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追求我,方式笨拙又真诚。
在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上,他牵起我的手,许下诺言:“黎若云,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此后一生,我只为你臣服。”
他确实做到了。
三年来,所有的宠爱都只给了我一个人。
在我外公需要进行移植手术时,他发动所有人脉,找到了捐献者,大提琴家温念。
他承诺给予温念两千万的酬劳,以及承担她未来所有的深造费用。
还亲自出面,帮她解决舞台焦虑症,带她一步步走出阴影。
我曾为此和他有过小小的争执:“心理疏导专业医生去做就好了,需要你亲自陪着吗?”
他当时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这关系到外公的性命,我必须亲自盯着,确保万无一失。”
可后来,他开始有了一些越界的行为,这些越界的行为,都成了为了稳住温念的情绪。
可到了外公真正需要她的时候,他却说取消就取消了。
季沉宴这个轻描淡写的决定,让我同时失去了两个亲人。
我醒来,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