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阳,你让我跟一个戴着我项链、睡着我床的女人道歉?”
他似乎噎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恶劣。
“一条破链子而已,我回头赔你十条!
你别在这里小题大做,朝露是我的搭档,你今天这么一闹,对公司影响多大你想过没有?”
“我只知道,她睡了我的床。”
电话那头传来苏子阳不屑的嗤笑:“你能不能别跟个怨妇一样?
朝露那天喝多了,我让她在房间里睡一下怎么了?”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
温禾,我真是受够你了!
你马上给我删掉,然后道歉!”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怕再多听一个字,我维持了七年的体面,会在此刻碎得一塌糊涂。
儿子诺诺感觉到气氛不对,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仰着头,眼里满是担忧:“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对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没有,妈妈在处理工作。”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
苏子阳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此刻满是怒容,身后还跟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