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言情小说 > 双重生后,他忙着救白月光,我转身嫁给了他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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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月陆执盏是《双重生他忙着救白月我转身嫁给了他主子》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雾千茶”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陆执盏,苏挽月,容钦的古代言情,白月光,先虐后甜,重生,架空小说《双重生他忙着救白月我转身嫁给了他主子由实力作家“雾千茶”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30: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双重生他忙着救白月我转身嫁给了他主子
主角:苏挽月,陆执盏 更新:2025-10-23 23: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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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执盏双双重生回他娶我那日。我的庶妹再次当街跪哭,求我让她一起进门,
说她已怀了夫君的骨肉。前世我严词拒绝,反被她陷害,最终落得家破人亡,
被他亲手灌下毒酒。这一次,我看着陆执盏眼中那熟悉的、急于保护庶妹的焦灼。我笑了。
亲手将庶妹的手塞进他手里:“这婚事,我让给妹妹。”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脱下喜服,
走向一旁摄政王的车驾,跪请为婢。后来,我成了摄政王身边最得宠的女官,权倾朝野。
而陆执盏,却在日夜不休的悔恨中,看着他拼死救回的白月光,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他红着眼问我:“寒徽,我们还能不能重来?”摄政王揽住我的肩,声冷如冰: “陆将军,
你弄丢的珍宝,现在归本王了。”1.脑袋像是要炸开。意识回笼的瞬间,
是噬骨的寒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毒酒烧灼的刺痛感。
耳边是喧天的锣鼓唢呐,身下是平稳晃动的颠簸。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红。
龙凤呈祥的盖头,十六人抬的平稳轿身,还有身上这袭绣工繁复,重达数十斤的凤冠霞帔。
这是……我嫁给陆执盏那天的花轿?我重生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前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长街之上,我那好庶妹苏挽月一身素衣,
跪在我的花轿前,哭得梨花带雨,当众污蔑我逼她为陆执盏“试嫁”,声称已怀有身孕,
不求名分,只求一起进门,若我不允,便是逼她去死。我那时年轻气盛,怎受得此等污蔑,
当即严词拒绝。陆执盏,我那即将拜堂的夫君,站在一旁,未曾为我说过半句话,
眼神里是冰冷的审视。后来呢?后来,苏挽月雇佣山匪想半路劫我花轿换嫁,结果玩火自焚,
被那些亡命之徒临时起意奸杀。而所有的证据,都荒谬地指向了我!是我因妒生恨,
买凶杀人!陆执盏信了。他恨了我一辈子。在我沈家被政敌构陷,大厦将倾之时,是他,
我曾经的夫君,亲手端来那杯御赐毒酒,看着我喝下,眼神冷得像是数九寒天的冰。
他说:“沈寒徽,欠月儿的,你该还了。”轰——!无边的恨意和彻骨的冰冷交织在一起,
几乎将我整个人撕裂。“停轿——!”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女子凄厉的哭喊,
花轿猛地一顿。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地点!
轿帘被丫鬟颤抖地掀开一条缝,低声急报:“小姐,是、是二小姐……她跪在街心,
说、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血气,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落轿。”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轿夫依言停下。
我伸手,一把扯下了头上碍事的龙凤盖头,在丫鬟和喜娘惊愕的目光中,弯腰走出了花轿。
阳光有些刺眼。长街两侧,是密密麻麻前来观礼的百姓和宾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惊疑、探究,还有看好戏的兴奋。街心正中央,
苏挽月果然穿着一身刺目的白,跪在那里,见到我出来,哭声更加哀婉凄切。“姐姐!
姐姐我求你了!”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那张与我有着两三分相似,却更显娇柔脆弱的脸,
此刻布满了泪痕,“当日是姐姐逼我侍奉将军,如今……如今妹妹腹中已有了将军的骨肉啊!
”她重重磕下头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莲儿……不,挽月不求名分!
只求姐姐高抬贵手,让挽月一起进门,给孩子一个名分吧!”“姐姐,孩子是无辜的!
若是姐姐不答应,那就是逼着挽月带着孩子一起去死啊!”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和前世,
分毫不差。我目光冷冷地掠过她,看向了花轿旁,那个穿着一身大红喜服,
身姿挺拔的男人——陆执盏。他也正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前世的冰冷和审视,
反而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极其复杂的震惊,以及一丝……慌乱?慌乱?真是可笑。
他此刻,难道不应该是和前世一样,冷眼旁观,等着看我如何“仗势欺人”,
如何“逼死”他的心上人和“孩子”吗?或许,他也重生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随即被我压下。不重要了。他是否重生,于我而言,毫无意义。这一世,我与他,
只能是陌路,是仇人。苏挽月见我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陆执盏,哭声更悲,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膝行几步,竟是想来抱我的腿。“姐姐!求求你了!挽月给你磕头了!
”我侧身避开她的触碰,仿佛沾上什么脏东西。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我一步步走到陆执盏面前。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寒徽……”我打断他,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条长街,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陆将军。”这三个字,疏离而冰冷,
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令妹……”我顿了顿,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
目光扫过地上僵住的苏挽月,“既然已怀了你的骨肉,情深意重至此,跪街相求,
我若不成全,倒显得我不近人情,心肠歹毒了。”我抬手,在陆执盏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
在苏挽月忘了哭泣的呆滞中,在满街死寂的沉默里,一把抓住了苏挽月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冰凉,带着颤抖。我用力,近乎粗暴地,将她的手,塞进了陆执盏垂在身侧,
有些僵硬的手中。“既然如此,”我看着陆执盏瞬间苍白的脸,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这桩婚事,我让给妹妹。”“祝将军与妹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本该是正室夫人手撕外室戏码,
竟会演变成当场让婿!陆执盏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我不敢置信的痛楚和惊怒:“沈寒徽!你……”他似乎想甩开苏挽月的手,
但苏挽月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攥住他,哀泣着:“陆郎……”我看着这幕,
只觉得无比讽刺。前世,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我逼入绝境。今生,
我亲手把他们绑在一起,看你们还如何演戏!“不!不行!”陆执盏猛地低吼出声,
声音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急切和恐慌,“寒徽,你不能!这婚事是圣上亲赐,岂容儿戏!
你跟我回去拜堂!”他说着,竟想伸手来拉我。回去拜堂?回去再喝你一杯毒酒吗?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眼神里的冰渣子几乎要将他洞穿。然后,
在所有人更加惊骇的注视下,我抬手,猛地扯开了身上繁复沉重的大红喜服!金线崩断,
珍珠滚落。喜服之下,我早已穿戴整齐的,是一身素净至极的月白色常服。
这是我重生在花轿里,意识到时间点后,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换上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我将那件象征着耻辱和死亡的喜服,随手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凤冠也被我取下,
重重掷于地上,珠翠四溅。青丝如瀑,垂落肩头,衬得我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
“陆将军,你的喜服,你的花轿,你的新娘,”我指了指苏挽月,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都留给你。我沈寒徽,不奉陪了。”说完,我不再看他那仿佛天塌地陷般的眼神,
不再理会苏挽月错愕窃喜又夹杂着不安的神情,不再去听周遭震耳欲聋的议论。我转身,
目光精准地投向了长街尽头,那辆一直静默停驻,通体玄黑,象征着无上权势的马车。
车辕上,悬挂着一枚小小的青铜铃铛,刻着一个苍劲的“容”字。摄政王,容钦的车驾。
前世,他曾在我沈家落难时,出于朝局平衡,出手相助过一次,虽未能力挽狂澜,
却曾对我说过一句:“沈家小姐,可惜了。”当时不解其意,如今重生,我才明白,
那或许是他仅有的,一丝出于对人才陨落的惋惜。这一世,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一把!
赌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对我这一身前世磨砺出的权谋之才,有那么一丝兴趣。
我挺直脊背,踩着脚下冰冷的青石板,一步一步,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所有嘈杂议论在我经过时都戛然而止。走到马车前十步之遥,
我停下,然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提起裙摆,缓缓跪了下去。额头触地,
声音清晰而坚定,响彻在寂静的长街:“臣女沈寒徽,愿入王府为婢,求王爷收留。
”2.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额头贴着地面,
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几乎要将我洞穿的视线。
惊愕、鄙夷、同情、看戏……种种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但最刺人的那一道,
来自我身后。陆执盏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背心,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怒,
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破碎的痛楚。他在痛什么?
这不是他和他“情深义重”的挽月妹妹求仁得仁的结果吗?时间仿佛凝滞。
玄黑马车寂静无声,连车辕上那枚刻着“容”字的青铜铃铛都纹丝不动。
这沉默像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周遭的议论声都渐渐低了下去,最终化为一片死寂。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难道我赌错了?摄政王并不想插手臣子的家务事,
尤其还是这等“丑闻”?就在我指尖微微发凉,开始思索其他退路时,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
自马车内传来,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准。”只有一个字。
却如同巨石投入湖面,激起了千层浪!人群再次哗然!谁也没想到,
摄政王竟然真的会收下这个在婚礼上当场悔婚、声名扫地的沈家女!陆执盏猛地踏前一步,
声音嘶哑:“王爷!不可!寒徽她只是一时糊涂……”“陆将军。”马车内的声音打断他,
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家事,既已了结,便不必多言。”了结?
这两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陆执盏心上。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看着我的背影,
嘴唇翕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苏挽月还跪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却有些呆滞。
她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算计了沈寒徽的退让,算计了陆执盏的怜惜,
却唯独没算计到,沈寒徽会如此决绝,更没算计到,摄政王会横插一手。“沈小姐,请起。
”一个身着玄色侍卫服、面容冷峻的男子从车驾旁走出,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爷吩咐,请您随行入府。”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缓缓站起身。
膝盖有些发麻,但我脊背挺得笔直,没有回头再看那对“新人”一眼。我跟着那名侍卫,
走向摄政王府的仪仗。在经过那件被我丢弃在地的大红喜服时,我脚步未停,
仿佛那只是一块肮脏的抹布。身后,传来苏挽月带着哭腔,
暗藏一丝如愿以偿的呼唤:“陆郎……”以及陆执盏压抑着无尽痛苦和怒火的低吼:“回府!
”他的“回府”,自然是回他的镇北将军府,带着他刚刚“求”来的,
怀着他“骨肉”的新娘。而我的前路,是那座象征着大周朝权力巅峰的摄政王府。
我们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镇北将军府。所谓的“喜堂”仓促布置,红绸挂得歪歪扭扭,
宾客稀稀拉拉,大多是看在陆执盏军功的面上留下,神色各异,交头接耳。
拜堂仪式简陋得可笑。陆执盏全程魂不守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机械地完成着仪式,
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府门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苏挽月盖着匆忙找来的红盖头,心中窃喜。
她终于如愿以偿,嫁入了高门。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是她想要的。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
如何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将曾经看不起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然而,
她的美梦在新婚之夜就被击得粉碎。洞房花烛夜,没有温存,没有怜惜。
陆执盏一身酒气地闯入洞房,没有去掀盖头,而是直接跌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跳跃的烛火。苏挽月自己忍不住掀开了盖头,
娇嗔地唤道:“陆郎……”陆执盏猛地回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她,
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只有骇人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你……”他声音沙哑,“当日,真的是寒徽逼你侍奉我的?”苏挽月心里一咯噔,
强自镇定,泫然欲泣:“陆郎,事到如今,你还不信我吗?若不是姐姐逼迫,
我怎会……怎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不知廉耻?”陆执盏咀嚼着这四个字,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凉,“是啊,不知廉耻……”他想起前世,
沈寒徽执掌中馈,将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宾客往来,无不称赞夫人贤德能干。
她甚至在他出征时,能稳住后方,协调粮草。而眼前的苏挽月……除了哭哭啼啼,
装柔弱博同情,她还会什么?他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
觉得她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单纯善良的女子?“陆郎,你怎么了?
”苏挽月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上前,想替他宽衣。“别碰我!
”陆执盏猛地挥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挽月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委屈的泪水,心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烦躁。“滚出去!
”他指着门口,声音冰冷。苏挽月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陆郎!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我让你滚出去!”陆执盏暴喝一声,
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苏挽月吓得尖叫一声,再也不敢多言,
哭着跑出了新房。陆执盏颓然坐倒,双手插进发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寒徽……寒徽……他脑海里全是沈寒徽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冰冷,决绝,带着刻骨的恨意。
她为什么那么恨他?仅仅是因为苏挽月吗?还是……她也回来了?带着前世的记忆?
这个念头让他如坠冰窟。与此同时,摄政王府。我被安置在一处僻静却整洁的院落,
名为“听竹苑”。没有人为难我,也没有人过问我这个“声名狼藉”之人。
王府的下人训练有素,恭敬而疏离。我知道,容钦收下我,绝非一时兴起。他在观察,
在衡量我的价值。而我,必须展现出我的价值。我没有沉浸在悔恨和悲伤中,
而是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前世的记忆。哪些朝堂动向即将发生?哪些人会被重用?
哪些隐患会爆发?机会很快到来。三日后,边关八百里加急,送来军报。北狄犯境,
连破三城,镇北军初战失利,朝野震动。金銮殿上,皇帝震怒,群臣束手。
主和派主张割地赔款,主战派却苦于粮草调度艰难,援军行进缓慢。陆执盏作为镇北将军,
自然是主战派。他在殿上慷慨陈词,立下军令状,但提到粮草辎重时,眉头紧锁,
显然也知其中艰难。我通过侍卫,向容钦递上了一封手书。信中,我没有空谈忠心爱国,
条分缕析地指出了三条:一、指出户部上报的粮草库存与前世我所知的真实数据有巨大出入,
并提供了几个关键仓库的位置,建议立即秘密核查。二、分析了几条通往边关的隐秘小道,
可绕过被北狄重点封锁的官道,大幅缩短援军和补给抵达时间。
三、点明了朝中某位极力主和的重臣,其家族与北狄暗中有所往来,
并提供了前世后来才爆出的关键证据线索。手书递上去后,听竹苑依旧平静。但我知道,
容钦一定看到了。又过了两日,边关传来捷报,镇北军利用一条奇险小道,
成功绕到敌军后方,烧了北狄粮草大营,局势瞬间逆转!同时,
朝中那位主和派重臣被秘密调查,其通敌卖国的证据链被迅速掌握。这一切,
发生得悄无声息,却又雷霆万钧。当晚,那名冷面侍卫再次来到听竹苑。“沈姑娘,
王爷有请。”我跟着他,来到了王府的书房。书房内烛火通明,容钦坐在紫檀木书案后,
手中正拿着我那封手书。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深沉,锐利,
带着洞察一切的审慎。“沈寒徽,”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你如何得知这些?
”我早已准备好说辞,微微垂眸:“家父曾任户部侍郎,臣女耳濡目染,
对钱粮数据略有敏感。至于小道与通敌之事……部分是臣女无意中听家父与幕僚谈及,
部分是结合近日朝局与军报,大胆推测。”这个理由并不完美,但足够应付。有些事,
点到即止,聪明人不会深究。容钦静默片刻,将手书放下。“推测得很准。”他道,
“从明日起,你便跟在本王身边,暂任记室参军,负责文书整理,参赞事务。”记室参军,
虽只是从六品的小官,却已是破格提拔!尤其对于我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女子而言,
这简直是天大的恩典和信任!我压下心中的激荡,屈膝行礼:“臣女……卑职,谢王爷信任。
”他没有再多言,挥了挥手。我退出书房,走在回听竹苑的路上,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
却吹不散我心头燃起的火焰。我知道,我赌赢了第一步。陆执盏,你看,离了你,我沈寒徽,
依旧能凭自己,在这权力中心,挣得一席之地。一月后,宫中设宴,庆贺边关大捷。
作为新晋的摄政王记室参军,虽品级不高,但因职务特殊,我得以随行入宫。
当我穿着一身合体的六品女官官服,梳着简洁利落的发髻,
跟在容钦身后步入灯火辉煌的宫殿时,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惊讶,
好奇,探究,鄙夷……还有一道,几乎要将我烧穿的,灼热而痛苦的视线。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自陆执盏。他坐在武将席中,一身戎装还未换下,风尘仆仆,
显然是刚从边关赶回。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他捏碎。他旁边的苏挽月,
也看到了我。她穿着一身过于华丽的命妇服饰,试图彰显身份,但在周围真正的贵妇映衬下,
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难以置信。酒过三巡,气氛渐酣。
我安静地坐在容钦下首稍远的位置,低眉顺目,却将席间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
陆执盏终于按捺不住,端着酒杯,踉跄着朝我走来。他身上的酒气很重,
眼神迷离又执拗地锁在我脸上。“徽……沈参军。”他艰难地改口,声音沙哑低沉,
“你……何时学的这些?权谋机变,粮草调度……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他靠得很近,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酒意和一种绝望的质问。
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是我夫君,却亲手送我上黄泉路的男人。“陆将军,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也落入附近竖着耳朵偷听的人耳中,
“我学过什么,会什么,似乎与您,再无干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褪。
“请您自重,回到您的座位上去。”我继续说道,语气疏离而客套,
如同对待任何一个不相干的同僚,“您的夫人,正在看着您呢。”陆执盏顺着我的目光回头,
看到了苏挽月那充满了怨毒和警告的眼神。他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悔恨和痛苦,嘴唇颤抖着,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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