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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劈歪砸进冷宫,她却问我晚饭吃什么

女猎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玄幻仙侠《天雷劈歪砸进冷她却问我晚饭吃什么男女主角鬼影赵珩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女猎人”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赵珩,鬼影的玄幻仙侠,古代,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说《天雷劈歪砸进冷她却问我晚饭吃什么由网络红人“女猎人”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0: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天雷劈歪砸进冷她却问我晚饭吃什么

主角:鬼影,赵珩   更新:2025-10-27 02: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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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路烬,是个假太监。为了复仇,我进了宫,结果倒了八辈子血霉,被分去伺候废后。

冷宫里那位,是新帝的白月光,也是他亲手废掉的女人,姜念一。人人都说她疯了,傻了,

是个连狗都嫌的弃妇。我本来也这么以为。直到我看见她用御赐的毒酒浇花,

花开得比谁都艳。直到我看见她拿先皇御笔的牌匾当柴烧,火烧得比谁都旺。

直到我看见天上的劫雷追着新帝的屁股劈,她却拿着一口黑锅,淡定地问我:“看见没,

天降陨铁,晚上给你炖肉吃。”我这才明白。这哪是废后。这分明是住在新手村的满级大佬,

下来体验生活了!而我,就是那个负责给大佬递锅铲的倒霉蛋。1.我,假太监,

被发配冷宫我叫路烬,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够我死一百次的。可我没办法,

我们全家一百多口人的血海深仇,压在我身上,我必须进宫。进宫第一天,

管事太监捏着我的调令,兰花指差点戳到我鼻子上。“哟,路烬是吧?得罪谁了啊?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分到冷宫去,伺候废后娘娘。机灵点,别把自己也折进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宫。废后姜念一。这名字,整个大周谁不知道。

曾经是惊才绝艳的姜家嫡女,是新帝赵珩挂在嘴边的白月光。后来姜家倒了,

她也就从皇后变成了废后,被丢进了那座吃人的冷宫里。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跟着引路的小太监,一步步走向皇宫最偏僻的角落。空气越来越冷,

连风都带着一股子腐朽味儿。推开吱呀作响的宫门,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宫装的女人,正蹲在墙角,很认真地……数蚂蚁。那就是姜念一。

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比我想象的要……干净。虽然衣服旧,但很整洁。头发也好好地梳着,

只是没戴任何首饰。她听见声音,抬起头看我。那张脸,很平静,没什么表情,

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看不到半点怨恨或者疯狂。“新来的?”她开口,声音也淡淡的。

“奴才路烬,奉命来伺候娘娘。”我跪下。“哦。”她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看她的蚂蟻,

“那你会做饭吗?”我愣住了。“会……会一点。”“那行。”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

“晚饭吃面吧,我想吃油泼面,多放辣子。”说完,她就自顾自地走进主殿,

身影消失在昏暗里。我跪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备受打击、已经疯癫的废后?怎么看起来,她好像适应得还挺好?

甚至还有点……期待晚饭?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院子。管他呢,疯了也好,

傻了也罢,只要她不找我麻烦,我就能安安稳稳地待到报仇那天。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真是天真得可笑。2.她说,这酒浇花刚刚好冷宫的日子,

比我想的还清闲。姜念一这个人,安静得像个影子。大部分时间,

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廊下晒太阳,一晒就是一天。不哭不闹,不喊不叫,

对我的存在也视若无睹。除了三件事,她雷打不动。一,按时吃饭,而且很挑嘴。二,

按时睡觉,谁吵她睡觉她会不高兴。三,隔三差五,会有人送东西来。

送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是一碗馊掉的饭,明天是一件破了洞的衣服。

送东西来的小太监,趾高气扬,把东西往地上一扔,说几句难听话就走。我气得发抖,

想冲上去理论,姜念一却总能在我动手前叫住我。“路烬。”“娘娘?”“地脏,扫一下。

”她永远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被羞辱的不是她。直到那天,宫里来了个大太监,

是新帝赵珩身边的红人,王总管。他带着两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

两个杯子。“废后娘娘,陛下赐酒。”王总管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心里一寒。赐酒?

这不明摆着是毒酒吗!我“噗通”一声跪下了,挡在姜念一面前。“总管大人!

娘娘她……”“滚开!”王总管一脚踹在我心口,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姜念一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她慢悠悠地从躺椅上坐起来,走过去,端起那壶酒。

她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嗯,鹤顶红,年份不错。”王总管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完了,她果然是疯了,连毒酒都闻不出来。可下一秒,

我听见她说:“可惜了。”“可惜什么?”王总管下意识地问。“可惜你们陛下,

连一点新意都没有。”姜念一淡淡地说,“这玩意儿,我每个月都能收到三四回,都喝腻了。

”说着,她拎着酒壶,走到墙角那几盆快要枯死的花旁边。然后,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

把那壶毒酒,慢条斯理地,全浇进了花盆里。“拿来浇花,倒是刚刚好。”她说,“能杀虫。

”王总管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姜念一,

“你……你你……”“你什么你?”姜念一回头,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我发誓我看见了,

王总管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黄豆大的冷汗。他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姜念一说,“下次想让我死,换点高级的毒。或者,

让他自己来。”“还有。”她指了指被王总管踹过的我,“我的人,你碰的?”话音刚落,

王总管“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平地飞起,倒撞在冷宫的大门上,又滚了下来。

他带来的两个小太监,吓得屁滚尿流,架起他就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姜念一走过来,

踢了踢还趴在地上的我。“起来,别装死。”我挣扎着爬起来,胸口还疼得厉害。

“娘娘……你……”“我什么?”她问。“您刚才……”“哦,他自己脚滑,没站稳。

”她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墙角那几盆被毒酒浇过的花。第二天,

那几盆花,开得前所未有的鲜艳。我开始觉得,这个冷宫,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3.劈柴的斧子,会自己飞自打王总管“脚滑”事件之后,来冷宫找茬的人明显少了。

我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每天就是扫扫院子,给姜念一做做饭。她这个人,在吃上头,

讲究得不像个废后。今天想吃红烧肉,明天想喝莲子羹,后天又点名要吃佛跳墙。

冷宫的份例少得可怜,哪有这些东西。我只能愁眉苦脸地看着她。每到这时,

她就会指着院子里的某个角落。“去,那里挖一下。”我半信半疑地过去挖,

总能挖出一只肥硕的母鸡,或者一根水灵灵的白萝卜。次数多了,我都麻木了。我安慰自己,

这肯定是她以前藏的私房“菜”。可那天,她想吃烤鸡。这下没辙了,

冷宫里连根像样的木柴都快没了。我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生了锈的斧子,

和几根潮湿的木头。我对着木头发愁:“娘娘,这柴太湿了,劈不开,也点不着啊。

”姜念一正躺在屋顶上晒太阳,闻言,懒洋洋地睁开眼。“斧子给我。”我把斧子递上去。

她单手接过去,掂了掂,然后随手往天上一抛。那把破斧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

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咻咻咻”几下。院子里那堆湿木头,

瞬间被劈成了大小均匀的木柴块,整整齐齐地码在了一起。然后,她打了个响指。

“噗”的一声,那堆木柴自己着了。火苗是蓝色的,一点烟都没有,湿木柴在上面,

噼里啪啦地响,水分肉眼可见地被蒸发干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斧子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地落回她手里。我张着嘴,指着那堆火,又指指她手里的斧子,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娘娘……这……”“哦,祖传的劈柴技巧,省力气。

”她把斧子丢还给我,轻描淡写地说。“可……可它自己会飞啊!”我快疯了。“斧子嘛,

扔出去自然会飞。”她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我,“你扔石头,石头不也飞吗?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理所当然”的脸,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这他妈是劈柴的技巧吗?这是御剑术吧!你管这个叫劈柴?那你们家是不是还用飞剑切菜啊!

那天晚上,我一边啃着香喷喷的烤鸡,一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我伺候的,

到底是个废后,还是个妖怪?我开始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走路的时候,

脚尖好像从来不沾地。她睡觉的时候,方圆十丈之内,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她看书的时候,

书页会自己翻。她喝茶的时候,茶壶会自己给她续水。我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觉得,

这座冷宫,根本不是什么牢笼。这他妈是神仙洞府啊!4.御膳房的人,

为何叫她祖师爷冷宫的伙食,依旧是时好时坏。大部分时候,都是些残羹冷炙。我手艺再好,

也没办法拿烂菜叶子做出满汉全席。那天,送饭的小太监又来了,一脸的幸灾乐祸。

盘子里是一条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鱼,眼睛都发白了。“路公公,将就着点吧,御膳房今天忙,

就剩下这个了。”我气得手都在抖。姜念一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条鱼。“行吧,

有总比没有好。”她把鱼端进厨房,我跟了进去。只见她拿起菜刀,连鱼鳞都没刮,

对着案板上的鱼,手起刀落。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等我回过神来,那条鱼已经被分解了。

鱼肉、鱼骨、鱼头,分得清清楚楚,堆在盘子里。那鱼骨,晶莹剔剔,连一丝肉都没剩下。

那鱼肉,薄如蝉翼,片片晶莹。我正惊叹着,厨房门口传来“扑通”一声。

刚才那个送饭的小太监,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不是看着我跪的,

他是看着案板上那堆鱼肉跪的。“祖……祖师爷!”他喊得撕心裂肺。我跟姜念一都愣住了。

“你叫谁?”姜念一问。“叫您啊!祖师爷!”小太监激动地往前膝行了几步,

“这手‘游刃有余’的刀法,是我们‘食神门’失传了三百年的绝学啊!

没想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亲眼见到!”食神门?我听过,

据说是以厨入道的修仙门派,在宫里安插了不少人。

难道……“我派祖师爷留下的典籍里记载,能用这手刀法的人,就是我们食神门的当代门主!

祖师爷,您受苦了!弟子这就回去禀告掌门,让他来接您出山!

”小太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姜念一的表情很古怪。她看着手里的菜刀,又看看那条鱼。

“我就是……随便切切。”她说。“不!您别谦虚了!”小太监一脸崇拜,

“这种神乎其技的刀法,怎么可能是随便切切!祖师爷,您一定是为了躲避仇家,

才屈尊在这冷宫之中!弟子懂,弟子都懂!”他越说越激动,看姜念一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尊闪闪发光的神。姜念一叹了口气,把菜刀放下。“行了,你起来吧。

”“祖师爷您不走,弟子就不起来!”“我让你起来。”姜念一的声音冷了一点。

小太监浑身一哆嗦,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托了起来。他一脸敬畏地看着姜念一。

“想让我指点你们?”姜念一问。小太监点头如捣蒜。“行。”姜念一指了指外面的水缸,

“以后,冷宫的食材,每天按时送最新鲜的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一样不能少。”“是!是!弟子明白!”“要是哪天送来的不合我心意……”姜念一顿了顿,

拿起那柄菜刀,对着空气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刀气飞出厨房,劈开了院子里的一块假山。

切口光滑如镜。小太监的脸,瞬间就白了。“弟子……弟子一定办到!”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从那天起,我们冷宫的伙食标准,直接超过了皇帝。每天山珍海味不断,

御膳房的总管亲自送来,还得毕恭毕敬地请姜念一“指点”两句。而我,

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我伺候的这位主子,她不是妖怪。她是真神仙。

一个只想在冷宫里研究菜谱的……神仙。5.新帝驾到,他说要看一场好戏就在我以为,

这种给神仙当厨子的好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的时候。新帝赵珩,来了。他来得悄无声息,

没有前呼后拥,只带了那个“脚滑”过的王总管。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站在冷宫门口,

看着院子里那些长势喜人的花草,眼神阴沉。我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赵珩没看我,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女人。姜念一像是没看到他一样,翻了个身,

继续睡。“姜念一。”赵珩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我听不懂的情绪,“你倒是清闲。

”姜念一没理他。赵珩的脸色更难看了。“朕听说,你最近在冷宫里,过得还不错?

”他这是来兴师问罪了。肯定是御膳房的事情,传到了他耳朵里。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然而姜念一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行吧。”她说,眼睛都没睁开,

“就是苍蝇多了点,有点吵。”苍蝇?院子里哪有苍蝇?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说的苍蝇,是新帝。赵珩的拳头,瞬间就握紧了。他一步步地走过去,站在姜念一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哦。

”姜念一终于睁开了眼,看着他,“那你动手啊。”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爱,没有恨,

就像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赵珩被她这个眼神刺痛了。他猛地伸手,想要去抓她的衣领。

“你这个毒妇!要不是你……”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是他自己停下的,

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他。他用尽了力气,那只手也无法再前进分毫。赵珩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是你搞的鬼?”他死死地盯着姜念一。

姜念一坐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赵珩,你有病就去治。”她说,“别在我这儿发疯。

”“你!”赵珩气得脸都涨红了,“朕是天子!你敢对朕不敬!”“天子?”姜念一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却感觉比哭还冷,“在我眼里,你跟这院子里的蚂蚁,没什么区别。

”她站起身,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像雪一样的味道。“路烬。

”“奴才在。”“送客。”说完,她就进了屋,关上了门。院子里,

只剩下我和一脸铁青的赵珩,还有一个吓得腿软的王总管。赵珩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他站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下令拆了这座冷宫。可最后,他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我们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可我心里清楚,这事儿,没完。赵珩这种人,

今天在姜念一这里吃了瘪,明天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找回来。我开始为姜念一担心。

尽管我知道她很强,但对方毕竟是皇帝,是整个天下的主人。她一个人,真的能应付得了吗?

我忧心忡忡地推开房门。姜念一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

她看得津津有味。见我进来,她抬起头。“路烬,你说,咱们在院子里养头猪怎么样?

过年还能杀着吃。”我:“……”行吧,看来我的担心,纯属多余。6.一根发簪,

钉住了三千禁军赵珩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他带着三千禁军,把小小的冷宫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次,他没有再搞什么突然袭击,而是摆足了皇帝的架子。明黄色的仪仗,

寒光闪闪的兵器,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军队,

腿肚子都在打转。三千人啊!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这冷宫给淹了。姜念一再厉害,

她也是人吧?能打得过三千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姜念一倒是很镇定。她正在院子里,

用一根小木棍,逗弄一只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猫。那只猫被她逗得喵喵叫,在她脚边打滚。

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很浅的笑意。仿佛外面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都只是背景板。

“姜念一!滚出来受死!”赵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滔天的怒火。

他今天换了一身金色的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他身后,跟着一群文武大臣,

都是来看热闹的。姜念一终于放下了木棍,站起身。她理了理自己的裙角,

慢悠悠地走到宫门口。“赵珩。”她看着他,“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有病就去治,

别老来我这儿吵。猫都让你吓跑了。”她指了指那只已经蹿上墙头的野猫,

语气里竟然还有点责备。“死到临头还嘴硬!”赵珩怒极反笑,“来人!

给朕把这扇破门拆了!把这个妖妇拖出来!”十几个禁军士兵,手持大锤,冲了上来。

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姜念一叹了口气。那口气,充满了无奈和不耐烦。就像一个大人,

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非要我动手。”她轻声说。她抬起手,从发髻上,

拔下了一根最普通不过的木头发簪。然后,她对着冲上来的士兵,随手一扔。那根发簪,

在空中划过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线。下一秒。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士兵,

连同他们手里的巨锤,都停住了。不是停住,是静止了。他们保持着往前冲的姿势,

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像一尊尊雕像。然后,是他们身后的士兵。再然后,是整个禁军方阵。

三千个披甲执锐的士兵,就在那一瞬间,全部被定在了原地。连同他们胯下的战马,

都保持着嘶鸣的姿态,一动不动。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风还在吹。

吹动着姜念一的裙角,吹动着赵珩脸上错愕的表情。那些文武大臣,一个个张大了嘴,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赵珩手里的马鞭,“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你……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在发抖。“没什么。”姜念一淡淡地说,“就是让他们……冷静一下。

”她走到赵珩的马前,抬起头,看着这个曾经让她成为天下笑柄的男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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