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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你的算盘打错了

Ykd123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丈母你的算盘打错了》是Ykd123的小内容精选:张兰,王月,王浩是著名作者Ykd123成名小说作品《丈母你的算盘打错了》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张兰,王月,王浩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丈母你的算盘打错了”

主角:王月,张兰   更新:2025-10-27 03: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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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林啊,这房子不错,全款三百万,你付两百七十万,我们家月月添三十万,

也算我们两家一起给孩子安个家。”房产中介的办公室里,空调冷气开得足,

我未来的丈母娘张兰翘着二郎腿,一边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女朋友王月在我身边,紧张地捏着我的衣角,小声说:“妈,不是说好首付林风全出,

我们一起还贷吗?三十万是我和林风这几年的积蓄……”张兰猛地抬头,

指甲油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什么你的我的?

你的钱不就是我们家的钱?林风一个外地来的,在咱们这没根没底,房子写他名字,

万一以后他变心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她声音尖利,中介小哥尴尬地低头假装整理文件。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放在桌上:“阿姨,首付三百万,我全出了。

贷款就不需要了,我嫌麻烦。”一瞬间,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

张兰的眼睛直了,死死盯着那张黑色的卡。王月也愣住了,她知道我有些积蓄,

但没想到我能一次性拿出三百万。中介小哥最先反应过来,

脸上笑开了花:“林先生真是爽快!那我们现在就办手续?

房产证上写您和王小姐两个人的名字?”我摇了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张兰。“不。

”“房子,写我一个人的名字。”王月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张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风!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防着我们家月月?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几百万出来就想把我女儿拿捏得死死的?

我告诉你,没门!”我没理会她的咆哮,只是对王月说:“月月,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我顿了顿,眼神转向张兰,嘴角的笑意却冷了下来。“阿姨,您刚才不是说,怕我变心,

月月没保障吗?”“正好,我也怕。我怕这房子给了别人做嫁衣。

”张兰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慢悠悠地收回银行卡,站起身:“阿姨,

您宝贝儿子王浩最近是不是特别爱去城西那家‘夜色’KTV?

尤其喜欢点一个叫小雅的姑娘陪着?”张兰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一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月茫然地看着我们:“什么小雅?哥他怎么了?”我没回答她,只是拿起外套,走到门口,

回头对石化在原地的张兰说:“阿姨,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是让你女儿有个家,

还是让你儿子有个填不完的坑,您自己选。”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这场战争,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而我,

从没想过要输。2走出房产中介的大门,夏日的燥热扑面而来。我点燃一根烟,

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里,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寒意。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王月。我任由它响着,直到一根烟抽完,才划开接听。“林风!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那么跟我妈说话?什么小雅?我哥到底怎么了?

”王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充满了委屈和不解。“月月,你先冷静。

”我的声音很平稳,“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妈今天提的要求,你事先知道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这阵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你妈让你在房产中介配合她,

逼我把房子写到你弟弟名下,对不对?”我继续追问,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

“我……我妈说只是为了我好,怕你以后欺负我……她说就是走个过场,

以后房子还是我们的……”王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底气不足。“走个过场?

”我冷笑一声,“月月,你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十六岁。三百万的房子,

名字写了谁的就是谁的。你妈打的什么算盘,你真的不清楚,还是装不清楚?”“我没有!

林风,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是我妈!”“是,她是你妈,但你未来的丈夫是我。”我掐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

“我今天把话说明白。这个婚,想结,你妈就必须从我们的生活里彻底消失。房子,车子,

以后我们的一切,都跟她,跟你那个宝贝弟弟,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绝情?”我反问,“今天在几十万的利益面前,

你妈就能逼着你骗我。那以后呢?如果是一百万,三百万呢?她会不会逼着你跟我离婚,

再去找个更有钱的?月月,是你太天真,还是你妈太贪心?”电话那头,只剩下压抑的哭声。

我知道这些话很伤人,但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她连这一点都看不清,那这段感情,不要也罢。

挂断电话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

里面传来张兰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林风,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轻笑,

“阿姨,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是想让你儿子因为堵伯欠下的八十万高利贷被人卸条腿,

还是想让他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情捅到他老板那里去?”“你……你都知道了?

”张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不仅知道,我还有证据。”我慢悠悠地说,

“王浩上个月在澳门输了五十万,回来后又在网上赌球输了三十万。

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小雅’,根本不是什么KTV公主,她是放贷公司的人。

至于他公司账上的那二十万漏洞,我猜,他还没想好怎么平吧?”电话那头,

是沉重的呼吸声,像一头濒死的老牛。“阿姨,你儿子是个无底洞。你拿我的房子去填,

填不满的。”“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张兰忽然尖叫起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让月月跟你分手,我看你这三百万人财两空!”“是吗?”我语气轻松,“那你试试看。

看看月月是选择一个能给她安稳生活,但要求她与原生家庭划清界限的丈夫,

还是选择一个扶不起的弟弟,和一个满脑子算计,随时准备卖女儿的妈。

”“顺便提醒您一句,别逼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耐心不太好。把我逼急了,

我可不保证王浩那些证据,会不会‘不小心’匿名寄到他公司纪委,或者警察局。”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张兰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溃了。3.那天之后,一连三天,

世界都异常安静。张兰没有再打电话来骚扰我,王月也只是偶尔发来几条微信,

问我“在干嘛”、“吃饭了吗”,绝口不提那天的事情。我知道,

她们家里一定已经天翻地覆。这三天,我没有闲着。我委托一个老朋友,把我之前收集到的,

关于王浩所有劣迹的证据,都做成了条理清晰的文档。从他大学时冒用同学名义申请校园贷,

到工作后挪用公款,再到沉迷堵伯,欠下高利贷,每一笔,每一条,

都有明确的时间、地点、金额和人证。我甚至还拿到了一段王浩在酒桌上,

醉醺醺地向朋友吹嘘,说等姐姐的婚房到手,就立刻拿去抵押,然后去澳门翻本的录音。

我看着这些资料,眼神冰冷。我不是圣人,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婚姻,是我最基本的底线。

对付豺狼,只能用猎枪。第四天早上,王月约我见面,地点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咖啡馆。

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有淡淡的黑青,显然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林风,对不起。

”她一坐下,就低声道歉,“我妈……那天是她不对。”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等她继续。“我哥他……他真的在外面欠了很多钱。”王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妈把她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还差四十万。她求我,让我跟你说说,

看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借给我们?”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借?

”我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呢?用什么还?用你的工资,

还是用他下一次挪用的公款?”王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林风!他是我弟弟!

”“他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我没有义务替他还赌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月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最讨厌你妈的重男轻女,

你说你以后一定要过自己的生活,不再被他们拖累。”王月咬着嘴唇,眼圈红了。

“可是现在呢?你妈一哭,你弟弟一求,你就心软了。你忘了你自己的誓言,

也忘了我们对未来的规划。”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我没有忘!”她激动地反驳,“我只是……我只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我哥出事!”“所以,

你就要拉着我一起跳进火坑?”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我。“你弟弟的‘成长史’。”我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从大学到现在,

他闯过的所有祸,欠下的所有债,都在里面。你自己看吧。看完之后,你再告诉我,这个坑,

你到底想不想拉我一起跳。”我看着她拿起U盘,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挣扎和痛苦。“月月,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拿着这个U盘回家,

告诉你妈和你弟,他们的事,我们管不了,也绝不会管。从此以后,我们和他们划清界限。

我们结婚,买房,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二,你现在就走,回家去,

想办法凑钱给你弟弟还债。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你选吧。”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但我和她之间的空气,却已经凝固成冰。她的选择,

将决定我们两个人的未来,也将决定这场战争的走向。4.王月最终还是拿着U盘走了。

她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我坐在咖啡馆里,

直到杯中的咖啡彻底冷掉,才起身离开。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她选择她的原生家庭,我会感到惋惜,但绝不后悔。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接下来的两天,我如同人间蒸发。

我关掉了手机,切断了和王月的一切联系。我在给自己时间,也在给她时间。第三天晚上,

我正在家里看着一份项目报告,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是王月。她一个人站在门口,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U盘,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憔劳。我打开门,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只是靠在门框上,淡淡地问:“想好了?”她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声音沙哑:“林风,我们能……重新开始吗?”听到这句话,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

终于落了地。我侧过身,让她进了屋。她走进客厅,看着熟悉的陈设,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看了……我把U盘里的东西都看了。”她哽咽着说,

“我没想到,他……他竟然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我妈她……她也一直都知道,却一直瞒着我,

还帮着他一起骗我。”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林风,

我以前太傻了。我总以为,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不会害我。我错了。”我递给她一张纸巾,

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那你妈和你弟呢?”“我跟他们摊牌了。”王月擦了擦眼泪,

眼神却变得坚定起来,“我告诉他们,那四十万的窟窿,我一分钱都不会出。我还告诉他们,

如果他们再来骚扰你,或者打我们房子的主意,我就把U盘里的东西,交给警察。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我没想到,她能做得这么决绝。“我妈当时就疯了,她打我,

骂我是白眼狼,说养我这么大,我还不如一条狗。”王月说着,苦笑了一下,撩起袖子,

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有几道红色的抓痕。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还说,

她就当没我这个女儿。我弟也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见死不救。”王-月深吸一口气,

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钥匙放在了桌上。林风,从今以后,

我只有你了。”她说完,再也撑不住,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王月才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我的“未婚妻”。

但我也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结束。张兰那样的女人,就像附骨之疽,

不把她彻底打痛、打怕,她永远不会善罢甘甘休。5.和王月和好之后,

我们迅速重启了买房计划。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选了一个离她原生家庭很远的城区,

用最快的速度办完了所有手续。房产证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王月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她甚至主动提出,要做一份婚前财产公证。“林风,这房子是你一个人的钱买的,

我不能占你便宜。”她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以前是我糊涂,现在我想明白了,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坦坦荡荡的,比什么都重要。”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

我的就是你的。写谁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心里有彼此。”话虽如此,

我还是同意了她的提议。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一种姿态。一种向过去,向她那个吸血鬼家庭,

彻底告别的姿态。搬进新家的那天,我们没有请任何人,只有我和王月两个人,

像两只筑巢的鸟,一点点把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填满。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和不真实。然而,这份平静,在第三天被打破了。那天下午,

我和王月正在超市采购,张兰的电话打了过来,是打给王月的。王月看着来电显示,

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挂断。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接。电话一接通,

张兰那熟悉的,撒泼式的哭喊声就传了出来:“月月!我的好女儿啊!你真的要逼死妈妈吗?

你弟弟被抓走了啊!”王月浑身一震:“什么?被谁抓走了?”“还能有谁!

就是那些放高利贷的啊!”张兰在电话里哭天抢地,“他们说再不还钱,

就要剁了你弟弟的手!月月,你快救救他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王月六神无主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慌。我冷静地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开了免提。

“阿姨,别演了。”我淡淡地说,“王浩现在正在城南的‘金色年华’会所里打牌,

手气好像还不错,半小时前刚赢了两千多。”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过了几秒钟,

张兰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林风!又是你!你凭什么调查我儿子?你这是犯法!

”“我犯法?”我笑了,“阿姨,是你报假警,还是你儿子借高利贷堵伯犯法?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好好掰扯掰扯?”“你……你别得意!

”张兰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林风,我告诉你,你别想甩开我们家!月月是我生的,

她就得给我养老!你娶了她,就得连我们一起养!这是天经地义的!”“是吗?

”我拉着王月,走到超市的生鲜区,挑了一块上好的牛排,“阿…姨,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甩开你们,而是你们,再也别想扒着我们吸血了。”“你等着!林风,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伴随着尖利的诅咒,我挂断了电话。王月看着我,

脸色发白:“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知道。”我把牛排扔进购物车,“所以,

我们得让她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一场闹剧,似乎就这么结束了。但我知道,

张兰的下一次反扑,会来得更猛烈,也更没有底线。6.我猜的没错,张兰的反扑,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无耻。她没有再直接打电话骚扰我们,

而是换了一种更恶心的方式——造谣。她跑回我们以前住的那个老小区,逢人就哭诉,

说我林风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白眼狼。版本有很多。

版本一:我是一个专门骗女人钱的渣男。先是假装成有钱人,骗得王月的感情和身体,

然后又卷走了王月家准备买房的三十万,害得他们人财两空。

版本二:我是个心机深沉的凤凰男。处心积虑地追求王月,

就是看中了他们家的城市户口和未来的拆迁款。现在目的达到了,

就把丈母娘和舅子哥一脚踹开,忘恩负义。版本三,也是最离谱的一个:我给王月下了蛊,

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连自己的亲妈亲弟都不要了。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加上张兰那影后级别的哭戏,很快就在小区里传开了。那些不明真相的邻里街坊,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前热情打招呼的大爷大妈,现在看到我都绕着走,

还对着我的背影指指点点。王月气得浑身发抖,几次想冲出去跟他们理论,都被我拦住了。

“跟他们解释不清的。”我拉着她,把窗帘拉上,“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你越解释,他们越觉得你被我洗脑了。”“那怎么办?就任由她这么污蔑我们吗?

”王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太恶心了!”“别急。”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舌头是杀不了人的。让她说,她说得越难听,传得越广,将来摔得就越惨。”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邮箱里,有一封刚收到的邮件。发件人,是我那个神通广大的老朋友。

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几个附件。第一个附件,是一个音频文件。我点开播放,

里面传出张兰和她牌友的对话。“哎,兰姐,你女儿真找了个金龟婿啊,

听说一下子拿出三百万全款买房?”“什么金龟婿!就是个傻子!

”张兰得意洋洋的声音响起,“那房子,我早想好了,等他们结了婚,

就想办法过户到我们家王浩名下。我女儿傻,还不是我让她干嘛她就干嘛。至于那个林风,

一个外地来的,等我把他的钱榨干了,就让月月跟他离婚!到时候房子票子都是我们的!

”第二个附件,是一份财务报表。是张兰担任小区业委会财务主管期间的账目。

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明了,有三笔总计十五万元的“维修基金”,最终流向了一个私人账户。

而那个账户的户主,正是王浩。第三个附件,是一段视频。视频里,

张兰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家茶馆里见面。男人说:“兰姐,事情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

那个林风,以前是干企业风险管控的,专门帮大公司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烂事,

人脉和手段都挺黑。他现在虽然辞职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好惹。

”张…兰不屑地撇撇嘴:“黑又怎么样?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就不信,我一个长辈,

拿捏不了一个小辈!你帮我找几个人,去他新家闹一闹,就说他欠钱不还,把他名声搞臭!

”我关掉电脑,眼神冷得像冰。张兰,你不是喜欢演戏,喜欢把事情闹大吗?好,

我给你一个更大的舞台。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今日说法’栏目组吗?

我想给你们提供一个新闻线索,关于一个母亲,如何为了给儿子还赌债,

处心积虑算计女儿和准女婿,甚至不惜挪用小区公款,

雇人寻衅滋事的故事……”7.张兰以为,她散播的那些谣言,会像无数根针,

把我的生活扎得千疮百孔。她错了。我根本没给她那些“针”扎到我身上的机会。

在我给电视台打了那个电话的第二天,一队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就出现在了我们原来住的那个老小区。他们没有直接采访张兰,

而是从那些被她“倾诉”过的邻居开始。“大妈,您好,

我们是市电视台‘今日说法’的记者。听说您知道一个叫林风的年轻人,

骗了女朋友家钱财的事情?”“是啊是啊!那个姓林的,不是个好东西!

把人家姑娘迷得五迷三道的,还骗了人家几十万买房钱!”热心的大妈对着镜头,

义愤填膺地控诉。“那您知道,他女朋友家被骗的这几十万,具体是什么钱吗?

”“她妈说的,是准备给女儿的嫁妆,还有她儿子的彩礼钱!”记者点点头,

又转向另一个大爷:“大爷,您听说的版本是?”“我听说那小子是凤凰男,

图人家户口和拆迁款!”记者们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把所有版本的谣言都录了下来。然后,

他们才“偶遇”了正准备出门打麻将的张兰。“您好,请问是张兰女士吗?

”记者把话筒递到她面前。张兰一看是电视台的,先是一愣,随即戏精上身,眼圈一红,

当场就哭了出来:“记者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碰到个白眼狼女婿,他骗我女儿,

还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啊!”她声泪俱下地把那些编好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一遍。

说到动情处,还捶着胸口,一副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记者们非常“配合”,一边安慰她,

一边引导她把话说得更具体。“张女士,您是说,林风先生欺骗了您女儿的感情,

并且图谋您的家产?”“对!就是这样!”“那您有证据吗?比如,

他向您或者您女儿借钱的借条?或者,他要求把房子登记在他名下的录音?”张兰被问住了,

支吾道:“他……他做得那么隐蔽,我哪有证据!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是吗?

”记者忽然话锋一转,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那房子,

我早想好了,等他们结了婚,就想办法过户到我们家王浩名下……等我把他的钱榨干了,

就让月月跟他离婚!”张兰那得意洋洋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小区门口。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瞬间鸦雀无声。张兰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再到铁青,

比变脸还精彩。“这……这是伪造的!是林风那个小畜生陷害我!”她声嘶力竭地尖叫。

“伪造的?”记者笑了笑,又点开了第二个文件,“张女士,您作为小区业委会的财务主管,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十五万的‘公共维修基金’,

最后会转到您儿子王浩先生的私人账户里吗?据我们了解,这笔钱,

好像是被王浩先生拿去偿还赌债了。”如果说刚才的录音是晴天霹雳,那这笔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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