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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我叫陈飞,一个保安。在金碧辉煌的“观妙”画廊里,我就是那个最不起眼的背景板。

每天的工作就是靠着墙,看着那群西装革履的人,对着一堆我看不懂的玩意儿,

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他们叫我“看大门的”,眼神里带着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视。

他们以为我学历低、没见识,是个可以随意使唤、任意羞辱的底层人。直到那天,

画廊的镇馆之宝,一幅价值九位数的古画,被“权威鉴定专家”当众宣布为赝品。

老板脸色惨白,经理手足无措,整个上流圈子都在看笑话。所有人都陷入恐慌和绝望时,

我打了个哈欠,站了出来。“这画,是真的。”从那一刻起,游戏规则变了。

他们眼中的无知保安,成了他们必须仰望的存在。这是一个用智慧碾压傲慢,

用实力打脸偏见的故事。记住,千万别用你的业余,去挑战我的专业。哪怕我的专业,

只是个保安。1“假的。”高宏,所谓“古画鉴定第一人”,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他背着手,下巴抬着,鼻孔看人。他面前,是画廊的镇馆之宝,《松下问月图》。

据说是前朝大画家周昉的遗世真迹,价值上亿。画廊经理刘莉,

一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浑身香水味能熏死人的女人,此刻脸上的笑僵住了。“高老师,

您……您再仔细看看?”她的声音发颤。今天请来一帮记者和贵宾,就是为了给这幅画造势,

准备送去秋季拍卖会。这一句“假的”,等于直接给画廊判了***。高宏哼了一声,

拿手指点了点画卷。“看什么?纸不对,墨不对,印章更是错得离谱。”“典型的民国高仿,

撑死值个十万块。”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记者们的相机闪光灯开始疯狂闪烁。贵宾们交头接耳,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刘莉的脸,

从白到红,再到青。她急得快哭了,求助地看向画廊老板董先生。董先生五十多岁,

保养得很好,但此刻额头也见了汗。他花了大价钱请高宏来掌眼,就是图个安心,

没想到请来一颗炸弹。“高老师,这画可是有传承记录的,您看……”董先生还想挣扎。

高宏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董老板,别跟我讲故事,我只看东西。”“你要是不信我,

可以另请高明。”这话一出,就是把路堵死了。谁敢质疑高宏?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

就是圣旨。现场的气氛,凝固了。刘莉的腰都快弯到地上了,一个劲儿地道歉。

“高老师说的是,是我们眼拙了,是我们眼拙了……”角落里,我靠着墙,打了个哈欠。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大厅里,特别刺耳。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射了过来。刘莉的眼神最毒,

像刀子。“陈飞!你在这里干什么!没点规矩!”我站直了身子,拍了拍保安制服上的灰。

“刘经理,这画,是真的。”我的声音很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全场安静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笑得肚子都在抖。“我没听错吧?

一个看大门的,在教高老师做事?”“哈哈哈哈,今年最好笑的笑话!

”刘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我丢尽了。“陈飞!你疯了是不是!滚出去!

”她冲过来,想推我。我没动,看着高宏。高宏也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一丝被冒犯的怒火。“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说它是真的,证据呢?”他这是在给我下套,等着看我出丑。我走到那幅画前。

一股淡淡的墨香传来,混着几百年岁月的沉淀。这味道,我太熟悉了。“证据?”我笑了笑。

“证据就是,你是个瞎子。”2“你说什么!”高宏的脸瞬间就黑了。他横行鉴定界几十年,

被人捧着惯了,哪受过这种羞辱。尤其还是被一个保安当众指着鼻子骂。“混账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他气得手指都在抖。刘莉也吓坏了,

冲过来就想捂我的嘴。“陈飞你闭嘴!你想死吗!赶紧给高老师道歉!”我拨开她的手,

看着高宏涨红的脸。“我说,你是个瞎子。”“而且,还是个没文化的瞎子。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大了。这下,连董老板都坐不住了。“小陈!别胡闹!

”他语气严厉,但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察的期待。或许,他是溺水的人,

想抓住任何一根稻草。高宏怒极反笑。“好,好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一个看大门的,

能说出什么花来!”“你说这画是真的,你说我瞎,你给我拿出证据!”“拿不出来,

你今天就从这里爬出去!”他这是要跟我赌了。用他的名声,来碾死我这个小蚂蚁。

记者们更兴奋了,镜头全都对准了我。“保安小哥,你有什么依据吗?”“你真的懂鉴定吗?

”我没理他们,只是对高宏伸出三根手指。“不用那么久。”“三分钟。

”“我证明你是错的,也证明这画是真的。”“如果我做到了,你从这里爬出去,怎么样?

”高宏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反将他一军。周围的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这小子是真疯了。“赌吗?”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高宏被我逼到了墙角。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要是怂了,以后就别想在圈里混了。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我跟你赌!”刘莉急得直跺脚,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吼。“陈飞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会毁了画廊的!”我没理她。我走到画前,对董老板说。“董先生,

借放大镜和紫外线灯一用。”董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去,拿给他。”很快,

工具拿来了。我先拿起放大镜,对着画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各位请看。

”我指着一处山石的纹理。“周昉的画,有个特点,叫‘折钗股’,用笔圆润,力道内敛,

转折处如弯折的发钗,绝无断笔。”“你们看这里,笔锋流畅,一气呵成。民国的高仿,

做不出这种功力。”有人拿出手机放大拍摄,发出一阵小小的惊呼。高宏的脸色变了变,

但还是嘴硬。“哼,形似而已,说明不了什么。”我不慌不忙,放下放大镜,拿起紫外线灯。

“高老师,你刚才说,印章是错的。”“你说的是这方‘静心斋主’的收藏印吧?

”我指着画卷右下角的一方朱红印章。高宏冷笑。“没错!周昉的时代,

根本没有‘斋’这种说法!这是常识!”他一脸得意,觉得抓住了我的死穴。“常识?

”我笑了。“看来高老师你的常识,该更新了。”我打开紫外线灯,蓝紫色的光照在印章上。

奇迹发生了。原本朱红色的印章下面,竟然浮现出另一层更古老的、几乎看不见的印记。

在紫外线下,那四个模糊的字迹清晰地显现出来——“宣和御览”。这是宋徽宗的收藏印!

全场哗然!“天哪!是宣和内府的收藏印!”“这……这怎么可能!

”高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冲到画前,死死地盯着那个印记,

满脸的难以置信。我关掉紫外线灯,慢悠悠地开口。“这叫‘子母印’。

后代收藏家为了表示对前人珍藏的尊敬,会把自己的印章,盖在原有印章之上。

这方‘静心斋主’印,是清代一位收藏家的,他盖印的时候,完美地覆盖了宋徽宗的印章。

”“这才是对这幅画最大的保护。”“你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学艺不精。”我的话,

每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高宏的脸上。“至于你说的纸不对,

墨不对……”我拿起桌上的一杯水,所有人都惊呼起来。刘莉更是尖叫:“你要干什么!

”我没理她,将水杯微微倾斜,一滴水珠,精准地滴在了画卷的空白处。水珠没有散开,

也没有渗透,就在纸上滚来滚去,晶莹剔透。“看到了吗?”“这是宋代的澄心堂纸,

纸面坚洁,润墨性极差,所以才能千年不腐。水滴在上面,只会凝而不散。

”“而你所谓不对的墨,是松烟墨,混了鹿角胶,所以千年之后,墨色依然黑亮如新,

没有丝毫褪色。”我说完,将水杯放回桌上。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刘莉张着嘴,忘了把高跟鞋踩在我的脚上了。

董先生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我看着面如死灰的高宏。“三分钟,到了。”“高老师,

该你表演了。”“是自己爬,还是我帮你?”3高宏的脸,比调色盘还精彩。他看看我,

又看看周围那些举着相机、手机的记者和宾客。那些眼神,不再是崇拜和敬畏,

而是***裸的嘲讽和看戏。他一辈子积攒起来的名声、地位、尊严,在刚才那三分钟里,

被我这个小保安,撕得粉碎。爬出去?他高宏,鉴定界的泰山北斗,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吼道。“你……你这是妖言惑众!这都是你编的!”“什么子母印,

什么澄心堂纸,我闻所未闻!”他开始耍赖了。我笑了。“你没听过,不代表它不存在。

”“是你自己孤陋寡闻,坐井观天。”“你所谓的权威,不过是个笑话。”“你放屁!

”高宏气急败坏,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董老板!你不能信这个黄口小儿的胡言乱语!

他就是个骗子!”他想拉董先生站队。董先生此刻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他不是傻子,

刚才我展示的一切,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绝不是现场胡编能编出来的。他走上前,

对着高宏,客气但疏离地笑了笑。“高老师,今天辛苦您了。鉴定费,

我会一分不少地打给您。”“至于这幅画的真伪,我想,我已经有答案了。”这番话,

等于宣判了高宏的***。高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他整个人都萎了下去,脸色惨白,

摇摇欲坠。“爬吧。”我淡淡地开口,打破了宁静。“别让大家等太久。

”“你……你别欺人太甚!”高宏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欺人太甚?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刚才,是谁说我一个看大门的,只配爬出去?”“刚才,

是谁用鼻孔看人,一脸傲慢?”“刚才,是谁把自己的无知当真理,还想毁掉别人的心血?

”我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

“我只是让你把你吹过的牛,兑现而已。这叫欺负你?”“你自己的赌约,现在想不认账了?

”“原来所谓的大师,膝盖这么软,连句实话都担不起。”我的话,

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脸上。他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周围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从展厅门口,一直通到他脚下。那是一条,为他准备的耻辱之路。“爬!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爬出去!”“愿赌服输!

”“骗子!滚出鉴定界!”墙倒众人推。这就是人性。刚才还把他捧上天的人,

现在恨不得踩死他。高宏彻底崩溃了。他看着那些曾经仰慕他的面孔,现在充满了鄙夷。

他的身体,顺着墙壁,软软地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刘莉站在一边,脸色复杂。

她看看地上的高宏,又看看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大概在想,自己以前是不是也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我没再看高宏。

一个连尊严都输掉的人,不值得我再多看一眼。我转头对董先生说。“董先生,这画,

虽然是真迹,但右下角有点受潮的痕迹。最好请专业的修复师处理一下,不然会影响保存。

”我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董先生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小陈……不,陈先生!谢谢!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们画廊的贵人啊!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神仙。“陈先生,您是怎么懂这么多的?

您……您到底是哪位高人?”我抽出手,淡淡一笑。“我说了,我叫陈飞。”“一个保安。

”“只是,我看门的时候,喜欢多看几本书而已。”说完,我没再理会身后的喧嚣,

转身向门口走去。高宏会不会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天起,“观妙”画廊里,

再也没人敢小看一个保安。这个脸,我打得,很爽。但他们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这幅画背后隐藏的秘密,比它的真伪,要惊人得多。而我,就是来揭开这个秘密的人。

4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刚到门口,就看见刘莉站在那儿,好像特意等我。

她今天换了一身更紧的套裙,香水味比昨天还浓,离着三米远都能闻到。“陈飞。”她叫我,

语气和昨天判若两人。没有呵斥,没有不屑,反而带着点……讨好?“刘经理,早。

”我面无表情地打卡。“别叫我刘经理了,叫我莉姐吧。”她走过来,脸上堆着笑。

那笑容有点假,眼角的粉都快掉下来了。“昨天……昨天是姐不对,姐有眼不识泰山,

你别往心里去。”她说着,还想伸手拍我的胳膊。我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躲开了。

“刘经理有事说事,我还要巡逻。”刘莉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是董先生的意思。他让我通知你,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们画廊的首席顾问了。”“工资……翻十倍!”“而且,你不用再穿这身保安服了,

办公室也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我隔壁。”十倍工资,首席顾问。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估计都得激动得跳起来。我没什么反应。“哦。”“我拒绝。

”“什……什么?”刘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拒绝?为什么?

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她拔高了声音,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第一,

我不喜欢坐办公室。”“第二,我喜欢这身衣服,穿着舒服。”“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她,“我就是个保安,干不了顾问那么高端的活儿。”刘莉的表情,

像是吞了只苍蝇。她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员工。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压抑自己的脾气。“陈飞,你别跟我赌气。我知道昨天我对你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

”“但是这是董先生的决定,是为了画廊好,也是为了你好。”“你昨天露了那么一手,

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再当保安,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反问她。

“保安就不能懂画了?”“还是说,在刘经理眼里,保安天生就该是被人瞧不起的?

”刘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

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她打骂的小保安了。他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她换了一副面孔,

语气软了下来。“陈飞,算姐求你了,行不行?”“董先生那边,我不好交代。

”“你就当帮姐一个忙。”她甚至带上了点撒娇的口吻。这女人,倒是能屈能伸。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昨天还恨不得我死,今天就“姐啊姐啊”的叫上了。这就是职场。

“行吧。”我松了口。刘莉眼睛一亮。“不过我有条件。”“顾问我可以当,

但班我还得照上,这身衣服我还得照穿。”“我喜欢站在这里,看人来人往,清净。

”“至于工资,该多少就多少,我不嫌钱多。”刘莉愣了愣,大概没搞懂我的脑回路。

有钱有闲的好事不要,非要继续站岗?但只要我答应,别的都好说。“行!没问题!都依你!

”她生怕我反悔,一口答应下来。“那就这么定了。”我说完,转身就准备去巡逻。“等等。

”刘莉又叫住我。她从一个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董先生让我给你的,

算是昨天的……奖金。”信封很厚,看样子分量不轻。我没接。“无功不受禄。

”“这怎么是无功呢?”刘莉硬是把信封塞到我手里。她的手指冰凉,

指甲上涂着鲜红的颜色。“你昨天可是救了整个画廊!这是你应得的。”“拿着,

别跟姐客气。”她说完,冲我眨了眨眼,扭着腰走了。我捏着那个信封,站在原地。

糖衣炮弹,来得挺快。董先生这是想用钱,彻底把我绑在画廊这条船上。

我打开信封看了一眼。不是钱。是一张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董先生的字迹,

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今晚七点,静安茶楼,恭候陈先生大驾。”看来,这位董老板,

比我想的要聪明。他知道,想让我这种人开口,光用钱是不够的。有些秘密,

必须在更私密的地方,才能谈。我把信封揣进口袋,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出来了,有点刺眼。

这个城市,要开始变得有意思了。我喜欢这种感觉。5晚上七点,我准时到了静安茶楼。

没穿保安服,换了身普通的休闲装。服务员领我到一个雅致的包间,董先生已经在了。

他一个人,穿着中式盘扣的衣服,正在慢条斯理地烹茶。“陈先生,来了,请坐。

”他看到我,笑着起身迎接,态度比白天更客气了。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包间里点了檀香,茶香四溢,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尝尝这个,今年的明前龙井。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动作行云流水。我端起来喝了一口,茶汤清亮,入口回甘。是好茶。

“董老板费心了。”我放下茶杯。“陈先生才是让我费心啊。”董先生笑了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觉得像做梦一样。”“我这小小的画廊,

怎么就藏了您这么一尊大佛。”“董老板言重了,我就是个保安。”我把话又扔了回去。

董先生摇了摇头。“陈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昨天那手绝活,

可不是一个普通保安能有的。”“高宏在圈子里虽然名声大,但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能把他逼到那个份上,您绝非池中之物。”“我今天请您来,就是想开诚布公地跟您谈谈。

”我看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松下问月图》的事,我要再次感谢您。

”“您不仅保住了画廊的声誉,也保住了我的身家。”“那张卡里,是一百万。

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跟画廊无关,请您务必收下。”他把话挑明了。这是第一步,

用钱收买。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董老板,钱是好东西,没人不喜欢。”“但是,

我想知道,你觉得我值这个价吗?”董先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陈先生快人快语!

”“当然!您值的价钱,远不止于此!”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陈先生,

我也不瞒您。观妙画廊看着风光,其实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古玩字画这行,

水太深了。我虽然喜欢,但眼力终究有限,没少吃亏上当。”“我需要一个真正懂行的人,

来帮我掌眼。”“这个人,就是您。”他图穷匕见了。想让我做他的御用鉴定师,

他的摇钱树。“只要您肯帮我,条件您随便开。”“画廊的股份,百分之十,怎么样?

”“年底还有分红。”他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诱饵。一个画廊百分之十的股份,

价值至少八位数。他这是下了血本了。我放下茶杯,看着他的眼睛。“董老板,

你就不怕我是个骗子?”“万一昨天的一切,都是我设的局呢?”“说不定,

我跟高宏是一伙的,演了一出双簧,就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董先生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了。“陈先生说笑了。”“第一,

我查过高宏,他那个人,心高气傲,不可能跟人演这种砸自己招牌的戏。”“第二,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您的眼神告诉我,

您不屑于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这老狐狸,还挺会看人。“好,既然董老板这么坦诚,

那我也说句实话。”我靠在椅背上,放松了身体。“帮你掌眼,可以。”“股份和分红,

我也要。”“但我也有一个条件。”“您说!”董先生精神一振。

“我要查这幅《松下问月图》的全部来历。”“从你拿到手,到它之前经过的每一个人,

所有的交易记录,我都要看。”“我要知道,这幅画,是怎么流到你手里的。

”董先生的笑容,僵住了。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陈先生,这……这恐怕有点难。

”“古玩交易,很多时候都是私下进行的,卖家信息是需要保密的,这是规矩。

”他在搪塞我。我笑了。“董老板,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绕弯子了。”“你心里清楚,

这幅画有问题。”“它虽然是真迹,但来路,恐怕不怎么干净吧?”包间里的空气,

一下子冷了下来。董先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审视。他终于明白,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钱和股份。我的目的,

就是这幅画。“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道。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一个想知道真相的保安。”“现在,你可以选择,是跟我合作,还是把我当成敌人。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当我的敌人,后果通常不太好。”6董先生沉默了很久。

包间里只剩下檀香燃烧的细微声响。他在权衡,在思考。他是个商人,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跟我合作,可能会惹上麻烦。不跟我合作,他自己就要面对一个定时炸弹,

还有一个他看不透的敌人,就是我。最终,他叹了口气。“陈先生,你赢了。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我知道的,

关于这幅画的一切。”我打开纸袋。里面不是什么交易记录,而是一本很旧的日记本。

封皮已经磨损了,纸张泛黄。我翻开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是……”“这本日记的主人,叫许静。是这幅画的上一任主人。

”董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五年前,她从十六楼跳了下去。警方结论是,抑郁症***。

”“这幅画,是她留下的唯一遗物。后来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到了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