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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改嫁车间主我登顶人她带着病女跪地求我》内容精“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方晴方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厂花改嫁车间主我登顶人她带着病女跪地求我》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晴的男生生活,职场,逆袭小说《厂花改嫁车间主我登顶人她带着病女跪地求我由网络作家“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2:15: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厂花改嫁车间主我登顶人她带着病女跪地求我
主角:方晴 更新:2025-10-25 13: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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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厂花,我倾尽所有,她却在订婚宴上宣布嫁给车间主任。我被所有工友耻笑,
被她狠狠踩在脚下。我隐忍七年,终于成为了如今的集团掌舵人。今天,
她带着身患重病的女儿,在我办公室楼下苦等一天一夜,
只求我能施舍一点医药费……01. 冰冷的重逢集团大厦顶层,我的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踩在脚下。我的视线,
却只锁定在楼下入口处那个渺小、佝偻的身影。方晴。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瘦弱的孩子,
整个人瑟缩在冰冷的建筑阴影里,像一片被秋风吹到墙角的枯叶。
七年前那个在工厂里众星捧月,永远扬着下巴,光彩照人的厂花,
和眼前这个面容憔悴、眼神绝望的女人,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我端起桌上的冰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玻璃杯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我的指节滑落,
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可这凉意,远远不及我心底那簇燃烧了七年的冰冷火焰。她终于来了。
带着她的绝望,她的穷途末路,如我所料,一步步走进了我为她准备好的舞台。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恶臭的、屈辱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七年前的订婚宴,
就在我们工厂旁边的那个廉价小饭店里。我父母倾尽半生积蓄,
为我操办了那场在他们看来无比体面的宴席。
我捧着那枚我攒了整整一年的工资才买下的戒指,单膝跪地,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可她,
方晴,没有接。她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她只是越过我,看向站在我身后,端着酒杯,
一脸得意笑容的男人——我的车间主任,赵建国。“对不起,李铭,”她的声音清脆,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当着所有亲友和工友的面,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我要嫁给建国。
”整个饭店瞬间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此起彼伏的嗤笑。
我父母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我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跪在那里,
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夹杂着同情与嘲弄的目光。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轻蔑,
赵建国搂着她的腰对我投来的、胜利者般的蔑视,那一声声刺耳的嘲笑,如同烧红的烙铁,
在我灵魂深处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李总,方小姐还在楼下。
”私人秘书刘秘书的声音将我从黏稠的回忆中拉扯出来。我没有回头,
目光依旧锁着楼下那个身影。我的声音比窗外十一月的寒风还要冷。“让她等着。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平静得可怕。但用力到发白的指关节,
还是泄露了我内心深处那片波涛汹涌的恨意。我转过身,示意刘秘书。“下去‘看看情况’,
别让她上来。”我的意图很明确,我要她知道,想见我,没那么容易。
刘秘书是我的得力助手,立刻心领神会。“明白。”我走到办公桌后,
打开了集团大厦门前的监控画面。
高清摄像头将方晴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她焦急地踱步,
不时低头亲吻怀里孩子的额头,眼神里的绝望几乎要溢出屏幕。我看到她几次试图冲向大门,
都被尽忠职守的保安礼貌而坚决地拦下。她哀求,她解释,
但保安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没有预约,不能入内”。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厂花呢?
那个对我颐指气使,认为我的所有付出都理所应当的方晴呢?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
混合着一丝尖锐的钝痛,在我胸口翻腾。这是甜蜜的复仇,
也是对过去那个卑微、愚蠢的自己的一场迟来的告别。一个小时后,刘秘书回来了。
她站得笔直,语气平铺直叙地汇报。“李总,方小姐的女儿看起来高烧不退,一直在咳嗽,
脸色很差。”“她说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没合过眼。”“她说,只要能见您一面,
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看着屏幕里,方晴抱着女儿蹲在地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紧紧裹在孩子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任何代价?
当年我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是她当众的背叛和羞辱。现在,
她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代价”?“告诉保安,”我关掉监控,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怜悯,
“再让她等一个小时。”我转身,重新面向那片象征着我如今地位的繁华都市,
背影冷硬如铁。我清晰地记得,她当年甩开我的手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李铭,
你一个没爹没背景的穷技术员,给不了我想要的体面生活!你根本不懂我想要的是什么!
建国主任才是我真正的归宿!”我嘴角的弧度愈发讽刺。方晴,你想要的体面,现在我给你。
用你的绝望和卑微,来换。02. 羞辱的回音又一个小时过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颗颗冰冷而昂贵的宝石。方晴终于被刘秘书“请”了上来。
但不是我的办公室。而是位于同一楼层,一间专门用来冷落不受欢迎访客的会客室。
那是个极简到近乎刻薄的房间。巨大的空间里,只摆着一套棱角分明的黑色皮质沙发,
和一张光可鉴人的玻璃茶几。墙壁是纯白色的,灯光也是惨白的,
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一个没有温度的白色囚笼。没有温暖的咖啡,没有清香的热茶。
只有一杯放在茶几角落的冰水,和沙发上方的中央空调,正呼呼地吹着冷风。“方小姐,
李总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跨国会议,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您先在这里坐一下。
”刘秘书的语气疏离而客套,每一个字都透着职业化的冷漠。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轻轻带上了门。“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方舍抱着女儿,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她拘谨地坐在沙发的边缘,
只敢坐三分之一的位置。女儿在她怀里发出微弱而急促的咳嗽声,小脸烧得通红。
她抬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焦躁、不安,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恐惧。她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以这种方式,
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她曾以为,只要她低头,只要她开口,
我李铭就会像七年前那个傻子一样,心软,然后对她有求必rayed。她太不了解我了。
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想过去了解我。刘秘书回到我的办公室,
将方晴的情况如数家珍地向我汇报,甚至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她带着哭腔的语气。
“她把女儿的病历本都拿出来了,我扫了一眼,是重症肺炎,并发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
”“她说她丈夫赵建国的工厂彻底破产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人也失踪了,
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她说,只要您肯救她女儿,让她做什么都行。”我闭上眼睛,
没有去看刘秘书。脑海中,七年前那场被伪装成“订婚宴”的鸿门宴,
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我捧着那枚小小的钻戒,紧张到手心全是汗。那是我能给她的,
我的一切。而她,却在全场的注视下,优雅地转身,接过了赵建国递来的那束妖艳的红玫瑰。
她宣布她选择的不是我,而是“更有前途”的车间主任。“李铭,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建国主任有地位,有人脉,他才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她的话,像一把钝刀,
在我耳边反复切割。工友们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些压低了声音却足够我听清的嘲讽。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是,方晴能看上他?做梦吧。
”“还是赵主任有本事啊,抱得美人归。”赵建国得意洋洋地搂着她的腰,
对我投来胜利者的、轻蔑的一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傻子,
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只剩下深入骨髓的耻辱和冰冷。我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
那压抑了七年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七年。整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我没有一天不在回味那份屈辱。这股怒火从未熄灭,反而被时间这块磨刀石,
打磨得愈发锋利、愈发致命。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刘秘书。“把这些资料,
拿去给方小姐‘解解闷’。”那是一份关于赵建国那家破产工厂的深度调查报告。
里面详细记录了工厂近年来偷工减料的负面新闻、因排污问题被附近居民多次投诉的记录,
以及一份由我集团旗下最顶尖的分析师团队做出的市场分析报告。
报告的结论冰冷而清晰:这家工厂的管理模式落后,产品缺乏竞争力,资金链脆弱,
其破产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注定。“告诉她,”我冷笑着,声音低沉,
却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和力量,“她那个‘有前途’的丈夫,她那个所谓的‘归宿’,
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我只是……在恰当的时候,稍微推了一把而已。
”03. 第一次交锋会客室的门被我推开。轻微的“吱呀”声,却像一道惊雷,
让沙发上的方晴猛地抬头,身体剧烈一颤。她怀里的孩子被惊动,发出了更急促的咳嗽声。
她紧紧抱住女儿,看向我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希冀,
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惊惧和恐慌。我没有走向她,就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我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将她从头到脚细细地剖析了一遍。憔悴的脸,
干裂的嘴唇,洗得发白的旧毛衣,还有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岁月和苦难,
终于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光环。“好久不见,方小姐。
”我的语气带着刻意到近乎残忍的疏远和嘲讽。“这不是当年那个在我们工厂里风光无限,
人人都想一亲芳泽的厂花吗?”“怎么,今天有空,纡尊降贵到我这小庙来了?
”方晴的脸色瞬间煞白,血色尽褪。她抱着女儿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好半天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李铭……我知道……我知道过去的事,
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女儿她……她病得很重……求求你,
看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完全没了当年半分的骄傲和清高。“情分?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眉梢轻轻一挑,嘴角勾起一丝极尽讥诮的弧度。
“我一个小小的集团董事长,怎么敢跟您方小姐谈情分?
当年你不是嫁给了那个有本事、有前途、有未来的车间主任吗?”“他呢?他人去哪了?
”“他那家不是号称要成为行业标杆的工厂呢?不是应该蒸蒸日上吗?”我每说一句话,
就向前走一步。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声,
每一下,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方晴的心上。我的话语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钢针,
又密又狠地扎进她的心窝。“咳……咳咳……”女儿虚弱而剧烈的咳嗽声,
终于让方晴伪装的坚强彻底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里滚落。
“赵建国他……他的工厂破产了……他跑了!我们现在……现在一无所有了!
”“他欠了银行和供应商一屁股的债,所有人都来找我要钱!
医院的催款单已经来了好几张了!再不交钱,他们就要把囡囡赶出去了!”她终于喊了出来,
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吼。我走到茶几前,慢条斯理地拿起了那份被她攥得皱巴巴的病历。
我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上面的每一个专业术语,每一项危急指标,
都像是在看一份与我毫不相干的市场报告。“所以,现在你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了,
就想起我这个当年被你一脚踹开的‘没背景的穷技术员’了?”我“啪”地一声合上病历,
将它扔在茶几上。我的眼神冰冷如刀,穿透七年的时光,直刺她的心底。“方晴,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我冷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等她回答,
我便示意一直恭敬地站在我身后的刘秘书,将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她。
“在你开口求我之前,不如先看看这个。”“看看你那个‘有前途’的丈夫,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方晴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份文件。
当她看到上面那些关于工厂偷工减料、排放污染、拖欠工资的负面报道时,
她的脸色一寸一寸地变得惨白。当她看到那份专业的市场分析报告,
指出赵建国的工厂因为经营不善,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资不抵债时,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赵建国在她面前,
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抱怨市场不好、运气太差的“企业家”。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爱你的美貌?”我一针见血,撕开了最后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
“方晴,你太天真了。当年他看中的,不过是你父亲在后勤部门那点小小的权力,
以及你那份可以轻易被满足的虚荣心罢了。”“一个可以帮他疏通关系,
一个可以让他有面子的漂亮花瓶,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方晴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她彻底傻了,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我俯下身,
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方小姐,
想让我救你女儿的命,可以。”“但你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比如,把你所知道的,
关于赵建国偷工减料、污染环境的所有证据,一五一十地交出来。”“以及……当着我的面,
把你当年为什么选择他,又是如何背叛我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
”我提出了我的第一个条件,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着她那双充满绝望和泪水的眼睛。
我要的不是简单的报复,我要的是诛心。04. 旧恨重提方晴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毫无血色。她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棉花,挣扎了一下,又无力地跌坐了回去。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清高孤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卑微的祈求。“李铭,
我们……我们毕竟……我们之间,难道真的连一点点旧情都没有了吗?
”她竟然还敢跟我提“旧情”两个字。我忍不住冷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我猛地转身背对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
却丝毫温暖不了我那颗早已被冰封的心。“情分?旧情?方晴,你也配跟我谈这两个字?
”我霍然转身,压抑了七年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如千钧重,狠狠地砸向她。“当年是谁,在我的订婚宴上,
当着我父母、我所有亲戚朋友、我们所有工友的面,像扔掉一件穿旧了的垃圾一样,
把我狠狠地丢在地上?”“是谁为了攀高枝,把我为你倾尽所有的付出,当成一个笑话?
”我一步步逼近她,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她被我的气场压迫得不断向后缩,
直到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沙发靠背,退无可退。“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吗?”我俯下身,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她当年那句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话。“‘李铭,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跟你在一起,根本看不到未来!’你嫌我穷,嫌我没背景,
嫌我只是一个每个月拿几百块死工资的技术员!”“你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我的追求,
享受着我对你的好,一边却和我那个道貌岸岸的上司赵建国暗度陈仓!”“我的父母!
为了那场订婚宴,拿出了他们一辈子的积蓄!你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颜面扫地,
让他们成为整个厂区的笑柄!你知道那之后,他们在厂里连头都抬不起来吗?”“方晴,
你跟我谈情分?你有什么资格!”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咆哮。
胸腔里积压了七年的怨恨和痛苦,在这一刻如同山洪般爆发。方晴被我吼得浑身发抖,
她下意识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辩解不出来。
她怀里的女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崩溃,咳嗽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痛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备胎!一个在你找到更好的下家之前,
可以随时使唤、为你鞍前马后的傻子!”“当赵建国那个投机小人爬上了车间主任的位置,
你立刻就毫不犹豫地踹开我,像一只苍蝇一样扑了上去!只为了你那点可怜又可悲的,
所谓的‘体面’!”我将她所有自私、虚伪的伪装,一层层撕开,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让她无所遁形。她终于崩溃了,捂着脸,泣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我当时也是被他蒙蔽了……赵建国他对我说他会对我好,
他说他会给我……”“他给你什么了?”我粗暴地打断她那苍白无力的辩解,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给你一个偷工减料、污染环境、欺骗工友,
最终破产倒闭的烂摊子?”“还是给你一个让你现在抱着病重的女儿,
在我办公室楼下像条狗一样苦等一天一夜的下场?”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谎言,砸得粉碎。方晴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她绝望地低下了头,滚烫的眼泪一滴滴打湿了女儿柔软的头发。她所有的辩解,
在我强大的、占据了道德和现实双重制高点的攻势下,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我重新直起身,
恢复了冷静,但声音依旧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所以,方晴,收起你那套可笑的说辞。
现在,你没有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更没有资格和我谈情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你现在就带着你女儿从这里滚出去,我李铭分文不给,你们自生自灭。”“要么,
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赵建国的所有丑陋罪行,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然后,
接受我给你安排的一切。”我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给她留下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
05. 不可承受的真相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里,
似乎还残存着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希冀。“李铭……建国他……他只是运气不好,
他只是一时失策……他的厂子,真的是你……”她的话没说完,
就被我一声冰冷而讽刺的轻笑打断了。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调出了几份加密的文件和图表。“方晴,你真的以为,你那个草包丈夫的破产,
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吗?”我将平板电脑转向她,
屏幕上清晰地展示着一份时间跨度长达五年的项目报告。项目代号:“清道夫”。
执行方:我集团旗下一家毫不起眼的投资子公司。目标:赵建国的那家工厂。屏幕上,
一条条清晰的时间线,一个个精准的商业操作,如同一张细密而致命的蛛网,
缓缓在她面前展开。五年前,我通过第三方公司,
悄无声息地买断了赵建国工厂上游两家关键原材料供应商的独家供货权,
迫使他不得不选择成本更高、质量更差的替代品。四年前,我授意旗下的销售公司,
以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精准狙击他的所有大客户,将他的销售渠道截断了近一半。
三年前,我匿名资助了一家民间环保组织,让他们持续关注并举报赵建国工厂的排污问题,
让他频繁陷入与环保部门的拉锯战,耗费了大量的资金和精力。每一步,
都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每一步,都合法合规,天衣无缝。我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
在暗中操控着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一步步将他引向早已注定的败局。“从七年前,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预见了他今天的结局。”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近乎神明的、不可一世的傲慢。
“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在商业的世界里,这叫优胜劣汰。
”“我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商人,用最合理、最合法的商业手段,
让一个劣质、肮脏的竞争对手,被市场淘汰出局而已。”方晴瞪大了眼睛,
死死地盯着平板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数据和缜密的分析。她的脸色从惨白,一点点变得铁青,
最后,变成了一片毫无生气的死灰。她终于明白了。赵建国的破产,不是天灾,
不是时运不济。而是我,李铭,一场谋划了整整七年,一场精心布局的——人祸。
“所以……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是梦呓,
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她过去七年所信仰、所依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这不是计划。”我收回平板,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被我征服的城市,语气冷淡,
却又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意味深长。“这是‘因果’。”“你种下了什么样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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