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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全网骂她是 “疯子女跟踪狂”,渣男偷她七岁哼的调子拿金曲奖还倒打一耙?

千年音乐世家传人师清音怒了!拄拐扛通灵老瑟闯选秀,

徒手拆合成器改乐器、玻璃杯敲退网暴、肉身当乐器干翻 AI,

连资本大佬的抄袭黑历史都能从纸上 “听” 出来 —— 这波 “洗音复仇”,

要让所有脏水原路泼回去!1师清音划平板,手指快得像要把屏幕戳破。这破玩意儿,

是她瘫在老宅里,唯一能看外面的窗户 —— 毕竟腿伤还没好,出门得拄拐,麻烦。突然,

手指猛地顿住。屏幕中央,一张熟到恶心的脸:林枫,她前对象。

小子笑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西装笔挺,胸前别着个金曲奖奖牌,闪得人眼疼。

标题大字能晃瞎人:“乐坛新星林枫,凭《月下独酌》斩获年度金曲!”底下视频里,

主持人正叭叭捧:“林枫先生,这歌旋律太绝了!您创作时是不是有特别的灵感?

”师清音脑子 “嗡” 一声,跟被雷劈了似的。啥《月下独酌》?这调子,

分明是她七岁那年,做噩梦吓醒了,坐在床头瞎哼的!连名字都是她起的,

叫 “孤鸿影”—— 那时候林枫还跟在她***后面,喊她 “清音姐”,

天天蹭她的零食呢!这王八蛋,偷了她的东西!还他妈拿奖了?!更气的还在后头。

记者凑上去:“听说这首歌背后,还有点小故事?”林枫立马变脸 —— 那表情,

惋惜得跟家里死了人似的,还带着点 “我好可怜” 的委屈:“唉,确实有。

以前认识个朋友,她……”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声音压得低低的,“这里不太好,

一直说这歌是她的。给我造成了很多困扰,甚至有点…… 跟踪的行为。

我真希望她能好好治疗。”操!师清音差点把平板捏碎 —— 屏幕都被她按出指纹印子了。

她跟踪?她闲得慌?当初是这小子死缠烂打追她,被她发现劈腿才分的手!下一秒,

评论区炸了。“心疼我家林枫哥哥!被疯子缠上太惨了!”“这种变态跟踪狂就该去死啊!

”“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看她还敢不敢碰瓷!”师清音,

千年音乐世家唯一的传人 —— 家里光是能当文物的古琴,就堆了半间祠堂。结果现在,

她成了全网唾骂的 “疯子女跟踪狂”!气得浑身发抖,腿上的伤都跟着疼。

余光扫到墙角的祠堂门,里面供着老祖宗的牌位 —— 平时她懒得看,

觉得那些木头片子碍眼,现在倒好,总觉得牌位上的字都在嘲笑她:“连自家的音都守不住,

丢祖宗的脸!”“砰!”师清音拄着拐,一脚踹开祠堂门。抓起案上的三炷香,

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狠狠***香炉里。烟雾呛得她眯眼,她对着列祖列宗,

声音发颤却咬得死紧:“听着!我,师清音,这辈子就干一件事 —— 用那狗东西的血,

把被他弄脏的音,一个个洗干净!他不配!连提‘孤鸿影’这三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2刚发完誓,平板 “叮咚” 响了 —— 一封邮件弹出来。

发件人:《天籁之战》节目组。师清音划开,内容没多少字,

却看得她眼睛亮了:“师清音女士,基于您之前在音乐论坛发布的古琴片段,

我们评估您有极强的音乐潜力,诚挚邀请您参加决赛海选……”《天籁之战》?

她记得这节目,林枫去年就是靠这节目出道的!现在这节目火得很,全国直播,

收视率能飙到顶。就它了!你林枫不是靠这节目火的吗?不是觉得自己牛吗?

老娘就去你最得意的地盘,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你那层 “原创才子” 的皮扒下来,

让你光着***丢人!她把平板往案上一扔,拄着拐在祠堂里翻箱倒柜 —— 找琴。

家里古琴多的是,紫檀的、桐木的,随便拿一把出去,都能让懂行的人眼馋。

但师清音嫌不够。这些琴太 “柔” 了,弹出来的音是绕指柔,镇不住场子。

她要搞个大的,搞个能砸穿林枫谎言、震碎那些骂声的家伙!翻到祠堂最里面的柜子,

终于摸到个硬东西 —— 盖着块灰扑扑的红布,掀开一看,是把大瑟。

这瑟比普通古琴大一圈,琴身是黑檀木的,上面刻着复杂的云纹,就是弦断了好几根,

琴尾还有个小裂纹 —— 听爷爷说,这是清末时候的老物件,是家族里 “通灵” 用的,

后来没人会用,就封在这儿了。师清音指尖碰了碰断弦,

突然觉得指尖麻了一下 —— 像是有细碎的声音,顺着指尖往脑子里钻。

她咧嘴笑了:“就你了。等我修好你,咱们一起去砸场子!”3海选现场,人多到挤不动。

师清音拄着拐,背着装瑟的布包,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 不少人都瞅她,

眼神里带着 “这人是不是来凑数的” 的怀疑。终于叫到她的号:“下一位,师清音!

”她走上台,把布包往旁边一放,没动。评委们懵了 —— 中间那个戴眼镜的,

推了推镜框:“这位选手,你的乐器呢?海选得带乐器表演啊。”师清音没理他,

径直走到舞台角落 —— 那儿放着个节目组备用的合成器,黑黢黢的,按钮一大堆,

看着挺高级。她蹲下来,盯着合成器看了几秒,然后伸手,

“哐哐” 两下 —— 直接把合成器的外壳掰下来了!电路板、电线露在外面,

还闪着微弱的电流光。“喂!你干嘛!” 工作人员疯了似的冲上来,想拦她。

师清音手一抬,声音冷:“别碰。碰坏了,你们赔不起。

”她从布包里掏出几根东西 —— 是她提前泡软的蚕丝弦,黄不拉几的,

看着跟旧绳子似的。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手指翻飞,把蚕丝弦一根一根,

缠在合成器的电路板上,又用胶带固定住。评委们都看傻了 —— 左边那个女评委,

手里的笔 “吧嗒” 掉在地上,都没反应过来。“这姑娘…… 是来搞破坏的吧?

” 有人小声嘀咕。师清音弄完了,直起身,指尖轻轻往蚕丝弦上一拨。“铮 ——!

”一声怪响,又尖又利,像金属划玻璃,却又带着点古琴的沉劲儿 —— 刺耳,

但不刺耳得让人烦,反而有点勾人。紧接着,她十指翻飞。旋律出来了 —— 没人听得懂,

不是流行歌的调子,也不是古典乐的谱子,像是石头在山里敲,又带着电流的滋滋声,

还有点像风吹过老槐树的沙沙声。全场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刚才冲上来的工作人员,

僵在原地,嘴张得能塞个鸡蛋。一曲弹完,师清音抬头,看着还在发愣的评委:“能进了吗?

”中间那戴眼镜的评委,咽了口口水,声音都有点抖:“进!直接进正赛!不用比了!

”4海选片段一播出,师清音火了 —— 可惜是黑红。林枫的粉丝和水军,

跟疯了似的冲她。微博评论区、B 站弹幕、抖音评论,全是骂她的:“心机婊!

故意拆设备博出位!”“肯定是想吸引我们林枫哥哥注意!太恶心了!

”“滚出《天籁之战》!别污染舞台!”节目组也慌了,制片人亲自找她谈话,

语气客客气气的,意思却很明白:“师小姐,要不你下次表演收敛点?别搞这么大动静,

我们压力也大。”师清音没说话,就盯着制片人看 —— 看得制片人心里发毛。

第二次直播表演,师清音上台了。她没带合成器,也没带老瑟,就拎了个布包,往台上一放。

打开布包,里面是七个普通的玻璃杯 —— 就是超市里十块钱三个的那种,透明的,

没任何花样。弹幕瞬间炸了:“哈哈哈哈这女的真疯了?带玻璃杯上台干嘛?

”“不会是想泼评委吧?建议保安把她架下去!”“开始作法了?笑死人了!

”师清音没管弹幕,从包里又掏出个水壶 —— 矿泉水瓶灌的自来水。

她把七个杯子一字排开,然后抬头,盯着身后的弹幕显示器 —— 上面滚动的骂人话,

一条接一条。她倒水了。看到 “心机婊”,往第一个杯子里倒了半杯;看到 “滚出去”,

往第二个杯子里倒了满杯;看到 “跟踪狂”,往第三个杯子里倒了少半杯……倒完水,

她从头发上拔下一根玉簪子 —— 就是普通的白玉簪,地摊上二十块钱能买两根。然后,

她敲了。“叮 —— 咚 —— 叮 ——”一开始的声音,贼刺耳,跟指甲刮玻璃似的,

听得人心里发毛 —— 就像那些骂人的话,乱糟糟的,让人烦躁。

弹幕还在骂:“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但没骂几句,调子变了。师清音的手慢了下来,

玉簪子敲在不同水位的杯子上,声音从刺耳变成了有点悲伤 —— 像是有人躲在被子里哭,

又像是下雨天没带伞,只能蹲在屋檐下等雨停。弹幕渐渐少了。

有人发:“怎么…… 有点想哭?”“我想起我昨天被老板骂了,

躲在厕所里偷偷哭的时候……”再后来,声音变了 —— 变得特别空灵,

像早上的露水落在叶子上,又像晚上的星星挂在天上,软乎乎的,带着点心疼。

直播间彻底静了。弹幕一条都没有了。过了好几秒,

才有一条弹幕飘上来:“我好像被净化了…… 刚才骂她的话,现在觉得好丢人。

”“这姐…… 有点东西啊!”5师清音火了 —— 这次是真的火了。

“杯子姐” 的热搜,一下窜到了第五。林枫慌了 —— 他找陈竞的时候,

手都在抖:“陈总,师清音这女人太邪门了,再这么下去,

咱们之前的计划就……”陈竞没骂他,反而笑了。陈竞,

国内最大音乐平台 “音界” 的老板 —— 四十多岁,戴个金丝眼镜,穿西装,

看着像个斯文的教授,手里总拿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喝。但师清音第一次见他,

就觉得这人不对劲 —— 他身上的 “音” 太杂了,像把很多人的声音揉在一起,

假得很。陈竞约她在一个茶馆见面,还带了个律师,手里拎着个公文包。“师小姐,

久仰大名。” 陈竞笑着,把公文包打开,拿出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你的才华,

我很欣赏。签个合作吧?以后你所有的音乐,都由‘音界’帮你推广。价格好说,你要多少,

都可以谈。”师清音拿起合同,翻了两页 —— 条件好到离谱:年薪千万,包住宿,

还能自己组团队。但她手指划过纸页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 指尖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把那首小众歌改改,歌词换了,旋律调一下,

就说是林枫原创的…… 对,别让人发现,那歌手早就退圈了,找不到人的。”这声音,

是陈竞的!师清音抬头,看着陈竞 —— 他还在笑,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亮得吓人。

她没说话,手指在合同纸上轻轻一划。“刺啦 ——”纸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然后,

她闭上眼睛,手指像弹琴一样,在桌面上虚按着,嘴里哼出一段调子 —— 调子很老,

有点土,像是十几年前的网络歌曲,旋律简单得很,但带着点异域风情。陈竞脸上的笑,

瞬间僵住了。他手里的紫砂壶,“咔嗒” 一声,磕在桌子上,茶水洒了出来。