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卖路上我笑了，导航终点是我家寨门

被学长下药拐卖，我却在人贩子车上笑出声。他以为绑了个普通女大学生，

却不知导航终点是我家寨门。我爸是族长，大哥是少主，二哥笑着递给我一把刀：妹妹，

你想亲自动手，还是看哥哥们玩死他？当肖恺带着打手冲进寨子救人时。

我坐在虎皮椅上晃着脚：学长，欢迎来到我家——顺便告诉你，你卖的‘货’，姓上官。

这一刻，他面如死灰，我笑靥如花。1头，炸裂一样地疼。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太阳穴里同时扎刺，又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

天旋地转，恶心反胃。意识沉沉浮浮，像是在浑浊的深水里挣扎。好不容易往上冒了一点点，

立刻又被更猛烈的颠簸和眩晕给按了回去。我在哪儿？身下硬邦邦的，硌得我胯骨生疼。

每一次颠簸，都感觉骨头架子要散开了，五脏六腑也跟着晃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汽油味，混杂着一种劣质烟草和男人汗液的酸臭味，

直冲天灵盖。我的胃一阵紧缩，差点直接吐出来。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看看周围。

可眼皮太重了，像被胶水黏住，又像挂了两块沉重的铅坨。怎么努力，

也只能撬开一丝微弱的光。黑暗，颠簸，噪音。还有这让人绝望的束缚感。

我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动弹不得。嘴上也被贴了厚厚的胶带，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记忆的碎片，就在这个时候，猛地扎进了我的脑子里。

是那杯奶茶。肖恺递给我的。学校门口那家我最爱的奶茶店的新品。他当时笑得特别好看，

嘴角弯弯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阳光。我们学校好多女生私下都说，肖恺学长的笑，

能融化冰雪。“曦曦，尝尝这个，你肯定喜欢。”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甚至还记得，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擦掉我嘴角沾到的一点奶盖。那动作，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亲昵和宠溺。当时我心里啊，甜得跟泡在蜜罐里一样，

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现在回想起来……真他妈恶心。那杯奶茶，

就是他精心为我准备的，裹着糖衣的炮弹。他那温柔的笑容底下，

藏着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副算计的嘴脸。那杯奶茶，就是一切的开端。是我愚蠢的证明。

2颠簸似乎更厉害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或者货车的后车厢里。绝望，

像冬天里最冰冷的潮水，一瞬间就从脚底淹到了头顶，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被绑架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为什么是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

家里是有点…特别，但我从来没在外面炫耀过什么。我穿的衣服也不算特别名牌，

用的手机也是普通款。肖恺他到底为什么？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那种被最信任和最喜欢的人从背后狠狠捅了一刀的感觉，

比迷药的后劲更让人头晕目眩，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人难以承受。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我爸，我妈，我那两个哥哥，他们千叮万嘱，万般防备，

就怕我这个家里最小看起来最“单纯好骗”的在外面吃亏上当。谁能想到，

我竟然自己睁着眼睛，一头撞进了别人精心编织的，以爱情为名的陷阱里。上官曦啊上官曦，

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活该！3“喂？搞定了，人在车上了。

”一个粗嘎难听的男声从前排传来，带着一种完成任务后的松懈和讨好。

应该是司机在打电话。车厢里很暗，只有前排挡风玻璃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可能是月光，

也可能是黎明前最昏暗的天光。我眯着眼，拼命适应着黑暗，

勉强能看到开车的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后颈上有一道狰狞的疤，像一条蜈蚣趴在那里。

“放心，我看着呢，药劲还没过，跑不了。”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油腻又猥琐，

“啧啧，恺哥，不瞒您说，这妞确实水灵，跟以前那些货色不一样。这皮肤，这气质，

名牌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哈。”他在跟谁通话？恺哥？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然后，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此刻却陌生得像淬了毒一样的声音。是从手机听筒里漏出来的，有些失真，但我绝不会听错。

是肖恺的声音。“少废话，王三。货没问题就赶紧去交接点。钱，一分不会少你的。

”他的语气那么不耐烦，那么市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跟我认识的那个总是温声细语和彬彬有礼的学长，判若两人。王三又嘿嘿笑了两声，

带着谄媚：“恺哥，还是您厉害啊！这种极品都能搞到手，兄弟我佩服！

这回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吧？”“嗯。”肖恺的声音冷漠得像是在讨论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雏儿。至少这个数。你动作利索点，

我这边还赶着回学校打球赛，别耽误我时间。

”雏儿……好价钱……交接……打球……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了的三棱刺，

狠狠地扎进我的耳朵，捅进我的心里。瞬间就把我那颗还在为他跳动、为他疼痛的心，

搅得血肉模糊。肖恺他甚至还要赶着回去打球？在他把我像货物一样卖掉之后？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这么理所当然？信念，对爱情所有的美好想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碎成了粉末，连一点残渣都不剩。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热辣辣的，像开了闸的洪水，

瞬间就模糊了视线。它们划过我冰冷的脸颊，流进脖子里，又湿又凉。不是因为害怕。是恨。

是那种被人把真心掏出来，捧到他面前，却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还狠狠踩上几脚的屈辱和愤怒！是发现自己眼瞎心盲的滔天悔恨！肖恺。王三。你们真行！

真他妈的不是东西！4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好像都流干了。心里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空洞。

身体随着车厢摇晃，像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车子还在山里绕，

颠簸得我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虽然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水。不能这样。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微弱地响起，但越来越清晰。上官曦，你不能就这么认了。

你不能就这么被他们卖掉，毁掉一生。你是上官家的女儿！我爸是上官岩！那个跺跺脚，

这片山区都要抖三抖的男人！我妈是萧娅，看似温柔，实则刚毅果决！

我哥是上官逸和上官瑾！一个冷面可靠，一个笑面如狐，但护起短来一个比一个狠！

我们上官家在这片大山里扎根了几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祖上经历过战乱和匪患，

靠着智慧和力量才屹立不倒。要是被自家人知道，我被人卖了，就只会在这里哭哭啼啼，

自怨自艾……我爸那张他最心爱的梨花木桌子估计又得换新的了——被他拍碎的。

我大哥可能会冷着脸，罚我加练三个月的体能。而我那个二哥上官瑾，

绝对会笑眯眯地搬出一堆家族规矩古籍，让我抄上一百遍！还得用毛笔小楷！想到家，

想到我那帮护短到令人发指、有时候又让我哭笑不得的家人，心里忽然就注入了一股暖流，

安定了一些。对，回家。我得想办法回家。我必须回家！5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和绝望解决不了问题。我得动脑子。手脚被粗糙的绳子捆得死死的，

稍微一动就勒得生疼。嘴上的胶带贴得很牢，别说呼救，连大口呼吸都费劲。但我还有眼睛。

我还有耳朵。我得弄清楚我在哪儿，他们要带我去哪儿。我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

尽量不引起前面王三的注意。然后，我小心翼翼地透过车厢壁的缝隙，

透过那扇小小布满灰尘的后车窗，观察着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象。山路崎岖不平，蜿蜒曲折。

两边的树木茂密，原始。这路……这山势怎么越看越觉得熟悉？虽然我被家里保护得很好，

出门上学次数不多，每次来回也大多是坐家里安排的车，蒙着眼睛的时候居多，但这条路，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他妈不是回我们上官寨外围的那几条路之一吗？！

肖恺和王三这两个蠢货！他们所谓的“隐秘路线”、“安全的废弃村落”，

居然选在了我老家附近？！人贩子把我卖到我家大山里来了？这情节，

连我二哥书房里那些他最宝贝稀奇古怪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我心里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荒诞的狂喜所淹没，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我赶紧低下头，

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装作还在哭泣的样子，

生怕被王三从后视镜里看出任何异样。赢麻了。真的，我脑子里瞬间就蹦出这三个字。

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不，是肖恺和王三自己作死！要是让寨子里的人知道，

我上官曦是以这种“被拐卖”的方式“回家”的，估计能成为未来十年，不，

未来几十年寨子里经久不衰的最大笑谈！6既然知道是回家，那我心里就彻底有底了。

甚至开始有点期待，王三把我送到寨门口时，那张脸上会是个什么精彩表情。不过，

戏还得做足。我现在是个真正的、惊慌失措的、被拐卖的女大学生。我得演得像那么回事。

偶尔，我会发出几声压抑得带着绝望的呜咽，身体配合着颠簸微微发抖，显得脆弱无比。

王三果然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和一丝得意：“醒了？哼，

醒了也别给老子耍花样！乖乖听话，老子还能让你少受点罪！把你卖到好人家，吃香喝辣，

也算你的造化！”我配合地缩了缩脖子，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

眼神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恐惧和哀求。心里却在冷笑：造化？确实是天大的造化。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什么是你真正的“造化”了。7车子又开了一段，

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岔路口。王三减缓了车速，伸着脖子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这什么鬼地方，信号时有时无的。左边这条……还是右边这条来着？

地图上标的有点模糊啊……”我心脏砰砰直跳。机会来了！我故意用被捆着的脚，

轻轻踢了一下车厢壁，发出了一点声响，吸引他的注意。

王三果然从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干什么！老实点！”我努力眨巴着眼睛，

让眼神看起来尽量真诚和无助，甚至带着点想要讨好他的卑微。我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

非常艰难笨拙地，朝着左边那条路的方向指了指。王三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导航。

“左边……路……平坦……好走……”我含糊不清地从胶带后面挤出几个字，

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表演得极其逼真，“不容易……被查……”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大概觉得我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弱女子，又在这种荒山野岭，

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加上他自己的导航也确实不靠谱，信号时好时坏。两相权衡之下，

他啐了一口，骂了句脏话，方向盘一打，果然拐上了左边那条路！我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恨不得跳起来欢呼！傻逼！左边这条看着稍微好走点的路，是直通我们上官寨正门的近道！

右边那条更颠簸、更隐蔽的，才是绕去更深山和更偏僻废弃村落的方向！谢谢你啊王三！

谢谢你这么听劝！8车子沿着左边的山路继续前行。越往里开，

周围的景色对我来说就越熟悉。连绵起伏的山峦，茂密得几乎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

空气里那股熟悉的、带着清甜草木和湿润泥土气息的味道。这一切都让我无比安心，

甚至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这里是我的家啊。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然而，

开车的王三却开始显得有些不安和焦躁了。他时不时地探头看看窗外，

嘴里嘀咕着：“这地方怎么感觉怪怪的？不像没人住的样子啊，这路好像也有人偶尔修整过？

”当然不像！我们上官寨是隐世，不是原始！寨子外围布置着祖辈传下来的阵法，

还有隐藏的暗哨。他一个外来的人贩子，能看出来才怪！他感觉到的“怪”，

就是阵法带来的错觉和暗哨的注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道路两旁的密林深处，

有几道锐利的视线已经牢牢锁定了这辆格格不入和满是灰尘的面包车。家里人发现了。

我几乎能想象到，暗哨的人认出车里被绑着的人是他们的大小姐上官曦时，

那目瞪口呆、下巴掉地，然后连滚带爬、火急火燎跑去寨子里报信的样子。嗯，

我爸估计要炸了，吹胡子瞪眼那种。我妈肯定心疼坏了，说不定已经在抹眼泪了。

我大哥表情估计能冻死一头牛，然后立刻开始冷静布置人手。我二哥嘛，

肯定是那种“哎哟喂，这可真是有意思了”的看戏脸，摇着他的扇子，

肚子里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想想那即将到来的场面，我差点又没憋住笑。

赶紧咬了下嘴唇，疼！9车子晃晃悠悠，终于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到了！给老子下车！”王三粗鲁地拉开车门，一股山间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

驱散了些许车内的浑浊。他抓住我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从车厢里拽了出来。

我被捆得手脚发麻，加上一路颠簸，脚下一软，差点直接摔在地上。我勉强站稳，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那扇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古朴、厚重而大气的寨门。经历了无数风雨，

依旧巍然屹立。牌匾上，“上官寨”三个苍劲有力、铁画银钩的古字，在傍晚夕阳的余晖下，

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熠熠生辉。王三也顺着我的目光抬头看到了那牌匾。

他脸上那种完成任务、准备拿钱的狞笑，瞬间僵住，凝固，然后像破碎的瓷器一样，

寸寸裂开。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脸色在几秒钟内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上……上官寨？”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

“这……这里难道是那个传说中……不对啊！地图上明明标的是废弃村！

导航也……怎么会……怎么会是上官寨？！”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还有一种大祸临头的绝望。我慢慢地站直了身体，

虽然手脚还被绑着，但背脊挺得笔直。我抬起被绑的双手，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冷静和干脆，

“刺啦”一声，撕掉了嘴上的胶带。嘴角被扯得有点疼，但我毫不在意。我看着他，

脸上露出了被绑以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容，轻松，带着几分戏谑，还有一丝冰冷的嘲讽。

“谢谢你啊，”我的声音清晰、稳定，甚至带着点笑意，“专车送我回家。服务不错，

就是司机态度差了点，有待改进。”10王三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从极度的震惊，到确认后的恐惧，再到万念俱灰的绝望。所有的颜色都在他脸上褪去，

只剩下死灰。他“嗷”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想往车里钻，

或者干脆直接撒腿往山下跑。可惜，太晚了。几道黑色的身影，真的就像鬼魅一样，

悄无声息地从寨门旁的阴影里，从路边的大树后，闪电般地窜了出来。

速度快得我只看到了几道模糊的残影。下一秒，王三就像只被精准踩住了脖子的癞蛤蟆，

叫声戛然而止。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脸紧紧贴着地面的泥土和碎石，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别在腰后，

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那把弹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山谷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小姐！”几个穿着寨子特有护卫服饰的年轻人，

动作利落地用专业的绳结把王三捆成了粽子，然后齐刷刷地转向我，躬身行礼。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以及一丝掩饰不住的惊奇和疑惑？我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

上面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红痕。我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没事，

我挺好。”就是这回家的方式，有点太丢人了。11就在这时，

寨门里面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听起来人不少。紧接着，呼啦啦涌出来一大群人。

为首的那个，身材高大魁梧，虎背熊腰，

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此刻黑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正是我爸上官岩。“曦曦！

我的曦曦呢？！”他嗓门洪亮如钟，带着压抑不住的、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和深切的焦急，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跟在他身边的是我妈萧娅，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边的我，

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根本顾不上什么仪态，快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力气大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女儿！你吓死妈妈了！你有没有事？

受伤没有？啊？快让妈妈看看！”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抖。

手忙脚乱地检查我的胳膊、腿，看到我手腕上那刺眼的红痕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滚烫地落在我的皮肤上。“妈，我没事，真没事，就是点皮外伤。

”我赶紧反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心里又暖又酸。这次，确实是我太不小心，

太大意了，让家人这么担心。“哪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干的？！老子要活撕了他！

”我爸怒吼一声，声震四野，目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子，

瞬间就钉死了被按在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王三。王三被这目光一刺，吓得浑身剧烈一哆嗦，

裤裆处肉眼可见地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12“爸，妈，我真没事，

你们别担心。”我赶紧从我妈怀里探出头，拉住我爸那只已经握成拳头、青筋暴起的手臂。

我真怕他盛怒之下，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王三给拍成肉饼。虽然王三罪有应得，

但还是交给规矩处理比较好。“就是……就是有点饿，还有点渴。

”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补充道。这是大实话，担惊受怕虽然后半程主要是装的，

又颠簸折腾了大半天，早就前胸贴后背，嗓子冒烟了。“快！快回去！

赶紧给大小姐准备吃的！热的！还有水！”我妈立刻反应过来，连声对着身后的仆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