，看到林晚晚进来，那笑容更是僵硬了几分。
“晚晚回来啦？快，过来坐。”赵淑兰招呼着，试图掩饰尴尬。王彩凤瞥了林晚晚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声音拔得更高：“哟，晚晚放学了？正好，
快来听听你表哥的学习经验！这孩子，随我，脑子聪明，不像有些人，笨得要死，
怎么教都不会，白费钱！”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林晚晚的心窝。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揪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赵淑兰的脸色也更难看了，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削着一个苹果。“妈，
”张浩故作谦虚地开口，语气里的优越感却掩不住，“也没什么经验，就是上课认真听，
下课多做点题罢了。可能学习真的需要点天赋吧。”他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林晚晚，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林晚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张虚伪的嘴脸，可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屈辱和愤怒在她胸腔里冲撞，却找不到出口。就在这时，一个极其清晰、冷静，
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女声，突兀地在她脑海深处响了起来：就这？年级前十也好意思炫？
我闭着眼睛都能考满分。还有这女人，吵死了，跟个下了蛋的母鸡似的咯咯咯，没完没了。
林晚晚猛地一震，惊愕地抬起头。谁？谁在说话？客厅里，姨妈还在滔滔不绝，
妈妈依旧沉默，表哥脸上挂着假笑，没有任何人开口，更没有人的声音是这样的——清冽，
带着一种智性上的绝对傲慢，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幼稚得不值一提。
宿主精神状态监测：高度屈辱，愤怒，自我否定。判定为最低效能状态，
严重阻碍基础任务执行。啧，麻烦。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电子音质般的冰冷，
却又奇异地拥有着人类的情绪色彩。林晚晚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幻觉？
因为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不是幻觉。那声音似乎能读取她的想法，解释起来很复杂，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高维智慧意识体暂时接管了你的认知和行为系统，用以完成特定目标。
你可以叫我‘零’。“接管……系统？”林晚晚在心里茫然地重复。简单说，从现在起，
你这具身体归我用了。那个自称“零”的声音语气平淡，首先，
解决眼前这群嗡嗡叫的苍蝇。“等等！你要干什么？”林晚晚在意识里惊呼。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再完全受自己控制，
一种陌生的、冰冷而强大的力量正在四肢百骸中蔓延。零没有回答。但林晚晚发现，
自己一直低垂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一直紧抿着的嘴唇，
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个极淡、却带着锋利寒意的弧度。她看向还在口沫横飞的姨妈，
那个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怯懦和闪躲，而是像手术刀一样，锐利，精准，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视内里所有不堪。王彩凤正说到兴头上：“……我们家浩浩那数学，尤其好，
这次就扣了两分！老师说那题超纲了，不然能拿满分！晚晚啊，你数学考多少？
要不要让你表哥给你辅导辅导？虽然嘛，基础差了点，但……”“辅导？
”林晚晚听到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平稳，没有丝毫起伏，
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喧嚣的池塘，瞬间让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就他？”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带着千钧之力。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晚。
赵淑兰削苹果的手停在了半空。张浩皱起了眉，脸上那点矜持的假笑也维持不住了。
王彩凤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尖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家浩浩好心好意……”“好心？”林晚晚零打断她，
眼神掠过张浩面前摊开的那张打着“98分”的数学卷子，目光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一瞬，
语气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连柯西不等式的初级应用都搞不明白，
第三大题第二种解法完全是错的，只是阅卷老师没细看才给了步骤分。这种水平，辅导谁？
”张浩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猛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卷子，手指有些发抖。
王彩凤根本听不懂什么“柯西不等式”，但她看得懂自己儿子骤然变化的脸色，
顿时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一个次次考倒数的，还敢质疑你表哥？我看你是嫉妒！
”“嫉妒他连题目里隐藏的等差数列都看不出来，硬算浪费了十分钟？
”林晚晚零微微偏头，眼神纯净，却字字诛心，“还是嫉妒他阅读理解扣了六分，
连中心思想都概括不全？”她每说一句，张浩的脸色就白一分，
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些细节，连老师评讲时都未必点得这么透，
她怎么会……“你、你……”王彩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晚晚，又看向赵淑兰，“淑兰！
你看看你女儿！考的差还不让人说了？现在还学会污蔑人了！
肯定是作弊都没抄明白才考这么差！”赵淑兰张了张嘴，
看着女儿那陌生的、却异常明亮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她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如此锋利的样子。“作弊？”林晚晚零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温度，“需要吗？”她不再看脸色铁青的姨妈和神色仓皇的表哥，
转身拿起自己沙发上那个皱巴巴的书包，从里面抽出那张揉得有些软的数学试卷，看也没看，
随手拍在茶几上，正好压在张浩那张98分的卷子上方。
那个鲜红的、巨大的、刺眼的“42分”，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王彩凤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刚要嗤笑。
目光扫过客厅角落书架上一本落满灰尘的高等数学习题集——那是林晚晚爸爸很多年前的书，
从未有人翻动过。她的视线只停留了不到半秒，便重新落回王彩凤身上，
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甚至带着点无聊：“与其关心我是不是作弊，
不如关心一下你儿子脖子上那个红印，是叫……李莎莎的女生留下的？
早恋影响到学习就不好了，毕竟，‘冲刺清华北大’呢。”这句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
轰然炸响。张浩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惊恐地看着林晚晚，像是见了鬼。
王彩凤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一个鸡蛋。李莎莎？
那不是……她最近严防死守、怀疑跟儿子走得太近的那个女生吗？红印？她怎么没发现？
晚晚怎么会知道？！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先前所有虚假的喧闹和刻意的炫耀，
都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撕得粉碎。林晚晚零不再理会石化了的众人，
径直走向自己的小房间，在关上房门前，她脚步顿了顿，侧过头，
对还在发呆的母亲赵淑兰说了一句：“妈，苹果再削，皮就没了。而且，
那好像是我的作业本。”赵淑兰下意识低头，
才发现自己手里削了半天的是女儿的英语练习册，封皮被削掉了一大块。她的脸瞬间涨红了。
“砰。”轻微的关门声，将客厅里所有惊愕、难堪、愤怒和不敢置信的目光，隔绝在外。
狭小却整洁的房间里，林晚晚零走到书桌前，拿起那面印着卡通图案的小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带着稚气的脸，齐耳短发，刘海有点长，遮住了部分眉毛。
唯有一双眼睛，此刻锐利清明，深邃得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第一阶段，清场完成。
脑海里的声音响起，现在，了解基本情况。宿主林晚晚，初三，
长期遭受家庭语言暴力及校园隐性霸凌，父亲林建国疑似出轨，
母亲赵淑兰经济不独立且性格软弱……零一条条冷静地分析着，
像在评估一个项目的初始数据。而真正的林晚晚，意识缩在角落，
听着那些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分析，感受着刚才那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一切带来的巨大冲击。
愤怒、委屈、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长期淤堵的河道被强行炸开的畅***，
交织在一起。“你……你到底是谁？”她颤声在意识里问。我说了，零。那个声音回答，
一个能帮你夺回一切，让你所有讨厌的人付出代价的存在。“代价？”比如，
零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兴味，让那个炫耀儿子的姨妈，
亲眼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摔下来；让那个瞧不起你的父亲，后悔莫及；还有……帮你妈妈，
拿到她该得的一切，然后，踹掉那个渣男。林晚晚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些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她心坎上。她渴望改变，渴望强大，渴望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能闭嘴，
渴望妈妈不再隐忍流泪。“那……我需要做什么？”暂时，把你的身体和信任交给我。
零说，首先，我们需要一场无可争议的‘证明’。明天有数学随堂测，对吧？
“可是……我数学很差……”那是你。零的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现在，是我。
第二天，数学课。当张老师抱着一叠卷子走进教室，宣布进行临时测验时，
教室里响起一片哀嚎。林晚晚清晰地感觉到，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上，
其中一道尤其强烈，来自斜后方的张浩。经过昨晚，他看她的眼神除了以往的轻视，
更多了几分惊疑和愤恨。卷子发下来，林晚晚零只是快速扫了一遍，
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毫无挑战性。她拿起笔，甚至不需要思考，
笔尖就在纸上流畅地滑动起来，速度快得惊人。选择题和填空题几乎是一眼看出答案，
解答题的步骤简洁明晰，逻辑严谨，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坐在斜后方的张浩，
本来还想着认真答题，挽回一下昨晚丢失的颜面，
偶尔抬眼看到前方林晚晚那几乎不停歇的书写速度，心里先是嗤笑——肯定是乱写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不安感逐渐升起。她的背影，太镇定，太专注，
带着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属于顶尖学霸的绝对从容。不到二十分钟，
林晚晚零放下了笔。她没有检查，只是将卷子往旁边推了推，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高等数学》，旁若无人地翻看起来。
讲台上的张老师皱了皱眉。这个林晚晚，上次期中考试数学才考了42分，全班垫底，
现在这么快就做完了？还看起了大学教材？装模作样！他起身，踱步过去，
先是严厉地瞪了林晚晚一眼，示意她好好检查，目光随即落在她摊开的卷面上。
原本只是想随意一扫，目光却瞬间凝住了。字迹工整，卷面整洁。他目光扫过的几道大题，
解法……异常精妙，甚至有种超纲的简洁。尤其是最后一道压轴题，
他记得自己准备了好几种讲解思路，都略显繁琐，而林晚晚卷子上呈现的解法，
是他从未想过的一种，清晰、直接，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张老师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林晚晚的卷子，仔细看了起来。越看，心中的惊骇越甚。全对！
到目前为止，他看过的所有题目，答案全对！而且步骤完美！这怎么可能？！他猛地抬头，
看向林晚晚。少女依旧安静地看着那本《高等数学》，侧脸线条在窗外光线的勾勒下，
竟透出一种智性的光芒。张老师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拿着卷子慢慢走回讲台，
但目光却不时地瞟向林晚晚，充满了审视和不可思议。下课铃响，卷子被收走。
张浩憋着一股气，最后一个交卷，他走到林晚晚桌旁，故意提高了音量：“林晚晚，
这次卷子这么难，你倒是做得快啊，别又是蒙的吧？”周围几个同学也围了过来，
带着看热闹的表情。林晚晚零合上《高等数学》，缓缓抬起头，看向张浩，
眼神平静无波：“难吗？”她轻轻巧巧的两个字，让张浩噎了一下，脸瞬间涨红了。
“你少得意！等成绩出来……”“成绩？”林晚晚零打断他，站起身，
身高并不比张浩高，但那眼神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最后那道题，你辅助线做错了，至少扣八分。”张浩瞳孔骤缩，
下意识地回想自己的解题过程，心底一沉。他……他好像真的做错了！不等他反驳，
林晚晚零已经拿起书包，径直走出了教室。下午放学之前，数学成绩就出来了。
张老师亲自来发的卷子，他的脸色异常复杂。“这次随堂测，题目有一定难度，
全班只有一个满分。”同学们窃窃私语起来，
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学习委员和张浩等几个尖子生。张浩挺直了背脊，
虽然最后一道题可能错了，但前面他感觉做得不错，说不定……张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晰地传遍整个教室：“满分，林晚晚。”静。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林晚晚自己——当然是那个缩在意识角落里的真正的林晚晚。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张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猛地扭头看向林晚晚，
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不可能！”他失声叫了出来，“她怎么可能考满分？
她上次才考了42分！一定是作弊！”这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
许多同学也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是啊，一个次次倒数的人，突然考了满分，除了作弊，
还能有什么解释？张老师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其实也有过同样的怀疑。他看向林晚晚，
沉声道：“林晚晚同学，对于这次成绩，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在全班同学或怀疑、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林晚晚零缓缓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慌，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了然。她看着张老师，
声音清晰而平稳：“张老师，如果怀疑我作弊，可以现在出题考我。
”她的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张浩，以及周围那些不信任的脸庞，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或者，我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上次期中考试那张42分的卷子，重新做一遍。就用昨天我指出张浩错误时，
提到的第三种方法。”教室里静得能听见窗外梧桐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晚晚身上——那个刚刚被宣布考了满分，又被当众指控作弊的“差生”。
她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慌乱，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张老师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教书十几年，见过学生成绩突飞猛进，但像林晚晚这样，
从谷底直接蹿上顶峰，还如此淡定的，绝无仅有。作弊的怀疑合情合理，
可她那句“现在出题考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林晚晚，”张老师沉吟着开口，
语气严肃，“你要明白，考试作弊是严重的错误……”“我明白。”林晚晚零打断他，
目光扫过脸色铁青、拳头紧握的张浩，以及周围那些或怀疑或看好戏的同学，
最后落回张老师身上，“所以，用事实说话最直接。请给我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她的镇定感染了张老师，也激起了其他老师的好奇。很快，有人送来了纸笔。
林晚晚零接过，没有坐下，就站在自己的座位旁，将白纸铺在桌面上。
她甚至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微微垂眸，笔尖便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在纸面上飞速游走。
没有停顿，没有思考，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笔画都没有。
教室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比刚才的寂静更令人心悸。同学们伸长了脖子，
张老师和其他闻讯赶来的科任老师也围了过来，越看，脸上的惊愕越浓。她写的，
正是上次期中考试的那张数学卷子。但解题过程，与标准答案截然不同！
尤其是最后那道让无数尖子生折戟的几何压轴题，她用了三种方法。第一种，简洁明了，
绕过了一个复杂的辅助线设置，直接利用相似三角形和勾股定理的核心关系，
几步就得出了答案。第二种，竟然引入了简单的解析几何思想，建立坐标系，
将几何问题代数化，计算过程清晰得让人瞠目。第三种，更是匪夷所思，
用到了部分初中竞赛才会接触到的定理，证明过程严谨，逻辑链环环相扣，
如同一个精美的数学艺术品。当她落下最后一笔，放下那写得满满当当、条理分明的纸张时，
整个教室，连同走廊上被吸引过来的其他班学生，都陷入了一种近乎凝固的震惊之中。
这已经不是“会不会”的问题了，这是对数学知识炉火纯青的掌握和举一反三的恐怖能力！
张浩死死地盯着那张纸，脸色由青转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连第一种标准解法都掌握得磕磕绊绊，而林晚晚……她用的这些方法，
他有些甚至连看都看不懂！张老师拿起那张纸，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反复看了几遍，
尤其是那三种解法，抬起头时，看向林晚晚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充满了震撼和不可思议。
“这……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林晚晚零微微颔首，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些题目的核心逻辑很简单，只是绕了几个弯子。
剥开表象，本质一目了然。”她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目瞪口呆的众人，
最后定格在面如死灰的张浩脸上。“现在，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没事的话，我要去抓小三了。”说完，
后瞬间炸开的锅一般的议论声、张老师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张浩那仿佛世界观崩塌的眼神，
径直收拾好书包，转身，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中，步伐平稳地走出了教室。
抓……小三？这两个字像投入滚油的冷水，让整个初三楼层都沸腾了！“她刚才说什么？
抓小三？”“我的天！林晚晚是不是受***疯了？”“可她刚才……真的做出来了啊！
三种方法！”“难道她之前一直在隐藏实力？”“抓谁的小三？她家的？
”议论声、猜测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将张浩那“年级前十”的骄傲和林晚晚“倒数第一”的耻辱，瞬间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