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死后的第七天前夫疯了完结》是大神“大葱2米5”的代表林妙妙周淮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遗物销毁我死后的第七老公把我所有的遗物都打包扔他不是在缅而是在销毁他出轨的证老公亲手把我推下天台曾哭着说会永远爱葬礼上他捧着骨灰盒泣不成亲友都夸他是绝世好丈只有我知他急着把我所有的遗物打包扔不是在缅而是在销毁出轨的证可他每夜抱着我睡衣入睡总会忽略拉链里藏着的微型摄像再等七我在云端备份里轻声等你给我陪---2 云端复仇心脏早就不...
主角:林妙妙,周淮安 更新:2025-10-23 07: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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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遗物销毁我死后的第七天,老公把我所有的遗物都打包扔掉,他不是在缅怀,
而是在销毁他出轨的证据。老公亲手把我推下天台时,曾哭着说会永远爱我。
葬礼上他捧着骨灰盒泣不成声,亲友都夸他是绝世好丈夫。只有我知道,
他急着把我所有的遗物打包扔掉。不是在缅怀,而是在销毁出轨的证据。
可他每夜抱着我睡衣入睡时,总会忽略拉链里藏着的微型摄像头。再等七天,
我在云端备份里轻声说,等你给我陪葬。---2 云端复仇心脏早就不会跳了,
可某种类似心悸的抽搐,依旧在我早已停止的胸腔位置震荡。第七天,
我飘在曾经称之为“家”的上空,看着周淮安——我那合法配偶,
正手脚麻利地将我最后的痕迹打包,塞进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裙子,书籍,拖鞋,
甚至那套我珍藏的绝版口红。他动作迅疾,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粗暴,额角渗出细汗,
不是源于劳累,而是焦躁。塑料袋哗啦作响,像是在替我发出无声的嘶鸣。推我下去的那晚,
他哭得那么真切。顶楼的风灌满他的衬衫,他攥着我的手腕,
眼泪滚烫地砸在我逐渐冰冷的皮肤上。“薇薇,我爱你,我真的只爱你……”他哽咽着,
声音破碎在风里,“没有你我怎么活……”然后,他松了手。重力拉扯着我下坠,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趴在栏杆边,痛不欲生的扭曲面孔。葬礼上,
他抱着那只轻飘飘的骨灰盒,哭到几乎昏厥。所有亲戚朋友都红着眼圈安慰他:“淮安,
节哀,薇薇要知道你这样,走得也不安心。”“这样的男人,世上难找了……”真讽刺。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绝世好丈夫”的眼泪,三分是表演,
七分是为了尽快抹去我存在的一切证据,好迎接他那个刚满二十二岁的小情人登堂入室,
会作何感想?他清理遗物,哪里是怕触景生情,分明是怕那些藏在角落里的、他尚未发现的,
能指向他罪行的蛛丝马迹。我的灵魂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穿行,看着他翻箱倒柜,
撬开我锁着的抽屉,检查每一本书的夹页,甚至撕开我常抱的那个抱枕。他在找什么?
或许是我发现他出轨后,留下的那些调查记录?还是他和小情人的亲密合照?他找得很仔细,
但不够仔细。比如,他每晚紧紧搂在怀里,将脸深埋进去汲取那点可怜残留气息的,
我那件米白色丝绸睡衣。他哭得不能自已,一遍遍嗅着领口,喃喃呼唤我的名字。演技精湛,
足以拿奥斯卡。可他每次都忽略了,左侧腰际那条隐藏拉链的微小凸起。那里面,
藏着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摄像头,金属外壳贴着丝绸,冰冷一如我此刻的魂体。
那是我预感不妙后,偷偷缝进去的。电池续航超乎想象,且连接着云端,自动备份。
周淮安把最后一个垃圾袋扎紧,拖到门口,累得瘫坐在沙发上,抹了把汗。他掏出手机,
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换上一种轻快甚至带着点讨好表情,开始发语音:“宝贝,
都处理干净了……别急,明天就去过户手续……嗯,她也死了,
没人能妨碍我们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清晰地钻进我无声的听觉。我飘到睡衣旁边,
意识触碰着那小小的存储单元。云端里,备份着他所有的表演——从顶楼的“深情告白”,
到此刻迫不及待的“清扫”,以及,更多他尚未察觉的、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七天。
头七还魂夜,据说亡魂会归家。周淮安大概忘了这个说法,或者,他根本不信。也好。
我在虚无中凝聚着冰冷的意念,注视着这个我曾深爱,最终却赐我死亡的男人。再等七天,
周淮安。等你,穿着这身虚伪的皮囊,下来给我陪葬。
------3 头惊魂第七天,夜幕彻底笼罩这栋失去女主人的别墅。
周淮安似乎终于感到一丝疲惫,或者,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他没有像前几天那样,
一整理完我的东西就立刻联系他的小情人。他只是坐在客厅沙发上,
对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布料。屋子里空荡得可怕。
我所有的东西都被清走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抹杀我,
制造一种我从未存在过的假象。可他不知道,真正的痕迹,从来不在这些实物上。空气里,
还残留着我常用的那款茉莉花沐浴露的淡香。墙角钢琴上,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指甲划痕,
是多年前我们吵架时我无意中留下的。甚至他此刻坐着的沙发位置,
是我最喜欢蜷缩着看书的地方。这些,他清理不掉。他忽然站起身,显得有些烦躁,
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酒精似乎给了他一点勇气,他摸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他有些神经质的脸。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备注为“宝贝甜心”的号码,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而打给了另一个号码,我的母亲。
电话接通,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沉痛哀伤的语调:“妈……今天,是薇薇头七。”他声音哽咽,
演技依旧在线,“我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我心里……我心里难受啊……”他对着电话那头发出的、我母亲显然也在哭泣的声音,
诉说着他的“思念”和“痛苦”,说他多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我,说他余生都会活在愧疚里。
我冷眼旁观,魂体没有任何波动。鳄鱼的眼泪,看多了只会觉得恶心。挂了电话,
他又灌了一杯酒,然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最后,他脚步踉跄地走向卧室,
一头栽倒在床上——那张我们曾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床。他习惯性地伸手,
捞过那件米白色丝绸睡衣,紧紧抱在怀里,把脸深深埋进去。“薇薇……”他含糊地呓语,
带着浓重的酒气,“别怪我……我也不想……”声音渐低,似乎是睡着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噪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夜色最浓重的时候,床头的电子钟无声地跳到了00:00。第七天,到了。
几乎在时钟跳转的瞬间,周淮安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了呼吸。
他开始在床上翻滚,额头上渗出大量冷汗,眉头紧紧锁着,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不……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薇薇……走开!”他在做噩梦。是我回来了吗?
以他恐惧的方式?我的意识轻轻触碰云端,
调取了那段我最熟悉的监控录像——正是他此刻紧抱在怀里的那件睡衣摄像头拍下的。
不是他推我下天台的那一幕,那是他单方面的屠杀。而是更早之前,
他和他那个小情人在我们的卧室里,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时,低声诉说的“情话”。
“……那个黄脸婆?放心,她发现不了。等我把她手里那笔她爸妈留下的遗产弄到手,
就立刻跟她离婚!”“你比她好一千倍,宝贝……”“她?她无趣死了……”污言秽语,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声音。我选中了这段音频,
通过某种无法被现代科技解释的、属于亡灵的方式,
连接上了周淮安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他的手机,我记得,设置了午夜勿扰模式,
但……总会有点特别提醒,不是吗?我按下了“播放”键。没有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
但在周淮安噩梦里,在他被酒精和恐惧侵蚀的大脑深处,
那段他亲口说出的、足以定罪的对话,清晰地炸响了——4 睡衣秘密“……那个黄脸婆?
放心,她发现不了。等我把她手里那笔她爸妈留下的遗产弄到手,就立刻跟她离婚!
”“你比她好一千倍,宝贝……”“她?她无趣死了……”男人的谄媚,女人的娇笑,
床垫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这些他曾以为早已被遗忘、被彻底掩埋的肮脏细节,
此刻如同鬼魅的尖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混沌的梦境,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不——!
”周淮安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骨。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睡衣,
额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黏腻的冰凉。黑暗中,他大口喘息,眼球因惊恐而微微凸出。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刚才那声音……是梦?
怎么会那么真实?就像有人趴在他耳边,用最大的音量播放着那段不堪的录音。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边——空荡荡的,只有那件被他揉皱的米白色丝绸睡衣。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布料,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不对劲。这屋子……太安静了。
安静得诡异。明明所有的遗物都已经清理干净,可那种无处不在的、被凝视的感觉,
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
他慌乱地伸手摸索床头柜,想要开灯。手指颤抖着,碰倒了水杯。“啪嚓”一声脆响,
玻璃碎裂在地板上,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灯亮了。昏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
却驱不散他心头的寒意。他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陈设依旧,
但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潜藏着无形的阴影。衣柜的门……是不是没有关严?窗帘的缝隙后面,
是不是藏着什么?他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头七。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以前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此刻,由不得他不信。“薇薇……”他对着空气,
声音干涩发颤,“是你吗?你……你回来了?”没有人回答。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听起来却像是女人低低的啜泣。他再也无法独自待在这个房间里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踉跄着冲出卧室,几乎是扑到客厅的主灯开关前,
“啪”一声将所有灯都打开。瞬间,灯火通明,将客厅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抱着头,身体无法控制地发抖。
刚才梦里那清晰的对话声,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那些话,他确实说过,就在这张沙发上,
对着那个年轻鲜活的肉体,为了讨好,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
难道……薇薇她真的听到了?不是猜测,而是确凿地知道了?不可能!他明明那么小心!
每次联系都删除了记录,每次见面都找好了借口。她那个蠢女人,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直到死前那一刻,恐怕都还相信他是爱她的!对,是幻觉!一定是太累了,压力太大,
加上今天收拾她的东西,产生了幻觉!还有酒精的作用!他拼命给自己找着理由,
试图用理性压制住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
在这极度寂静、神经紧绷的时刻,这声音不啻于一道惊雷。周淮安吓得浑身一抖,
猛地看向手机屏幕。是一条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乱码般的地址。
邮件的标题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了他的眼睛——你抱着她的睡衣,睡得着吗?“啊!”他短促地惊叫一声,
手机脱手而出,“哐当”掉在地板上。是谁?!谁发的?!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颤抖着捡起手机,手指僵硬地划开屏幕,点开那封邮件。邮件正文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标题,像一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冷汗,
更多的冷汗冒了出来,浸透了他单薄的睡衣。他猛地抬头,惊恐地环视着灯火通明的客厅,
仿佛那个发邮件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藏在哪个家具后面,正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是恶作剧?是那个小情人搞的鬼?不,不可能,她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脑子。
难道是……薇薇?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几乎让他窒息。他手指颤抖着,试图回复这封邮件,或者查找发件人的IP地址,
但一切都是徒劳。邮件像幽灵一样,无法追踪,无法回复。他疯了似的翻看通讯录,
想要打电话给任何人——他的情人,他的朋友,
甚至我的母亲——只要能听到一个活人的声音,证明他还活在现实世界里。但当他找到号码,
准备拨出去的那一刻,他又犹豫了。他能说什么?
说他因为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吓得屁滚尿流?说他梦到了自己和情人的偷情对话?
别人只会当他疯了,或者……做贼心虚。他不能自乱阵脚。对,不能慌。也许是黑客?
也许是某个知道他事情的人趁机勒索?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
尽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冷的恐惧。他删除了那封邮件,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它的存在。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他后来追悔莫及的事情。他需要确认。确认那些可能存在的证据,
是否真的被彻底清除了。他想到了我的旧电脑,那台他以为已经格式化了无数遍,
然后扔进垃圾袋的笔记本电脑。也许……也许还有遗漏?这个念头驱使着他,
像一个瘾君子渴望毒品。他几乎是冲到了门口,手忙脚乱地解开那几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
将我那些被他视为垃圾的遗物,粗暴地翻找出来。书本散落一地,衣服被踩在脚下。
他像个拾荒者,在他自己制造的废墟里,寻找着那台银灰色的、边角有些磕碰的笔记本电脑。
找到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狂喜,迫不及待地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熟悉的开机画面出现,
然后……是输入密码的界面。他愣住了。他记得我的密码,是我的生日。他尝试输入。
密码错误。怎么可能?他不信邪,又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试了他的生日,
甚至试了那个小情人的生日。全部错误。冷汗再次冒了出来。他不死心,试图进入安全模式,
或者用PE系统绕过密码。就在他焦头烂额地操作时,电脑屏幕突然猛地一闪,
变成了一片漆黑。就在周淮安以为电脑彻底坏了的时候,漆黑的屏幕中央,
缓缓浮现出一行白色的字,像是有人用冰冷的指尖,一个一个敲打出来:在找这个吗?
字的下面,开始自动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视角有些奇怪,略微仰视,
画面里是周淮安的脸,和他怀里抱着的……那件米白色睡衣。正是他刚才在床上,
紧紧搂着睡衣喃喃自语的画面!拍摄时间,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视频里,他脸色苍白,
眼神惊恐,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别怪我……我也不想……”“啊——!!!
”周淮安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猛地将电脑狠狠掼在地上!
“砰——哗啦!”屏幕瞬间碎裂,零件四溅。他瘫坐在一堆狼藉之中,瞳孔涣散,大口喘息,
看着那堆破碎的电子残骸,仿佛看着什么噬人的怪兽。不是梦!不是幻觉!
真的有东西……在看着他!无处不在!甚至能控制他的电子设备!那件睡衣……对,
是那件睡衣!他猛地扭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卧室的方向。是那件睡衣有问题!薇薇的魂,
附在那件睡衣上!他连滚带爬地冲回卧室,一把抓起床上那件柔软的丝绸睡衣,
像是抓住一条毒蛇。他想要把它撕碎,想要把它烧掉!可就在他用力拉扯的时候,
手指触碰到了左侧腰际那个微小的、坚硬的凸起。拉链?
他以前从未注意过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的拉链。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指,
抠开那条细小的拉链。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不对。他凑近了,
借着灯光仔细看。拉链内部的丝绸上,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压痕,
像是曾经有什么扁平的东西,长时间放在那里。那个形状……那个大小……周淮安的脸色,
瞬间惨白如纸。他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我曾经半开玩笑地跟他提过,想买一个微型摄像头,
用来记录家里的宠物猫的可爱瞬间。当时他还嘲笑我瞎折腾。
所以……所以薇薇她……她真的放了东西在这里?!她早就开始怀疑他了?!那刚才的梦,
那封邮件,那段视频……全都是……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像海啸一样将他淹没。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而就在这时,卧室的灯光,毫无征兆地,“啪”一声,熄灭了。
整个房间,连同外面的客厅,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只有他手中,那件米白色睡衣,
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冰冷的光泽。仿佛在对他,无声地微笑。
------5 黑暗降临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一切。周淮安的呼吸骤停,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僵在原地,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件该死的睡衣,
丝绸的冰凉触感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谁?!谁在那儿?!
”他朝着黑暗嘶吼,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听起来更像是垂死的哀鸣。没有人回答。
只有他自己的回声在空荡的房间里碰撞,显得格外空洞和诡异。窗外透进来的那点可怜月光,
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它们静静地矗立在黑暗中,像一群沉默的、不怀好意的旁观者。
是跳闸了?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
感官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被无限放大。他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能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甚至能听到灰尘在空气中缓慢飘落的细微声响。不,
还有别的声音。很轻,很慢。嗒……嗒……嗒……像是水珠,从很高的地方,一滴一滴,
落在硬物表面。声音带着某种粘稠的、不祥的质感。是从……浴室方向传来的?
周淮安的汗毛根根倒竖。他记得很清楚,他今晚没有用过浴室,水龙头绝对关紧了!
嗒……嗒……嗒……声音持续着,不紧不慢,精准地敲打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猛地想起,我死的时候,是从高楼坠落。身体……摔得不成样子。据说,血流了满地,
很久都没有干涸……难道……一股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毫无预兆地钻入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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