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别装了,你家鬼都快包浆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我叫楚河,一个平平无奇的房产销售实习生。我的日常就是,混。混底薪,混下班,

混到老板都想把我优化掉。直到那天,公司接了个烫手山芋——城郊那栋著名的“鬼宅”。

老板请来的“大师”在里面跳大神,差点把自己送走。客户吓得差点当场去世。只有我,

看着满屋子乱窜的黑气,只想问一句:“几点能下班?我点的外卖要凉了。

”他们用科学、用流程、用资历来教我做事。

我用罗盘、用符咒、用他们听不懂的口诀来教他们做人。什么道德绑架,什么行业规矩,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是个笑话。他们以为我在抓鬼,其实我只是在纠正这个世界的BUG。

别跟我谈钱,谈钱伤感情。也别跟我谈感情,我嫌伤钱。我的规矩很简单:你看你的风水,

我看我的笑话,你要是敢把笑话演到我脸上,我就让你全家都变成风水本身。第一章:这鬼,

一看就没交物业费我叫楚河,干销售的,卖房子。实习期,三个月了,一套没卖出去。

我们经理姓费,费经理,人如其姓,看我的眼神,特别费劲。她说:“小楚,你要再不开单,

就自己走人,别等公司请你走,不好看。”我说:“好。”一个字,多说都浪费口水。今天,

费经理又把我拎出来了。目的地,城郊,“云顶山庄”一号别墅。这地方有名,不是因为贵,

是因为邪门。第一任房主,住进去不到仨月,破产了,跳了楼。第二任房主,搞投资的,

刚搬进去,老婆就跟人跑了,卷走了所有钱,还留下一***债。第三任,也就是现在这位,

金开山,搞矿的,有钱,但不经花。住进来半年,矿难一次,资金链断裂两次,

儿子飙车断了腿三次。金老板顶不住了,决定把房子卖了。可这名声在外的鬼宅,谁敢接盘?

挂了一年,中介费给到十个点,愣是没人敢带客户去看。今天不一样。

金老板自己找了个“大师”,要在别墅里做场法事,驱驱邪。

还特意叫了我们公司的人过去“观礼”,意思是,这房子以后就干净了,你们放心卖。

费经理把这活儿派给了我。美其名曰:“小楚,年轻人,阳气旺,你去镇镇场子,

顺便学习学习。”我懂,她就是想让我滚蛋前,再发光发热一下,当个炮灰。我无所谓,

有出勤费就行。车到山下,金开山金老板亲自迎接。一脸的虚胖,眼圈发黑,印堂也黑,

标准的破财相。他旁边站着一个穿唐装的老头,山羊胡,手里捏着一串油光锃亮的珠子,

眯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金老板介绍:“这位,就是我从龙虎山请来的张玄清,

张大师!”张大师捻着胡子,眼皮都没抬一下。“金老板,言重了,不过是些江湖末技,

为施主排忧解难罢了。”我心里乐了。龙虎山?天师府的道士都姓张,没错。

可人家的道袍是法衣,不是这种景区卖的丝绸唐装。还有他那两撇山羊胡,

一看就是拿胶水粘的,还粘歪了。这骗子,业务也太不熟练了。

费经理赶紧上去跟金老板握手,一通猛夸。“金老板您真是高瞻远瞩,请来张大师这种高人,

这别墅的问题,肯定迎刃而解!”金老板叹气:“希望吧。”一行人进了别墅。三层楼,

带地下室和花园,装修得金碧辉煌。但一进去,一股子阴冷潮湿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不是发霉,是那种能钻进骨头缝里的阴气。费经理和几个同事,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哆嗦。

金老板更是脸色发白。只有我,跟逛自家后院一样。这阴气,浓度挺高,但质量不行,

驳杂不纯。就跟勾兑了水的假酒一样,闻着冲,喝起来不上头。小角色。张大师进门后,

从他的布包里掏东西。桃木剑,巴掌大的八卦镜,还有一叠画得歪歪扭扭的黄纸符。

他煞有介事地在客厅中央摆了个香案,点了三炷香。那香一点着,烟是笔直往下走的,

落地就散。金老板一看,腿都软了:“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大师一脸凝重:“此地怨气冲天,非同小可!金老板,你这房子,死过人吧?

”金老板点头跟捣蒜一样:“死过,第一个房主,就是从三楼跳下去的。

”张大师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怨灵不散,化为地缚灵,盘踞此地,专败家运!

”我靠在门框上,差点笑出声。地缚灵?这屋里的东西,顶多算个游魂,

还是饿得皮包骨头的那种。连个独立的意识都没有,就是一团凭本能行动的负能量***体。

还怨气冲天,我看是这大师的牛皮快要吹冲天了。接下来,就是大师的表演时间。

他手持桃木剑,脚踩七星步,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我听着直皱眉,这词也太不专业了,跟村口神婆跳大神的词儿一个版本。他舞了半天,

累得满头大汗,然后把一张黄纸符往空中一抛,用桃木剑一指。“敕!

”那黄纸符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落在他脑门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费经理赶紧打圆场:“大师功力深厚,我们凡人看不懂。”金老板也附和:“对对,

我们看不懂。”张大师老脸一红,干咳两声:“此獠凶悍,竟敢抵抗天威!待我开坛做法,

必让它魂飞魄散!”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大公鸡,抓着鸡脖子,就要抹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别介,”我懒洋洋地开口,“那只鸡是无辜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费经理眼睛里快喷出火来了。

张大师眯着眼看我:“小娃娃,你懂什么?”我指了指客厅西北角,

那里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面插着一束干枯的莲蓬。“那玩意儿,谁摆的?

”金老板一愣:“我太太摆的,说是风水先生教的,叫‘连连生子’,旺丁。”我笑了。

“旺丁?这是‘连连送终’。莲蓬带‘鬼头’,五行属阴水,放在乾位,男主人的位置。

水多金沉,典型的破财损运局。你家不是破财,就是男主人要倒血霉。

”我又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这灯,九个头,搞得跟个爪子似的,正下方就是沙发。

这叫‘九爪罩顶’,人坐下面,迟早被压得喘不过气,事业上永无出头之日。

”“还有那副画,”我指着墙上一副气势磅礴的山水画,“画的是瀑布,水流滚滚。水主财,

没错。可你这瀑布下面没潭,水直流到画外去了,财来得快,去得也快,全TM流走了,

一滴都存不住。”我每说一句,金老板的脸就白一分。张大师的脸,则是青一阵,紫一阵。

“一派胡言!”张大师怒喝,“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风水玄学!

这都是最基本的旺财布局!”“是吗?”我走到那个青花瓷瓶前,“最基本的布局,

就能让这屋里阴气重得跟公共厕所一样?”我没等他们反应,抬脚,一脚踹在瓷瓶上。“砰!

”瓷瓶碎了一地。一股黑气从碎片里猛地窜了出来,带着尖锐的嘶鸣,直冲天花板。

别墅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好几度。费经理和几个同事吓得尖叫起来。金老板“妈呀”一声,

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张大师手里的公鸡都吓得掉了毛。

那团黑气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没有五官,只有一双怨毒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们。我掏了掏耳朵。“看见没,捅了老窝,急了。”我回头看着张大师,

咧嘴一笑。“大师,你那个太上老君呢?怎么还不来?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催催?

”第二章:你的符,是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吗那团黑气在半空盘旋,屋里的灯开始疯狂闪烁,

跟蹦迪似的。费经理她们几个已经缩到了墙角,抱在一起,抖得跟筛糠一样。

金开山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嘴里哆哆嗦嗦地喊:“大师……张大师……救命啊!

”张玄清,我们的张大师,此刻脸比金老板还白。他手里的桃木剑抖得不像话,

指着那团黑气,色厉内荏地吼:“大胆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现身!

我……我乃龙虎山正统传人,识相的速速退去,否则让你形神俱灭!”那黑气好像听懂了,

发出“桀桀”的怪笑,猛地朝张大师扑了过去。张大师尖叫一声,反应倒是快,

把手里的八卦镜往前一扔。“镇!”八卦镜飞出去,被黑气一撞,跟纸片一样,

“啪”地碎成了七八瓣。黑气去势不减,直接穿过了张大师的身体。张大师浑身一僵,

整个人像是被冰冻住了。他脸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山羊胡掉了一半,挂在下巴上,要掉不掉的,样子特别滑稽。

“完了完了……”金老板已经开始哭了,“大师都被收了,我们死定了!

”费经理也带着哭腔喊:“楚河!你……你别愣着啊!快报警!不,快打120!

”我翻了个白眼。报警?说这里有鬼,你看警察叔叔会不会以为我们集体嗑药了。打120?

这玩意儿又不属于内外伤科,拉回去医生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刀。那团黑气穿过张大师之后,

似乎更凝实了一些。它在客厅里盘旋,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能感觉到它的“视线”,

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它停在了我面前。一股冰冷的,带着怨恨的情绪,

朝我压了过来。想给我个下马威。我没动,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喂,”我冲那团黑气说,

“给你个机会,自己滚蛋。这房子以后我卖,你在这儿影响我业绩。”黑气剧烈地翻涌起来,

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它猛地涨大,形成一个巨大的鬼脸,张开大嘴,朝我吞了过来。

一股腥风扑面。费经理她们那边又是一阵尖叫。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乾隆通宝,

看着普普通通,但在我手里盘了十几年,阳气足得很。对着那张大嘴,我屈指一弹。

“嗖——”铜钱带着破空声,旋转着飞了出去。看似缓慢,却后发先至,正中鬼脸的眉心。

“噗!”一声闷响,像是戳破了一个水气球。那巨大的鬼脸,瞬间崩溃,重新化作一团黑气。

只是比刚才淡了不少,还在空中不甘心地扭动,发出无声的嘶嚎。铜钱穿过黑气,

叮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金老板脚边。金老板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躲开。

我拍了拍手,跟赶苍蝇一样。“说了让你滚,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团黑气似乎对我产生了恐惧,开始往后退,想钻回地上的瓷瓶碎片里。“现在想跑?

晚了。”我走到那个还在抽搐的张大师面前,

从他身上那个绣着“道法自然”的布包里翻了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红绳,狗血,

还有一本《周易解梦大全》。最后,我翻出了他那叠黄纸符。拿起来一看,乐了。这符画的,

线条抖抖索索,朱砂的颜色也不对,一看就是用红墨水加了点胶水兑的。“你这符,

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吧?还送桃木剑?”张大师眼珠子动了动,嘴里“嗬嗬”作响,想骂人,

但骂不出来。我抽出一张空白的黄纸,又从他包里摸出支记号笔。没办法,条件简陋,

将就用吧。咬破指尖,挤了滴血在笔尖上。然后刷刷刷,几秒钟,一张“镇煞符”一气呵成。

虽然用的是记号笔,但上面我自己的血和气,才是关键。符胆一点,整张符纸上,

似乎有微光一闪而过。我拿着这张“山寨”镇煞符,走向那团想逃跑的黑气。

黑气感觉到了危险,疯狂地往角落里钻。“别躲了,没用的。”我把符纸往前一递。“收!

”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金光,瞬间就把那团黑气给包裹住了。黑气在金光里疯狂挣扎,

嘶吼,但一点用都没有。几秒钟后,金光连带着黑气,一起“滋啦”一声,消失在空气中。

刚才还阴冷刺骨的客厅,温度迅速回升。闪烁的灯也稳定了。世界,清净了。我转过身,

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费经理张着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金老板瘫在地上,忘了哭。

那几个同事,跟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至于张大师,身上的黑气一散,他就软了下去,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我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喂,别装死,

把你今天的出场费分我一半,这事儿就算了了。”张大师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恐惧,

抖着嘴唇说:“你……你到底是谁?”我笑了笑,把那枚铜钱捡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楚河,一个快要被辞退的房产销售。所以,这栋别墅,到底还卖不卖?给个准话,

我好写报告。”第三章:加钱,或者我让它再回来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心跳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震惊,疑惑,恐惧,还有一丝……狂热?

特别是金开山,他看我的眼神,就跟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看见了一瓶冰镇可乐。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裤子湿了,一把冲过来,想抱我的大腿。

我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金老板,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金开山“扑通”一声,

直接跪下了。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大师!您才是真正的大师啊!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了那么个水货!求您救救我,救救我们全家!”他一边说,

一边“哐哐”地给我磕头。大理石地板,听着都疼。费经理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楚……不,楚大师!您,

您怎么不早说您有这本事啊!”她眼神复杂,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兴奋。

她是个商人,她看到了我身上巨大的商业价值。“这……这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金老板,

您看,我就说我们公司的员工个个都是精英吧!”她还想往公司脸上贴金。我没理她,

低头看着金开山。“起来,我不喜欢别人跪我。”“大师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金老板耍起了无赖。我叹了口气。“行吧,这房子的事,解决了。根源就是那个破花瓶,

现在瓶子碎了,里面的东西也让我清理了。以后这房子,除了贵,没别的毛病。”“真的?

”金老板一脸惊喜。“真的。”我点头,“不过,风水上的其他问题,你最好也改改。

吊灯换个简单的,那副破瀑布画烧了,换个‘旭日东升’什么的。具体的,

我可以给你写个单子。”“好好好!”金老板点头如捣蒜,“大师您说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他站起来,激动地搓着手。“但是……”我话锋一转。

金老板的心又提了起来:“但是什么?”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我刚才用的,

是我自己的办法,跟公司没关系。所以,这单生意的佣金,我要拿大头。

”费经理的脸色瞬间变了:“楚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公司的员工,这是职务行为!

”“是吗?”我看着她,“公司的培训手册里,有教怎么用记号笔画符吗?

有教怎么用铜钱打鬼吗?你给我发的实习工资里,包含生命危险补贴吗?

”费经理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栋别墅的佣金,十个点,成交价按一个亿算,

就是一千万。我要八百万,剩下的二百万,你跟公司分。同意,我就给你写调理方案。

不同意……”我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我就让刚才那东西再回来,顺便,

再给它叫几个朋友来开个派对。”金老板一听,脸都绿了,赶紧拉住费经理。“费经理!

钱是小事!大师的要求必须满足!八百万,我……我从房款里直接划给大师!”费经理的脸,

跟调色盘一样,精彩极了。最后,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第二点,

”我继续说,“今天这事,除了金老板,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

我还是那个快被开除的实习生,楚河。费经理,你能做到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知道,

我这是在警告她,别想拿我当摇钱树,四处去宣传。费经理深吸一口气,

点了点头:“我明白。”解决了这两个问题,我才觉得舒坦了。

我走到那个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张大师面前。他一见我过来,立马闭上眼,呼吸都放缓了。

“行了,别演了,奥斯卡不欠你小金人。”我踢了踢他。张大师这才睁开眼,

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大师……爷……祖宗,我错了,我有眼不识真神,您大人有大量,

放我一马吧!”他现在连“贫道”都不敢自称了。“放你一马可以,”我说,

“你骗了金老板多少钱?”张大师哆哆嗦嗦地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定金。”“呸!

”金老板在旁边啐了一口,“这***骗子!”我说:“钱吐出来,还给金老板。

然后滚出这个城市,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搞这些坑蒙拐骗的玩意儿。不然,

我让你天天晚上都跟刚才那东西做伴。”张大师一听,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把银行卡掏出来,求着金老板把钱转了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连他那个“道法自然”的包都不要了。事情处理完,我感觉有点饿。掏出手机看了看,

外卖订单已经超时取消了。我叹了口气。“金老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调理方案我晚上发你微信。记得结账。”金老板哪敢让我走,死活要留我吃饭。

我说:“吃饭可以,但去外面吃。这房子,虽然干净了,但刚死了个房客,晦气。

最好空置三个月,通通风,等阳气自己恢复恢复再住人。”金老板一听,

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师您想吃什么?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只要本市有的,

我立刻安排!”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楼下路口那家兰州拉面就行,加两个蛋,一份牛肉。

”我就好这口。走出别墅,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费经理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楚河……”“叫我小楚就行,费经理。”我打断她,“记住我们说好的。

”“我……”她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看着我的背影,

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她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她随时可以开除的实习生,

已经成了她完全无法掌控的存在。而我,只是在想,今天这碗拉面,能不能让金老板大方点,

给我加三份牛肉。第四章:你这栋楼,建在别人家饭碗上了金开山是个实在人,或者说,

被吓破了胆的人,特别实在。一碗兰州拉面,他硬是让后厨给我加了五份牛肉,

堆得跟小山一样。吃得我直打嗝。饭桌上,他对我毕恭毕敬,一口一个“楚大师”,

就差把“祖宗”两个字写脸上了。费经理坐在旁边,笑容僵硬,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大概是职业生涯里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饭局。吃完饭,

金开山把我送回我那租来的老破小,开的是库里南。巨大的车身停在狭窄的巷子口,

引来不少邻居围观。下车前,金开山又塞给我一张卡。“楚大师,这是我一点心意,

密码六个八。您今天受累了,喝杯茶。”我掂了掂,没拒绝。这是我应得的。“行,

那八百万,记得打我卡上。”“一定一定!”回到家,我先洗了个澡,

去去别墅里沾上的晦气。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琢磨金开山的事。那别墅里的东西,

是个地缚灵没错,但很弱,按理说,不至于把三任房主都克得那么惨。

破产、妻离子散、意外频发……这背后,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给金开山写的调理方案,

只是治标。那个别墅的风水格局,被人动过手脚,而且是很高明的手法。

用一些看似旺财旺丁的布局,实际上环环相扣,组成了一个恶毒的“败绝局”。谁这么大仇?

我想了想,给金开山发了条微信。“金老板,你那栋别墅,最初的那个风水师,还能找到吗?

”消息发出去,秒回。“能能能!大师,当时给我设计布局的,是港岛那边很有名的一位,

叫陈瞎子!很多人都找他看风水的!”陈瞎子?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没这号人。

估计又是个欺世盗名的江湖骗子。但能布下那种局的,又不像是一般的骗子。有点意思。

我正想着,费经理的电话打过来了。响了半天,我才慢悠悠地接起来。“喂。

”“楚……小楚,”费经理的声音听起来很客气,甚至有点谄媚,“没打扰你休息吧?

”“说事。”我懒得跟她客套。“是这样的,金老板那边,刚刚又联系我了。他说,

他公司总部那栋写字楼,最近也老出事,想请你……过去给看看。”“不去。

”***脆地拒绝。“别啊!”费经理急了,“金老板说了,只要你肯去,价格好商量!你看,

五十万,怎么样?”“我看起来像缺那五十万的人吗?”我反问。我刚收了金老板的卡,

里面少说也有一两百万。费经理在那头噎住了。她可能忘了,我现在的身价,

已经不是她能用钱来衡量的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策略。“小楚,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事,还算公司的业务。只要你接,我给你申请公司的最高提成标准,百分之五十!怎么样?

这可是合伙人级别的待遇!”她开始用公司的利益来诱惑我。可惜,我不在乎。“费经理,

我今天心情好,跟你多说两句。”我坐起身来。“金开山的公司,叫‘开山集团’,

总部在滨江***,那栋楼叫‘金山大厦’,我没说错吧?”费经理一愣:“对……对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金山大厦从去年开始,

高管离职率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三个月内发生了五起员工意外受伤事件,

上个月公司的股价还莫名其妙地跳水。对不对?”电话那头,只剩下费经理沉重的呼吸声。

她被我镇住了。这些都是公司内部的机密,她也是从金老板那里才听说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笑了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因为,

我早就看那栋楼不爽了。”金山大厦,我上下班坐公交车,天天路过。那栋楼的风水问题,

大到瞎子都能“看”出来。“费经理,你告诉金开山,他的问题,不是五十万能解决的。

想让我出手,准备好五百万。另外,让他查查,当初给他选址盖楼的,是谁。

”“明天早上八点前,我要是没收到钱和答案,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答应。因为金开山已经是个惊弓之鸟,而我,

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果然,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短信。五百万,

到账。紧接着,金开山亲自打电话过来,声音都在抖。“楚大师!钱您收到了吧?

您要的答案,我也查到了!当初……当初给我们集团选址的,也是那个陈瞎子!”果然是他。

看来,这不是巧合。是有人,从一开始,就在系统地给金开山挖坑。别墅是败家运,

公司是断根基。这是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啊。“我知道了。”我说,“明天上午九点,

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好好好!我扫榻相迎!”金开山激动得语无伦次。挂了电话,

我冷笑一声。陈瞎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把脑袋洗干净等着吧。第五章:你们的专家,还没我的罗盘准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金山大厦楼下。金开山带着一众公司高管,跟迎接皇帝一样,把我迎了进去。

费经理也在,站在人群里,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没在意他们,一进大厦,就开始观察。

金山大厦地理位置不错,坐北朝南,前面还有一个小广场作为明堂,视野开阔。但问题,

就出在这栋楼本身。整个建筑,像一把巨大的菜刀,直愣愣地插在地上。风水上,

这叫“壁刀煞”。主口舌,官非,意外血光。大厦的玻璃幕墙,用的是那种反光很强的材质,

阳光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这叫“光煞”,也叫“反光煞”,会让楼里的人心浮气躁,

精神紧张,容易做出错误决策。最要命的,是门口那两个石狮子。按理说,

公司门口摆石狮子,是镇宅化煞的。但金山大厦门口这对,是闭着嘴的。狮子闭嘴,

等于有口难言,公司的业务拓展,对外公关,都会处处受制。而且,其中一只狮子的眼睛上,

有一道很深的裂痕。这是大凶之兆。我一边走,一边摇头。金开山跟在我身边,

大气都不敢出。“楚大师,怎么样?”“不怎么样。”我说,“这栋楼,从里到外,

都是毛病。能撑到现在才出事,算你命硬。”金开山一脸后怕。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金开山请我上座。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专家学者的人,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

金开山介绍说,这是他请来的建筑顾问和心理学专家,来“配合”我工作的。

我一看这阵仗就明白了。老金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让“科学”来给我做个背书。

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老头,是同济大学的建筑学教授,姓刘。刘教授一开口,

就带着一股子学术权威的派头。“楚先生,是吧?我听金总说,

你认为我们这栋大厦的设计有问题。我很想听听,你的问题,是基于什么理论?是建筑力学,

还是人体工学?”他压根没提风水两个字。在他眼里,那玩意儿就是封建迷信。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我的罗盘。往会议桌中央一放。“刘教授,

你建了一辈子房子,应该知道,房子的根基在哪儿吧?”刘教授扶了扶眼镜:“当然,

在地基。”“对。”我点了点头,“人的根基,在脚。树的根基,在根。那楼的根基,

除了物理上的地基,还有气场上的‘地气’。你们这栋楼,就建在一处‘气眼’上。

”“气眼?”另一个心理学专家笑了,“楚先生,你说的这个‘气’,是指空气吗?

还是某种磁场?”“你可以理解为,地球的呼吸。”我指着罗盘。“正常的建筑,

应该顺着地气而建,吐纳呼吸,相得益彰。但你们这栋楼,像一颗钉子,

死死地钉在了这片区域的地气主脉上。”“什么后果?”金开山紧张地问。“后果就是,

”我敲了敲桌子,“整栋楼的人,都会被地气反噬。轻则心神不宁,决策失误。

重则意外频发,血光之灾。这栋楼,不是在为人服务,它在‘吃人’。

”“吃人”两个字一出口,会议室里的空调好像都冷了几分。

刘教授皱着眉:“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们当初建设时,做过详细的地质勘探,

这里的地质结构非常稳定,没有任何问题!”“地质没问题,不代表地气没问题。

”我看着他,“刘教授,我问你,这栋楼的承重柱,是不是比设计图纸多加了四根,

分别在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角?”刘教授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这是施工时的秘密,为了加固结构,临时做的改动,连竣工图上都没体现。

“因为不加这四根柱子,这楼在建造的时候,就已经塌了。”我转动罗盘,

指针稳定地指向一个方位。“这四根柱子,像不像四根棺材钉,把这栋楼死死地钉在了这里?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刘教授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还有,”我看向那位心理学专家,

姓王。“王教授,你说你们公司最近给员工做了心理疏导,效果怎么样?

”王教授推了推眼镜:“效果……不太理想。很多员工反映,即使在家休息,

也常常感到焦虑,做噩梦。”“那是因为,他们已经被这楼的煞气侵蚀了。人的精神,

就像一件衣服,长时间泡在脏水里,就算拿出来晾干,也还是臭的。”我站起来,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这栋楼,看似风光,

其实是个巨大的牢笼。它不仅困住了你们,还截断了这片区域的财路。”我指着远处,

一条蜿蜒的河流。“那是我们市的‘龙脉’水路。你们看,金山大厦的位置,

正好挡在了河流的一个拐弯处。水流到这里,被这把‘菜刀’迎头一劈,

硬生生地拐了个直角弯。”“在风水上,这叫‘斩龙’。斩断了龙脉,这方圆十里,

财运都会受到影响。你们公司,是首当其冲的倒霉蛋。”我说完,整个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那几个专家,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到震惊,再到凝重。刘教授走过来,

看着窗外,又低头看看我的罗盘,嘴唇动了动,最后长叹一口气。

“我……研究了一辈子建筑。第一次知道,房子……还能这么看。”他看向我的眼神,

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只剩下敬畏。金开山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师!楚大师!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收起罗盘,淡淡地说:“办法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